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3 部分(1 / 2)

作品:《伊底帕斯之镜

功能 和功能!“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c进了她的yd!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y,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y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欲的高c,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阳具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抛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茹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r蕾,用舌尖舔弄着乃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k,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的话,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

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胯下的r棒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她绝望的摇着头,p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r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j巴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r棒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yd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r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c着娇嫩的rd。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j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yd也恢复了以往做a时的那种润滑,阳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y体正从交h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r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x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ym。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

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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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r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约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像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性a,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r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c,可是做a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

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y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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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啊,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y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

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a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

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吧,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应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的时候说出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p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lp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j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r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y户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g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p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r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j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p股l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p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r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r,咬牙

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s货,把p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y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r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p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g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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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p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做a,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癒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r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p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

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着,使臀r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c入裂缝里轻轻挖弄。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p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yy,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r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