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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活了

柳明憨憨笑了笑:“谢谢哥。”

“甭客气,以后咱俩就是校友了,互相帮助嘛。”

柳岩海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声:“他啊,脾气倔,总跟同学搞不好关系,唉,明明,以后在学校多跟你哥学学,就你这性格,进了社会没法混的,知道吗”

柳明撇着嘴巴不耐烦道:“知道了。”

任昊呵呵笑:“不能这么说,我看明明性格挺好,那些到处瞎惹事的人,咱也不用跟他搞好关系,这是学校,没那个必要,呵呵,柳叔,您放心吧,以后有事让明明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柳岩海暗暗点点头,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柳明,有了任昊这句话,至少他心里踏实多了。柳岩海跟王月珍对视眼,随后从沙上把香烟和红包拿了出来:“小昊,这些你拿着,可别嫌少”

任昊看着那封厚厚的红包皱了皱眉,这么打,就算五十张的也得五千块钱吧,想了想,姨办事儿估摸也没花钱,逐脸色板:“您寒我呐”

王月珍以为他是客道,“这是应该地,小昊,你爸妈办事儿也得花钱不是,这次转学这么顺利,而且是从低档次学校转到高档次,钱肯定花了不少,听婶的,这钱你必须拿着。”

任昊摇摇头:“是我给人打电话办的,没我爸妈的事儿,您也甭跟我客气了,这样吧,烟我拿走,钱不行。”要是什么都不拿,倒显得矫情,任昊干脆将中华烟收下,把红包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

柳岩海和王月珍又说了几句,却拗不过任昊,只能用感谢话填补上了。

“您俩也别谢我,其实我也有事求明明帮忙呢。”

“明明”

“是啊,我有个表叫卓敏,也跟师大附中初读书,这丫头长得俊俏,我也怕她学坏”这事儿,卓谦不止次跟自己说过,可奈何自己在高中部,虽说个学校,但年也见不上面,根本照顾不了卓敏。

柳岩海看了儿子眼。

柳明立刻笑着保证道:“哥你放心,我保证不让人欺负她。”

任昊哑然笑:“给,这是我手机号,要是她有啥事,你给我打电话就行,呵呵,多谢了啊。”

拒绝了吃饭的邀请,任昊出了他家,直接回到自家别墅。

五点多钟,几女都下班了。

任昊开门的第眼,就看到客厅正中央无所事事的谢知屁股将崔拱到旁,抢过她手里的抹布,膝盖着地,跪在地板上下下擦着,副勤劳能干的架势,末了,还装作才看见任昊地样子,抹着没有汗水的脑门假装擦汗,回头惊讶道:“哟,回来啦”

家里有墩布,你至于用抹布跪着擦地吗

姐姐,装大了吧

崔雯被母亲撞,嘟着嘴巴念叨了几句,捂着腰气呼呼地坐到沙上。

与此同时。

任昊听到客厅角落的个大花瓶出咚隆隆的响动,夏晚秋慌忙伸手在花瓶体上擦拭着,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在专心擦着花瓶。不过地板上,似乎还有些啤酒沫子。任昊下就明白了,夏晚秋肯定是跟那喝酒呢,见自己回来,就把啤酒丢到花瓶里,顺带假装干活。

眼神在客厅环绕了圈,范绮蓉和顾悦言则是跟厨房张罗饭菜,蓉姨的脸上有小点胡萝卜皮,顾悦言地围裙套袖上沾满了酱油或黄酱类的东西,俩人都有点脏兮兮的感觉,灰头土脸。

任昊分明看见,她俩不时朝自己这边瞥眼,却假装没看见,卖着力气咚咚剁菜,弄得大汗淋漓。

唯有崔雯雯闲在那里,她瞅瞅四个女人,小嘴巴嘟嘟囓囓地不知在抱怨着什么。

任昊哪还不知道是她几个耍的小伎俩啊

他迅速皱皱眉,不轻不重地哼了声,也不说话,慢慢跟崔雯雯坐到起:“甭理她们,爱折腾就让她们折腾去,咱俩看电视”

第221章寿

晚。

别墅层客房。

吃过晚饭的任昊在写字台前刚把作业写完,手机“滋滋”震动了起来。电话是卓语琴打来的,她特意嘱咐任昊近期尽快回家,最好把蓉姨也起带回来,范绮蓉不走的事和她房子被自己买下来的事任昊前阵跟她交代过,或许是老人家想蓉姨了,就催着自己回去。

任昊随口答应着,反正也该放暑假了,到时候跟母亲磨磨嘴皮子,兴许会让自己继续跟别墅过暑假呢。

出去上厕所的时候,任昊借着机会跟谢知等人招呼了声:“我妈催我早回家呢,这周末估计就得走,你们也都有钥匙,我就不管了。”

