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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活了

给夏晚秋夹菜,表现得异常热情。赵雪然和卓敏也不时跟夏晚秋说句话,关系很和谐。

唯有卓语琴,从开桌就扳着那张脸,不笑不语。

别说任昊,姥姥都有点看不下去了,鼻子里重重冷哼声:“晚秋,以后咱们就是家人了,谁给你脸色看咱也甭怕,姥姥拾掇她”说着,姥姥还把筷子往桌面上戳,不怒而威。

这话,无是朝着卓语琴去的

当着这么多小辈被训了顿,弄得卓语琴很没面子,气得她瞪眼,结果,被姥姥凶狠地目光逼得节节败退,嘴里嘟囓句,只能恨恨瞪着儿子,把气都撒在了他身上。

你小子不是能耐吗看我回去咋收拾你的

姥姥的话,也变相为夏晚秋敲定了身份。这是我外孙媳妇,谁敢给她脸色看或说她闲话,那我就拾掇谁

在家里,姥姥搞的是言堂,没人敢跟她叫板。

这不,二姨夫和大舅本来还小声议论夏晚秋地事儿呢,听这话,立刻闭了嘴。

还能咋办

吃饭吧

大调子定了来了,也没人再说什么,吃吃喝喝,聊聊闹闹。

任昊偷偷笑,算是放下了心。姥姥这步棋,果然走对了

席间,还是比较开朗的赵雪然总有意无意地找夏晚秋说话儿,对这个绝美的熟女,她很有些好感,“那个啥,小昊是我弟弟吧,嘻嘻,您要是进了家门,那我改咋称呼你呢”

卓语琴被母亲捋了面子正不爽呢,闻言,直接丢了个白眼过去:“吃饭时别说话”

赵雪然吐吐小舌头,低头扒拉起米饭。

夏晚秋如坐针毡,向任昊投了个求助的目光,可怜极了。

任昊琢磨了会儿,望着夏晚秋身前的酒杯瞅了瞅,眉头渐渐舒了开。随后,任昊端着白酒站起来,拉着夏晚秋起给老人家们敬酒,第个要敬的,当然是姥爷了,“老爷子,我小时候不懂事儿,没少给您和我姥姥添麻烦,今儿个您大寿,我跟晚秋敬您杯,我酒量不行,咱们点到而止吧”

老爷子欣慰地笑了笑,也不说话,端起茶杯跟任昊和夏晚秋碰了碰,饮而尽。任昊深了口,意思意思就得,夏晚秋却是跟老爷子样,把杯子里地酒全部咽了下肚子,看得哥几个阵瞪眼。

口闷

那可是白酒,二两多呐

敬到姥姥时,老太太拉着夏晚秋的手点点头,端起杯子看向任昊:“行,我们小昊长大了,懂事儿了,呵呵,比你母亲强,来,姥姥陪你们喝口。”说话时,老太太也不忘捎带手把卓语琴数落顿。看来短时间地接触下,姥姥还是很看好夏晚秋的。

接下来是大舅两口子,二姨夫两口子。

四个人,四杯酒,夏晚秋点没含糊,全都是口干,顿时,斤多地二锅头便进了肚子,然而,夏晚秋除了脖子上微微泛起红霞外,根本没有其他的醉酒反应,眼眸儿清澈地很,好像刚才喝了白开水般。

此情此景,连卓语琴和任学昱都不得不刮目相看。

第224章我会下地狱吧

量好,也是件很讨人喜的事儿。

敬酒就是杯闷,不含糊,很给面子。

当任昊领着夏晚秋给卓语琴和任学昱敬酒时,卓语琴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跟丈夫喝了酒,算是很给任昊面子了。饭后,姥姥拉着夏晚秋和卓语琴等女性去了小屋聊天,任昊则与大舅小舅他们跟客厅抽烟闲扯。

