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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活了

的声还是没人说话。

任昊郁闷地拍了拍脑门:“我说大姐们,这也不是赃款,算我求求你们啦,拿着吧,行吗”

范绮蓉噗嗤声笑了出来,丢了他个白眼后,溺爱地摸摸他地头发:“要是这叫别人听见,保准得笑死,你啊你,挣了钱还不好,自己拿着呗,哪有这么死乞白赖地求着人要的,还有,我跟知都是你姨,什么大姐们啊,占我们俩便宜”

谢知眼眸中隐现:“他是有钱烧地。”

任昊撇撇嘴巴:“是我的钱,那我自然拿地心安理得,可不是我的钱,我拿着烫手啊,各位,求你们啦,就当给我排忧解难了,拿着吧。”

“要不这样吧”范绮蓉凝眉想了想,慢慢看着任昊:“姨地那份钱,你也不用算了,嗯,姨看你这房子不错,环境也好,姨最近正在写新书,最需要这种气氛,有时间的话,姨就来你这儿写写书,看看景,嗯,这钱呢,就折算到别墅地钱里于,这房子现在有姨份钱,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昊,你看这样行吗”

任昊苦着脸,没搭理她。他明白蓉姨的意思,别看她嘴上这么说,可以蓉姨体贴的性格,是绝对不会三番五次来这家别墅的,她肯定是想找个合理的借口,把钱的事情划清。

范绮蓉笑了笑,转过身喝茶:“要是这样也不行的话,那对话你就自己写吧。”

任昊无奈叹了叹,瞧着桌面琢磨了好阵,方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好吧好吧,如果哪天您分成的钱超过了这家别墅的价值,那这别墅就是您地了,蓉姨,您可不能就嘴上说说,明天我去给您配把钥匙,有空的话您必须过来,行不”

范绮蓉嗯了声,算是答应了他。

“好了,蓉姨的事解决了,您几位看我刚才说的分成方案怎么样,要是觉得少了,我就再加点”看着几人盯着自己的目光,任昊突然产生了种不妙的预感,打了个寒颤,赶紧低头喝茶。

谢知眯着眼睛笑吟吟:看了眼女儿,瞅得她目光满是期待地望着自己,谢知>无奈笑,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圆圈,对崔点了下脑袋,突然出言道:“小昊,最近雯雯总跟我说要买新房子住,说原来那个三居室太久了些,呵呵,你也知道,我在政府工作,不能明目张胆地买太贵的东西,可便宜了吧,雯雯她还不喜欢,嗯,您看这样行不行,以后呢,我跟雯雯有空就来你这儿玩玩,钱也跟绮蓉样,当做别墅房款的部分。”

崔雯雯子就乐了,压抑着喜悦,眼巴巴地瞅着任昊。

任昊这叫个挠头啊,蓉加入进来,倒是没有什么,她主要是不想拿钱,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合情合理的办法,但谢知这话就明显有了其他暗示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了眼崔雯雯,任昊暗暗叫苦不迭:“>姨,这不好吧,我觉得还是给您钱更划算点,您买房呢,也可以用别人的名义啊,反正不让人察觉就可以了。”

任昊委婉地拒绝了她。

谢知眼角动了动,意味深长看看:“不行吗那好吧,姨再想个其他办法,嗯,对了小昊,你不是在跟雯雯交往吗,呵呵,姨看你俩铁定得结婚,那就把这钱当做我女儿的嫁妆得了。”谢知说完,刻眯起眼眸儿注意起桌上几个女人地表情变化。

任昊的脸下就绿了。

崔雯雯羞赧地通红了双颊,着头急急道:“妈,您说什么呐,我我跟任昊没没什么的”

顾悦言咦了声,狐疑地看看任昊,眨眨眼,却是没说什么,端起茶杯平静地喝了起来,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夏晚秋脸色猛然变了变,咬咬牙,也没说话。

范绮蓉的眉头深深蹙起,略带疑问地目光投向了谢知:“昊和雯在交朋友是真的吗”

