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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覆水难收(NP)

唐安和应雪天也被一旁的小乞丐带进丐帮的密道,安顿了下来。

而破庙的不远处,有个白衣男子躲在暗处看著这一切,脸上的酒窝遮挡著他大半个脸。眼底,是与可爱的长相不符合的杀气。

(鲜币)覆水难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应雪天才把江信放到床上,门外就响起敲门声。微微皱了皱眉,应雪天还是走到门口打开门。

唐安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四周,才对应雪天道,“我可以进去吗?”

应雪天对唐安这一系列的举动心存疑惑,却还是请他进了房间。

“唐护法,你找应某有事吗?”应雪天看了眼唐安,不冷不热的问道。

唐安眼神带著深意的看著床上的江信,又紧盯著应雪天,最後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交到应雪天手中道,“这个是“痴情散”的解药,我可以把它给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麽要求?”应雪天直直盯著唐安手上的瓶子,压下激动的心情,表情平静的问道,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拿到解药。

“等丐帮的事情结束之後再用。”唐安把白玉瓶交给应雪天,认真交代道,“江信的毒要是现在就解开,龙爷会发现异常,这样我会很难交代。所以,我希望能等这次事情结束之後,你再用,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为什麽要帮我?”起白玉瓶,应雪天问出心中的疑虑,“你又凭什麽让你相信这药是真是假?”

“我并不是帮你,我只是不想用痴情散害人。至於这药的真假,我既然把药交给了你,你用也好,仍掉也罢,那都随你便。”

说完,唐安就离开了房间。

才走出房间就见到孙晓鸿靠在墙角,一脸促狭的看著他,“唐安,你这样做龙爷可是会生气哦。”

“你不说龙爷就不会知道。”唐安绕过孙晓鸿直接离开。孙晓鸿也没有拦他的打算,只是淡淡一句,“既然你对仙儿那麽忠心,又何必背叛他呢?”

唐安的脚步停了停,终究没有转过头的离开。

应雪天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的白色瓷瓶,随後笑著把白色瓷瓶到袖中,解开江信的穴道。

江信睁开眼,神志还处於恍惚状态,见到应雪天後,身体颤了颤,却没有说话。

“怎麽,论o坛m江大楼主不打算问我这里是哪里?”应雪天坐到床边,冷冷问道,冰冷的手指婆娑著江信敏感的耳垂,“江大楼主难道不想知道我带你来这的目的吗?”

江信艰难的转过身,紧闭著眼不发一语。这副残破不堪的身体,应雪天无论对他做什麽都无所谓了。江信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应雪天非常不悦,他双腿跨坐在江信身上,抓著江信的衣服强迫的让江信看著他,冷笑,“江大楼主,您连天仙楼的事情都不顾了吗?”

“你说什麽?”江信的声音非常嘶哑,死寂的双眼紧盯著应雪天,“你想对天仙楼做什麽?”

“原来江大楼主没有哑啊,我还以为江大楼主叫到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江信长知道应雪天话中的嘲讽,想到这几天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心口又和那天一样剧烈的绞痛起来。应雪天也发现了江信的异状,第一时间卷起江信的衣袖,那手臂上如预料一般看到了妖媚的牡丹标志。

“江大楼主,你这淫荡的身体是不是又想我好好的喂饱你呢?”应雪天把江信的手臂一百八十度大弯曲几乎要把江信的手臂扭断,脸色阴沈的难看,“是我不对,让你有机会去想别人。”

“你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江大楼主的身体不是更清楚吗?”应雪天阴沈的笑著,翻过江信的身体,一个挺身刺入他的体内,疯狂的撞击著江信的身体。

“呜呜…恩恩…应雪天,我要杀了你,我一定…啊啊…我一定会杀了你。”

“呵,江大楼主还真是口不对心,你看你这里不断的在流泪啊。”应雪天说著,随手撕下江信的衣服,绑住他挺立的欲望,“这个是不乖的惩罚。”

“应雪天,你这个魔鬼,放开我,放开我。”

“啪啪。”对著江信的屁股连拍几下,应雪天声音低沈的威胁道,“江大楼主,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叫外面那群乞丐看你发浪的样子。”

知道应雪天说到就会做到,江信紧紧咬著自己的舌头,被动的承受著应雪天的侵犯。

房间内,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另一边,躲在破庙处的白衣男子就是白胤。

那天和曲幸在知府衙门分开之後,他就去了第八楼分舵,得知杨他们还没有到江南之後。白胤吩咐第八楼分舵的人只要杨一到江南立刻通知他後就离开。

杨一到江南就让第八楼的人调查丐帮总舵所在。接到消息後的白胤本来打算直接去见杨,却突然林静的飞鸽传书。信上只是简短的四个字,丐帮,危险。

看起来,天仙楼这次的事情和丐帮脱不了关系。为了不打草惊蛇,白胤决定暂时先不惊动杨,自己先到丐帮总部探查,却没想到竟让他看到那样一幕。

江信竟然被应雪天抱下马车。

那日竹林的一幕立刻浮现在白胤脑海,江信屈辱的眼神刺痛著白胤的内心。那是种奇怪的他从未感受的过异样感觉。

江信为什麽会在应雪天手中?曲幸不是去找江信吗,现在人又在何方?许多疑问盘旋在白胤心中。不管什麽原因什麽理由什麽借口,江信落在应雪天手中只会受尽折磨,现在耽误之急就是立刻救出江信。

