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红妆心下震撼，“好大的一盘棋。”

灵儿恐怕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出现在师父的面前是被特意安排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使命，只是一心一意地跟随着。

或许也正是这样，白云娇才不会怀疑灵儿。

由始至终，灵儿都是一颗棋子，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会那么出卖她，更因为自己的错信而让师父和师公走向了这样的结局。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要封印灵儿的记忆。

既然一切已经不可改变，又何必再让灵儿处于痛苦之中。

“答应我，如果有朝一日发现灵儿的记忆有要解封的迹象，不要犹豫，就让它永永远远地封印。”

白云娇神色认真地看着百里红妆，“一段记忆的缺失，最多不过是有些许懊恼惆怅，但并不会影响其他。”

百里红妆沉吟着点头，目光也变得认真，“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

出于私心，她的确不愿意灵儿想起这些残忍的事实。

她了解灵儿，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十分淡漠，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但其实她很重感情，很多东西都埋藏在心里。

就如同师父的事情，哪怕记忆缺失，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

一旦知道真相，她简直无法想象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得到百里红妆肯定的回答之后，白云娇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能答应，我便安心了。”

“不过，接下来的一件事情……与你有关。”

百里红妆挑眉，“与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