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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阿宝未成年(肉)

1第一次亲密接触-微h

我叫阿宝,小学4年级时跟随母亲到了这个城市,开始我们的新生活。在此之前,母亲是某位高官的情妇。母亲说,我是遗腹子,那位高官说,我是拖油瓶。

也许是生来的同性恋,我自小对成年男性健壮的身躯和强悍的四肢,尤其是生殖器充满好奇和渴望,虽然我从没有机会触摸过一寸成熟男人的肌肉和阴茎。直到那一天,母亲带回一个高大挺拔的中年男子,棱角分明的面孔,贴身的西服衬托着强健的身躯。

他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指引我通向天堂的道路。我微笑的对母亲说,我愿意,让他做我的父亲。

10岁,我爱上了我的继父。

继父38岁,在一间知名的全国性房地产公司做地区高层管理。与母亲闪电登记后,我们搬进了他的家里。从那一天开始,我将对父亲的依恋、对男人的向往,甚至对性的好奇,都付诸于继父的身上。

我期待每一个母亲不在家的机会,接近和触摸我的继父。比如在继父没有应酬,母亲出去打麻将的时候,给继父按摩,坐在他腿上看电视,让他手把手的教我做我早已会做的数学题,还有借口自己的卧室的卫生间有味道,到主卧的卫生间洗漱,只为集继父的阴毛和嗅取继父脏内裤上的味道。甚至周末会赖在继父怀里装睡等等。当然我表演的十分孩子气和可爱,继父必定怜惜我是从小没有父爱,而我漂亮的容貌和可爱的表情也必定讨继父的喜欢。

但这些都如隔靴搔痒,不足以满足我日益强烈的某种渴望,我的心日夜呼唤着要突破什么东西,但当时年龄的我不知道那种强烈的焦躁和渴望,到底用什么方法来发泄。于是我迷上了长跑,每天清晨六点半到七点,放学后五点半到六点,我都会绕着小区一圈一圈的消耗我多余的力。

那天傍晚,我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远远望到继父的汽车。也许是恶灵附体,我直扑向面前的轿车,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中,重重地摔倒在地。

在医院醒来时,继父坐在床边担心地看着我,说我身上有些搽伤以及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天。还问,怎么眼瞅着往别人车上撞。我抽泣着告诉继父,我看见你的车很高兴,只想着去找你了,就没看清有车。

继父刮着我的鼻子,亲吻了我的额头,说,真是个小傻瓜。我兴奋的快疯掉。

晚上我说什么也不要住在医院,继父妥协了同意带我回家,并答应医生第二天带我复诊。继父将我公主抱的抱下楼,放在副驾驶的位置,并且公主抱的抱回我的卧室。我像个胜利的小公鸡,一路上兴奋地和父亲说学校的事情,浑然不觉身上伤口的疼痛。

我的母亲很美,即使她现在不年轻了。长久以来被人追捧而致性格高傲而冷清。但继父似乎并不迷恋她,也不过分的约束她,母亲乐得看我一反常态地缠着继父,自在地每日晚归。

那天夜里,我非要继父陪我睡觉,继父没办法只好睡在我的床上。我还说我睡觉不老实,很容易碰到伤口,于是扯了他的膀子钻到他怀里,让他抱紧我,这样晚上就不会翻来翻去了。

当时那种成熟男人的气味萦绕在我的周围,我陶醉地枕在他的肩轴上,头下是他的腋毛,嘴边正对着他的乳头。侧躺着双脚贴着他的附着细软汗毛的长腿。继父上身穿的一件背心,下面是四角短裤,能看出让我渴望的鸡巴的轮廓,当然就继父的身材来说,那是极为协调的尺寸,甚至可以说是雄伟了。

我掩饰不住自己兴奋似的一直在和继父说话,这样就可以借助有动作和语气的时候,若有如无的舔舔继父的乳头,摸摸继父紧实的皮肤,抬腿时还似乎能蹭到继父的鸡巴。

在闭灯后,我缠着继父给我讲故事。继父似乎有些恼了,一巴掌拍上我的屁股,似乎很厉害的说,小坏蛋,快睡觉!手却放在我穿着小内裤的屁股上没有拿开。

我因为喜欢长跑,屁股紧实而挺翘,我非常引以为傲。继父似乎也注意到了,大手摸着我的屁股,说,阿宝小屁股真结实。

继父摸得我心里痒痒的,我抬腿横到继父腿上,大半个身子更靠在继父身上,嘴唇贴上继父的乳头,先转着圈的嗯了一声,然后闷声说,痒痒。

随着我的翻身,继父的手盖上了我整个屁股,指尖落在我的臀缝上。继父呼吸加重了,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揉着我的屁股蛋。下身似乎也紧了起来。