谢知沉吟着看看他的眼睛:“我和雯雯也该回家了,总住这里影响不好。”

范绮蓉说话很小心:“昊,那姨跟你起回去”

“嗯,我妈好像想你了。”

夏晚秋和顾悦言当下也表示近期会离开别墅,看得出,她们都有点不舍得。

晚八点地时候。

谢知独自人推开了任昊卧室地木门。任昊也没回头。注意力集中在桌面上。表情专注。不多会儿。他只感觉头皮痒。两只小手从后面按住了自己地头。手指肚轻轻揉捏着。舒适地信号由大脑传遍全身。

“别动。>姨给你按按摩”谢知站在任昊后侧。极为细致地揉着他地脑袋。用指甲捋头皮。用指头按岤位。倒有点专业按摩师地味道。任昊道了声谢。眯着眼睛继续写脚本。也没跟谢知客气。主要还是太舒服了。

谢知笑吟吟地给他服务着:“悦言喜欢看养生饮食节目。这按摩头部地招儿。是>姨前两天跟电视上学地。咋样。还算到位不”

任昊嗯了声。全是酥酥麻麻地感觉。

头天地不愉快也没人再提了。谢知几人道过歉。任昊也说是自己地错。总之。这事儿算是不了了之了。但过去虽说过去。任昊在家里地地位却生了些许微妙地改变。曾经地他谁地话都得听。地位俨然在谢知>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之下。如今地任昊却步登顶。他地话。赫然比年纪最长社会地位最高地谢知>还有分量。也没人敢对任昊呼来唤去。至少。这种暧昧地形势最近几天会保持下去。毕竟。四女理亏些。

“昊,身子放松,把头向后靠靠。”

“这样”

“对,再向后点儿”说罢,谢知调整了下身位,按着任昊地脑袋将其贴在了自己胸口处,用两团丰硕的胸脯顶住了他的后脑,形成种合围之势:“舒服不”

任昊脸上红了红,急忙想要直起身,可谢知却不肯松劲儿,无奈,任昊挤出丝讪笑,犹豫了犹豫,还是踏踏实实靠在了姨软绵绵的胸脯上。

谢知嘴角勾起笑意,按摩的过程中,他地脑袋若有若无地挤压着被白衬衫绷紧的前胸,不知不觉间,谢知和任昊的脸颊都荡漾出了几抹浅浅地红霞。

吱呀房门被夏晚秋推了开,进来的第眼,她就看到谢知飞快推开任昊脑袋的动作,和他俩脖子根上淡淡的酡红。

夏晚秋脸色变了变,却没说什么。

谢知揉着他地脑袋回头看,吃吃笑笑:“给小昊拿水果来了呵呵,那我就不当电灯泡喽”言罢,谢知背对着她略微整理了下衣服,与端着水果盘的夏晚秋擦肩而过,出屋的前刻,耳边传来夏晚秋的嘟囔声:“狐狸精”

谢知>无声地笑了笑,轻轻关好门。

屋里。

夏晚秋迟了会儿,走过去,把果盘放在玻璃板上,用牙签狠狠插了块苹果,委屈得瘪着嘴巴,把它送到任昊嘴边:“吃”

任昊瞅瞅她,啊地张开嘴,咬住苹果,嘎吱嘎吱地嚼了嚼。

忽然,任昊觉着自己的生活有点了,饭有人做,地有人扫,水果有人喂,还有异性暧昧的按摩,呃,啊

心中苦苦笑,自己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心念及此,对夏晚秋地愧疚之意旋而涌上心头,任昊叹息着抓住她无骨的小手儿,温柔地捏了捏:“等时机成熟,咱们起回家见我爸妈吧,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儿,你看行吗”

夏晚秋板着脸哦了声:“随便”

“呃,我咋看你不是很上心啊”

夏晚秋瘪瘪嘴巴:“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任昊歉意地看看她,挠着头道:“那这样吧,过几天回去我先探探我妈地口风,如果觉得差不多,我就叫你来,唉,你也知道,我妈心脏不太好,她可不是你母亲那装出来的心脏病,嗯,这回我定尽力,好吧”

夏晚秋顿了顿,俯下身,轻轻在任昊嘴角吻了口,继而飞快转身出门,只留下抹淡淡地清香。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

脸上挂着母性光辉的顾悦言摸着小腹慢慢踏入卧室,在床上坐好,幽幽地大眼睛巴巴盯着任昊看:“真的要走还回来吗”

每每看到顾悦言的小肚子,任昊都会不自觉地勾起暖意的味道,他站起来,跪在地上,俯身凑着脑袋贴在顾悦言的肚肚前,静静听着:“回来是肯定得回来,不过,最快也得放暑假了吧。”

顾悦言顺势弯腰抱住任昊的脖子,要做妈妈的她,眼眸中多出了偻包容的神态,格外有魅力:“你走了,我们母女咋办”

