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33 节(1 / 2)

作品:《美妙人Qi系列专辑

陆天洋就是一个试验,试验看看我们夫妻生活能否继续。虽然她说得婉转,但大意就是这样。

我还是面无表情,有一点麻痹和痛苦地坐在床边,冷漠地说:「随你吧!」她高兴的亲了我一下后,叫我帮她脱衣服,脱到一丝不挂,接着却走出卧室,大声地叫着:「我老公同意了,他把我脱光要让你干。」

陆天洋兴奋地说:「他真的愿意当乌龟?」我听到妻的「嘘」声,显然她希望给我留最后的面子。

但陆天洋竟身无寸缕地顶着长长的、粗壮的鸡芭走进卧室,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大哥,我会好好照顾嫂子的。」回头就抱着妻在我面前将鸡芭插进她的肉|穴里,一边走到「炮房」去。妻看着我说:「老公,我爱你!」

五分钟后,妻的呻吟声此起彼落,我受不了,自蔚也射了。

妻并未遵守承诺,或者说是情欲又收买了她。陆天洋并不满足在客房干她,他插进她的肉|穴,抱着她到处走动,一下子进主卧室、一下子放餐桌上,越来越不堪的调情的声音一声声传入我的耳内。当陆天洋把她抱到我的旁边,坐在沙发上,由妻在上面套弄时,想不到我的鸡芭又勃起了。

「老公,你……你……你好强喔~~鸡芭……喔……好长好大,都顶到……喔喔……喔……花……喔喔……心了!喔喔~~喔~~」妻竟叫陆天洋做老公,她皱着眉头用充满情欲的眼睛扫过我时,似乎都忘了我是谁了。

陆天洋得寸进尺,竟说:「告诉他,谁才是你的老公?」

妻眼神涣散的说:「喔……喔喔……等一下,喔……等一下,等一下,喔喔喔……你……你是……喔……喔……干我……喔……的老公。」然后看着我说:「他……喔~~是……是……喔喔……聊天……聊……喔……天……喔喔喔……的老公……喔~~喔……老公……我……我……喔喔……喔……在……在……喔喔……给你戴……喔喔喔……等一下等一下……绿帽……喔喔喔喔……不……不要……喔喔喔……了……」接着她一阵痉挛,大叫了几声。

陆天洋抽出鸡芭,让妻趴在矮桌上,对我说:「大哥,换你干你老婆。」

妻丰满的屁股、红肿半开的|穴口就在我眼前,眼睛紧闭喘气,但我插进去抽动两下又射了。陆天洋看到我抖动了几下,故意又挺着巨大尺寸的鸡芭走到我的面前,得意地大笑说:「哈哈!可欣,你老公喜欢看我干你。」

他在我面前看着我,将鸡芭慢慢地插入妻的蜜|穴中,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妻的呻吟声凄厉惊人,yin水流了一地。

十几分钟后,陆天洋也抖动了几下,将jing液全送了妻体内。妻趴在矮桌上一动也不动,只有微细的呻吟声,陆天洋自顾自穿好衣服就吹着口哨离开了。

看着妻一丝不挂的趴在桌上,我的思绪相当混乱,这几天的发展令我目瞪口呆,清纯贤慧的妻似乎没有改变,甚至对我更好、更温柔,但妻连续被三个男人干了,每个都让她高潮了很多次,无论持久或尺寸,我都没法比较。

妻的日记写得没错,体验过三十分钟的性器接合,怎么忍受得了五分钟?而我,连两分钟都不到,我能让她守活寡吗?会不会太自私了?我开始检讨自己。可是过去吃过一些药,也偷偷看过中医,都没有用,我要怎么办?但是回头想,性重要吗?

妻稍微恢复神智后侧头看着我,眼神含笑,脸上带着红晕,娇柔的说:「老公,发什么呆?抱人家去洗澡啦!」

我将她放进浴缸放水,轻轻的用肥皂轻抚她全身,红肿的|穴口有白色jing液流出,她说:「老公,轻点。」又亲了我一下说:「老公,我好爱你!」洗完后,就上床睡觉了,但我的思绪混乱,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

隔天我醒来时,妻又已出门了,餐桌上一张纸条,妻写着:

「老公:

看你睡得很沉,舍不得叫醒你。你知道的,昨晚我真的很愉快,我是带着愉悦的心情出门的,真的谢谢你!

