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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阿宝未成年(肉)

爷,阿宝要回家了。

爷爷转过身,把我搂在怀里,塞给我一架木刻的飞机,说,爷爷早就做好了,本来想走的那天给你,你拿着吧,做个纪念。

我看着爷爷那张落寞的脸,脱口而出,爷爷我不走了,一辈子和你作伴。

他笑了,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说,傻孩子,爷爷这半个月是偷来的,俺这一辈子风流过,扛过枪,打过仗,孩子们都有出息,老来还遇到你这样的宝,不嫌弃爷爷,肯给爷爷,爷爷知足。

我捧着那架并不致却生动的飞机,亲上爷爷的嘴唇,认真而羞涩地说,爷爷我会记住你,记住你给我腾云驾雾的感觉。

孟叔叔给我一只手机和信用卡,说,也许你用这些还太小,但是叔叔希望你知道叔叔想和你在一起。

回到阔别多日的家,有些灰尘,似乎最近继父也不在家。母亲去了临城旅游,于是我肆无忌惮地躺进主卧的大床,脱光衣服,等待继父回家。

这一觉我睡得无比香甜。

孟叔叔高大健壮、孟爷爷黝黑硬朗的躯体交相出现,温热宽厚的手掌轻柔缠绵地抚摸我的肌肤,灵巧湿润的舌头轻盈舔弄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带,乳尖、耳后、脖颈甚至鼠蹊部都得到体贴细致的怜爱,连脚趾尖也被淘气地咬啮。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我尚未成熟的阴茎,轻轻地含吮着,两颗轻巧的睾丸又被整个含入口中,多情的舌头轻托着它们细细地摇晃。而后沿着睾丸的中线,舌头一路向下轻柔地舔吻那只微湿的雏菊。像一条小蛇轻巧又执着地钻入我的体内,我呻吟着,摇晃我的身体,如此美妙的春梦。

梦里的那个人闷笑着,潮热的鼻息喷向我的菊花,又是一种别样的酥痒。肥厚的舌头缓缓探入,在体内舞动旋转,我不禁抱住他的头,硬短的头发几乎贴近头皮!秃子?!

我眯着眼,一颗秃头伏在我弯曲大开的两腿中间。再揉揉眼睛,我“啊”大叫起来。

那颗秃头抬起来,一张英俊到嚣张的脸,舔着嘴唇,笑看着我,左耳一颗钻石耳钉熠熠生辉。

我红着脸,强作镇定地问,你是谁,要干嘛。

秃头俯下身,小麦色赤裸的上身肌肉结实而不突兀,他手掌支在我头两侧,乌黑晶亮的眸子凝视着我,说,我们帮你爸爸一个忙,好吗。

“我爸爸?怎么帮,什么忙,你是谁,你、你长得真好看。”我语无伦次。

“真是个早熟又漂亮的小家伙。”

手指划着我的前胸,“皮肤真滑”

嘴唇贴上我的脖颈,陶醉似地轻嗅着,“春药的香味”。

舌尖舔上我的动脉,轻咬着,说“整个人都是甜的。”

我整个身体硬住了,吸血鬼?!

他感觉到我的僵硬,抬起头,大笑起来,“有趣的小家伙,我们一起做点更有趣的事情。”

他站起来,膨胀的阴茎将三角裤撑出一个帐篷,他跳舞似地,双手抚摸自己,滑下扯着裤腰扭动着褪下内裤。前后套弄着那根黑红粗壮的鸡巴,喘息着问,喜欢吗?

我梦呓般地回答,喜欢。

如愿地将它放进嘴里,龟头已经溢出咸咸的前列腺液,我卖弄舌技,大口吃着、含吮他的睾丸,殷勤取悦着他。他猛地拔出鸡巴,口腔里突来的空虚折磨着我,他用硕大的龟头拍打我的脸颊、嘴唇,说,想要我操你吗。

我盯着他,大力点头。

“那就求我”

我仰视着他,“求你”

“不够”

迟疑着拉住他的胳膊,摇晃着,撅嘴,睁大眼睛,期盼的表情,“求求你”

龟头划过我的睫毛和脸颊,“很可爱,不过还不够。”

我牵起他的手,含住他的中指和食指,舌尖轻舔着,然后翻身翘起屁股,将舔湿的手指放到我的菊花上,扭着屁股,轻轻塞进去,并发出舒服的呻吟。回头,双目含泪,说,求你,操我。

