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116】心悦君兮(06) H(1 / 2)

作品:《胭脂色(H)

柳子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头含住她的乳尖,以实际行动来告诉她。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叫胭脂忍不住呻吟一声,她低下眸子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埋首在胸前,染着情欲的眸子恍恍惚惚,总觉得这一切似梦一般,可是这强烈的感觉,久违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暗暗告诉自己。

知道柳子弋正在解自己的腰带,她小手也摸过去帮忙,裙子解下,她连忙微微抬起身子,把裙子和小裤一起抽了丢到一侧。

柳子弋的长指如期而至,扫过她已经湿润的小穴,指覆按在她花穴上方的小花核揉捏,剧烈的刺激叫小丫头的身子一阵轻颤,胭脂轻哼个不停,她口干舌燥,扭动身子,想要的更多。

柳子弋舌尖在她鲜艳的乳尖上打了个转,随即咬住一阵吸咬。

“啊!”胭脂惊呼一声,感觉自己魂魄被吸走了一般,私处的蜜水儿跟那潺潺的小溪似的,流个不停,打湿了柳子弋的手。

“你这丫头,还未开始,水就流得这般多。”柳子弋松开她的乳儿,将放在私处的手抽出来打趣她。

胭脂见他手上一片湿润,烛火将他修长的手指照得微微有些透明,她小脸一热,低头害羞道,“都怪弋哥哥,方才咬得那般重。”一时刺激了下面那小洞,她又怎能控制得住。

“那我轻些。”他笑着说完,被打湿的长指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乳晕,勾出一条透明的痕迹。

丝丝的痒意撩得胭脂心里难受,她心里渴望着乳儿能被狠狠地揉捏,她贴到柳子弋身上,声音娇软着哀求,“弋哥哥,再重些……嗯……”

柳子弋捏了捏她的小脸,“还真是个难伺候的小丫头。”他顺了她的意,加重些力揉了一会儿,手掌复又摸到她的私处,长指轻轻拨开她的花穴滑了进去。

小穴突然有根异物进入,那紧致的嫩肉随即将柳子弋的手指包裹住,熟悉的紧致与湿润叫他欲望膨胀,柳子弋瞧了一眼怀里的小丫头,胭脂双眼迷离,充满情欲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她的小脸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可没等到他下口,他家焦躁难耐的小丫头就抬起脑袋,粉殷殷的小唇贴上来含住他的唇瓣,“弋哥哥……嗯……”小丫头蹙起眉头娇哼着,“好难受……嗯啊……帮帮脂儿……”

欲望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充涨在体内无法发泄,听见小丫头的哀求,柳子弋开始动作,手指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的抽送,好给她快感。

“嗯……啊……”胭脂哼着把小脑袋滑到柳子弋肩头,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柳子弋的脖颈,小手从他胸前摸索到他下身,男人的禁地处,早已经挺硬如山。

她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隔着衣衫磨搓着柳子弋的欲根。

熟悉的爱抚叫他情不能抑,柳子弋微眯了双眸,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和力道,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小穴一阵紧缩,喷出一股热水儿,胭脂被刺激地瘫软在他怀里,胸口起伏不定,两只能乳儿挺俏似两只可爱的玉兔。

胭脂窝他怀里休息一阵,便坐起身,伸手去解柳子弋衣裳,她小手刚要拉开他衣服带子,房门突然被敲响……

【117】心悦君兮(07)

敲门声打断了胭脂的动作,门外传来护卫长凌的声音,“爷,宫里派人传话,皇上急着要见爷。”

柳子弋眉色微蹙,胭脂坐起身,虽半分都不舍得他离开,却还是帮他整理起了衣裳,看见他衣服上湿了一片,她小脸不经微热,那是她方才不小心流下的,她原以为可以把自己全都交给他,现在看来,今日不是时机。

“弋哥哥,衣裳……脏了,换件再走吧。”胭脂简单披了件衣服起身去柜子边帮他找衣服,刚翻到一件合适的,她欣喜回眸,却见柳子弋站在身后,“赶紧把衣服换了吧。”她刚张开衣裳等他宽衣,却忽然被他打横抱起。

“弋哥哥……”

柳子弋亲了亲她的额头,嗅着她鬓间的发香,“今晚只想和脂儿在一起,除此,他哪里都不想去。”他语气间透着几分不满,听起来甚至有些耍性子的味道。

他说完回眸对着门口回了句,“本相今日身体不适,无法进宫面圣。”

