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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活了

在被范绮蓉追杀了近十分钟后,任昊终于得以喘息。

“哼”范绮蓉呼呼喘着气,看来是累的不轻,她瞪瞪沙上地任昊,屁股挨着他坐了下,“以后不许跟姨没大没小的,知道不”

任昊撇嘴嘀咕:“小气劲儿,这能赖我吗,要不是您长得那么勾人,我也”

“勾人”范绮蓉瞪大了眼睛,枕头再次被她举了起来:“那你的意思,还赖姨了是不”

“那可不”任昊色迷迷地在她身上看了圈,理直气壮道:“您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从我出生开始,您就在我眼前晃啊晃啊的,对我个小孩那很不坚定地心智来说,我能不起小心思吗”

范绮蓉被他气得直咳嗽:“你你还有理了是不”手上晃,枕头打在了任昊的腿上。

任昊借势拉,拽着蓉姨的手腕将其拉到怀里,轻吻在她额头。

“你你怎么又来了”范绮蓉左右甩着肩膀扭了扭:“说好了不许欺负姨的听话,放开姨”

任昊却不说话,动情地在她脸上吻着,眉毛,眼睛,鼻子,脸蛋。

范绮蓉见他呼吸急促,仿佛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般,不由得深深叹,略微挣扎了会儿,便全身软了下去,手横捂住胸口,手挡在下身,她扭着脑袋尽量不让他吻在自己的嘴唇,其他地部位,也就随便他怎样了。

“你也就会欺负姨早晚呼早晚姨得被你害死唔唔嘴不行别唔别吻嘴啊那儿也不可以不能摸别闹唔唔昊别闹了那里不行把手唔唔拿出去嘴唇给你亲嘴给你还不行吗别摸了唔唔扣子要扯开了”

任昊吻着她的脸,手已经顺着两颗扣子插进了蓉姨地衬衫里,揉了会儿,腕子总是卡在外面,很不舒服,任昊另只手也跟了上来,没轻没重地解着她衬衫的纽扣,虽然有蓉姨地阻拦,但第颗扣子还是顺利的解开了,不过第二颗却费了些劲儿,任昊有点急躁,两手瞥,就想把衣服撕开。

“你干什么别弄撕坏了姨还得缝”范绮蓉急急抓住了他地手,苦着脸叹了口气:“轻点儿姨自己脱还不行吗你起开姨自己来”范绮蓉倍感无奈地只能自己将衬衫的几颗扣子解开,在完毕后,她把将分开的衬衫拉住在胸口,不让春光外泄,“昊,关上灯行吗”

任昊很急色,根本不理她,继续摸了上去。

“先别闹关上灯”

任昊不耐烦地砸了下嘴,横着抄,抱着蓉姨就往她的卧室走去,脚后跟向后磕,屋门隔绝了客厅的光线,借着月光,蓉姨焦急的脸庞依稀可见。

“先别这样昊跟姨坐下来谈谈好吗”范绮蓉说话时直打着哆嗦,随即,只感觉身子轻,咚,范绮蓉被他轻丢到了床上,“先别咱们不能最多给你亲亲哎呀别别脱姨裤子你你要干嘛呀快别给你摸摸还不行吗别来真地”

范绮蓉胡乱扒着他的手,不多会儿,腰上松,西裤就这么被扒到了膝盖:“那里不行昊你再不住手姨可生气了啧别闹跟姨好好谈谈行吗先别唉这样你看行不姨姨用手用手给你哎呀别再脱了真的不行啊那是作孽你让姨以后怎么见大哥大姐啊昊别让姨难做行不行”

见得蓉姨步步退着底线,任昊也不说话,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在木地板上,全身光溜溜地朝蓉姨扑过去,也没将她脱光,而是把关键位置露出来即可。

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

范绮蓉没辙了,把手插进他的头里重重声叹息:“早知道这样姨小时候就不对你这么好了唉昊过几天不明天明天再弄行吗姨那儿有点疼今天不行”

任昊也抓着范绮蓉地头吻在她地嘴角:“会儿就不疼了。”

范绮蓉气哄哄地垂了他脑袋下:“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姨快被你给气死了天你都等不了吗”

“我觉得我秒钟都等不了了。”

“啧真的不行昊别”范绮蓉死死并着双腿,不让他劈开:“唉那至少至少戴上那个这是姨最后的底线不能再退了”

任昊装傻充愣:“戴上啥”

“你说呢”范绮蓉双手捂在下面,死也不松开:“没有那个绝对不行明天好吗乖再等天”

“蓉姨,你想急死我啊”