谢知>把放在几女脸上地视线收了回来,若有所思地瞅了眼任昊,顿了顿,谢知笑着点点头:“自然是真的,其实我早就觉得小昊是个不错地孩子,有意撮合他俩,不过没想到,人家俩人早偷偷好上了,呵呵”

“这是好事儿啊。”范绮蓉摸摸任昊的脑袋:“那咱们以后就算亲家了,呵呵,他这孩子吧,从小就淘气,我家昊有做地不好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了。”

“以后就是家人了”谢知笑道:“别说见外地话,说起来,我们家雯雯才是,看着挺懂事,其实小心思活泛着呢。”

“哟,我倒是忘了,悦言和晚秋还在呢”范绮蓉不好意思地对她俩笑了笑:“听说高中校规不许谈对象,抱歉抱歉,呵呵,我和知>高兴,倒是把这茬忘了。”

顾悦言浅笑着摇摇头。夏晚秋抬了下眼皮看看她们:“没事。”

任昊见夏晚秋没什么异样的表现,才是松了口气,反正她也知道假交往的事儿,应该引不起麻烦。崔则是这里最兴奋的了,看着双方家长范绮蓉和谢知都同意了这事儿,她立刻露出了笑容,接着,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又黯然地垂下头,闷闷扒拉起饭菜。

“小昊啊”谢知抓准时机道:“你看刚才咱们谈地事儿,到底哪个方案好,是把钱作为的嫁妆呢,还是让我俩拥有这别墅的小小居住权呢”

任昊用袖口擦擦汗:“还是别墅吧,呃,以后这里也有您俩份钱。”看谢知>势在必得的架势,任昊不得不答应她,天知道她还会吐出什么爆炸式的新闻,那自己可就惨了。虽然,事态不像任昊预计的那样发展,甚至感觉有些糟糕,可想着蓉姨姨雯雯都能常常来这里,男人的小心思又稍稍有些期待。

任昊暗骂自己句“无耻”,偷偷观察着夏晚秋的举动。

谢知>心满意足地嗯了声,接着跟范绮蓉这个亲家聊了起来,俩人的关系好像因为这事儿更近了步,大有见恨晚地味道。

任昊巴巴看着夏晚秋,心里捏了虚汗,硬着头皮道:“夏老师,您对那个分成满意吗”

夏晚秋快言快语地简单丢下几个字:“我也要别墅”旋即,也不看几人愕然的表情,独自坐去客厅的长沙发上,慢慢喝。

任昊都快晕了,范绮蓉名义上是自己的姨,谢知名义上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俩人要房的话,都是合乎情理地,可在他们看来,夏晚秋跟自己毫无瓜葛,只是英语老师,她也跟着要房,就让人值得回味了。

这时,可能是见五人没个说话,夏晚秋皱眉看了过来:“不行”

任昊哪敢不答应,忙是点点头:“行,当然行”

谢知狐疑地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任昊似笑非笑道:“小昊啊,我们娘俩要房时,你遮遮掩掩的,怎么晚秋说话,么痛快就答应了还有哦,晚秋好像自己有套房子吧,你个人住的话,嘛还要来这里凑热闹莫不成也是嫌房子太小,想换换环境”这话,也就谢知>能问出来,她和夏晚秋关系似敌似友,说起话来从不顾忌什么。

此话出,范绮蓉顾和崔雯雯古怪的视线也看向了他。

任昊心说,还不是你们娘俩先凑的热闹,你们要是不要房,晚秋也不会这么说啊

事到如今,夏晚秋是不会解释什么了,只能由任昊给她擦屁股,任昊凝了凝神,组织着语言道:“哦,是这样的,前阵我听说夏老师跟家里闹了些矛盾,现在他父亲跟她起住了,嗯,可能夏老师觉得不舒服,这里换换心情吧,顾老师,是这样吧”

