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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斯德哥尔摩(H)

张茂低下头嘀咕。

“吓得我,”蒋十安松了口气,靠着桌子说,他又觉得自己这句话跟担心斜眼怪似的,他立刻补上一句,“就怕你个穷鬼讹我钱。”

张茂摇摇头,跳下桌子用自己的校服裤子擦起了地上和椅子上的尿液。

蒋十安看着他的动作,感觉他跟个老婆似的打扫性爱后的战场,心里十分舒坦,于是穿好内裤蹦下楼叫外卖去了。

他翻着酒店菜单跑回来,跟张茂说:“叫个腰子给你补补,得晚上又失禁影响我操小逼。”

“哦。”

第8章夜勤病栋(上)

隐匿而正大光明的关系就这么一直矛盾地维持着,从中获得什么或是缺失什么都不是张茂会考虑的。他面对一切的麻木态度也就没有让他及时地感知领悟到蒋十安对待他态度的微妙变化。他对蒋十安逐渐减少的暴行毫无察觉,只是偶尔被其他人扔了纸团接住之后,捏着侧头看看蒋十安,张茂才会想到最近他并没有怎么捉弄自己。非要说来他也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能屏蔽周围所有感官刺激,好的坏的。

于是他也就屏蔽了蒋十安投射在他身上那不正常的狂热目光。

也许那些目光不全是因为他的人格产生的,更多是因为他的逼,那其实也都没有分别,因为逼长在他身上。欣赏喜爱他的逼就是欣赏他。蒋十安深觉自己最近的不正常,发泄的时候也就多了起来,时常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把张茂干得浑身汗珠颤抖地站不起来。

他想到了许多变态的办法玩弄,或者说折磨张茂:他用各种不会弄破皮肤但又会产生痛感的东西玩弄张茂的阴部,在湿润的阴道口徘徊进去是不可能进去的,那里面不能容纳除了他鸡巴的任何东西。他像抓犯人似的从背后扒着张茂的双臂,把他困在自己怀里动也不能动,然后把他的小鸡巴用宽胶带贴在下腹,露出小逼,把阴蒂揉得高高翘起之后,再推着张茂用那里去摩擦办公桌的桌角,或是沙发的扶手。一次,他这么玩过张茂之后,校长竟然来了,坐上沙发的时候,手就按在那片被张茂喷湿的扶手绒面上。校长按了按湿漉漉的那块布,问:“水撒了?”

“是的,”蒋十安露出得体的微笑,指着一边假装拾文件的张茂说,“他的水。”

张茂险些晕过去。

蒋十安越来越喜欢用嘴唇玩弄张茂的身体,他的嘴唇开始在性爱中逐渐意识到自己被忽略了明明除了逼和身体,它还有很多用武之地,非要说起来,嘴唇最该亲的地方可不是阴唇阴蒂。蒋十安已经无数次在床事中压抑下去自己亲吻张茂的冲动,他不好说是不应该还是不想,还是想而不应该。总之他没有亲过张茂的嘴唇。每当这种冲动敲击着他的耳膜的时候,他就用手大力地抽打张茂的臀肉,或是使劲儿啃着他的脖颈和锁骨之类的地方。

张茂的身上留下了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连衬衫最高的那颗扣子都不敢解开,好在他一向怪里怪气,也没人注意这些细节。

跟着天气越来越热,张茂的头发也茂密地生长起来,仿佛他的脑袋是个星球,头发是猴面包树那样长得乱七八糟不服管教。这倒和他的性格截然不同。他的头发是那么浓密而可笑,用蒋十安的话说:“你这头发,跟他妈一头阴毛一样。”张茂被说的脸色一青,末了蒋十安还补上一句:忘了,你丫没有阴毛,可能真是阴毛长头顶上了。

纵然麻木无感如张茂,也受不了别人天天摸着自己的头发说“摸摸你的阴毛”这种鬼话。他倒不是在乎蒋十安的看法,只是他害怕又提供一个被人欺凌的借口出来。张茂于是在某个周五放学,前桌程磊无意地说了一句,斜眼怪你头发好奇怪之后,就吓得跑去理发。

他先在学生会办公室给蒋十安口了一管,就背着书包跟蒋十安告假,表示他要去理发店理发。蒋十安哈哈大笑地揪了几下他的头发,把张茂的头皮扯的生痛才松手,他在张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