“是你想急死我”范绮蓉呼呼喘着:“没那个不安全,要不,你出去买趟,小区外面就有个二十四小时店。”

见他还在使劲摆着自己地美腿,范绮蓉气得口咬在他的胸口:“冰箱里有保鲜膜去拿出来”

第211章保鲜膜的正确用法

保鲜膜“任昊哭笑不得地盯着黑暗里的范绮蓉,伸胸脯上,”那玩意儿咋用啊,蓉姨,你快别闹了,躺下,劈开腿,乖“曾经跟顾悦言做的时候,任昊主动戴过次,然而却感觉有点不舒服,以后便没在用过。

范绮蓉闻言微怒,立刻把身子蜷成个球,两手抱着膝盖窝在那里:“姨早晚被你给气死早晚被你给气死哼没有那个你就出去姨要睡觉了”范绮蓉心里多少有些小委屈,自己退了步又步,从吻到摸,最后都同意给他那啥了,谁想这臭小子还不知足,连自己仅有的丝底线都仍要进攻。

任昊边擦着汗边巴巴眨眼询问:“干啥非要戴套啊”

“你说呢”范绮蓉上牙轻咬着下嘴唇:“要是怀了你的孩子姨就真的不用活了”

任昊郁闷地叹了叹气,下了床,弯身在地板上摸索着自己的衣服,,终于,找到了裤子的所在,拿在了手里。

范绮蓉见他这么痛快就要离开,反倒是愣了愣神儿,那唉声叹气的模样,弄得她心中微微软,把手从下身部位拿开,侧身瞅瞅任昊:“要不你等等,姨去小区外的成人保健买还不行吗”见任昊不言不语,范绮蓉眉宇间露出稍许幽怨的色彩:“姨跟书上看过用保鲜膜的,姨做给你用,这总行了吧”

“我可没说要走”任昊从裤子兜里翻出钱包,自夹层间拿出枚正方形的红色杜蕾斯,丢掉裤子,刷地声将杜蕾斯撕开个口,慢慢爬上床去,好笑地看了范绮蓉眼:“呃,保鲜膜地用法您平时净看什么书啊蓉姨,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现在已经轰然倒塌了。”

范绮蓉气血上涌,脸上又羞又怒:“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姨,姨还不是为了你”范绮蓉委屈得扭头,赌气似地再次捂住下身:“姨是荡妇行了吧你们家晚秋纯洁你找她去”话里话外,透着股酸溜溜的味道。

“别别,别别,我这不是开玩笑吗”任昊赔笑着凑过头去,手上却没闲着,生疏地将杜蕾斯戴好,“您要是都不纯洁,那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人了,嗯,小蓉蓉,乖,躺好,手拿开,腿劈劈,乖”

范绮蓉被这个“小蓉蓉”的称呼弄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满面通红地瞪他眼,伸手刚要掐他,谁知手离开,任昊立刻身子向前顶,啊,范绮蓉嘴边上的话立刻被声长长的呻吟取代了下去。

室春色。

次日。早。十点三十分。

503主卧室。

离床体不远处地写字台玻璃面上落着条白色地文胸。书桌底下地凹槽里。是条男性地长裤。床与大衣柜中间过道地地板上。零零散散着几件女性衣物和条棉薄被。

场面有点乱糟糟地感觉。

床上,是两个呼吸均匀的男女,全身的任昊与仅穿了件白衬衫地范绮蓉相拥在起,静静处于熟睡的状态。

不多久。

任昊先个睁开了眼睛,打了个大大地哈欠,他略低头,就瞧见了散着妩媚光晕的范绮蓉。蓉姨皱巴巴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着,里面空空如也,下半身也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形成了副旖旎的画面。

任昊怕她着凉,轻轻挪开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弯腰下床,捡起那条掉落的小被子,重新躺好,盖在两人身上。

这下,却是将范绮蓉吵醒了,她睡眼朦胧地看看天花板和四周,最后,娇媚地视线落到任昊身上,脸红,闭眼靠在了他的臂膀处,左手前伸,捋着他右侧地头下下温柔地摸着,手指间给人的感觉,有种溺爱地味道。

“你都跟我那啥了,咋还老摸我头啊”任昊面露苦色,以牙还牙般地也摸了摸蓉姨长长的丝,学着她地动作,有条理地下下捋着。其实,任昊不太反感范绮蓉这似乎哄小孩般的小动作,每每如此时,都有种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出的舒服。