顾悦言轻轻点头:“是啊,现在夏叔跟夏姐起住陶然亭那里,有时候夏姐姑姑也会去。”虽然不知道夏晚秋家发生了什么事儿,但顾悦言多少还是知道些,顿了顿,顾悦言看向任昊:“小昊,既然大家都把钱放到了别墅,那我也随大溜吧。”

任昊苦笑声,慢慢点点头:“好吧。”

看得谢知和崔雯雯再次狐疑地打量起顾悦言,范绮蓉解释了句:“哦,小昊挺早前就认了悦言做干姐姐,呵呵,其实算起来,咱们都是家人啊。”

谢知眨眨眼,哑然失笑:“可不是吗,绮蓉是小昊地阿姨,悦言是小昊的姐姐,小昊是雯雯未来的丈夫,是我未来的女婿,至于晚秋呢,也是雯雯的阿姨,连我女儿地名字都是她起的呢,呵呵,这么说地话,咱们以后都算亲家啦”也不知道为啥,谢知总是很强调“未来丈夫”“未来女婿”,说话时老得带出这几个词提提,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本该是自己半朋友地夏晚秋被谢知强行拉到了女方亲属的位置,这桌上大大小小都跟自己有过暧昧地女人,这会儿也全成了家人,呃,任昊实在有点笑不出来了,不过,既然大家能和平共处,那也算比较不错的结果了。

至于是不是家人,以后事儿,谁又知道呢任昊胡思想之际,谢知范绮蓉带头,以亲家的身份展开了系列讨论,谢知>好像很照顾夏晚秋,她拉着范绮蓉和顾悦言去到了沙发上,挨着夏晚秋坐了下,崔雯雯也在母亲的授意下拉着夏晚秋的手,陪她说着话,谁也没冷落。

任昊呢,自然是收拾桌子角色了。

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谢知>捂着性感地嘴唇优雅地打个哈欠,看看表,愣了下:“哟,都这个时间了,聊着舒坦,倒是忘了看表,雯雯,去看看雨停了没有,咱们也该走了”顾悦言和夏晚秋也开始整理东西,拿着手包准备回家。

窗子边儿的雯雯呀了声:“妈,雨越下越大了,别墅前面好几处积水,好像走着的话很难过去,任昊,你这里有几把伞”

任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好像把都没有,新搬过来,什么都没准备。”

天气预报说过有雨,范绮蓉和顾悦言早有准备,都从包里拿出把伞,可夏晚秋和谢知母女却是没有带。范绮蓉看看她们,主动把伞让了出来:“知,你们娘俩用这把吧,我跟昊这儿凑合宿,今天不回去了。”

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任昊插了句话:“打伞也得淋着,打车的话得上主路,离这里远着呢,要不我出去打车,让出租停别墅门口”

范绮蓉最心疼他,皱眉摇头道:“那你还不得淋着雨,不行,我去打车吧,你们在这儿等着。”

几人争了会儿。

顾悦言突然把挎包放在了茶几上,轻轻坐了下,“小昊,方便的话,我今天也不走了,可以吗”

任昊心里稍微有些忐忑,不过人家话都说出来了,他只有点头地份:“行啊,那有什么问题。”范绮蓉透过窗户看看外面,旋而提议道:“知,晚秋,要不你们也住下吧,这么大雨,就是再小心也得淋湿了,刚入春,正是感冒的季节,别到时候耽误工作,好吧”

夏晚秋想也没想地坐在沙发,看样子是不准备走了。

谢知瞅瞅女儿,慢慢点头,笑呵呵道:“那好吧,我们娘俩就打扰宿。”

范绮蓉笑道:“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这别墅不是也有你俩份钱吗,来,咱们去楼上聊聊吧,让昊弄点茶点送上去,边吃边说,呵呵,好久没聊的这么痛快了,我这心里啊,还真舍不得你们走呢。”

“我不也是吗。”谢知>亲热地拍了拍范绮蓉的小手儿:“以后咱们有空就聚聚吧,我跟家啊,除了雯雯,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呵呵,这几年啊,可憋坏我喽。”谢知>另手拉住了顾悦言:“悦言,待会儿咱们换个电话,约起来也方便,呵呵,你可别嫌我贫,我们家那位走地早,唉,上了年纪啦,就想找人说说话。”

