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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阿宝未成年(肉)

我坐在母亲身边,穿着管家伯伯帮我挑的蕾丝花边的长袖衬衫和格子短裤,他还给我梳了个整齐的发型,露出我饱满的额头,但有点别扭。这顿晚餐也太正式了。

我对面就是下午到我房间里来的两个哥哥。他们是金伯伯的大孙子和二孙子。金一还是对我微笑着,金二仍然冷冷地不理人。不过我心里倒是暗爽,算来我还是他们长辈呢,嘿嘿。

金三看起来很容易相处,一双大眼睛总是打量我,我看他,他就调皮地跟我挤挤眼。金一开学就要去b室念大学了,金二和金三开学分别念高二和中二,上的都是我即将编入的那所男子寄宿学校。

金家的女婿很高大帅气,是我的那杯茶。只可惜母亲警告过我在金家不能任性,我也只能偷偷看看过干瘾。

晚饭后金三就找我去玩,很快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他带我参观了整栋房子,还说了些这个城市的旅游景点和学校里有趣的事情。金一和金二一直不见踪影,金三悻悻地说他们总是这样,从来不带他玩。

金伯伯和母亲开始准备下个月的婚礼,没时间陪我。金三倒是每天都来找我玩,晚上有时索性就不走了。金家姐夫也带我和金三出去玩过几次,他长得帅,身材又好,说话风趣,脾气也好。我几次忍不住想勾引他,但想想母亲还是算了。

那天我和金三出去游山。回家以后觉得浑身没力气,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清醒竟然已经是两天后了。

16被遗忘的记忆

我回到房间,喝下放在床头的牛奶,倒下沉沉地睡去。

再次有知觉时,头昏昏地,全身燥热,从未如此强烈的急需嘴唇、皮肤、粗大的阴茎,甚至殴打也可以,来抚慰我的饥渴。我扭动着赤裸的身子,手摸到自己的屁股,塞进去两个指头,前后抽插着,发出一次次“啊”的叹息。

地下室里,一个赤裸的漂亮男孩跪趴在台球桌上,双眼迷离,嘴里呻吟着流下津液,浑圆翘挺的小屁股微耸着,两只细短的手指在后庭里抽插,晶莹的液体从颤抖的菊穴中逸出。

诱人的男童自渎画面。

四个青年或坐或站兴致勃勃地围在周围,远一点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少年冷眼旁观。

金一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微笑着说,阿力,这药真厉害。

那个叫阿力的青年,齐肩发、相貌端正,叉着腿,毫不掩饰裆部的勃起,挑着眉说,那是,我亲眼见到我爸用这药奸了个大明星,这药妙就妙在现在浪的像个妓女,但过后什么都不记得。

一个短发青年,左耳带着三个耳钻,脸上带着点纵欲过度的灰白,靠近男孩的身体,摸上白皙小巧滴泪的性器,奇怪地说,他怎么不勃起,年纪太小了吗。

另三个人都耸耸肩,短发青年又用手指点了点男孩自己在玩弄的菊穴,有点吃惊地说,鸡巴塞进这里?进得去吗?

另三个轻笑起来,一个高壮青年说,不知道,我可没玩过,我等最后好了。

短发青年撇撇嘴,说,拜托,老大,你那么大鸡巴操上个一两个小时,我们还有的玩么。

高壮青年不屑地哼了一声。

阿力捋了捋头发,说,大家都没操过男的吧,不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当成女的玩不就行了。

金一翘起腿说,药是阿力找来的,让阿力先来好了,我第二,然后赵二,赵一最后,怎么样。

赵二解了皮带,拉下内裤,将润滑剂倒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笑着说,各位大哥,别逗我了,我忍不住,先上了。