“在姨眼里,你可不就是个小孩子”范绮蓉脑袋略微动了动,在他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下去,说话间,也没再继续摸他头,而是慢慢抚着任昊的脸蛋,“姨身子乏了,懒得睁眼,你看看几点了。”

任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随便按了个键位:“哟,都十点四十了。”任昊想了想,转手给别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自己和蓉姨中午不回家吃饭,晚上再说。

“这么晚了”范绮蓉调整过时差后,还是第次起得这么晚,睁开眼,用手掰着任昊的下巴让他脑袋面向自己,继而嗔怒着瞪瞪他:“还说你不是小孩呢哪有你那么没休没止的次还不够,非要哼”

范绮蓉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被任昊折腾得无法动弹了,每个细胞都处于懒洋洋的形态,只想就这么慵懒地躺下去。

任昊反唇相讥地撇撇嘴巴:“切,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咿呀乱叫的”

范绮蓉的小手儿气哄哄地拍了他胸口下,可能是觉得不解气,甚至还俯身上去咬了口:“你再说次试试信不信姨咬死你”

蓉姨脸上的那抹红润妩媚的光泽,更为她增添了几分诱惑,成熟女性的味道览无余。任昊看得阵砰然,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蓉姨的脑门:“蓉姨,你真漂亮。”

范绮蓉下意识地微微低头,感觉着额头痒痒的燥热,不由得呼吸渐渐急促,噙着舌头吐出来,在任昊地下巴上轻轻舔,随后,迎着他落下的嘴唇吻了上去,两条柔软的舌头顿时纠缠在起五分钟过去。

“别闹了”范绮蓉把头向右偏,躲开在了他的嘴唇:“收拾收拾屋子,姨去给你做午饭,啊,对了,家里什么菜都没有,嗯,好像就冰箱里有几袋方便面,要不,咱俩外头吃去吧”

“没事,方便面就方便面,蓉姨做那都是美味。”

范绮蓉笑眯眯地用手指重重点了他脑门下:“贫嘴。”

那因为眯眼而拉长的眼角,登时流露出股子成熟女性特有的媚态,任昊看得心跳不跌,又是情动地吻了过去,末了,将范绮蓉的脑袋抱在怀里,鼻尖埋进她的头中嗅了嗅:“蓉姨,你为啥这么诱人呢,看见你,我就有点控制不住呢。”

“也不害臊”范绮蓉媚媚地丢了个白眼过去,手指肚轻抚着他的脸蛋,宛如在摸件珍贵地艺术品般:“那你说,是姨地身子诱人,还是晚秋的诱人”

“呃”任昊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当然是蓉姨的了。”

范绮蓉笑着在他腰上掐了把:“口不对心。”

“没有,我是说真的。”

“好了好了,快起床吧。”

“对了蓉姨,有个问题我想问下”任昊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瞅得时机还不错,也就抓住机会道:“是这样地,你哦不是晚秋,晚秋她默许雯雯跟我接触,好像还不吃醋的样子,你说这是咋回事啊难道雯雯可爱得让晚秋连醋都吃不起来不能吧还是说,她跟崔雯雯父亲地关系极好,以至于对雯雯很特别”

其实,任昊是想问蓉姨,为啥她当初知道自己和崔雯雯交往假的时候,表现出种欣慰的模样,可听说自己与夏晚秋才是对,她却有些吃味儿的感觉呢

不过想来范绮蓉也会回答,逐,任昊换了夏晚秋做主角,不过问题还是样的。

范绮蓉那也是跟社会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表面看上去,她对任昊很是溺爱,几乎到了百依百顺地地步,所以给人种傻傻呼呼的感觉,实际上,蓉姨骨子里却是极为精明地女性,听他这么说,范绮蓉脸上立刻荡漾起片红霞,也没点破,淡淡笑了笑:“姨猜,晚秋也不是不吃醋,而是相比于其他人,她吃崔雯雯醋吃得最少罢了。”

任昊迷迷糊糊地点着头:“然后呢”

“然后你还不明白吗”范绮蓉爱抚着他的脸颊,轻轻摸着:“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喜欢崔雯雯,晚秋觉得雯雯对她没有丝毫威胁,所以,才会这般地,知道了没,小傻蛋”

任昊稍有恍然,挠了挠头:“其实雯雯不错啊,我对她也挺好的,什么叫傻子都看得出我不喜欢她”

“要不说你是小傻瓜呢”范绮蓉嘴角挤出丝无奈地笑意:“看人,不能光看表面,顾悦言,谢知,夏晚秋,这仨哪个是善角啊,都是人精般的女人,啥事儿能瞒过她们啊,你最喜欢谁,不喜欢谁,人家看就知道了。”