“如你所愿”。他俯下身贴紧我的后背,深吻着我,就着后背的姿势,进入了我,一插到底。

他的吻吃下我的哀叫,轻吻着我湿润的睫毛,和因疼痛而颤抖的后背,说,夹得真紧,宝贝,被开拓的很好,又滑又湿。

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根进出,干脆利落。他特意避开我的前列腺,撞击、摩擦使甬道的内壁和臀瓣变得敏感,他抚摸着我的背脊,一阵阵酥麻贯彻我的全身。

他在我耳边说,宝贝,别急,这才刚刚热身。

一根领带蒙上了我的双眼,在我脑后系紧,他顶上了我的前列腺,在我耳边说,it’sshowtime.

他从背后抱起我,站起身,将我的两腿大开搭在他的手肘处,抽插着走出卧室,站在客厅,大力地插入抽出,每一次都准确地落在我的前列腺上。

暂时的失明让我全身其他感官格外灵敏,灭顶似的快感潮水般涌向我。我舒服得抽泣着,大叫,爽死了,我要舒服死了,救救我,我要死了。

他轻笑着,舔着我的耳朵,让我蹲到地板上,翘起屁股。

他猛地全根尽入,双手搂着我的屁股,将我提起。我双脚离地,完全被他操纵于股掌之中。

他抽插着提着我向前走,我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希望找个支撑,终于我摸到了,西服、领带、衬衫、一个温暖的胸膛。

后面的他将我两腿分开,把我放在身前那人的腿上,又开始猛烈的撞击,冲击我所有敏感点。潮水般的快感反而使我想要的更多,我的身体渴望被触摸,我的嘴唇渴望被亲吻,而这是身后那人故意不满足我的。

我只好向身前的人索要。

我摸索着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把手伸进去,抚摸他的身体,他的皮肤光洁有弹性,我伸出舌尖轻舔着,寻找他的乳尖,轻轻咬啮。

身后的人又加大了力度,我颤抖着摸索身前人的手掌,手指纤长,手心微潮。我带动着他的手抚摸我的乳尖、细腰、后背、大腿,渐渐地他自发地抚摸起来,呼吸也渐急。

我顺着他的胸膛往上摸索着,干净的皮肤散发出古龙水的香味,更像春药一般刺激我的渴望。我搂住他的脖颈,从他的下巴往上亲吻他的嘴唇、鼻子和扑闪扑闪的睫毛。然后向下专心亲吻他的嘴,他的嘴唇很厚,又软又肉,我爱不释口,反复吸吮舔弄着,陶醉地说,哥哥,你的嘴唇真好吃,又肥又嫩。

身后的人听了轻笑起来,让身前那人分开腿,把我放在中间,让我高高翘起屁股,用力插进来,说,这个哥哥的鸡巴更好吃,你想不想吃?

我想起刚才他的坏心眼,要是直接说想吃,他肯定不给。于是摸索着拿起身前哥哥的手指,一口含住他的中指,舔着吸吮着,然后用糯糯的童音说,哥哥,阿宝想吃你的大香肠。

那个哥哥似乎很犹豫,没有动作,只有急促的喘息泄露他的渴望。

我摸索到他的下身,西装裤下硬硬的一坨。我就这样揉着他的鸡巴,继续糯糯地说,哥哥,阿宝肚子好饿,让我吃一口好不好,就一口。

他仍然没有动静,我只好双手摸索他的大腿,从大腿内侧按摩到他的鼠蹊部,听到他舒服的叹息。

这时一个脚步声走到身前哥哥的背后,伸出手把他的皮带扣打开,拉下拉链。我抓住机会,亲上他的内裤,内裤已经有些湿润,应该是龟头的粘液沾湿的。我拔下他的内裤,一个热乎乎的鸡巴弹到我脸上,我赶紧一口含住,发挥我经继父不懈指导的口交技艺,很快就听到哥哥压抑的呻吟从嘴角泄出。

身后男人紧抓住我的臀部,开始大力地猛插,使我根本没力照顾前面的哥哥了。他抽送着,还用手拍打、揉拨我的屁股,几十下后,随著一声舒爽的“啊”,一股温温的液体射到我後背。

他擦干净自己的液,亲吻我的后背,似乎对前面的哥哥说,你试试,他这里一捅就进,里面却紧的要人命。夹得我爽死了,比女人的逼紧多了。

没有人回话,好看的秃头解开系在我眼睛上的领带,躺在旁边沙发上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