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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滥(父子H)

陶熙然没有叫停,半垂着眼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陶煊自然不可能主动停下,他一边握着自家爹爹的手为自己手淫,一边试探地抚上了陶煊的腰。

陶熙然仍旧一动不动的样子,只是涨红的脸和略微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手里的肉棒是如此的炙热,不禁让他想起了被这根粗长的阴茎弄得快感连连的梦境。

陶煊搂住爹爹的腰,将爹爹拉近,微微低头想要去亲爹爹那双引诱自己多时的薄唇。

陶熙然察觉到陶煊的意图,偏头躲了躲,轻声喝止道,“陶煊,你……”

轻软的嗓音与爹爹真正训斥的样子大相庭径,陶煊并不放在心上,胯下的巨物反倒因为爹爹的声音变得愈加激动了,他追逐着爹爹的嘴,哑声说道,“爹爹是不是早就想我这样对你了?我的内裤好用吗?”

陶煊已然把自己方才的想象当了真,认为爹爹拿了自己的内裤这样那样了一番,看着爹爹被拆穿时微微瞪大的眼睛,只觉得真是可爱极了。

“我没……”陶熙然张嘴想要反驳,却被陶煊堵住了口舌,厚实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呼吸交错间是比梦境里面还要让人颤抖的酥麻。

嘴唇被吸,齿根被舔,上腭被舔,舌头被缠、被吸、被咬,口腔的空气都被陶煊夺取了,陶熙然早已忘了用鼻子呼吸,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舌间,无意识地开始回应陶煊的索取。

陶煊感受到爹爹的回应,动作变得越加粗暴,酒意混合着情欲,让他近乎发狠地啃咬着爹爹的嘴唇。

沿着尾椎骨上跳下窜的电流让陶熙然腰软、腿软,如果不是陶煊的手牢牢地圈着他的腰,只怕他会软得滑落到地上。

陶煊被鼻孔里的棉花弄得有些气短,暂时放弃了对爹爹口腔的攻陷,只一下一下地啄吻着爹爹的脸。

还是觉得塞在鼻孔的棉花太影响自己的发挥,陶煊扯出棉花,见没有再留鼻血,便随手把棉花扔在了地上。

“又乱扔垃圾……”陶熙然看到陶煊的动作,有些嫌弃地想说两句,却又被陶煊堵住了嘴。

不知何时,陶熙然已经被陶煊半抱半拖地弄到了床边,在两人倒在床上时,陶熙然有片刻的清醒,但在重又亲上来时被迷了心神。

陶煊一边与爹爹唇舌交缠,一边用双手解着爹爹的衣裳,不得不说陶煊在宽衣解带方面确实技术一流,三五两下就把爹爹剥得光。

陶煊身体的骨架较大,一身肌肉流畅坚韧,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没了衣服的遮掩,野性便全然暴露出来;而陶熙然身体的骨骼较小,肤白腰细腿长,衣服一脱,那一身被警服撑出来的杀伐果决瞬间就弱了,好似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

两具身体赤裸相贴,陶煊将爹爹笼罩在自己身下,左手撑在床上,拆礼物似的用右手去解陶熙然身上的束胸。

陶熙然一时竟然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仍然被陶煊看得脸热,不禁双手环在胸前,有些不好意思,“别、别看……”

陶煊笑了,他被酒意冲昏了头,比平时胆大许多,扒开陶熙然环在胸前的双手,拿出自己习惯的强调调笑道,“爹爹害羞起来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而且,爹爹这里早上的时候已经被我看到了呢……”

陶煊说得平常,陶熙然却内心一怔,似乎这才想起,身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陶煊,他唯一的独子,陶家的长孙。

陶煊已经趁着自家爹爹发呆的间隙解下了束胸,跳出了两团可爱的肉桃,原本白玉似的双乳因为遭虐而有些发红,仿佛是已经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陶煊的眼睛变得幽暗,如今天他想象了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