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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斯德哥尔摩(H)

那神秘的盛放的花。蒋十安在自己的手掌下粗粗喘气,眼前的脚令人失落地抬到床上去了,他差点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捉,又硬生生忍下。

蒋十安偷偷叹了口气,房间的大灯熄灭,只余下张茂床头的小夜灯亮着一点光。大概今天注定要默默等到张茂睡着他才能爬出来了,蒋十安有点沮丧地想。

他又翻回仰躺姿势等待,脑袋里循环播放着这几天把他洗脑到不行的交响乐,渐渐地渐渐地,那些雄壮的音符里头,忽然破进了几声轻微的喘,蒋十安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直到眼前耷拉着的被角轻轻摇荡颤动,他才猛地明白过来,是张茂在自慰。

他一下忍不住了,裤裆里头憋屈了俩月的东西猛地涨起,反应速度快的能赶上火箭,在他宽松的居家裤里一下子就把布料撑起个小帐篷。蒋十安微微撑起上半身看了一眼自己那可怜的臌胀下体,伸手悄悄地揉。他还不敢把这东西放出来,万一套出声音来,他苦苦维持地和张茂不冷不热地关系可就全泡汤。

但竖起耳朵听音儿还是必须的。那隔着床垫沉闷的呻吟声很有节奏,熟悉他身体的蒋十安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轻而缓的,是张茂在撸自己的小鸡巴,那些短而尖的,好像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头哼出来的,是张茂在揉自己的阴部。他要是像要尖叫似的,眼前的被单也跟着颤动的厉害,那一定是他几根手指并拢,滑溜溜地压着阴蒂搓呢。

自己这么弄多没意思,蒋十安眼睛紧紧盯着眼前晃动的被角,几乎是愤恨地隔着裤子揉自己的下体,他要是能“帮”一“帮”张茂多好,他们两个就都能开心舒服。

蒋十安在床下压抑着粗喘抚慰自己,却不知道那晃动的被子上,张茂是如何摩挲着床单翻滚不休。张茂自打下午被蒋十安搂了一把,下面就跟水管泄露了似的滴答水,蒋十安抬起脖子小小滚动喉结咽口水,都能让他难堪地低下头忍耐胸腔和下腹滚动着的欲望。这是怎么回事,张茂站在淋浴间时难受地想,他都不敢像往常那样取下喷头冲洗下体,他好怕自己压抑不住羞耻的欲望,把花洒强劲的水流按在阴蒂上冲刷到高潮。

他不想自慰的。

得知自己怀孕后,虽然肚子里揣进了这么个诡异胚胎,但是他从发育起被医生莫名挑起的汹涌性欲不知是被父亲的离开而惊吓到萎靡,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就此改变,这大约是极度不幸中的一丁点光亮。可欲望,他总在侥幸时忘记自己的根本,他的根基就是淫秽而猥亵的。暂时压制下去的欲望不过是薄薄冰层下蓬勃滚动的春水,一旦温度上去一丁点,稍微来点恰到好处的微弱刺激,就能让那冰层四分五裂,水流喷涌而出。

张茂佯装自己还冷静着,从浴室里头出来之后就竭力忽视下体难耐的蠕动,两片阴唇间湿润的声响,直挺挺在床上躺着。他不敢盖被子,他记得曾经因为欲望而在家里的小床上用被角干过什么。他羞于回忆自己当时淫兽一般的翻滚挺动,可他的鼻尖几乎仍能嗅到在淫乱湿热的夜晚过后,他第二天早上叠被子,被角上因为在他阴蒂上狠狠摩擦过而沾染上的腥臊味。

所有的回忆都在跟他努力维持的冷静作对,像是古代攻城门时用的大木锤似的敲打着他脆弱的理智。阴蒂在内裤里头突突直跳,前头扬起的阴茎把微凉的空气从内裤缝隙中灌进来,像是热情地开门似的,让那些和闷热内裤里格格不入的空气小手一般抚摸着他湿滑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