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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玉楼春深(H)

空间,柔软却自带调温系统的地毯,只要激活阵法,马车内就如同安装了中央空调,夏凉冬暖,最适合出行携带。

两架两尺宽、具有清心舒缓解乏功能的清梨木雕花软塌,分别固定在马车左右两侧。当中多出的空间则摆放着同款的矮脚案桌,约一尺高,当中镂空,案桌底下嵌着小铜炉,上面镂空的地方铺着铁丝网,将致小巧的铜茶壶和燃着银碳的铜炉隔开。

齐画楼原先还担心马车颠簸,会将壶里的水洒出,结果上路才知晓完全是自己想太多,盛着水的茶壶便是用纹丝不动来形容都不过分。

此外,马车的骨架子也不是凡品,而是硬度堪比金属的铁真木所制,亏得顾玉昭修炼出气劲,才能依靠武力削出个骨架。外面的罩布同样非比寻常,加了金蚕丝和密萝纱,不仅透气性强,保密性也不错,且还防水防晒,叫齐画楼说,便是现代的晴雨伞都差之远矣。

饶是如此,齐画楼仍不大满意,到底是地方有限,可发挥的空间不大,车厢内被两架软塌一摆,就显得有些拥挤,而且罩布上面没有阵法,也不能跟敞篷一样随时打开可欣赏外景实在是两边的窗口有些小。

不过也是无法,修真四艺她一样不懂,便是拥有满室的材料满腹的想法,也是白搭思及此,齐画楼也不忙着看外间风景,而是用神识在书室中取出一捆竹简来。

这是她闲来无事时照着玉简里的内容誊抄的炼器记录小札,里面详细记录了各类法器法宝的炼制方法,算是初学者的福音。当然,等手法熟练后,也可以脱离方子,自己试验。

眼下齐画楼还是蹒跚学步的程度,便是想学,也只能照葫芦画瓢,好在空间和大能留下的乾坤镯里有足够的材料供她练手,倒也不怕失败。

她侧躺在软塌上,一手拿着竹简一手撑着下颌,春光凝聚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盯着竹简上秀气端正的簪花小楷,惹得一旁的顾玉时连连对她注目。

马车内的空间逼仄狭窄,齐画楼又是向内侧躺,便是中间隔着半臂的距离对于顾玉时来讲也仿佛近在眼前,彼此的呼吸可闻气息相缠,好似整个空间都弥漫着她的幽香。

偏今日她还穿了芳草绿的齐胸襦裙,又是这样的姿势,衬得胸前的肌肤愈发白如霜雪不说,那两团儿也格外雄伟壮观,只消垂垂眼,便可望见那深不可测的沟儿。

沟儿像钩,勾得他魂不守舍口干舌燥,眼神更是按捺不住的往她身上瞥,从波澜壮阔的雪峰一路扫到被薄被遮盖的柳腰,又从腰肢向下……顾玉时不敢再放肆打量,半支起身子替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滚烫,他却毫无所觉,待一口下肚时方烫得他几要叫出。

偏他又犯错在先,哪里敢叫,只得硬生生忍下,忍得面皮都发红,凌厉淡漠的凤眼都好似沁了一层水光,竟难得的带了几分柔弱委屈之感。

他放茶盏的动作惊醒了把头埋在竹简里的齐画楼,听到响声,忙放下竹简坐起,“大哥可是哪里难受?”见顾玉时嘴唇红肿,只当他难受得咬唇硬忍,又道:“不舒服喊我下也不功夫,大哥何至于……”

顾玉时舌头被烫得没了知觉,连讲话都力,可见齐画楼担忧关怀的眼神,便强忍着痛楚开口道:“外头风景怡人,大哥只顾着欣赏,却忘了茶水滚烫。”一番话说的很是艰难:“叫楼儿担心,是大哥的不是,下回定不再犯。”

听了他的解释,齐画楼才略展眉,从乾坤镯里掏出玉葫芦,往空着的茶盏里倒了些稀释过的灵泉水,递给顾玉时:“喝些凉的润一润。”见他就着茶盏小口小口的饮,又不打趣道:“难得见大哥花容失色,实乃奇观。”

冰凉甘甜的液体滑入喉中,抚平了被烫过后的痛意,顾玉时的脸色方自然许多,他将茶盏放回案桌上,尚带着水色的凤眼轻轻扫了齐画楼一眼,“哦?小生不才,竟不知花容失色可用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