“人精”任昊对此并不认同:“这不对吧,姨我承认,精明得跟个老狐狸似的,我姐嘛,嗯,也算是聪明吧,可晚秋咳咳你这就有点说笑了吧,她精明这不是扯淡吗”

那做事大大咧咧的夏晚秋都能精明

任昊有些啼笑皆非。

范绮蓉苦笑着摇摇头:“其实在姨看来,最精明的人,就是晚秋了,人家也不哭也不闹,还白白把崔雯雯往你手上送,可到了怎么样,你还不是被晚秋拿得服服帖帖的呵呵,你还能说她是愣头愣脑吗这何尝不是大智若愚呢”

蓉姨的话,让任昊陷入了沉思,“呃,我怎么有种被晚秋算计了的感觉啊,蓉姨,你不是要埋汰晚秋,继而霸占她的位置吧”

范绮蓉脸色又红又白,气得她用牙齿在任昊胸口上印上了两道痕迹:“想得倒美你还真以为姨是你情妇了呢嗯”

任昊巴巴眨着眼睛:“那你是我啥”

范绮蓉呼呼喘了半晌,最后蹦出几个字:“我是你姨”

任昊咳嗽了声,斜眼看看她动人的身躯:“有你这么当姨地吗”

“你以为姨愿意啊”范绮蓉死死瞪着眼珠子,看样子,有种把掐死任昊的念头:“你也真好意思说姨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呼,呼,昨天就跟你说了不行不行的,可你却非要,呼,现在又在这儿说风凉话,你,你气死姨得了”

任昊盯着她的眼睛:“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那就是爱我喽”

范绮蓉扭脖子:“不爱”

晕,你咋跟晚秋个德行啊

任昊把范绮蓉先前的评价原封不动地丢了回去:“口是心非,哼哼,起床喽”任昊此时的心情不错,在蓉姨脸蛋儿上捏了把,旋而光着屁溜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件件穿着。

范绮蓉视线躲了下,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不去看他:“都赖你,到处瞎扔,昊,把姨的衣服扔床上来。”范绮蓉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领口以下地身体都被死死包裹了住。

“自己下来拿,不就跟地板上呢吗”

“姨里面没穿衣服怎么拿啊”

“哎哟,你大腿根儿上地子我都知道多大,还怕啥啊”

任昊不以为然地瞥瞥她,见得范绮蓉怒目圆瞪,他无奈捡起或地上或桌上的内衣裤,轻轻丢到床面上。范绮蓉嗔白了她眼,将衣服塞入被窝下,埋头进去,点点艰难地穿了上。出了被窝,范绮蓉已是将整齐的西装套在了身上,捻着手指摆弄了摆弄褶皱的衬衫,对着镜子照了照,方是洗漱做饭去了。

十点十分。

两晚热腾腾的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摆在了客厅地茶几上。

任昊这碗是辣椒红色的汤面,而范绮蓉跟前地那碗,则是清清亮亮的浅黄色,问才知道,这面是跟万客隆超市买东西送的,放了很久都没吃,蓉姨因为吃素,煮面的时候根本没放油包和蔬菜牛肉包,只是撒了些盐,姑且能有点味道而已。

面条在任昊嘴里出“吱溜吱溜”的声音,不久,长长吁出口气:“真香啊,蓉姨就是蓉姨,连煮袋方便么好吃”般时候,任昊吃饭还是很腼腆的,兴,才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饭时不许说话,呛着”范绮蓉疼爱地视线落在任昊脸上,随手抽出张餐巾纸,伸手过去,在他脏兮兮的嘴角上沾了沾,蓉姨埋怨地撅嘴:“瞧你,弄得满嘴都是,吃那么快干嘛,又没人跟你抢。”

任昊呵呵笑:“嗯嗯,您也吃,甭管我了。”自己在蓉姨面前,总是可以肆无忌惮,这似乎已经成了种习惯。

吃完面,任昊帮着范绮蓉起刷碗收拾桌子,期间,自然也没少在她身上占便宜。直到两人踏踏实实在沙上坐下来,静静看着电视屏幕,任昊方是试探了句:“蓉姨,要不等过些日子,您搬回来住得了。”

范绮蓉看似心不在焉地回问道:“为啥”

“我妈就让我跟别墅住个月,再过十天,我就得回家了,到时候你要是住别墅,咱俩见面多不方便啊”

范绮蓉佯装奇怪地看看他:“见面干嘛姨都跟娟娟说好了,让她帮姨留意机票地事儿,用不了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