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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太阳是奶酪做的(3P肉文)

有人扶着留在穴口的手柄往里插入,程盟脱口道:“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咬我?”那人拨动按钮,体内的东西震动得更激烈,程盟再忍不住呻吟,“嗯啊……”

“真好听。”那人吸吮他的喉结,“只用来叫床不好么?”

按摩棒顶住了要命的地方,程盟恐惧至极,他拼命扭动想要躲开,可惜人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从躲避。被快感攻击的呻吟听上去痛苦而纠结,程盟五脏六腑痒得发疯,脚跟蹬蹭着被子,腰部反复高高挺起又跌下,那根按摩棒始终顶在同一个位置不肯放过。

快感迅速攀升,直至程盟大叫着射出来,被迫一口气升到高潮不得喘息的滋味并不美好,更不用提按摩棒在他高潮时依然不断搅弄着甬道让程盟发疯,射感一直被打断。

射到什么都没有,程盟满头大汗,大腿根微微颤栗。按摩棒的震动完全没有减弱,快感尚未退去又卷土重来,像是巨潮将他淹没无法呼吸。

他感觉心被揪得无法呼吸,再射恐怕就要失禁,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放开……别……”

按摩棒左右旋转震动不停,程盟脚背绷直,快感带来的只剩痛苦,“我不行……你他妈……放开……”

那人笑,“可是我想啊,看你,多么性感。”

程盟的呻吟压抑不住,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怎么哭了?”那人舔他的眼泪,“别难过,现在不是我在玩,老大接了手,我抢不过他。”

“放……开……”程盟说得断断续续,他感觉小腿在抽筋,射尿感越来越强,“会死……的……”

“不会,”那人说,“我们不舍得你死。”

按摩棒甚至向着要害又捅了两下,程盟呻吟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全身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马眼一张一合,已经到了临界点。

嗡嗡声突然停止,按摩棒被关掉,世界安静了。程盟紧绷的肌肉得到放松,高耸的腰部跌回床上,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里涌上死里逃生的念头。

有人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嘴巴里,有了刚才的教训,程盟不再敢咬下去,被对方捉着舌头把玩。没一会儿那人吻过来,有些蛮横地闯进他口中,任意舔弄,勾着他舌头回到自己嘴巴里吸吮。

程盟乖得出奇,甚至在对方插进后面的时候给面子地发出隐忍的呻吟。刚才他吓怕了,可能死于高潮这种事他以前想都没想过。

熟悉的声音在吃吃地笑,“还是老大有办法治你,我太心软。”

程盟额头上都是汗,那人轻轻给他擦拭,一边说:“干你的是老大,但是对你好的是我,要记得哦。”

程盟被捆在床上一天,隔几个小时他们会架着他去一次厕所,晚上照样喂他喝了些热粥。在敌人面前排泄程盟没什么感觉,能尿到对方脸上才好。

爱说话的那个人说他叫笑笑,逼着程盟叫他名字。程盟忍辱负重地从命,同时心里大骂,诅咒对方烂jb,问候对方十八代祖宗直到蹲在树上那一代。

另一个人大概是哑巴,从来没听他开口。估摸着是晚上的时候,他们甚至打开电视看新闻,那个该死的笑笑就趴在他旁边一步不离开,不是玩他的肉根就是舔他的乳头,程盟难受得要死。

夜里他们一左一右睡在他旁边,程盟体力消耗太大,模糊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他们就是没有离开。他真怕这两个人没玩够,还要再呆上一天。

他肯定挺不过去。

6

再一次睡醒时,程盟发现自己安安稳稳睡在被子里,手脚都被松开,房子里除了他连个鬼都没有。

屋子拾得很干净,垃圾袋换了新的。锅里热着饭菜,柜子上贴着纸条,是笑笑写的,让他这几天吃清淡些,要记得想他之类的一堆废话。

饭菜用家里的碗碟装着,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做的还是叫的外卖,他们厮混的床单也换掉了。程盟翻遍屋里屋外,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

那两个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又消失,程盟无可奈何。他恨得摧墙,踢翻了餐桌,把饭菜全部倒掉,碗碟都摔烂了,这也无法抵偿他心中万分之一的恨意。

程盟拾了几件常穿的衣裳,把证件带着,在单位旁边招待所开了个房间。他不想回家,没法和任何人求助,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快入秋的天气还很炎热,看守所里更是闷不透风,程盟来提人,不到一个小时出了一身大汗。郑鸣东也一样,他体格更壮,两个大汉挤在狭小的审讯室里,风扇的作用是杯水车薪,热得几乎要中暑。

“啥时候能给安个空调,简直是上刑。犯人招的多快,问一句答一堆。”

郑鸣东拿了一沓纸给他扇风,“想得美,有钱还是多填几间审讯室吧,有时候来了还得排队,买菜呢这是。”

程盟拉着衣领扇呼,可以隐约看到胸口结实紧绷的肌肉,郑鸣东眯了眯眼睛,“你最近瘦了不少,苦夏?”

