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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覆水难收(NP)

得自己缺失了一部分的记忆,记忆里某些片段总串联不起来。并没有对生活造成什麽影响,他也就没有太在意。

应雪天的表情在听到江信的回答後变得非常怪异,像哭又像在笑,像是痛苦又好像是惊喜。他放开江信,再次看著因为他这一连串奇怪举动而疑惑的看著他的慕容烨,他不断深呼吸,试图理清自己脑中混乱的思绪。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冷静,“小烨,你还记得当初你和我说过的话吗?”

慕容烨挑了挑眉,摇头。

应雪天指著曲幸,再次说道,“当年你仍掉慕容非後,来到我那和我说的话。你说,你对在慕容非身上动了手脚,让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回到这里,永远都不能和你抢伯父。”

真相慢慢揭露了。下章,就是应雪天和江信的过去。

(鲜币)69解惑(美攻大叔受/np)

六十九解惑

应雪天指著曲幸,再次说道,“小烨,当年你仍掉慕容非後对我说的话?你说你在慕容非身上做了手脚,你让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回到这里,永远都不能和你抢伯父。”应雪天激动的冲上前,“小烨,你对曲幸做了什麽,这和江信忘记我有什麽关系?你快告诉我啊!”

他迫切的是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还升起一丝希望。或者,当年江信会失约是迫不得已,或者江信并不是真的想要忘记他。

应雪天的话让慕容非想起十年前的事情,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用奇怪眼神看著他们的江信,又看了看被江信扶在怀中的曲幸,对著众人道,“有什麽事情到大厅在说,我可没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陪你们叙旧。”

说完,抱起慕容苍就往大厅走去。

应雪天紧跟在他们身後,走了两步,转过身对著还呆立在原处的江信两人道,“江信,你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最好乖乖跟上来。”

江信还想追问什麽,应雪天却没有再理会他的径自向前走。

“楼主。”曲幸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兔子紧张无错的看著江信,总有种知道真相後他和江信之间的距离会越拉越远的错觉。

江信和平时一样用力揉了揉曲幸的发,笑道,“放心好了,不会有事。”

说完,江信眯起眼睛看著应雪天离去的背影,表情慎重又严肃。

当年发生了什麽事?

应无离到底是被谁所杀?

曲幸又和苍炎堡有什麽关系?

还有他记忆中所缺失的那一部分记忆又是怎麽一回事?

江信有许多想不明白的疑惑想要找到答案。自从和应雪天到了大漠之後,应雪天就没有再用言语或者暴力羞辱过江信。每个夜晚,应雪天都是温柔的进入江信的体内,小心翼翼的深怕江信会难受。欢爱过後,应雪天会像没有安全感的雏鸟一样紧抱住江信。每次,江信半夜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抱著自己的男人在发抖,口中更是在不停的喃喃自语。

“江信,带我一起走,不要丢下我。”

应雪天每个晚上都会做著同样的梦说著同样的话,白天的时候却绝口不提。同样的,江信每个晚上都会看著应雪天被噩梦纠缠,听著他用绝望和脆弱的声音叫著自己的名字,胸口就会不自觉的剧烈跳动。

这个男人侵犯过他,羞辱过他,毁了他的世界他的自尊,他应该是恨他入骨,恨不得杀了他。既然确认曲幸福已经没事,他更加可以毫不顾忌的趁著这大好的机会杀了这个男人。

有许多个夜晚,江信的两根手指在快要刺进应雪天心脏的时候又停了下来。看著应雪天苍白的面容,痛苦的表情,他该死的竟会觉得心疼,下不了手。最後,江信不但没有杀应雪天,反而做著连自己都自我唾弃的事情。他会在应雪天做梦叫著他的名字的时候握紧应雪天的手,轻抚著应雪天的头,安慰道,“应雪天,我在这里,就在你身边,我不会丢下你。”

看著应雪天沈睡的面容时,心中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那之後,安抚应雪天成了他每天晚上要做的事情。

江信也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什麽下不了手?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意味著什麽?可每次,他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他只知道,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阻止他杀应雪天。

“楼主,楼主。”曲幸慌乱的声音把江信从自我思绪中拉回来,担忧的看著他道,“楼主,你没事吧?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发呆?”

“没事。”江信摇头,他和应雪天的事情,江信并不想让曲幸知道。看著应雪天的身影已经从走廊上消失,江信扶起受伤的曲幸道,“小幸,我们也过去。”

“恩。”曲幸点头,紧抓著江信的手和江信一起往大厅走去。

两人来到大厅的时候。慕容烨和应雪天正在用茶,一旁的慕容苍神色焦虑的一直看著大厅外。见到两人进来後,紧张的表情才放松下来。见到两人相互扶持,应雪天脸色一沈,并未说话。

“既然都到齐了,那麽当年的事情我也就不再隐瞒,反正我也不认为那有什麽好隐瞒的。”等江信两人坐好,慕容烨放下杯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正如雪天所说,当年我扔掉慕容非的时候确实有在他身上动了些手脚。”