既然你能接受我去干别人,我觉得必须对你坦白,但请你先有心理准备,可能会一下子无法接受。

从高中毕业时,有了第一个男人,到现在,我的肉|穴已经插进去过四十几支rou棒了,这些rou棒有大有小、有老有少。你一定很好奇自己的尺寸,嗯,算是小号的,十五公分是平均值,持久度大概也是最后一名,就像一般的医学报告平均值,他们平均都可以在你老婆的肉|穴中连续插个十分钟以上。

年纪最大的五十岁,最轻的只有十七岁,有些是网路一夜情,有些是路上被搭讪,有些是你认识的人(我不能透露名字,抱歉)。除了第一个以外,都是婚后发生的,因为我享受过zuo爱的乐趣,我不知道你会那么敏感,那么快就射了,所以才向外发展。

那时候你在上班,我都在家里挂网,但是你一点都不知道,你yin荡的老婆被网友称为「性感已婚妇」、「辣妈咪」、「网路公车」、「公干人qi」,大家都可以上。也因为这样,只要我上聊天室,每个人都想露rou棒给我看。呵呵,所以我玩过泰劳、水电工、学生、大学教授、老外,偶而3p、4p。

我喜欢被服待的感觉,越多男人一起玩我,越让我觉得自己像女王。现在我还是在收集新rou棒,但大部份人连长相我都忘了,你看到的这三个,只是其中维持比较久的三个而已,一个是把我破瓜的人,一个是现在的同事以及他的朋友。

老公,我要承认,你亲爱的老婆还没认识你时,就沉沦于xing爱了,但是我还是你亲爱的老婆啊,不是吗?你也没觉得任何的不同啊!我的肉|穴还是一样紧,你zuo爱时,还是一样很爽、很快射,不是吗?而且,知道别人在干我,你不是都很兴奋吗?xing爱就是要这样淋漓尽致,大家都很快乐。

我真的很爱你,xing爱对我来说是调剂品,能让我一时疯狂,可我还是爱你。相信我,你应该也能感觉到。

我要再次谢谢你体谅我,也会更爱你,老公。

ps:天洋晚上还要到我们家来,不要忘了把「炮房」空出来喔!呵呵!

——你亲爱的老婆」

看着妻的纸条,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我想到了自己的性无能,以及她像不用花钱的妓女。但却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她,被那么多人上过又怎样?也没少一块肉啊!她的老公是我啊!那些男人,还不是被她干、被她爽而已。

我也留了字条。

「老婆:

我一开始真的很气,而且沮丧,想到你丰满完美的身体被那么多人玩弄,那么多人干得你娇喘连连、呻吟不断,那么多人的口水和你的口水交融,我真的很难受,也恨自己无能。

但是,我也要承认,你确实还是你,而且当我看到你的肉|穴被别人的鸡芭抽插时,我确实非常兴奋。我喜欢看你很爽的样子,因为你一直是我心目中清纯的女王,看到你yin荡的一面,真的很刺激。我也知道女人真正高潮时的刺激是其它快乐无法比拟的,所以我不会自私,我同意你去被别人干。只要你一样爱我,能够维持这个家,我支持你做任何事。

——永远爱你的老公」

当晚上十点我开完计程车回家时,妻已和陆天洋在家了,但没有在炮房中,两人一丝不挂在客厅干,妻趴在矮桌上,翘起屁股,嘴巴还是传出yin声;陆天洋两手搭着她的大屁股,前后抽送,两人背部全是汗,显然干了很久了。陆天洋还是一副骄傲的模样,看到我更用力地抽送,两人下体碰撞的声音和妻的呻吟声一样大,我又兴奋了。

眼神迷离的妻看到我,因快感而扭曲的脸上挤出笑容,指着桌子上我的留言说:「喔喔喔……老……喔……喔喔……喔喔喔……公,谢……喔……谢……喔喔……你……喔喔喔喔喔……」

陆天洋一边抽送,一边对我说:「老兄,帮个忙,让你老婆更爽一点,我也爽。哈哈哈……」

他竟然叫我站着,让老婆背对着我,由我抱着她张开的大腿,就像抱小孩大便一样,由他从前面插进去。老婆竟然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我只好点点头。

