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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春雪逝(H)

何令雪刹那间给惊呆了,那骚逼被刺激得狠狠缩,绞缠着甬道中的鸡巴,又听黄孝忠道:“媳妇的骚逼快要夹断我的手指了。”

女人此时又羞又窘,她如何能当着夫君的面和另一个男人欢好?想着自己刚才种种骚浪之态,恐怕早已尽黄孝忠眼底。她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洞中玉龙正在得趣,如何会让她轻易脱身?林远双手牢牢按着女人的腰肢,令她无处可逃。

“哥哥,不要...不要。”低头见黄孝忠的双眸离二人交合之处不过数寸,夫君正以两指插在自己的穴中,感受着林远的肉棒抽送时磨弄淫洞,只得求道:“官人,求你别看奴家...奴家...啊...”她??从没想过自己那紧小的肉缝儿还能同时容下男人那话儿以外的物事,想着自家夫君不单看着自己和其他男人交媾作爱,还亲手触及二人性器相接交缠,除了说不尽的羞耻外,心中却同时因着这剌激的一幕,生出无尽淫意。

二男如心有灵犀般,要将何令雪送上顶峰。一时间林远加速顶弄,黄孝忠以指高速按捻花蕊。少女那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残存的一丝理智早被欲念取代,那还能顾得上妇德伦常?她就这样硬生生被兄长干,夫君揉核,直至再也扛不住,口中浪叫不停,那淫洞一阵痉挛,阴如缺堤的潮水般,烫得林远的马眼发颤,黄孝忠犹在骚穴中的二指也被热液泡得尽湿。

黄孝忠本想抽出手指,但何令雪情潮未过,小穴还在抽搐着,将手指和鸡巴紧咬不放黄孝忠道:”媳妇,你这小嘴看着小小的,却恁地能吃,大舅子的鸡巴还在里面,怎地就不让我的手指出来?真是太馋了。”他看着那穴口犹自吸吮着,如婴孩吃奶般,只觉又是燥热又是有趣。当下复以指玩那珍珠,又是惹来少女一阵哆嗦,他感到本来已慢慢放松的肉壁又狠狠咬了自己的手指一下,便起了玩心,手上的动作不停:“大舅子,你再动啊,我们好看媳妇高潮的模样“。

二男合力顶穴揉珠,何令雪禁不得情潮连连,只哭求道:”官人...啊...别...别揉了...好哥哥...好官人,别入了...我...官人啊...让奴家歇一歇...今后奴家的...穴儿只让官人...啊...。..不要...不要...”她不要像个淫妇般被两个男人玩得不停泄身。她以为黄孝忠抓奸恼她,才故意如此羞辱她。可此时就算她心中不愿,子宫深处却又释出一股热热的蜜液,一时间快感直卷全身。

何令雪如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整个人都湿透。她大口地喘着气,一脸绯红,一双水眸凝着情欲之色,两团雪乳也染上一片粉红,此时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不定,明显的齿痕围着左边乳云的外侧,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一根粗红的鸡巴,又见一个男人的两指紧贴着鸡巴一起挤在肉缝中。性器交接处泥泞不堪,两片阴唇因着女人兴奋而充血肿胀,不复之前的一片莹白。蚝中珍珠也不甘寂寞,此时已争相坟起。

何令雪已连丢几回,此时身子已乏,想动也动不了。只见黄孝忠双目紧盯她和林远的性器,自己如此淫荡不堪的模样已尽入黄孝忠的眼,她下意识地以手掩着二人交合之处,垂泪道:”官人就饶了我和哥哥吧这不关哥哥的事,是奴家主动勾引他的以后奴家定当尽心伺候官人,小穴也只让官人,决不让其他男人碰“。

林远御女也有二十余,痴情女子也是遇过的,但他为惹上麻烦,故从不勾引有夫之妇。若非他早已看上何令雪,又欺黄孝忠是个痴儿,他是决不会赶这趟浑水。这时听得何令雪为他求情,心中不禁一动。

只听黄孝忠道:”媳妇怎么不让大舅子了我已去信父亲,我们就在这住上十天半月,我可要天天看着大舅子你。”

说着便从穴中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将手伸进亵裤内撸着鸡巴,道:“媳妇,我硬得难受你让大舅子了不止一时半会了,现下应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