“爷,这……”

胭脂哭笑不得,勾住他的脖子,浅浅一笑,“弋哥哥,进宫吧,脂儿等你。”

她既来了京城,自然也就不在乎这一日两日了。况且,她已经见到他了,早已心满意足。

柳子弋望着她这双漆黑的眸子,终于点了头,他将胭脂抱回床上,给她盖了被子,随后换了件衣裳,望着小丫头依依不舍,“脂儿,我很快便回来。”

“嗯。”

长凌见到自家主子开门出来不禁讶异,“爷,您既然不适,那长凌便去回了内监。”

“不必了。”柳子弋声色微冷,“进宫。”

匆匆入了宫,到了皇帝寝殿外,一众工人在门口首着,领头的内监看见柳子弋上千回禀道,“相爷,您可算来了,皇上方才吵着闹着要见您,眼下好不容易又睡了过去,自打上次宫里遭了刺客,皇上受了惊吓,夜里就没睡好过。”

柳子弋知道自己这一趟是白来了,“照顾好皇上,有事命人去相府通知一声。”

“奴才知道了。”

柳子弋转身离开,他加快步伐准备出宫,眼看快到宫门口,却被急匆匆跑来的一个小太监唤住,“相爷!请留步!”

那小太监追上他,气喘吁吁道,“相爷,有位故人已经等候许久了。”

长凌看了一眼柳子弋,见他面无好奇之色,似乎对这位故人并不感兴趣。

“本相无什么故人,公公怕是弄错了。”

“相爷请看。”小太监脑子一转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珏似的东西。

柳子弋一看见这物,眸色微沉,他接过玉珏,冷声道:“带路。”

小太监暗自欣喜,“相爷,这边请。”

半柱香的时间,柳子弋从前廷绕过御花园与后宫,来到西南角的一座宫殿外昭澜殿。

“故人便在殿内相候。”小太监说完便退了下去。

柳子弋看了眼手中玉珏,又望了眼面前的宫殿,上前推门开了殿门,长凌站在门外守候。

这座昭澜殿自先帝驾崩后便废弃不用了,但每半个月都会有宫人前来打扫,所以没有落了灰,只不过比起宫里其他地方,少了分人气。

柳子弋望着那轻轻跳动的烛火,过往这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

“你来了。”熟悉的声音自偏殿传出。

一道素白的窈窕身影自暗中缓缓走出,柳子弋看见对方,没有半分惊讶,他只瞧了对方一眼,便回眸正对前方大殿中央的画像,那画中的清秀男子正是已故先帝。

“太后若要见臣,直接召见便是,何必如此大周章。”

【118】心悦君兮(08)

解迎蓉着了一身素色白衣,甚是清淡,她不急不慢,笑着走到柳子弋面前,“本宫若不如此大周张,子弋,你会来么?”

她若是直接召见他,他定不会赴命前来,他拒绝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虽说她是这大晋国的太后,可在他的眼里,甚至都可能比不得民间的普通姑娘。他对她避之不及,她又何尝不知,可即便如此,她仍不会放弃,她解迎蓉要得到的,没有人能阻止!

“不会。”柳子弋冷冷回答,他侧身从她面前绕过,径直往前。

他走到先帝画像前,拈起三支清香在烛火中点燃,香烟袅袅,他将三支清香缓缓插入香炉内,此时,一双纤细的手臂自身后绕过,环在他的腰侧,解迎蓉贴紧他的后背,已经许久许久不曾感受他身上的温暖了。

“太后,你越矩了。”

“子弋,我只想这样抱着你,不要再跟我提规矩,我根本不想做什么太后,我只想做你的蓉儿,可以么?哪怕只有此时此刻,我都是知足的。”

柳子弋微微敛眸,这一番深情婉转的话并未使他心弦有任何波动,他对身后的女人太了解了。

“当着已故夫君的面,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太后……”柳子弋顿了顿,他低眸将腰间的手拨开,蓦然转身,目光透着三分不屑与轻蔑,“就不怕夜里先帝入梦质问?”

