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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玉楼春深(H)

家可谓是他们的福星,宠之爱之还怕不够。

画楼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可惜,命运与她开了个大玩笑,太太生下一对双生子,力竭而亡,老秀才成了鳏夫,守一年孝后另娶隔壁镇上的俏寡妇,那寡妇带着一对儿拖油瓶,就这样进了秀才家的门。

起先还好,毕竟是给自己带来双生子的福星,老秀才对画楼也颇为看顾,只渐渐的,寡妇开始当家,便对画楼苛刻起来,五个孩子,两个是老秀才的命根子两个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心肝肉,能使唤的,也只有画楼。

齐画楼很是过了几年苦日子,只没想到,这样没头的苦日子到最后也成了奢望,那寡妇后娘嫌她浪银钱,竟是找了人牙子,将她五两银给卖了,值得庆幸的是,那人牙子不做脏生意,又见她长得玉雪可爱,便将她转手卖到西陵安家。

进了安府,齐画楼从粗使丫头做起,直至今年调到外院二爷的小书房,当个使唤丫头,才算落定。

只命运爱与她开玩笑,这看似金玉其外的二爷,却是个好幼童的,在她之前已有三个使唤丫头命丧他手,齐画楼日日担心,深怕某日陷入二爷磨爪,而实际上,那二爷确实抱着这个想法,只不过刚死过几个小丫头,不宜立即动手罢了。

一个有意敛,一个警惕防备,主仆二人倒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只是很多时候,平静只是因为底下的波涛汹涌尚未扯破那层表面罢了。富贵人家子弟,再是敛,也是有限,何况齐画楼虽年幼,容貌尚未长开,但已颇具美人雏形,所差的,不过是时间而已。

前个月,安二爷在外吃了酒,怕被自家娘亲念叨,索性去了书房歇息,偏那日轮到齐画楼在书房当差,当下安二爷的醉意在看到日日在跟前晃悠却吃不到的画楼时升到极致。

书房燃着油灯,昏昏暗暗,齐画楼被安二爷叫进来添油,提心吊胆的加了些许灯油,还未直起腰,就被安二爷抱个满怀,嘴里还道:“好画儿,二爷醉得厉害,快给二爷亲亲,好醒醒酒。”

世家贵族偏爱熏香,便是男子也不例外,安二爷满身的酒气合着浓郁的合欢香,直把齐画楼呛得泪流不止,她挣扎反抗,却是引得安二爷愈发无理,那令人作呕的大手更是直接撕裂了她的衣裙,露出贴身的亵衣亵裤。

齐画楼颤抖不已,眼泪更是溢出眼眶,只眼下这情形,便是哭死也无用,安二爷压着她,已是要吻上令他心痒不止的红唇,也不知是绝望时生了必死之心还是激发了人体潜能,瘦瘦小小的齐画楼却是忽然推开了大她两倍有余的安二爷。

安二爷何时被人这样对待,酒劲上来,手下便没了分寸,一把揪住还没跑远的齐画楼,当下撕开了薄薄的亵衣,小小的还未发育的身躯便那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齐画楼羞愤欲死,即便是在老秀才家,也不过是受些苦累,少些吃食,哪像这里,简直就是拿生命在工作,拿节操在奋斗,只是她也明白,敌强她弱,不说以武相搏,便是智取,对着一个醉鬼,又能如何?

她到底是成人的心态,虽说对着那么一个脚步虚浮纵欲过度的纨绔会令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但仍是丢下羞耻,与他虚与委蛇。

安二爷自诩风流人物,能两厢情愿欢好又怎会喜欢强人所难,遂倒是也软了几分神色,只大马金刀的坐在官帽椅上,将衣摆掀至腰处,露出底下浅草绣松柏的裤子,道:“小二爷许久未见天日,画儿何不将你家小二爷放出,透透气?”

齐画楼忍着恶心,听话的将他的裤子褪下,露出内里垂头丧气颜色深红被黑色毛发包围的小鸟就这小不点儿也需要透气,搁裤裆都嫌宽敞好么。也难怪爱玩幼女,熟女他安二爷能玩、敢玩么,也就欺幼女无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