任昊身子滞,轻叹着没说话。

“对不起”顾悦言摸着他的脸蛋:“是我任性了,嗯,你,嗯,常来看看我们就行。”

这话让任昊更加心疼了,揽住顾悦言的腰肢,嘴唇轻吻着她的小肚子:“别说傻话,姐,既然你都离婚了,那就回家去也无妨,你直截了当地跟你爸妈说,孩子不是郑学英的,而是别人的,等我处理完家里的事,就把你和孩子带回家,让咱爸咱妈知道,你看行吗”

顾悦言体贴地摇摇头:“不用,你有时间的话,常来家里看看我们母了,别让你父母和夏姐知道,我,嗯,不想给你添麻”屁话“任昊唬着脸瞪瞪她,其实心里却宛如刀割:”这是我女儿,是我爸妈地孙女,怎么叫添麻烦不用再说了,老人家都喜欢孩子,我让他们提前抱上孙子,他俩高兴还来不及呢。“自从顾悦言有了孩子,她在任昊心中的地位便直线蹿升,任昊不想也不能对不起她和孩子。

顾悦言眼眶微微泛红,自己辈子做任昊的地下情妇也无所谓,但她不想孩子没有父亲,永远生活在被人指指点点的世界,“不用太勉强,其实,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昊,谢谢你”

“你要再跟我说谢,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顾悦言浅浅笑了下,重重点头。

感情债啊,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不过,任昊有了个初步的轮廓,解决好夏晚秋的事,就轮到顾悦言和范绮蓉了,抽丝剥茧,这些事儿怎么也得捋清楚。

三天后。

任昊和范绮蓉提着行李回到了翠林小区,去蓉姨家帮着她收拾屋子,最后,两家人在小区外的饭馆吃了饭,庆祝蓉姨做出的正确选择。知道她不再南下,卓语琴别提多高兴了,喝了两口酒,眼泪又嗒嗒往下掉,看得范绮蓉阵感动,也陪着她哭了。

然而,想着自己跪在地下被任昊按住腰肢从后面折腾,范绮蓉地心中抽痛起来,看着卓语琴和任学昱,她懊悔地低下头,总觉得再没脸见他们了。

晚上回到家。卓语琴非要跟范绮蓉起睡,不过,对她心生愧疚的蓉姨却借口告退。任昊知道蓉姨在想什么,不动声色下,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儿。

两家的防盗门齐齐关了上。

“呼喝点酒头还挺晕”卓语琴甩掉那个价值不菲的挎包在沙,喝了口茶,瘫坐在边眯着眼:“小昊啊,刚才你蓉姨说漏了嘴吧,怎么,别墅里还有其他人在,谁啊”任学昱坐到卓语琴身旁,打开电视看起来。

“没谁啊,有时候邻居会去地。”

卓语琴若有所思地哦了声:“你那个小女朋友也在吧,哼,妈可警告你,给我注意这点,知道了吗,要是出点啥事儿,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任昊脸红:“您喝多了吧,爸,赶紧带我妈睡觉吧。”

“喝多个屁”卓语琴看来是真喝大了,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瞪着他:“甭跟我瞎扯,妈把话放这儿,两天之内,把你女朋友带家里来让我俩瞅瞅,没商量的余地,学昱,你说呢”曾经地卓语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可成了暴户的她,性格也渐渐硬气了些许,尤其是喝了酒之后,有向悍妇展的趋势。

任学昱无所谓地看着电视机,也不扭头:“在几个月就十八岁了,咱俩也是那个年龄认识地吧,嗯,不算早了,见就见,让小昊定日子吧。”其实如果任昊不赚钱,老两口肯定会将其视为早恋的范畴。

卓语琴满意地笑了笑:“小昊,给你那小同学打电话吧,尽快,知道吗”

任昊本想等有机会再探探他俩的口风,谁想自己还没说,就先把崔扯出来了,这样不行啊。任昊眼珠子溜溜转起来。

九点十分。

卓语琴和任学昱双双进屋睡觉。任昊望了那边儿眼,脱了衣服,也随着他们的脚步进了母亲的主卧室,在爸妈惑的目光中,任昊吱溜下钻进被窝,笑着拍了拍身边地两个位置:“个月没见您俩了,怪想你们的,呵呵,今儿个咱仨块睡吧”

卓语琴心里甜滋滋地,白了儿子眼:“没出息的玩意儿,仨人睡还不挤死”

任学昱倒是没啥意见,也不说话,直接在儿子身边躺了下去。

其实任昊上初中时,也经常跟爸妈挤张床地,盖因那时候的平房里,有不少土鳖之类地小动物,夜里沙沙响着,任昊听得阵怵,他就腻味这种活物半夜爬到身上,多恶心,所以每每听到土鳖地声音,任昊就会跑去爸妈中间睡觉。