解迎蓉心下一悸,“你……你少拿先帝吓我!他若是还在世,定也会希望我幸福的。”

她那个无能的丈夫,虽是一国之主,口口声声说爱她,是个男人能给她的,他都做不到。

“子弋,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为何要处处拒绝我!为什么?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想做的我也都会成全你。”她实在想不通,“难道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她命人盯着他一举一动,他整日忙于公务,身边不曾有过别的女人。

“多谢太后美意,子弋别无长处,只是从来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柳子弋理了理衣袖,轻描淡写。

解迎蓉轻笑,“你以为先帝碰了我,他那样的身子,早已是有心无力。”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

“太后还是没明白臣的意思。”柳子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解迎蓉目光闪烁地避开,她淡淡一笑,想要掩盖心底的慌张,他都知道了?

她强自镇定,“你的心意,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柳子弋也不点破她,“太后此番叫臣前来,不仅仅是表明心意这么简单。”

她看不透他,他却一眼便看透了她。

“不愧是相爷。”她也不必拐弯抹角,“你可还记得先帝临终前的嘱托?”

“字字不忘。”否则,他也不会一再容忍她这般放肆,若不是先帝将她视若真宝,命他辅佐她与幼帝,他怕是……

“你记得就好,本宫要你放一个人一条生路。”

“解将军身上背负了南疆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六七条人命,就算大晋放过他,南疆十三族也不会放过他。”

“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皇上,并非出于一己私利。”

当今幼帝尚不足十岁,像极了过世的先帝,身子骨单薄,虽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是却身染内疾,若不及时医治,怕是活不过弱冠之年。两个月前,太医院上下翻阅医书典籍,得知南疆古族有一凤凰蛊,或有一线生机,解琰正值在南疆边境巡查,打听到凤凰蛊在南疆白氏一族手中,他去白氏一族求药不成,反将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多条人命杀害,南疆十三族长老联名告到京城,要朝廷给个交代,刑部尚书顾及太后以及背后的解家,虽然证据确凿,却也不敢给解琰定罪,柳子弋回京,当即给了十三族长老一个交代,秋后处决解琰,以还白氏一族一个公道。眼看处斩的日子将近,解家上下无策,解迎蓉只好来求他。

“圣祖皇帝当年呕心沥血,花了足足二十年的时间才将南疆一脉入大晋国土之内,几十年的心血转眼就要毁于一旦,眼下南疆欲从我大晋国脱离自立,烽火再起,百姓受难,到时候,解琰身上不仅仅是背负三百多条人命这么简单。”

这其中的后果,解迎蓉不是不知,只是解琰毕竟与她同出一脉,是她的亲堂兄,她是一国太后,如今又摄政辅佐幼帝,解家不求她,又能去求谁。

“子弋,就当本宫求你好不好?你答应了先帝会照顾好我们母子,如今熙儿内疾难医,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解琰纵有万般不是,也是为了熙儿,为了大晋,本宫不求你放过他,只求留他一条性命。”解迎蓉眼中含着泪花,她抓住他的胳膊,低声哀求。

解迎蓉天生一副好嗓子,尤其是委屈时候,眼泪汪汪,她这一张美艳的容颜,苦苦哀求,很难叫人不心疼。只可惜柳子弋天生一副冷心肠,他的心已经给了自家的小丫头,即便这世间的女子再好,他也不会瞧上一眼,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全天下最危险的女人。

他往一侧退开两步,与解迎蓉保持一段距离,“皇上我自会找人医治,至于解琰,该为他所做的付出代价。”

柳子弋说完,并未再逗留,转身离开了昭澜殿。

解迎蓉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眼中泪光渐渐消失,她眸色渐深,朝身后看了一眼,唇角轻轻勾起,“本宫早就说过他不会帮忙的,白心思。”

【119】心悦君兮(09)h

解迎蓉站在原地,一道玄色身影靠近,长臂搂过她的腰际,将她揽入怀,“辛苦蓉儿了。”

男人声音有些沙哑,他低头埋在解迎蓉颈侧轻嗅亲吻。

“全都是些没眼识的东西,解琰犯了那么大的事,谁也救不了他。”非要让她做无用功。

“你二叔与二婶哭着闹着求老祖宗救琰儿,老人家心疼得紧,这才命我进宫寻你。”

解迎蓉蓦然转过身,“他们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一心想救解家血脉,爹你也不知道嘛,竟也跟着凑热闹!”