我似乎在扮演着懵懂与无邪,又可能是真的懵懂与无邪,我也分不清,只是由头顶到脚心跳跃着的小电波引导着我伸出手摸上继父的内裤。

仿佛是一根硬棒笔直地被拘禁在内裤下,而那硬棒的头部似乎就在裤腰边缘,叫嚣着要冲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抚摸成年男子的鸡巴,虽然隔着内裤,但我能想象那是个多么雄伟多么珍贵多么神圣的宝物。

我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顺着它的模样,上下抚摸着它,就像在鉴赏一件易碎的珍宝,或是安慰一只容易被惊吓的小动物。

抬起头,凝视着继父有些失神的眼睛,说,爸爸,它可真大。

继父由着我继续着对他鸡巴的膜拜,只是揉着我屁股的手更加大了力气。在我的抚摸下,内裤下的神物变得更粗更长,一个蘑菇头叫嚣着冲出裤腰。

我把头放在继父结实的肚子上,指尖试探着触摸蘑菇头中间的小口。那里涌出黏黏的液体,随着我指尖的轻点,拉出长长的丝来。我觉得很有意思,抬起头,问继父,爸爸你的鸡鸡为什么流胶水。

继父被我逗乐了,说,不是胶水,爸爸身上怎么会有胶水。

我舔了舔指尖,说,凉凉的有点咸。那到底是什么呀。

继父一愣,接着声音压抑的说,那是润滑剂。

我好奇的追问,润滑剂用来干嘛。

继父拉下一半内裤,让我摊开手掌,手心附在蘑菇头上绕圈圈,然后让我握住继父的硬棒,说,这样上下摸就很滑。

我随着附在手臂上继父的手的动作,上下抚摸着我向往的圣器。热热的肉棒在我手里滑动着,让我莫名的满足。

我摸了一会儿,手有些酸,一天的劳累也渐渐勾引着我进入睡梦。我嘟囔着告诉继父,爸爸,我手酸,我困了,爸爸晚安。

继父翻过身,和我面对面的将我搂在怀里,喘息着说,阿宝要不要和爸爸玩个游戏。

迷迷糊糊中继父脱下我的小内裤,一个热热的棒子夹在我两腿中,挨着我的蛋蛋,前后的插送着。继父一手揉着我的屁股,一手抚摸着我的背部,我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继父怀里苏醒,后背贴着继父的前胸,屁股顶着继父的胯骨,继父硬邦邦的鸡巴从我臀缝中穿出,晨光里青筋交错,顶着红红的蘑菇头,热热的仿佛烤伤我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我鸡鸡,蔫蔫的隐藏在包皮里,和继父伟岸的鸡巴完全不像同一种东西。

因为习惯晨跑,我清醒的很早,而继父还在沉睡中。我担心吵醒继父也不愿起身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无聊地扭扭屁股,继父在睡梦中前后抽插了一会儿又睡去。

我似乎记起了昨晚迷糊时继父要玩的那个游戏。开始夹着继父的肉棒,前后移动着。渐渐有一种麻麻的舒服感从屁股到蛋蛋延伸到我的小鸡鸡,让我不自矜的呻吟起来。

我抓住继父的蘑菇头,上面又流出昨晚的润滑剂,在晨光里亮晶晶的。用指尖蘸着它把它摊开到继父的整个鸡巴,这使我的皮肤不感到那么烫。

慢慢的继父也开始回应我的抽动,最后甚至两手抓紧我的屁股,使劲的抽动着,并且发出嘶哑的低吼。忽然间一道白线从继父的鸡巴中射出,乳白色的液体散落到我的床单,甚至地毯上。

继父一味搂紧我,咬着我的耳朵,亲吻我的脖子,揉着我的屁股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我一个翻身跨坐在不知什么时候清醒的继父身上,气汹汹的说,爸爸大坏蛋,弄脏了我的小叮当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