我抱着妻的大腿,陆天洋挺着大鸡芭一寸一寸插进去妻的骚|穴中,因为支力点在大腿,陆天洋抽送时,妻的屁股还会前后摇摆。

她不久就又发出高潮的叫声:「喔喔喔喔……干……干……喔喔……死……喔……我……喔喔喔……老……老公……喔喔……好……喔喔喔……喔……好爽喔……」

我虽然没有办法用手自蔚,但竟然也一下子就射了。陆天洋则又继续全力抽送了好几百下,我维持不下去,只好躺在沙发上,妻就背躺在我身上,让陆天洋继续干她,一边还调戏她:「表子,谁是你老公?」

妻嘴角流出一些口水,口齿不清的说:「喔……是……喔喔……你……喔喔喔喔……」

躺在下面的我因为妻的高潮觉得很兴奋,却无法勃起。

陆天洋加速抽送,「喜不喜欢被大鸡芭干?」

妻已无法回答,拚命地点头,下体碰撞声及呻吟声响彻云霄。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陆天洋抖动几下,将jing液送进妻的体内。高潮过后的妻动弹不得,我躺着也不愿起身,陆天洋就又自己离开了。

后来几天,陆天洋几乎每天都到家里来,我大都坐在计程车中,等他离去才上楼。但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妻的其他「客兄」呢?

因为妻对我比以前更好,夫妻间感情更融洽,所以她也坦白向我说明。原来过去我上班时,她都利用早上和下午去幽会,所以已经习惯了。晚上回来被陆天洋干前,有时会先去被别人干,这也是为何被陆天洋干完就都疲累不堪的原因。

而陆天洋也不是她同事的同学,其实只有十九岁,还是中兴大学的学生,是她主动在路上钓他的。有一天晚上在中兴校园草地上第一次「吃」了他,是「新人」,所以都排在晚上,而且年轻体壮又帅,是她的最爱。

一个也是被干,十个也是被干,对妻的性事,我已经释怀了。虽然我自己性能力不好,但也曾幻想插入不同女人的肉|穴,毕竟每个人的器官都不同。我想,妻也这么想吧!毕竟每只rou棒长短粗细不一,在肉|穴里的感觉应该都不一样。而且当两人脱光光抱在一起交媾越久,感觉更刺激快活,我反而希望妻多试试不同的rou棒,以免真正和一个太久的性伴发生感情。

妻不否认对rou棒越来越着迷,认识我之前,就只有一只,不过却是粗大持久的一只。她当时以为所有的xing爱都很美好,但和我结婚后,她坦言很失望,每周还是和先前的已婚男友幽会。

和我的一比较,有很大的落差,他至少三十分钟,我只有不到两分钟;他的粗大,我的细小。妻还说,虽然zuo爱时对那些男人都会甜言蜜语,但她还是最爱我。我们也逐渐发展出相处模式,她对我更好,而且反而无所不谈。

大约过了十天,一天晚上,我开完计程车回家,没有听到yin声,却只有老婆的哭泣声,原来是被陆天洋甩了,因为我不在家,陆天洋嫌不刺激。而且两人又相差快二十岁,他有新的女伴了,才十八岁。

妻说:「这些天来,我尽量满足他,屁眼也让他干了,他有暴露狂,我也满足他。我年纪这么大,脱光光在中兴大学侧门对着马路摇屁股让他干,还去他的宿舍被他干给同学看。要我不穿内裤就不穿,穿薄纱去全家买饮料就穿薄纱。一丝不挂服侍他的同学打牌就一丝不挂,还要亮肉|穴摇屁股,他现在竟然说不刺激了,说我太老太松了。」

妻含着泪水对我说:「前天去他的宿舍让他干,五个男女学生围着看,从头到尾要我主动。我自己脱光衣服,还要去脱他的,像花痴般帮他舔,自己拉他的rou棒套进去小|穴,他还向同学说我是表子,众人干、众人骑,我只能一直笑着点头。他还不准我穿衣服,帮他们倒茶,打牌输的拔我一根荫毛。但我就是离不开他,他的rou棒有魔力,顶到最里面还会跳动,我一想到就流yin水,我的肉|穴真的没遇过这么棒的鸡芭。」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妻的神情,心里五味杂陈,并不快乐,因为我希望她快乐。我叫她打电话给陆天洋,我来讲。他听到我的声音有些讶异,不过仍一副骄纵语调:「性无能的龟哥,有什么指教?」