解岑轻笑一声,抬起解迎蓉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了,都是爹爹的不是,爹给你赔罪!”他一把将解迎蓉搂入怀,父女间亲昵竟胜过一般夫妻。

解迎蓉被他打横抱起去往偏殿,解岑见她生气模样打趣,“怎么,好歹也叫你与柳子弋独处了片刻,还不开心?”他对这女儿的心思了如指掌。

“你不是都看见了,他对我避之不及。”说道这里,解迎蓉眼中一片失落。

走到榻前,解岑放下她,一把拉开她的素色外衣,衣裳落,女人丰满的奶子,白皙的后背,挺翘的后臀暴露在眼前,解岑眯紧双眸,一把拍在解迎蓉的屁股上,“丫头里面竟然不穿衣服!是想勾引柳子弋?”

看见她裸露诱惑的身体,他口干舌燥,欲望膨胀,立即脱了衣服

解迎蓉轻哼一声,她扒在榻上的小方桌上,背对了身后的男人,干渴的小穴治等着男人插入,“我就是想勾引他,但也得看他愿不愿意上勾才行。”

解岑迅速解了下裳,露出男人已经高涨的欲根,他伸手在解迎蓉小穴摸了一把,“蓉儿是何时湿的?”

解迎蓉避而不答,“爹,你倒是快些进来啊!”她已经等不及了。

“丫头竟然比爹还急!”解岑扶住紫红色的分身对准女儿的小穴挺送了进去,被紧致的嫩肉包裹住,他舒服地嗯了一声,“蓉儿,你真是越来越放荡了,是不是只要见到个男人就会湿,若是天下人知道大晋的太后是个放荡的小浪蹄子,该做何想?”

“本宫如此放荡,还不是拜爹爹所赐。”

当年她被接回解家,无一人护她爱她,身后的这个男人告诉她,在解家,从来只有自己爱自己,她慢慢学会生存之道,后来被送进宫伺候病弱的先帝,她尽所有的心思博到先帝的怜惜之心,终于熬到先帝病逝,她被封为后,辅佐幼帝,自此整个大晋便都是她的天下。

女人想要学会生存,便只得先学会博取男人的欢心,她如今颇擅此道,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血肉至亲,哪怕背德逆伦,她也在所不惜。

解岑,解家的当家主事,当年他高高在上,看她便如看一只蚂蚁,如今沦却沦为的裙下之臣,对她唯命是从。

解岑扶着她的腰际开始在她小穴里挺送,“蓉儿,你敢说一句没有勾引为父?”

解迎蓉轻笑一声,她回眸看了一眼姐岑,美艳的双眸简直一眼荡魂,“那也得爹爹愿意上勾呀。”

他心底若没有半分意思,她又如何得逞呢?

解岑被她那眼神差点勾去了魂,他猛然在她小穴里一撞,解迎蓉满意地轻哼一声,小穴将他夹得更紧。

“蓉儿,你这小穴越来越会夹了,是不是整日没有男人,心里难受的慌?”宫里那么多双眼睛,他与她毕竟要掩人耳目,不能时常欢爱,虽然他对她这小穴爱得要死。

“倒也没那么难受,那新入宫的小太监一张嘴可叫人销魂死了。”

“哼,那些个没用的东西也只能靠一张嘴了。”而能插入她小穴的只有他,他摸到她的奶子将她拉近身,解迎蓉撇过头伸出舌尖儿轻舔他的唇瓣,她那肥大的双被揉弄地变了形状,私处被得淫液横流,一片淫靡。

没有人会想到堂堂威严的解家家主此时正与自己的女儿行那男女欢爱之事。

解岑抽出欲根,将解迎蓉抱到榻上去,他爬上榻,分开她的双腿,看见被他操弄地发红地小穴,勾唇一笑,伸手在她穴口摸了一把,“瞧瞧,蓉儿下面真湿。”这淫水流个没停。

“爹,你可真有兴致,只瞧不做,宫里还有一堆事务要去处理呢,爹若是不要,蓉儿可得走了。”她合拢双腿,这个男人还等着干什么?

