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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斯德哥尔摩(H)

“最喜欢被揉的地方,嗯……好爽。是阴蒂,不是阴茎。我说的对吗?你的阴蒂跟女人一样,不对,那就是女人的东西。你知道你每次被我用龟头打阴蒂,都叫的有多骚吗?”

“你是不是在偷偷摸阴蒂呢,别不承认,我死都不信你能忍住。骚的在学校都夹我的东西要干。”

张茂听起来一点都没被影响,蒋十安没把他说动,自己倒激动的什么似的,攥紧阴茎挺着胯拼命地撸,他对这种新鲜的性爱方式简直爱的不行。他一边把下体弄的乱晃,汁水流了满手,一边对着电话不知羞耻的大声呻吟。

在杂糅着呻吟和淫秽词语的声音里,张茂的脸阴晴不定,他恨自己平静的夜晚又被蒋十安打破了,那些恶心的话令他瞬间想起自己无数次在他胯下的呻吟,想起自己是那么贱,从一个强奸犯的阴茎里获得快感。可是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的熟烂,他肿胀的阴道里头正不断吐出着淫液,他夹在腿间悄悄摩擦的阴蒂也早已红肿不堪,又酥又麻。

明明知道蒋十安看不见听不到,他还是尽量放缓动作,才把自己的内裤拉下去到膝盖。2月,天气还很冷,他无法掀开弄自己的下体。可隔着被子抖动的手似乎更加显得淫荡污秽,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象那下头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合着蒋十安有节奏的“嗯嗯”声揉捏自己的阴蒂,那里确实如同蒋十安说的那样是个骚东西,听到几句千里迢迢传过来的话就要苛求着粗暴的抚摸。他抗争着欲望,又不断沉沦在欲望中,指尖弹压着的阴蒂翘的骚骚的,尖尖的在他的指尖滚动。

这点快感还远远不够,张茂意识朦胧的响。

他听到手机里传来蒋十安撸动鸡巴的水声,他记得那个粗大的狗玩意儿操在自己阴道里那种疯狂的鼓胀,无处不在地碾压着他脆弱的内壁,令他浑身发抖扭动。他合着那水声使劲儿掐自己的阴蒂,又把整个手掌包裹上去揉,阴道口里吐出来的淫液流了满手,连股缝里头都是滑腻的水。

“啊!射了!”

蒋十安大声淫叫出声,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电话还牢牢掌握在手中,被嘴里灼热的雾气喷涌着。

他喘息着问张茂:

“你在自慰吗?”

张茂倏地达到了高潮,他死死夹着自己的手按在阴蒂上,几乎要把那个骚东西按回身体里,他的嘴唇都在颤抖,可他倔强地说:

“没有。”

今天有一段贼恶心的东西是小蒋的一个梦真实的很恶心

如果受不了的人一定要跳过千万别为难自己

还是那句话被恶心到不负责骂我我就骂你

第26章橙汁凌波(小别胜新婚play)

张茂从一模开始就考的不错。

他盯着桌子上的班长发下来的印有3月月考成绩和排名的小纸条,暗自激动到连眼珠子都不能控制住移动,他明显感到自己最常犯病的右眼里头眼珠子顺着眼眶往旁边儿溜。张茂按着纸条使劲儿晃脑袋,又神经质地狠狠挤着眼皮在里头转动眼珠子,再睁开才勉强回归正常。前后左右都考的不好,尤其是前面的程磊他因为惨遭蒋十安殴打落下许多课程,回校后几次考试都是班级垫底,刚才就气的把他的课桌暴躁地往后怼。怼的张茂腹部生痛。他现在倒是不敢欺负张茂,张茂摸不清是因为他害怕自己给蒋十安告状回来再给他把牙齿打落几个,还是单纯地身上疼痛无力殴打他。张茂弄不明白。

他也没空管这些。趁着下课休息大家都聚在一起互相看分数抱怨或是恭喜,张茂悄悄弯下腰拿出抽屉里的手机,搓几下手指,点开父亲的电话。唯一能跟他分享这个喜悦的,唯有他的父亲。父亲至少还是关心他的学习的,虽然不怎么回家,但经常会购买辅导书给张茂。看到这个成绩,父亲也许会开心,下次回来也会对他好点。

从上次摔坏照片,张茂的父亲仅回来了一次,便是在过年腊月二十九的傍晚。

张茂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他好说歹说才逃脱蒋十安强制抓他去什么马尔代夫一个小岛和他家人一起过年。蒋十安声称他父母都欢迎他去,甚至听到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