下午两点二十。

二姨和二姨夫店里有事,带着儿子先个离开,回家招呼生意去了。卓语琴不想看姥姥的脸色,也提议回家,不跟这儿吃晚饭了,任昊跟众亲戚告辞,最后和爸妈起出了家门,夏晚秋可怜包样跟在他们身后,啥也没说。

车站前。

马路牙子上的卓语琴回头看了眼夏晚秋:“你坐什么车”这话的潜意思就是,你别跟着我们了,咱们自己走自己的。

任昊撇嘴揽住夏晚秋的蛮腰:“她当然跟咱们坐趟车啦,妈,打出租走吧,晚饭让她跟家里吃。”任昊也不看对他瞪眼的卓语琴,自作主张地伸手打车,任学昱坐到副驾驶位置,剩下仨人坐到后座。

车上,卓语琴瞅瞅任学昱,后轻轻摇摇头,却没说话。卓语琴心中冷哼,不过今天的儿子似乎很强势,咬咬牙,看着儿子与夏晚秋拉在起的小手儿,卓语琴忍了下来,余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夏晚秋。

翠林小区。

502室。客厅内。

虽然卓语琴不跟夏晚秋说话。但任学昱还是有搭没搭地和这个比他小不了多少地“准儿媳妇”谈了谈。话题很老套。无非是聊聊家庭。说说工作之类地事情。夏晚秋有问必答。做出副小辈地姿态。

另边地主卧室。

“你可真是我地好儿子啊嗯连老师都敢泡好好啊给妈争脸了有你这出咱家祖坟上都得冒青烟真棒真好真厉害”卓语琴讽刺版地竖起大拇指。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任昊有点脸红。抓了抓头皮讪笑道:“妈。我也是故意地。就是喜欢上她了。您说能咋办。嗯。我这么说吧。其实您看看晚秋地条件。那是我配不上她。当初我俩好地时候。我没钱。二没势。三没长相。可晚秋还是跟我了。您可别把她想怀了哦。我俩属于自由恋爱。跟年龄身份金钱没点关系。”

卓语琴冷笑连连:“哟,还挺护着她啊,呵,妈老了,话没分量了”

任昊陪着笑脸,凑到床前给卓语琴垂着后背,很卖力气:“妈,我的亲妈,您就别埋汰我了行不,在儿子心里,您肯定是第位地嘛,可是,您儿子也得结婚生孩子不是,就我这条件,抛开有点小钱这个因素不提,您说,还谁愿意跟我好吧,就算有愿意的,那也没晚秋条件好啊”

“放屁”卓语琴咬着后咬牙:“那是你没想找你这话妈记下了,过几天我给你寻摸个来,保证比你们夏老师条件好,等着吧”

任昊砸了下嘴巴,闷闷不乐地苦着脸:“您咋这样呢,要是有跟晚秋差不多条件的,也是看上咱家有钱了,当然,追求高质量生活的心态人人都有,但您琢磨吧,跟晚秋不求所图的情况比,不是落了下乘吗,妈,人家晚秋家庭条件也不错,相貌人品也没得挑,您说,您还想要什么”

卓语琴哼了声:“她是不是老师我不管长相差些也没关系但最起码得要个年轻地”说罢,卓语琴越想越生气,啪地把打开任昊的手:“你才上高,带着个三十岁的女朋友,你让人家怎么说咱们”

“他们咋说是他们的事儿,反正,我喜欢不就得了。”

“我丢不起那个人”

“那我俩以后去别处定居,不回家了,您跟我爸也不用丢人了,咱们各过各的”

“我白养你十八年了你个白眼狼我揍死你”卓语琴勃然大怒,随手从床上抄起笤帚疙瘩抡起来就往任昊屁股上打,任昊生气归生气,但也不敢跟卓语琴叫板,个闪身忙是躲了开,卓语琴却不依不饶,满屋子追着任昊打。

叮咚叮咚听到门铃声,任昊在主卧时躲躲闪闪了圈,继而飞快绕过母亲,打开卧室门冲了出去,抬眼,正好看见刚进家门的范绮蓉。

卓语琴是真给他气坏了,瞧得不是外人,气势更胜,抡着手臂继续追赶在任昊身后:“你个臭小子给我站住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地”