范绮蓉心里咯噔下,丈夫去世了

她没多问,跟任昊说了声,逐拉着谢知顾悦言夏晚秋起上了楼,走到二楼时,谢知趴在过道扶手向下望:“雯雯,小昊,你们年轻人聊吧,对了,会儿给我们分配下屋子呗,你是主人,你说了算。”

任昊仰头望着她们:“随便吧,谁住哪都样,嗯,这里共六间屋有床,我就睡楼那间厨房改的卧室吧,剩下的您几位自己安排。”六间屋,大小档次都不样,任昊可不能得罪人,自己选了个最差,剩下的交给她们姐儿四个分了。

“那我们不宾夺主了,不。”

任昊心里嘀咕,你直都在喧宾夺主,嘴上却不肯松,人家几个都是娇贵地大姑娘,自己要是占了主卧,显然不是很绅士。在她们面前,任昊很注意形象,呃,虽然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了。

范绮蓉带着地方向应该是去了任昊地主卧。

楼下。

任昊和崔并排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不知所谓的节目。突然,崔雯意地转过身,可怜巴巴道:“任昊,对不起,我也不道我妈怎么听说咱俩地事儿地,我,我真没告诉她。”那雾蒙蒙地大眼忽闪忽闪,委屈极了。

“没事的,不怪你。”任昊开始是有些郁闷,可后来夏晚秋都没说什么,也就意味着没问题,误会就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解决下不就行了,“雯雯,有件事想和你说,嗯,这么下去,蓉姨保不齐就把你和我的事儿跟我爸妈说了,而且我女朋友现在也回了丰阳”

“我,我去拿扑克牌”崔乱地站起来,在母亲的挎包里乱翻阵,手忙脚乱地取出副扑克:“咱,咱们玩牌吧,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崔雯雯不敢正视任昊的眼睛,哆哆嗦嗦站在原地,身影有些无助。

任昊摸着鼻子苦苦笑,甩甩头,暂时丢下了念想,拍着身边的空地让崔雯雯坐过来:“行啊,我想想俩人能玩什么哦,嗯嗯,拉大车吧,咋样”任昊不想做坏人,琢磨了番,还是把难题留给夏晚秋吧,什么时候夏晚秋下了死命令,到时候再解决崔雯题,那样地话,任昊心里也多少好受些。

虽然,他也知道那是自欺欺人罢了。

崔雯雯欢喜地重重点头,颠颠凑了过去,开始洗牌分牌。

二层,主卧室。

席梦思双人床上,谢知与范绮蓉半靠在床头,顾悦言手支着床垫坐在床尾,夏晚秋则是双手抱肩靠在白刷刷的冰冷墙壁上,却没有坐。

谢知总是忍住打趣她:“你们瞧瞧,要不人家晚秋身材这么好呢,能站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躺着,呵呵,这才是锻炼的最高境界呀。”

夏晚秋目光冷冷扫了她眼,双目闭,眼不见心静。

范绮蓉好拽拽她:“知,你们俩到底怎么认识的你还是雯的名字是晚秋取的我看你们关系挺不错地啊”看得雯雯和小昊都不在,范绮蓉才试探着问了句。言罢,顾悦言的注意力也放了过来,显然,很好奇两人的关系。

谢知苦笑着勾勾嘴角:“秋,那我跟亲家说说”

“随便”

“呵呵,其实,我和晚秋十几年前就认了,那时,她刚上初中,我上大学,而我去世的丈夫崔恒,是上高中的,崔恒跟晚秋是个学校,只不过个是初中部个是高中部,嗯,很巧的次,我跟崔恒认识了,因为他学校是教日语地,开始我对他也没什么好感,可后来,呵呵,也知怎么的,就迷上他了,唉,不过我也知道,崔恒有喜欢的人,就是还在上初中的夏晚秋,我们三人算是三角恋的关系吧,我喜欢崔恒,崔恒喜欢晚秋,晚秋却跟木头样只把崔恒当亲哥哥。”