另三个青年轻笑起来。噗哧一声,白皙粗长的阴茎从背后全根插入,赵二“啊”的发出舒畅的叹息。

“操,真他妈爽,比处女开苞还紧。”他断续地说。

漂亮的男孩皱着眉,小脸似乎疼的煞白,身体却被欲望支配着索要着青年的抽插。

青年全速深入地抽插着,完全没有技巧性的抽动却给男孩异样的快感。他乱扭着腰臀,小巧的性器流着晶液,抽泣着细细地呻吟着,操我,用力操我,爸爸操我。

这句话像催情剂一样煽动着四个青年高扬的性欲。

赵二狠狠抽插着,激烈地使男孩像在狂风骇浪里被拍打撞击的扁舟。头顶在台子上,发出呜呜地抽泣。几十抽后,他开始最后的冲刺,叫着,“啊~啊,操死你,爽~爽~啊~要射了!”在最后一刻拔出鸡巴,一条白线喷射在男孩头发、后背上。

将射后还硬着的鸡巴又塞回男孩体内,他小幅抽插着,揉着男孩翘挺光滑的屁股,眯着眼陶醉地喘息,“唉,真他妈舒服,又热又软。”

那个叫阿力的青年拿起桌上的水杯,倒在男孩黑亮的头发和白皙的后背,激得男孩浑身颤抖。拿毛巾擦干后,问赵二,你好了没,该我了。

赵二赌气地一下子抽出尚未完全萎靡的鸡巴,说,快点,老子还要再打一炮。

阿力轻笑着,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快?

赵二哼了一声,不去理会,找了沙发躺下。

阿力将男孩翻过身,男孩致的脸被欲望烧的彤红,睫毛扑闪着,嘴唇半张着,一种无邪的情欲诱惑着阿力,他拉下拉链将蓬勃的欲望送入男孩的体内。

那里又紧又热,仿佛自己的鸡巴像被无数的舌头小嘴吸吮含吐着,舒爽地全身茅塞顿开,散发出热气。

他呻吟着,恍惚间想起自己14岁时第一次性经历,父亲的18岁美丽的情妇,这种久违的、性爱所带来的紧窒温暖上瘾般的快感,使他快速抽插着,感觉就像骑着一匹骏马在辽阔的草原无拘无束地奔驰。他就跟几年前初经人事的他一样,毫无技巧,机械而本能的冲刺着,感受着男孩温暖柔软紧窒的肠壁。

男孩也在他的大力抽插下,呻吟着弯起颤抖的双腿,绕上青年有力的腰部。

阿力“啊~啊”的叫嚣着,在极限直前,拔出阴茎将液喷洒在男孩白皙的前胸。

他趴在男孩身上喘息着,说,真舒服,好久没操得这么爽了。

赵二嗤笑着说,爽吧,你今天操得时间还没我长。

阿力还沉浸在余韵里,不会理他的挑衅,亲吻着男孩的脖颈,陶醉说,他身上有奶味呢,真甜。

金一把男孩抱起放到长沙发上,让他跪趴着,从后背探索着插入。

他很兴奋,这个可爱的洋娃娃似的小男孩,昨天多么纯洁天真的一张睡颜,今天就成为被他操得淫声浪叫的一条母狗。他缓慢地抽插着,时而深入,时而浅探,时而研磨,这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玩具,他要慢慢的把玩。当然这个玩具是绝对可以和他的弟弟、朋友们分享的。

四个青年经常这样分享一个或两个女人。看到金一的动作,就知道这将是场持久的性爱。赵二和阿力索性摆了球台,开始打球。赵一拉开拉链,放出粗大狰狞的阴茎,插入到男孩的小嘴里。

男孩的嘴被塞得慢慢的,他本能地舔着包裹着吞咽着,灵巧而温暖的舌头摩擦爱抚着龟头和茎身,就像吃一根男孩爱吃的冰激凌,使赵一“啊~啊”的呻吟起来,他不禁两手固定住男孩的头,抽插起他的嘴。还叹息着说,唉,没想到这么会舔,舔得真爽。

赵二打趣说,不会是做梦在吃一根大香肠吧。

几个人轻笑起来。

金一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烟,递过去,点燃,两人一前一后同时享受着男孩口腔、谷道的紧窒柔软温暖,边交谈着。