解岑忙又分开她双腿,扶住他的分身对准她那洞口插了进去,“没良心的丫头,是想回去叫小太监舔你的小穴么?那些个阉人,终归不是真男人,又怎能比得上爹爹大肉棒。”

“那您呢?府里这个姨娘那个姨娘,身边从不缺女人,您这命根子想捅哪个小穴,人不都是张腿迎着,可怜蓉儿在这深宫内,身边连个真正的男人都没有。”她说得眼泪泛红,楚楚可怜模样很难叫人不心疼。

解岑轻笑,“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蓉儿,你若是想要的紧,便命人去府里知会一声,爹即刻入宫陪你。实在不行,爹便想个办法入宫呆一段时日喂饱你,又或是叫你出宫。”他这样进进出出也不是办法。

解迎蓉懒得去想这些,她能离得了他,可他却离不了自己,不知是不是血缘的牵绊叫他疯狂,一切让他去周全便是。

她轻轻点头,勾起他的脖子,双眸痴痴地望着他,“爹,狠狠地操蓉儿好么?”

“爹恨不能操死你这丫头!”他奋力在解迎蓉小穴里猛干,僻静的宫殿内,男女的喘息与呻吟不绝,殿外,明月高悬,皎皎如水。

柳子弋很快便赶回了相府,秉退了左右。

他回到房间,屋内的烛火已经快燃尽了,床上的小丫头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只是这丫头睡觉从来不规矩,被子总是盖一半,柳子弋解了外衣上床,她好像感觉到他回来,他一上床,她便蹭了过来,他将她搂入怀,轻轻拉了被子盖好。

今夜他原想要破了她的身,多日来的思念叫他恨不得狠狠地要她,如今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她总归是他的,他又何必急于一时。

【120】心悦君兮(10)h

难得的一夜好眠,转眼日升月落,黎明时分,烛火早已燃尽,屋外鸟儿清啼,屋内,胭脂蹙了蹙眉,缓缓睁开双眸,映入她眼帘的便是男人致的眉眼。

胭脂伸出小手在他眉眼上轻抚,她昨晚说好了要等他,结果却食言了,呼呼大睡了过去。也不知他何时回来的。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醒了他,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许是京城的事务太过繁忙。

四哥说起这位大哥,一脸的自豪,大晋国几百年来,还从未出过这么年轻的相爷,大哥可是第一个。

她唇角透着满心欢喜,小手指不停地在他的薄唇上描摹,最后,她轻轻抬起脑袋,凑到他的唇上浅浅亲了一口。

本想躺回去继续睡,可她竟有些高兴地睡不着,小腿此时正抵在他分身处,她小脑袋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她躲进被窝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柳子弋眉头微动,他缓缓睁开双眸,却见小丫头正像只小蜗牛在慢慢挪动。

这大清早的,这小东西要做什么?

眼看小丫头要钻出脑袋来,他忙闭上双眸假寐。

胭脂探出脑袋瞧了瞧,见他没醒,便又钻到被子里,此时,柳子弋故意翻了个身,胭脂忙停下动作,待他不动了,她长吁一口气,见他仰躺在床上,她心中窃喜,岂不方便了她。

她一点点地退到他小腹处,小手摸索着把他衣服解开,柳子弋感觉到她在扯自己的衣裳,小丫头倒腾了半天,也没见她弄开,叫他都忍不住想帮她一把。

这小东西平日里也不笨呀。

他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胭脂困于被子里边视线不好,她压根看不清楚,纯粹瞎扯,弄了好一会儿,额上都出汗了,好在这一番瞎扯的功夫没有白。

最后一层衣料拨开,脸颊便被一根炙热的东西擦了一下,她心中一惊,伸手探了探,却发现柳子弋的欲根早已坚硬如铁。

嗯?胭脂疑惑,弋哥哥是忍了一晚上,还是在做梦呐?

她哪里知道,一个男人真能忍那么久,就算不死,下半身怕也是废了,柳子弋早就猜到她要做什么,而且他那位饿了许久的兄弟倒也配合的默契。

她料定柳子弋定是在做春梦,只是不知他在梦里与何人欢好,会是她么?不管是不是,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她伸出小手轻轻握住他那根昂扬巨物,滚烫的厉害,险些握不住。

被窝里视线很暗,接着缝隙里漏进来的光,她只微微瞧见了形状,她咽了一口气,弹出舌尖儿在柳子弋欲根顶端轻轻舔了一小口。

少女柔软的小舌头自他龟头顶端稍稍擦过,柳子弋体内如过电一般,他差点激动地跳起来,是欲望压抑许久的缘故么,这小丫头只用舌尖这么一碰,他几乎就射出来了。

小妖!这小东西绝对是他柳家的小妖!