说到这里,谢地眼眸中流露出丝怀念的味道:“有道是三岁代沟,我们这奇怪地组合经常出现在校园外,起吃饭,起玩闹,呵呵,渐渐的,我和晚秋也成了无话不谈地好朋友,那时的她,叫崔恒哥,叫我姐,唉,后来有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单独找到晚秋,明确地告诉她我喜欢崔恒,而崔恒却喜欢你,结果,晚秋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巴巴地看着我,呵呵,我跟晚秋说,想让她明确地拒绝崔恒,然后从中凑合我们俩下,晚秋不答应,她说这事儿跟她没关系,唉,我知道她地脾气,想了想,就在她面前发了个誓,我说,如果我们俩成了,我定会让崔恒幸福辈子,然后,我每天每夜地缠着晚秋,求她答应。”

范绮蓉听得入神:“她答应了”

谢知笑着嗯了声:“或许我太自私了吧,我也不知道晚秋是不是真的把他当哥哥,反正,她帮了我,她对崔恒说了些狠话,尴尬之下,他们俩就没再做成朋友,见了面都不打招呼,唉,我知道,从那时起,晚秋就恨上我了,如果不是我的加入,他们也不会连兄妹都做不成,嗯,虽然崔恒跟晚秋的关系很僵,但我还是跟她保持着联系,后来,我怀了,我心里觉得对不起晚秋,也知道她仍然把崔恒看做亲哥哥,所以,孩子的名字,我是让晚秋取地。”

夏晚秋还是紧紧闭着眼,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雯雯生下来后,崔恒对我们母女俩很好,不过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没忘了晚秋,终日酒成瘾,没过几年,就出了车祸。”

谢知>的脸上挂着很平静微笑,只是搭在被子上的手指,略微有些颤抖,范绮蓉注意到了,轻轻握了握她,谢知看着她笑了笑,继续道:“我把他去世地消息告诉了晚秋,当时,晚秋只说了句话,她问我,你不是说会让他幸福辈子吗,我无言以对,自那以后,晚秋就没有主动联系过我,只是逢年过节时,我会给她家里打电话,跟她说说的情况,不过,呵呵,晚秋次也没理过我,都是我在自言自语罢了。”

谢知>轻轻呼出口气,笑眯眯地看看她们:“喏,事情就是这样。”

范绮蓉暗暗叹,她知道,这种事,自己是插不上嘴的。看得出,夏晚秋对谢知和崔雯雯的感情很复杂,而谢知对她又何尝不是,虽然夏晚秋帮过她,付出了很大代价,但自己丈夫却还依然想着夏晚秋,因为她的原因,酗酒出了车祸,里面的恩恩怨怨,可不是简单就能说清的。

站在谢知>的立场,她完全可以把责任都归结到夏晚秋身上,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淡然地面对了这个夺走自己丈夫生命与心灵的女人,只这份气量,就不得不让范绮蓉深深佩服她。

“都过去了”范绮蓉感慨地拍拍谢知地手背。顾悦言也慢慢点了点头,起身,拉着夏晚秋起坐到了床上:“是啊,都过去了”

夏晚秋睁眼看看谢知,谢知笑吟吟地看看她,两人谁也没说话。

顾悦言轻轻抚着夏晚秋的手背:“说些积极向上的吧,气氛有点沉闷了,嗯,夏姐,知>姐,蓉姐,你们没想找个对象吗”

夏晚秋沉沉道:“。”

范绮蓉好笑地瞅瞅夏晚秋:“你倒是干脆,晚秋,不找对象么行呢,说句不好听的,以后等你老了,总得有个人在身边陪你聊天,照顾着。”

谢知呵呵笑了下:“绮蓉啊,咱们姐四个里,就你没资格说这话,你比晚秋还大两岁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