白胤虽然只是第七楼楼主,易容和武功却一点不输给杨和苏妄。只因不喜杀戮才做了以保护人为主要任务的第七楼楼主。白胤打算易容成丐帮弟子潜入丐帮调查清楚事情的经过,才准备离开,就发现不远处杨一行人正朝这边走来。虽然已经易容,但根据他的穿著打扮腰间别著的玉佩,白胤还是能够认出他就是杨。为了不惊动杨和丐帮中人,白胤又躲远了些。陪著杨一起的除了天仙楼副总楼主李国民外还包括“赛华佗”梅二先生和唐门掌门林仙儿。这几个人会凑在一起全因副总楼主李国民。老实说,白胤到现在还弄不明白,李国民那样一个平淡无奇的中年男子到底靠哪点吸引了那三个优秀男人的注意。不过白胤现在没有闲情逸致去思考这些,他现在更加好奇的是他们为什麽会来丐帮。江信是刚刚才被带到丐帮,杨也并不知晓,所以这次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救江信。

那麽他们来丐帮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远远就看见躲在树林後的林仙儿打开了一个瓶子,白胤急忙闭气以吸进那瓶中的气体。过了一瞬,原本呆在破庙外的所有丐帮弟子全都倒了下去,林仙儿等人才走过去。几个人不知和那群丐帮弟子说了些什麽就走进了破庙。

破庙内的情况白胤看不清楚,只好冒险混入其中。他抓起地上的泥土抹在清秀的脸上,又趁著那群倒下的丐帮弟子把注意力都放在破庙内的时候,悄悄潜到他们身後,点了一个丐帮弟子的穴道把他抓到树後面,再换上这个丐帮弟子的衣服後又悄悄混到丐帮弟子中间,白胤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破庙内发生的一切。

破庙内拾的很干净,有桌有椅,看上去和普通的名宿没什麽区别。庙内除了林仙儿等人外总共有六人,其中五个是年过古稀的老者,一个是长相平凡却不容忽视的青年。

“好了,不用再演戏了。你们快点起来把庙给围住,不让他们跑了。”白胤正愁没有办法听清楚里面的对话的时候,门外躺著的一个老乞丐忽然开口道。他的话才落下,原本躺在地上的乞丐们都站了起来,把破庙团团围住。

这群人竟然都没有中毒,那麽这一切的阴谋有是怎麽回事?白胤疑惑越来越深,跟著这群乞丐找了一个最靠近破庙的位置站著,这个位置刚好可以听清里面的对话。

“外面的那群人都没有中毒?”林仙儿问到,语气是不可思议。

“那是自然。”长相平凡的中年男子倒是很爽快的承认,“所以这下你们是插翅难飞。”

“这下该怎麽办?”李国民抓著杨的衣服,害怕的问道。

杨微笑的安慰著李国民道,“别担心,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白胤忍不住勾起唇角,心中暗付,他们的楼主真是什麽时候都这麽自大!

“切,真是狂妄。根本就不用别的长老出手,更用不到掌门,老夫一个人就可以把你们全部解决。”丐帮中最为冲动的秋长老气急的冲著杨道。

杨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勾起丽的微笑,“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一个人把我们全部都解决的本事。”

杨的招式快如闪电,旁人还来不及看清楚他是何时出招,秋长老就已被杨制住。制住秋长老之後,杨不了对他一阵冷嘲热讽。

面对杨的嘲讽,那名长相平凡的男子却一点都不以为意道,“我劝仙子你还是趁早放开秋长老比较好,不然後悔的可是仙子你。”

听见男子的话,白胤心口一紧,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江信的脸。这个男人该不会打算用江信来威胁杨?

“我倒是很想要见识见识,什麽样的事情会让我後悔。”

男子神态慵懒一点不见紧张,对著旁边的一个长老使了使眼色,那个长老就会意的走到破庙前面破旧的佛像前,利用内力转动了三下佛像之後,原本你紧闭的墙壁就忽然分成两半。

这是丐帮的秘道,里面分布了各种房间。那长老走到应雪天门外,轻敲了三下门後客气的说道,“应公子,掌门让您和江公子出去。”

“知道了。”冰冷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应雪天想不到事情竟然发展的这麽快,一个猛烈的挺身,发泄在江信体内。随意的替江信套上衣服,把他的嘴和眼都蒙上之後,扶著江信和那长老一起来到破庙。

江信和应雪天一走出来就让杨和白胤倒抽一口气。江信被蒙住眼睛,手脚被绑,捂住嘴,衣衫褴褛。而站在他身旁的应雪天则一身白衣,笑容满面的看著这一切。

杨很少生气,对於一个杀手来说,无论面临怎样的困境都必须保持冷静,这样才不会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看到从小到大的朋友这副模样,愤怒不可抑制的涌出,浑身上下充满杀气。

白胤别过头不忍心看江信现在这个样子。从江信大腿内不断流出的白色液体不用刻意去猜也明白发生了什麽。手紧握成拳,别说杨想杀人,就连向来讨厌杀戮的他也忍不住想要把应雪天碎尸万段。对於江信那种宁折不弯的性格来说,这样的折磨对他根本就是生不如死。

“总楼主,好久不见了。”面对杨散发出来的杀气,应雪天一点都不以为意的和杨打著招呼。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旁边的江信听见。

江信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後整个身体都僵直著,明知是徒劳却还是下意识的想要遮住自己这肮脏的身体。他现在肮脏的连他自己都厌恶,又有什麽脸面去见杨他们。

“放开他。”把秋长老仍到一边,杨看著应雪天冷冷道,整个人就像是放在脱弦的箭,非常危险。

“放开他?总楼主你是和我开玩笑吧。江楼主可是很喜欢我这麽对他,不信您瞧瞧。”说著应雪天紧贴著江信,挑起他破烂的衣服,当著众人的面手伸进了他大腿内侧,大手包裹住江信的欲望。江信整个人都战栗不已,嘴巴被捂住的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