慕容苍闻言,神色紧张的看著曲幸。

“等一下。”江信打断慕容烨的话,“谁是慕容非?”江信知道这里是苍炎堡,也知道慕容烨是苍炎堡的堡主。却不知道他们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提过的慕容非是谁,和他有什麽关系。

“江信。”应雪天吊著眼看著江信,冷冷的一笑,“坐在你旁边的曲幸就是十年前被小烨扔掉的江信,同时也是小烨的亲弟弟。”

曲幸低著头,沈默不语。他并不在意谁是他的父兄,他在意的是江信对他的看法。他害怕江信嫌弃他的出身。

“混蛋。”江信一拳重重打在桌上,放在桌上的茶水洒了满桌。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江信人已经冲到慕容烨身边,对准慕容烨的腹部狠狠的揍了一拳。

“烨。”慕容苍走到慕容烨身旁,扶起和椅子一起倒地的慕容烨。

“爹爹,我没事。”慕容烨擦掉唇上的血,笑著道。

“爹爹?”听见慕容烨叫慕容苍爹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慕容苍,脸更是因愤怒而扭曲,凶神恶煞的就像是门前贴著的门神,“你该死的就是慕容烨的亲爹,你就眼睁睁看著慕容烨把曲幸扔掉,你怎麽当人父亲?你根本不配做曲幸的父亲。”

江信一直以为曲幸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却没料到竟是被自己的亲兄长亲手仍掉。那个孩子承受的和背负的过去到底有多沈重?

“楼主…”曲幸眼神模糊的看著江信。他爱著的这个男人,不但没有嫌弃他,还在为他抱不平,为他愤怒。

够了,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应雪天脸色却更加阴沈。

面对江信的斥责,慕容苍双手捂著脸跪倒在地上,“我…我确实对不起非。你说的对,我根本没有资格当别人的父亲,像我这样罪孽深重的男人早就不该存在於这个世界…”泪水从慕容苍紧捂的双手中滑落,肩膀在剧烈抽动著,情绪也变得失控。慕容烨见状,急忙点了慕容苍的昏睡,把他抱在怀中,冰冷的眸子在盯上江信的瞬间,原本坐著的应雪天也利用应家独门的轻功以闪电一样的速度移到江信身边,快速的把江信推到一边。与此同时,江信刚才站著的地方出现无数条银白色的细小虫子,见到这个情景,江信和曲幸都倒抽一口凉气。

应雪天面无表情的看著慕容烨,“小烨,不准伤害他。”

慕容烨袖子一甩,刚刚那些虫子就全部又回袖中,他冷哼一声,抱著慕容苍不悦的坐到一旁,“雪天,他不该惹爹爹生气。”

他的爹爹只要他一个人伤害就好。

应雪天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小烨,伤害伯父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更何况…”已经坐回位置上的应雪天淡淡扫了眼江信,“伯父会变成这样,并不是因为他吧。”看到慕容烨因为自己的话变得更加冰冷的眼神,应雪天陪著笑,甩了甩手道,“好了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更何况…小烨,我现在想要知道你对慕容非身上做了什麽手脚,那和江信有什麽关系。”应雪天虽然还在笑,他的眼神却凌厉的不容人拒绝。

看到好友认真的神情,刚刚的事情慕容烨也只好作罢,解开慕容苍的昏穴後,温柔的对慕容苍道,“爹爹想知道我对非做了什麽就安静的听著哦。”慕容苍身体一僵,老实的点头,放弃了想要从他怀中挣开的念头。

“当年我把慕容非丢出去的时候,在他身上下了种名为“心死”的蛊。”

慕容苍身体抖了一下,他没想到慕容烨会做到这个地步。曲幸更是不可置信看著慕容烨,漂亮的双眸满满的质疑,偶尔还透露出一丝担忧。

“别,别开玩笑了。”江信大声反驳,“慕容烨,我知道你们苍炎堡擅长用蛊。但是,这十年来小幸好好的,没病没痛,根本就不像是中蛊的人。”

应雪天不发一语等著慕容烨继续说下去。

慕容烨轻笑一声,继续道,“心死,顾名思义就是忘。这种虫子并不会伤人性命,对人体也不会有任何伤害。”慕容烨看著江信,问道,“江信,你捡到慕容非的时候是不是抱了他?”

虽然不明白江信为何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江信老实点头。

“你抱了慕容非後,他是不是什麽都不记得呢?”得到预料中的答案,慕容烨又问道,“然後你自己的记忆在某些地方也串联不起来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

慕容烨没有理会江信,而是转身看著应雪天,露出个真实的笑容,“雪天,就某一方面来说,江信会忘记你,或者你该稍微开心一点。”

“小烨,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应雪天眯眼,困惑又期待的看著慕容烨。

“雪天,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急躁呢?稍安勿躁,我等会会跟你解释清楚。”应雪天把目光移向曲幸,又问道,“慕容非,你是不是从见到江信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他,现在更是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