程盟心里咯噔一声,“没的事。”

郑鸣东随手想搭上他肩膀,程盟直觉躲了一下,他有些尴尬,粗声粗气地掩饰,“这么热的天,离我远点行不。”

郑鸣东好像没注意到他的怪异,低声附和,“是很热啊。”

两人从看守所出来回局里,法医室来电话让他们过去。郑鸣东中午没吃饱,手里拿了一袋包子,还给了程盟两个两人边啃边进了院子。

院子正中间放了张铁台,被害人躺在上面,脖子底下垫了块砖头。法医穿着围裙带着手套,正在给死者拍照。

看他们进来,法医冲他们点头,随手往后一指,“桌上呢。”

郑鸣东过去把尸检报告拿起来,翻了几页,“能不能有点新意?钝器击打头颅部致闭合性颅脑损伤死亡,这句话我看过几十次不止了。”

法医头都没回:“想有新意你自己干掉一个给我看看。”说着把死者的头皮往前掀,一直推到眉毛以下,露出光滑的颅骨,拿起电钻开颅。

程盟包子吃不下去,离解剖台远远的,看郑鸣东跟法医聊了半天。拿好尸检报告回去,程盟随口问郑鸣东:“你们很熟?”

“他是我表弟,”郑鸣东转头看他,表情有些冷漠,“去年进来的,我跟你说过。”

程盟皱眉,“你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郑鸣东笑了声,“我说过很多话,你一共没记得几句。”

“我的错我的错,晚上请你吃饭赔罪。”

“好啊,”郑鸣东欣然应许。

“把你表弟也叫上,好好认识一下。”

郑鸣东低声道:“可是你要叫的。”

程盟没听清,“嗯?”

“做好掏空钱包的准备。”

郑鸣东的表弟是个娃娃脸,声音清亮,像个高中生。他叫蒋彦,比程盟小五岁,见面时乖巧地喊他程哥,眼睛里闪着崇拜的亮光,极大地满足了程盟做兄长被依靠的虚荣心。程盟很喜欢他,奇怪以前去法医室怎么没见过。

蒋彦说:“见过的,我在的时候你来过十一次。不过你大多是跟我师傅说话,我又带着口罩,你没注意。”

郑鸣东看了蒋彦一眼,后者缩起不说话了。程盟觉得怪异,但没搞明白是哪里不对。

蒋彦无意间回头,他看见对方黑白相间的发色,“小彦你挺时髦啊,还染头发,你们主任让你染么?”

蒋彦撇了撇嘴,“程哥,这哪是染的,我少白头。”

程盟赶紧道歉,“哎呦对不起,程哥给你赔罪。”

蒋彦端了杯酒,“程哥别这么客气,赔什么罪。我哥跟你是同事,我老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今天总算认识了,程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平时照顾我哥,也请你以后捎带着照顾照顾我。”

程盟让他逗乐了,“你哥还用照顾,我们都指他罩着呢。”

郑鸣东揽住他肩膀,程盟挺住脊背不让自己躲开,心里咕咚的一下。郑鸣东在他耳边笑,“你照顾过我,不过你早忘了。你这人简直不长心。”

程盟往旁边靠了靠,他现在对同性的亲近有些恐惧,“怎么照顾都是应该的,你可是队长接班人,我得好好抱你大腿。”

郑鸣东的眼神似有深意,“随便你抱。以后互相照顾的时候多着呢。”他夹了块红烧肉到程盟碗里,“多吃点。”

程盟不想郑鸣东接着说下去,赶紧也夹了一块给他,“你也多吃点,这家馆子做得不错。”

蒋彦眨着大眼睛,“程哥,我也要。”

7

招待所的空调声音很大,加上夜里噩梦不断,程盟睡得很糟,黑眼圈都出来了,白天哈欠连天。

可他始终不愿回家,将就着呆在招待所里失眠。他不知道那两个人会不会再出现,但必要的准备总是要的,电棍不离身,有人敲门一定先看过猫眼,走在路上不时回头,天色晚了宁肯缩在办公室睡觉也不冒险出去。

即使这样,程盟还是没能逃过对方的魔掌。

十一放假,程盟值两天班,休息四天。这是很不常有的假期,他准备离开本市,出去散散心,找回一点安全感。可是值完班的那个晚上回到招待所,他又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有恶魔在操弄他的后穴,那里因为扩张变得松软湿润。笑笑一边抽插一边在程盟耳边呻吟,低声问他:“想我了么?”

程盟唔噜唔噜说不出话,他嘴巴被一个奇怪的工具支开卡住,牙齿固定无法合拢。

笑笑不停地笑,“你看我多聪明,这样子你就不能咬我了。”他爬上来亲吻程盟,舌头伸进去尽情搅弄,咬住程盟的舌头往外拉,同时后面猛力抽送。程盟恨得发抖。

笑笑做得兴奋极了,“我也让你爽到了是么?真是太棒了,我们的第一次实在糟糕,都没有好好服侍你,宝贝儿赶紧忘掉。”

他一边废话个没完,一边致力于活塞运动中,粗大的龟头挤开甬道奋力向里面顶撞,程盟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柱身勃动的脉搏。他被撞得头晕,另一个人扶住他的头,在他嘴唇上抹了几下,探舌过来跟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