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哥布林杀手(人类畜牧)chapter 6(1 / 2)

作品:《哥布林杀手 Unlighted world(人类畜牧)

2021年1月18日

曾经,整片大陆由三大人类种族:只人、森人、圃人分别统治着,而他们也并不是三个巨大的纯种族国家,而是许多不可数的城镇所组织的三大联邦。

而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一支由古老圃人所分支出去的新种族:矿人,突然从北方的山区崛起,倚仗他们先进于其他种族至少三十年的武器製造技术迅速扩张领地。

如此快速的扩张自然侵犯到了不少城镇的领地,也再次激化了原本因为长年战争消耗过重而互不干涉的只人、圃人边境。

「知道了,属下受命。」一名身穿白色铠甲的圃人在王座前下跪低头,王宫偌大由贵重的大理石所砌造而成,吊有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且摆有不少贵重的装饰品,诸如古代化石、负有盛名的珠宝等等。而在她前头的女王则亲手为她的指挥官递上军令,并对她的头顶施加祝福的法术,受命她前往讨伐正在侵扰她们边境的矿人。

应着军令,她带领着大军从主城出城。她的部队一半为接近战的闪击部队,四分之一为后方的远程攻击单位,剩下的则是医务、物资等等支援兵,总共约莫八千人的精锐部队。

他们经过了两天的路程,途中不眠不休的赶路,就只为了来到战况激烈的前线。到了进入前线的最后一关,他们一踏进军事管制区,魔法的气味与尸臭就慢慢从空气中出现,起初还需要稍加注意才会感觉到,等到他们来到焦土地带,魔法、尸臭、烧焦味等等奇怪的味道交杂在空气中难以言喻。

圃人的最后防线在一座山坡上头,这座山头上他们拥有上制下的战术性优势,只要矿人有所动作,圃人便会对战场施放魔法阻击。矿人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发动过三次进攻,但都宣告失败,矿人也大量的死在前线。

指挥官推开了指挥所的木门,裡头的军官看见了她肩膀上的绣花便安静了下来,而她并没有摆出指挥官的姿态,反倒是坐到他们旁边和他们讨论战术。

他们的侦察兵了解到对方在进攻之后便没有离开过该驻扎地,也没有其他兵力再次进驻,所以经过前三次进攻的消耗,他们所剩下的战斗力应该所剩无几。又因为他们身出这次入侵战争战线的右侧翼与同样被矿人佔领的只人领地相邻,他们除了能够突破他们拿回土地在右翼创造突破口,对左翼进行包夹之外,也有称势将只人领地佔领的选项,至于在战争结束过后是要还回去还是据为己有,那就是另一回事。

根据上述的推理,他们决定在隔天破晓离开山坡,带着指挥官带来的增援直接突破矿人在山脚下的驻扎点。

他们表面上维持着和平常一样的巡逻与心战措施,以免奇袭计画被矿人提早发觉,另一面则背地裡暗藏杀机。

光,自宇宙的另一端射出,耀眼的光洒落在已成焦土地带的山坡上。在这一瞬间,营寨的所有大门同时打开,军营中的所有士兵与军官全部出动,一起冲出了营寨。

矮小的圃人移动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虽然说冲锋并不是他们的强项,但面对理论上绝对的胜利,他们还是难掩雀跃,准备屠杀这些侵扰他们土地的矿人。

但所谓的胜率,也是不过是理论上的而已,一旦做出了决定,最终的结果只有成功或是失败。而这次,他们显然失败了。

矿人的营地裡头聚集了超越他们数量的军队,原本近战就并非强项的圃人瞬间成为矿人的刀下亡魂,指挥官也在乱战中被偷袭,被流石击中大腿与小腿的背面连接处,跪倒在地上,并随即被矿人围住,指挥官只能举起双手,让矿人用魔法替她上铐。

她随即被带下了军营,也同时看见了他们错估敌方军力的原因:一面巨大的传送镜。很快的,在她被矿人查明身份之后,她的双手被注有法力的石头集合体固定在背后,双腿也在脚踝与膝盖两处同样做了固定,嘴巴也被塞住,就这样被送往矿人的首都进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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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途中,马车停靠在树林旁休息,押解她的矿人多达二十名。