不多时,家三口便挤在了个被窝里。

任昊对着天花板眨眨眼,转头看向黑暗中的卓语琴:“妈,有个事儿想问问您。”

卓语琴闭着眼睛,声音中没有丝毫困意:“就知道你有事,哼,说吧。”

任昊不好意思地嘿嘿笑:“我就是想问问,您和我爸找儿媳妇的标准是个啥啊”

“儿媳妇你不就交了个女朋友吗,刚多大啊,就谈婚论嫁了羞不”卓语琴没好气地瞪了任昊眼:“再说,你带来让我们看看不就行了,这种事也不好说啊,嗯,反正,家里不能太穷,长相得过关,当然,性格也很重要,怎么,对你女朋友没信心”

“那倒不是”任昊心虚地看看她:“她家还算有钱,至少不穷,长得也漂亮,跟个电影明星似的,嗯,就是您说的性格,呃,妈,您和我爸喜欢啥性格的”任昊最为担心的就是夏晚秋的性格和年龄,想想都头痛。

这时,直没说话地任学昱开口了:“你妈就喜欢绮蓉那样的性子。”

卓语琴道:“对,绮蓉那样的最好,温柔贤惠,美丽大方。”

“这个有点”任昊支支吾吾着开口:“其实吧,我觉得性格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呵呵,不管温柔也好,冷淡也罢,只要心地好,没坏心眼,这就行了呗,您俩说是吧”

卓语琴听出了他弦外之音:“怎么你那个小朋友性子很冷”

“啊,哈,呵呵,也不算很那啥啦,稍微有点,呵呵,但我保证,她绝对是那种特别善良地人,外冷内热而已,妈,爸,我相信您俩的眼光,那是绝不会以貌取人的,是吧”

“甭给我俩戴高帽子”卓语琴瞥瞥他,沉吟着琢磨了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见了面再说吧,瞧给你急地,咋了,怕我俩不同意”

“不是”任昊正色了些:“咳咳,再问您下哈,那啥,您说年纪比我大些的女的,嗯,”

“啥意思”

“就那个意思呗,其实我女朋友不是我同学,她比我大,所以吧,我怕您心里有疙瘩。”

左蹦右蹦,任昊终于说到了最关键的问题。听得此言,卓语琴和任学昱都关注地睁眼瞧着他:“你话里遮遮掩掩地,到底什么意思,比你大大就大呗,这有啥不能说的,原来,我们高中的两个女同学,也嫁了比她俩小几岁的男的啊。”

任昊尴尬地挠着头:“几岁罢了,那不叫事儿,可我这个,咳咳,您看”

“我看个屁啊有话你就给我说清楚喽”卓语琴忽然感觉到了不对,直接从床上做了起来,盯着任昊的眼睛看了会儿,她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前几天谦子和他老婆过来又跟我提过,说什么想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就是年纪有点大,二十多岁,小昊啊,你跟你小舅演戏呢吧啊”

任昊暗赞声好,小舅这招儿玩地妙啊,用介绍女朋友给自己来增加卓语琴的心理底线,就是老妈不同意,也顶多骂他瞎操心,可那二十多岁却也埋入了卓语琴心底。

于是乎,任昊老实交代道:“我怕您和我爸嫌弃我女朋友年纪大,就跟小舅商量了下,再来,您有心脏病啊,我怕您受不了。”

卓语琴心下暖,瞪着地眼睛也柔和了些许:“还算你有点良心,不过,哼,你以为我是玻璃的做地啊,有什么受不了的,说说吧,她二十几了。”

“呵呵,就二十多岁,呵呵呵”

卓语琴面色渐渐凝重了些:“不会是二十三以上吧。”

二十三岁,就意味着和任昊相差五岁。

任昊看老妈地表情就知道她啥想法,讪笑声:“不会不会,呃,我这两天就带她来家里,您看了就知道,呵呵,妈,睡觉吧,睡觉”

看来二十二岁是卓语琴所能接受的心理底线,唉,前方的路,任重而道远啊。

第二天,学校课间休息的当口,任昊去英语办公室找到夏晚秋,跟她说了说昨夜与母亲的对话,末了苦笑道:“我没敢跟咱妈说你的年纪,来家里的时候,你记得穿些有活力地衣服,也显得年轻点儿,成不”

那句“咱妈”弄得夏晚秋脸红,扁扁嘴巴,她爱答不理地低头写着文件:“我是老女人穿什么衣服也显老”

任昊呃了声,从背后搂住她,吻了吻夏晚秋的耳垂:“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老啥啊,那叫成熟,女人就你这个年纪最有味道了,知道不”

夏晚秋绷着脸用钢笔笔尖重重戳着桌面上的稿纸,戳啊戳啊戳,“再过几年就没味道了”

“怎么可能呐”任昊温言温语地在她耳畔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