我严正的说:「现在到我家来,不然告你通奸!」他哈哈大笑说:「我不想干你老婆那个yin妇了。你多久没玩她了?她下面松得像什么一样。」周围一片笑声。

陆天洋继续说:「你老婆变态,喜欢多p,我没办法奉陪。」说完就挂了电话。

第04章

我看看妻,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几天她对我越来越好,一旦没有什么事需要隐瞒,反而感情更好。事实上,她也越来越容光唤发,年轻了许多,只是现在她泪流满面。

她想知道陆天洋怎么说,我老实告诉了她,她哭得更大声了,口中喃喃自语说:「我离不开他,不管,你要找他来,都是你害的!」

妻边哭边说:「陆天洋喜欢在你面前干我,上次你抱着我的大腿让他干,他爽了好几天,每天下午六点就到家里来,还规定我一下课就要待在家里,而且一定要脱光光跪着等他。然后一来就插人家,抱着我在家里逛来逛去,边干边说:『你老公呢?你不是老师吗?老师怎么爱给学生干?』他……他……他每天至少都射两次在人家的……|穴|穴里,人家的|穴……|穴|穴都被他干……干肿了。」

我惊讶地发现,妻竟然脸红了起来,讲话开始不连贯,我知道她是想到偷情的画面后动情了。果然,她竟用手抚摸我的鸡芭,开始前后搓动,但是不到三十下,我竟然射了,鸡芭垂了下来。她闪过失望的神情,又用手撩拨了几下,见没有起色,便坐了起来。

妻继续说:「陆天洋发现你故意回避,后来这几天都把我找出去。他住在学校宿舍,有三个室友,第一次去他宿舍,他就跟室友说我是他在路上捡到的炮友人qi,老公喂不饱,整天在网路上和大学校园找客兄,大骚妇,欠人骑欠人干,而且一进房间就规定我要脱光衣服。」

妻吞了一下口水:「嗯,我是很害羞,但也很兴奋,毕竟在几个大男生面前干炮,嗯,没有穿衣服,yin水都流出来了。然后……然后,嗯,当然就是躺在书桌上,脚张开让他干了。干好久都不能叫出来,旁边又那么多男人在看,我只好咬着胸罩,一直喘气、一直喘气,喔,一直高潮,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不行了,我要他的rou棒!」妻突然叫了起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好抱住她,并急忙转移话题,问她其它琐事。

妻抬起头说:「我虽然不怕暴露,但敢只穿白色薄纱,里面真空去便利商店买东西,其实是因为被陆天洋干得昏了头。陆天洋的gui头不但粗大,而且顶到最里面还会跳动,只要他不停,我的yin水就会一直流,全身颤抖不断,偏偏他又远远超过十五分钟的水准,我每次都被他干得脚软虚脱。事实上在期待他插入时,yin水就控制不了了,只要看到他,甚至想到他,我就完了。」

妻说:「你不是女人,不了解那种连续快感的滋味,一波接一波,真的比登天还快活刺激。和你zuo爱这么多年,比不上他的一次,只要再让我享受一次,叫我去死,我也愿意。

那一次,我们在中兴大学侧门干,他虽然自己没脱,只拉下裤子拉链,但是看到他的鸡芭和那个大gui头,人家脚就软了,下面yin水一直流出来,任由他把我脱个精光。我趴在锁脚踏车的栅栏上,让他从后面插进去,我拚命地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抽送了不知几百下后把人家拉到侧门外,要我对着大马路摇屁股,我当时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只是很紧张,但也更加兴奋。不过当时更想让他插着我,那时只觉得让别人看到我被他插在里面抽送,才更叫幸福,甚至希望被他干给别人看,让全世界都看到我的骚样,看你亲爱的老婆的小嫩|穴。呵,老公,对不起,那时候真的很爽啊,什么都忘记了。」

妻脱下内裤,张开大腿朝向我,浓密的荫毛已经因yin水而沾黏在一起:「你看,人家现在想起来,就都湿成这样子了。」

妻继续说:「当时突然来了一辆车,大灯吓了我一跳,但还是很兴奋,我赶快跑进去校园内趴在栏杆上,对他摇屁股,他也将坚挺的鸡芭插了进去。不过不知几百下后,人家一直咬着手掌背,正当真的忍不住想要大叫时,突然就感到空虚,他竟然拔了出来,笑着对我说好渴,要我去买饮料,否则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