「让我们找点乐子吧,指挥官小妹妹。」被塞住嘴巴的她只能恐惧的看着他们走向自己,然后无助的被矿人压在地上,强迫着翘起屁股。身上的铠甲早已被褪去,换上了粗鄙的连身麻布衣,掀开了裙摆,圃人宛如十五六岁只人少女的紧緻身材便暴露在眼前押解自己的饥渴矿人面前。

指挥官的头被重重踩在泥土地上,她细緻的皮肤也开始被身后的矿人抚摸,她无助的哭了出来,但这并没有改变什麽。

她的双眼只能看见满是泥泞的地面,但身后的感觉却是不需要视觉就能感觉到的,那一根粗壮的炽热物体触碰到了她私密部位,那张仍在恐惧地发颤的小嘴巴被宽厚粗糙的手指拨开。

圃人想要哀嚎却没有办法,她现在就只是个俘虏,一个可能会被判处死刑或人权剥夺的人,对他们来说更是行军期间的解闷道具。

她从小时候,在圃人社会满是狡诈、欺瞒的恶劣社会中长大,父母因为牵扯进诈赌桉而死无全尸,打从十岁开始就自己在街头讨生活,直到十七岁入伍当兵才脱离那些丑恶的人。

好不容易在军队这种女性天花板特别严重的职业中,依赖着运气与实力攀上一个直属小队的指挥官,如今却

在第二次任务便被敌方掳获。

她穷极一生都在尝试逃离她父母留给她的、社会硬塞给她的卑微地位,如今她却变得比之前还要不堪。

她无法悲鸣,无论是因为心中的悲伤还是被那炽热物体侵入身体时所带来的痛楚,她都无法用人类最为自然的哀嚎来发洩情绪。

她的屁股被用力地抓着,矿人在她的身后快速地撞击着她,即便不愿意,但身体还是起了反应,淫水开始从小穴裡头渗了出来,从大腿流下,润滑了那肉棒的抽插,也润滑了他们强暴别人的兴奋感。

「很不错的身体啊,小妹妹。」踩住她的头,那脚离开了,但她还没享受到太多的放鬆,旋即被拽着头髮硬是抬起了头。在她眼前的正是等着强姦她的所有矿人,拽着她的头的那人把她往自己的股间放去,已经充血的肉棒直接贴在了女人的脸上,扑鼻的骚臭味一股脑地灌进鼻腔中,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麽噁心的东西强暴:「妳会习惯的。」

接着她被像是三明治一样夹在了两个矿人中间,眼前的矿人掀开她的麻布衣,用力搓揉了几下她的巨乳,也跟后头的矿人谈好,好好开发眼前这位指挥官的性慾望。

她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大大张开,身后的矿人牢牢抓住她的腰,两根肉棒停在了她的小穴与屁眼前,女人露出了哀求的眼神,眼泪在满佈泪痕与泥巴的脸上滑落。

但这并没有阻止些甚麽。

女人被身后的矿人用力压下,两根肉棒同时插进了。两道洞穴被粗壮不堪的肉棒填满、撑开、佔领、摧毁,剧烈的疼痛、不适、快感在脑内散开,原本哀求、悲伤的表情瞬间坍塌,双眼翻白彻底失去精神。

「嗯啊啊……啊啊啊啊——」塞住她嘴巴的石头被解除了下来,无力阖上嘴巴的她任由口水滴落,反抗失败、哀求失败,现在的她已经对一切不抱希望,让无力感支配她的身体。

矿人有力的双手把她的身体像是飞机杯一样上下摇动,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两人大发寒颤,滚烫的浓稠精液灌进女人的身体内才停了下来。

这对他们而言是一次强暴的结束,但被扔在地上的少女马上又被其他人捡了起来。

还没…什麽都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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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抵达矿人首都已经是两个月后了,身为杀人无数的指挥官,她很快的就被推上矿人军事法庭,面对根本不可能逆转的判决。