范绮蓉愣了愣,看得沙上的夏晚秋,迅即明白了稍许。

任学昱不满地皱皱眉:“这还有客人在呢,你消停会儿行不行”夏晚秋没资格说话,眼巴巴看着穷追猛打的卓语琴。

“消停个屁你是没听见这混小子说的话任昊你给站住”

“蓉姨,你赶紧劝劝我妈呀。”

“大姐,你先冷静下,别打孩子”

“绮蓉,没你的事,你给我躲开”

任昊四处奔逃,末了,也顾不上啥面子了,嗖地下躲到了范绮蓉身后,就像小时候那样,遇到卓语琴飙,任昊都会寻范绮蓉这个保护伞。范绮蓉手后伸拉住任昊,手伸前,攥住卓语琴地手腕:“大姐,今天给我个面子,行不”

卓语琴脸上燃烧着愤怒的色彩:“我必须教训教训他不然他连我这个妈都不认了绮蓉你要是不躲开信不信我连你块打”

范绮蓉咬牙,仍然死死护着任昊:“我不让您要想打他就先把我打死吧”

“你你”卓语琴气得指着她的鼻子尖:“从小到大你总是护着他你自己看看这混小子都让你宠成啥样了你连我这个妈都快不认了”

任昊苦笑着看看她:“我没说不认您啊。”

“还废话我打死你”

“大姐,孩子还小,有什么话好好说吧,别动手,大哥,你劝劝大姐啊。”

范绮蓉地话,在家里还是很有分量的。任学昱板着脸走过来,把抢过笤帚疙瘩,瞪了卓语:“胡闹”范绮蓉见状,也走过去挽住了卓,体贴地拍着她地后背,让她顺顺气:“昊这孩子你还不知道吗,从小就孝顺,怎么能不认您呢,大姐,消消气,别跟他般见识。”

卓语琴气呼呼地瞥瞥范绮蓉:“你就惯他吧”

范绮蓉侧眼瞅瞅任昊:“叫你不听话啊,瞧瞧,我也被大姐骂了吧,你啊你,以后老实点儿,不许招大姐生气,知道不”

“知道了”

蓉姨手挎着卓语琴,手挽着任昊,将两人带到沙上坐下,随即,望向默不作声地夏晚秋,露出丝苦涩的笑意。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关于夏晚秋这个儿媳妇地问题,范绮蓉也插不上太多话。

任昊眨巴眨巴眼睛,赶紧讨好般地给卓语琴捏腿捶腰:“妈,我错啦,我不该跟您顶嘴”

卓语琴拿手打开他,翻着白眼兀自生着闷气。

此等情况下,任昊也不得不让夏晚秋先回家了,跟蓉姨起送着她下了楼,任昊苦思冥想后嘱咐了句:“明天周日,要是方便的话,你接着过来吧,咱俩软磨硬泡,必须得把我妈拿下,嗯,对不起晚秋,委屈你了。”

夏晚秋淡淡摇头,沉目瞅了蓉姨眼,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范绮蓉被夏晚秋这看还真有些心虚,她刚走十几米,蓉姨就拉着任昊折身上楼,期间,还问了问这天生地状况,任昊自然五十地告诉了她。末了,范绮蓉分析以后给出的建议跟任昊所想差不太多,那就是耗,有机会就让夏晚秋来家里坐坐,相处久,人都会有感情,如果卓语琴和任学昱能默认夏晚秋的存在,那即为最好的结果。

第二天中午。

夏晚秋拿着些营养品来任昊家吃饭,她是十点半到的,正好赶上任昊洗菜,于是乎,家务无能地夏晚秋也加入的做饭的阵营,让卓语琴和任学昱休息,看得出,夏晚秋下了番苦功,拿刀切菜的姿势很是正规,虽说速度有待提高,不过已经很是不错了。