一根烟后,两人同时抽出鸡巴,将男孩翻了个身。赵一将黑亮粗大的鸡巴正面塞进男孩的后庭,金一将刚才还在男孩体内的鸡巴,在男孩脸上擦试了一下,从上压入了男孩嘴里。

男孩闷叫了几声,为嫩穴被巨大的鸡巴骤然深入,也为口腔被突入其来的鸡巴堵住几乎窒息。

夜晚才刚刚开始,青年们的欲望正愈演愈烈。

几个来回之后,身上的青年们终于几乎同时哆嗦着,将液射在男孩身上和脸上,男孩的下腹部也被自己的小阴茎喷射出的一小滩液沾湿。

赵二和阿力放下球杆,走向沙发上疲累却仍扭动着身躯的男孩。

赵二对角落里的少年说,金二,你来么?

金二摇摇头,起身离开。

他享受着男孩口腔殷勤本能的舔弄,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阿力,这药太好了,什么时候给你那个校花马子吃点,大家一起玩玩。

阿力感受着男孩在被几次抽插后仍紧窒的甬道,忘情地抽插着,喘息着说,别浪我的药了,那个骚货,你想玩直接上就行。

赵二停下,说,不是挺清高的吗,我泡过,根本不理我。

阿力笑着说,那好办,我踹了她,你再去泡,肯定投怀送抱。

赵二一顿猛插使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捅到男孩喉咙里,惹得男孩干呕了几下,他愤愤地说,妈的,骚货,看我不操死她。

。。。。。。

深夜,男孩身上的药性渐渐退去,但几轮性事使他极度疲累,昏沉沉地在青年们的怀抱里睡去。第二天男孩没苏醒前,又被意犹未尽的青年们喂了一次药,又是

一轮苦战。

傍晚时分,青年们给男孩洗了澡,在后穴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消肿药膏,把男孩放回自己的卧室,换上睡衣,男孩昏昏地睡去。

17开学了

我是饿醒的,一睁眼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下楼去吃饭,竟被管家伯伯告知睡了两天!天呀,我肯定是操劳过度、积劳成疾了。

母亲和金伯伯去参加临城朋友的婚礼,还没有回来。倒是金一的几位朋友在家里做客。我们一起吃了午餐。

其中一个叫阿力哥哥的,是a城医学院的高才生,金一就让他饭后帮我检查一下。听说他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呢。

阿力哥哥头发长长的,高个子,很帅,说话很温柔,我有点喜欢他。不过,他竟然要把体温计插到我的屁屁里,说小孩子的体温要这样测才准,真是的,害羞得脸通红,好多哥哥在旁边呢。

没办法只好趴在床上,拉下小内裤,让他放进去。他还揉揉我的屁股,叫我不要紧张,然后慢慢塞进去。弄得我有点紧张还有点高兴,屁股有点痒痒的。如果不是还有几个围观看热闹的哥哥,我肯定会勾引他了呢。

其他两个哥哥,赵一、赵二,是堂兄弟。赵一在海军军校读书,高高壮壮,不过看起来很严肃,不爱说话。赵二就在我即将编入的男子寄宿学校的大学部,白白瘦瘦的,老爱掐我的脸,不太喜欢他。

阿力哥哥说,我很健康,男孩子长身体的时候是会睡得多一些,没有关系的。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几天后我又昏睡了2天,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希望开学后,不要再这样睡懒觉。

几天后,金一就去了b市的大学。我也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开学。听金三说那里的住宿条件很好,不需要特意准备什么,所以就准备带些衣服和金伯伯送我的笔记本电脑。

华英男子中学据说有百年建校历史,校风严谨,师资雄厚。但入学门槛很高,光入学金就相当于一般家庭一年的入,还有学杂、赞助等等,不是谁都负担得起的。因此这里的学生来自的家庭非富即贵,俨然成为a城的贵族中学。

学校在郊区,那天一早金三过来找我同去。阿力哥哥竟然也来接我,说是那里学校很集中,他的医学院和我们学校只隔了几条街道。以后有时间还会经常带我们去玩。

金三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