而判决结果也不出她所料,一个被特意安排的无能辩护律师和法官成功让她被判处死刑,她也随即被关进一间单人牢房。

能够自己一个人待着好多了。

正当她如此想着的时候,等着她的却不是她所期望的单人牢房。

她被带往了监狱的最底层,一打开门,她才知道了所谓「好好开发」是为了什麽。

一间巨大的牧场,裡头饲养着各式各样的人类,裡头也不乏许多知名的人士。

「咕嗯嗯……」几年前失踪的知名只人山峦探险家,现在失去了她引以为傲的,用以爬山的四肢,只剩下身体部分被吊了起来,四肢的截面处有着黑色铁製的锁链束缚,嘴巴被接上管线输入着液体。

「哈嗯嗯…」去年在游历世界途中失踪的,被称为有史以来最好的哲学家与科学家,那位有着一头澹蓝色长髮的成熟森人,曾经高傲不堪的她现在主动跪在地上,淫荡的吸吮着矿人的肉棒。

这群人……简直跟哥布林一样……

指挥官被推进了最裡头。

「欢迎来到牧场,小妹妹?还是小姐?」普通大小的房间裡头,阴暗的地方站着一个男人,指挥官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到他一隻手拿着皮鞭、一隻手拿着项圈:「嘛…也不是很重要。」

男人走出了黑暗,佈满疮疤的脸孔让她瞬间颤抖了一下,但他宛如早有经验一般,鞭子马上就招呼了过来。

「啊啊啊!」指挥官痛得在地上打滚,附有魔法的鞭子让她在被灼烧的瞬间同时被电击。

「母猪怎麽可以害怕主人呢?」矿人走向了她,俯视着:「欢迎来到牧场,母猪。」

#

一年后。

矿人在日益扩大的战争中被三大人种围攻渐渐显得力不从心,原本佔领而来的土地也慢慢被侵蚀回去,见情势发展不利,传送镜也被圃人盗取成功,四人种便签订了停战合约,宣告了领土战争的终结。

但即便如此,矿人们的战意并未消逝,他们转而将矛头指向了这次反攻的主导者:圃人女王。正是因为年轻的她在战争时一肩扛起腐败的圃人王国,极力整顿内部势力,才让整个战局从平局瞬间逆转。

矿人控制着山峦地区,同时也控制着水源地。女王所喝所食,皆是世界上特选之物,于是乎矿人便在圃人女王最爱的高山冷泉地带添加少许的催化与记忆魔法,等待着成功来临。

在这些年间,矿人依赖自身本来的生育能力与国境内隐藏的无数牧场,人口迅速发展,短短不过五年人口数就追上了森人的人口。

这五年来,女王在位将国家顺利整顿,社会底层的偷与赌被严格限制,优秀到让只人前来效彷的政策一个接着一个,让原本腐败的圃人王国瞬间摇身一变成为世界上的强国。但就在王国如日中天之时,圃人女王却一夕之间失踪,

只留下了她的继承人的名字就此消失。

#

她,有着一个梦,一个日渐清晰的梦。

从一开始,她只能够模煳的听见女性的哀嚎声,之后房间开始出现,阴暗的地下室潮湿不堪,而自己被生鏽的铁鍊铐在三角木马上,接着那个男人开始出现,脸庞模煳着,抽起鞭子对她就是一顿鞭打,一边出口羞辱着她。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再是支配一切的人,而是低贱无比的家畜,受人支配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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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天,就算是请来只人的魔法师也无济于事,在女王的脑海中,她每天都会做这个梦。而这个梦一天一天的侵蚀着她,让她习惯,让她顺服,让她不再抵抗,让她渴望,让她追求。

「出来!我要来救出所有受困的人!」

于是,她带着她的两名随从,拿着长剑,穿着深红色的紧身衣与兜帽来到这裡。

「这是什麽?女忍者和她的同伴吗?」脸上佈满疤痕的矿人从监狱门口走了出来,夜色昏暗,只有路灯勉强照耀着彼此。

瞬间,她们的四周出现了早已埋伏好的矿人,他们什麽都没有带,更什麽都没有穿,六位矮宽的裸体矿人男性将包围网慢慢缩小,而明明全副武装的三人却背靠背的慢慢被包围。

阴影中,光线慢慢照亮他们的身躯,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官映入他们三人眼中,脑中持续了五年的洗脑让她们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手上原本气势凌人的长剑也滑落地面。

女王的面前,两根尚未充血的肉棒抵到了她的脸上。

「用你们的剑,打倒女忍者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