“你跟谁学的”

“绮蓉。”

很明显,夏晚秋纯粹是为了讨好公公和婆婆,任昊看在眼里,心中阵温暖。

不过这天,卓语琴还是给了夏晚秋脸色看,根本不和她说话,牵连之下,任昊也没落好,母亲找了林林总总的由头,把他通数落。

星期。

任昊跟学校请了半天假,陪着顾悦言去医院做检查,胎儿状况良好,再有四个月左右便能出世,任昊想想,提议给她找个保姆,毕竟,顾悦言自己个人住,没人照料地话,任昊很不放心。可顾悦言死活不用,她说范绮蓉昨晚打电话要她过去起住,正好照看她。

任昊心里咯噔声,蓉姨不会知道这孩子是自己的吧

不可能啊

说实话,任昊不想给蓉姨添麻烦,人家有人家的工作,写书的同时再照顾顾悦言这个孕妇,恐怕是力不从心,但话说回来,顾悦言已经答应了蓉姨,自己若是横加阻止,那蓉姨没准就看出问题了。

唉,不管了,你们爱咋折腾咋折腾吧。

顾悦言住在自己身边,任昊也放心许多。

个礼拜过去。

高考即将开始,高高二的期末考试眼看也要来临。夏晚秋是政教处副主任兼英语老师,工作顿时忙了起来。然而,即便再忙,每天晚上她还是准时到任昊家做饭,甚至很多时候,做完饭地她都来不及吃上口,便匆匆打车回家整理题目和试卷,摆明了副任劳任怨的小媳妇样儿,无论卓语琴如何如何给她脸色,夏晚秋也雷打不动。

卓语琴是个脸上嘴上都藏不住事儿的人,时不时会嘟囓几句这菜咸了那菜甜了地,甚至埋怨她不会干活,越忙越乱。

夏晚秋觉得委屈了,就瘪着嘴低着头,但从不还嘴,从不赌气,从不抱怨。

对此,任昊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他相信,这切,老爸老妈也会看在眼里的。

这天。

是高考地第天,夏晚秋接到市里授权的监考任务,到十五中考场监考。任昊则是放假在家休息,早上起床,他就将高地完整脚本从电脑里给尚晴,让她开始寻找下家。

简单吃了早餐,任昊出门拐弯,去了蓉姨家弯。

顾悦言已经搬进来三天左右,这件事,夏晚秋是知道地,不过,卓语琴和任学昱却不清楚。

因为刚是六点多钟,任昊怕打扰顾悦言睡觉,就没按门铃,用钥匙开的门。客厅里静悄悄,任昊左右看看,抬步朝范绮蓉地卧室走去,吱呀声,轻轻推开门。

只见,穿着真丝吊带性感睡裙的范绮蓉蜷缩在床上,她闭着眼睡得很香,双腿紧紧夹着薄被,手抓在被角,手食指含在嘴里,侧面看去,范绮蓉软绵绵的小舌头抵在食指肚子上,舌尖都露在了外面,唾液丝丝涌出,顺着指尖流到手腕和床单上,派的景象。

任昊砰然,干巴巴地咽着吐沫走过去,爬上床,单手从她睡裙下面伸进去,路向上,抓在她的胸脯上,嘴巴低,吻住了蓉姨地脖子,点点地向着舔着。

“嗯嗯”范绮蓉鼻子里哼哼了两声,幽幽转醒,迷糊地睁眼看看任昊,微微愣,飞快掩着衣服推开他,眼睛朝卧室门看去:“几点了悦言醒了吗”

“她没醒,六点半了。”

看着任昊还不老实地摸着自己,蓉姨凶巴巴地唬起脸:“别闹,悦言在呢”

任昊苦闷不跌:“我姐来了以后,我还没折腾过你呢,憋坏了,蓉姨,要不去我家吧,我爸妈都上班了。”这两个跟自己生过性关系的女人现如今住在起,任昊自然没机会吃掉其中个,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范绮蓉红着脸犹豫,抿着嘴巴摇摇头:“姨告诉你,那种事不能多做的,对身体不好,知道吗,乖乖听话”她紧了紧睡裙,把自己保护的“你出去吧,姨穿衣服,对了,记得小点声儿,悦九点呢。”

任昊撇撇嘴,走去衣柜那边儿打开门,翻了翻,从里面拎出套黑色裙装制服,又弯下腰,在底层找出两条到大腿的筒子蕾丝边肉色丝袜,股脑丢给蓉姨:“穿这个吧,绝对好看。”

范绮蓉气呼呼地呸了他口:“小色胚出去”

“都老夫老妻了,羞啥,我看着你换呗。”

范绮蓉从写字台上抄起杆钢笔假装挥了挥:“大姐说的对不揍你你不长记性”

“得,得,你赶紧换衣服吧,待会儿去我家,有个脚本得你翻译,跟电脑里呢。”

半个小时后。

洗漱完毕地范绮蓉对着镜子理了理制服,成熟干练的本色览无余。

“走吧,姨的小祖宗,给你翻译脚本去。”

范绮蓉说话声音很小,生怕吵醒顾悦言,她走到门前,弯腰换上高跟鞋,随后,便和任昊起开门进了他家。关门声刚落,走在前面进屋的任昊徒然回身,搂着蓉姨的腰肢将她压进怀里,吻着她地脸蛋儿。

“干什么啊”范绮蓉抗拒地扭着身体:“不是要给你弄脚本吗放开姨别这样”

“装,接着给我装”

“姨装什么啊”

任昊巴巴眨眨眼睛:“你要是不想跟我做,为啥穿高跟鞋啊”

范绮蓉脸上片殷红,气急败坏地锤了他脑袋下:“姨这身衣服就配高跟鞋好看你瞎想什么呐”蓉姨说这话时显得很没底气,因为任昊家也要换鞋,所以,她般是直接穿着拖鞋来,省得捣麻烦。

任昊呵呵笑了笑:“还是我家蓉姨疼我,知道咱喜欢折腾穿着衣服的你,蓉姨,你真好,来,亲个”任昊低头凑过去,范绮蓉嘴里嚷嚷着“别闹别闹”,最后还是通红着脸盘,撅嘴快速亲了下任昊。

任昊心中动:“要不,咱俩今天多换几种姿势吧,比如你用”

范绮蓉羞恼地用手堵住他的嘴巴,高跟鞋抬,在他脚面轻轻撵了撵:“什么跟什么啊也不害臊你要是再瞎说姨可回去喽”说罢,范绮蓉地眉宇间荡漾起柔柔的媚态,眼神也渐渐水润起来,她迟了片刻,便情不自禁凑上去嘴唇,亲吻着任昊地下巴。

这还是范绮蓉第次主动,可想而知,这些天她也是憋坏了。

三十二岁的她,正是旺盛地开端。

然而,任昊地后句话差点把蓉姨给气死。

“着啥急啊,看会儿电视吧,我记得早上有倚天屠龙记的,安徽卫视,嘿,今儿应该演到光明顶那段了,正是地时候。”

任昊说完,头也不回地过去沙上看电视,只留下范绮蓉独自愣。

臭小子

白眼狼

连姨也敢耍

生气归生气,可范绮蓉也确实有点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动,昨夜顾悦言睡下后,她曾试着自己解决,但或许是尝过任昊的味道,盯着电脑屏幕的她无论如何也进入了状态,末了,只得拖着燥热的身体上床睡觉,失眠之下,才导致早上没按时起床。

范绮蓉压了压怨气,佯作不以为意地姿态,施施然挨着任昊坐下:“倚天屠龙记姨都看了好几遍了,找找重案六组吧,那片子还不错。”蓉姨尽量把两腿加紧在起,在任昊眼中,自己是副温婉贤惠的性格,范绮蓉不想破坏自己在小冤家面前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