他继续闭着眼,忍住不发出动静,身下,胭脂伸出小舌,继续绕着他的顶端舔舐,她张开樱桃下口,微微含住欲根顶端,舌尖抵住上面的小洞口轻轻一吸,柳子弋倏然握拳,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快达到了极限,这丫头怕是要将他的魂给吸了出去。

胭脂一寸寸将柳子弋的欲根含入口中,随后又缓缓吐出,接着再含入口中品尝,柳子弋想想也该醒了,他正要睁开眼,小丫头却吐出他的欲根,小手也松开了,感觉到她似乎在撤离。

胭脂复又钻到床头,蹭到他怀里闭上双眸,忽然,一道身影翻身而起,她被压着不能动弹,胭脂惊呼一声,她惊讶地望着头顶之人,“弋哥哥,你醒了?”

柳子弋轻轻一笑,“脂儿,我方才做了个梦。”

还真是在做梦啊,“什么梦?”

柳子弋目光定定地望着身下的小丫头,他笑着说道:“我梦见……一个笨丫头偷偷地……”

他欲言又止,胭脂一脸好奇,“嗯?偷偷地干了什么?”

柳子弋没有回答,他俯身吻上胭脂的唇,胭脂虽然很想知道答案,眼下也只能先回应他,她送出小舌儿与他舌尖相抵,交缠,待到口中空气渐失,柳子弋松开双唇,他柔软地唇瓣移到她的脸蛋上,将她的肌肤一寸寸吻过。

他贴到她的耳畔,亲吻她发烫的小耳朵,与他耳鬓厮磨,男人的撩拨叫她气息也逐渐紊乱而急促。

柳子弋将她的耳廓一丝丝舔过,男人温热地气息打在她轻薄的肌肤上,胭脂听见他一字一句道:“我梦见一个笨丫头不仅偷亲我,还偷偷舔我的肉棒,脂儿,好吃么?”

【121】心悦君兮(11)h

柳子弋抬起头,想看看小丫头的反应,却见胭脂在发愣?

若是换做别的女子,早就脸红到天边去了,她却在发呆?

胭脂只是在思考,片刻后,她歪着脑袋望了一眼柳子弋,“不对呀,弋哥哥,你根本没在做梦,你在诓我,你早就醒了!”

“……”

这丫头还真是变笨了。

柳子弋闭了闭眼,告诉她,没错,我是在骗你。

胭脂抬起脑袋,在他额头上撞了一下,皱着眉头道:“弋哥哥,你怎么也变得和三哥一样,喜欢戏弄起人来了。”

柳子弋忍不住笑出声,他搂住小丫头翻了个身,眨眼间,二人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可明明是你这小丫头先戏弄我的。”

一大早的,不安安分分睡觉,竟然偷偷撩拨他。

被他这么已提醒,胭脂抿了抿唇,好像是这样的。

“但是你可以醒过来呀。”她又没有逼着他继续假装睡觉。

柳子弋点了点她的额头,“我只是想看看脂儿会给我怎样的惊喜。”况且这样才更刺激不是。

胭脂低下头,白嫩的小手在他脸上轻抚,她声音放低了道,“那弋哥哥满意么?”

柳子弋回答道,“尚可。”

那也就是勉勉强强。

“弋哥哥,你什么时候要求变这么高了?”

柳子弋抚摸着她的小脸蛋,手掌慢慢滑落至她的胸前,握住她的嫩乳,明显比他离开前大了一些。

他声音沙哑,“我的脂儿长大了。”

他要的不仅仅是刚才那些。

“脂儿还记得当初的约定么?”

“我当然记得。”

柳子弋炙热地望着她,倏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低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小唇,低声道,“脂儿,我要你……全部,给我好么?”

即便知道她不会拒绝,可他还是要征求她的意愿,哪怕她有一丝一毫地改变了心意,他也不愿强求她,这丫头是他掌心里的肉,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他只能顺着她,依着她,不能强求了她。

胭脂定定地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小脑袋亲了他一口,嫣然一笑,“好。”

“不过……”胭脂犹疑道,“我见那书上说姑娘家第一次会疼痛难忍,如撕裂一般,甚是难受,弋哥哥,你轻些好么?脂儿怕受不住。”她有次瞧见那书里面的女子因为下边小穴太窄,第一次破处,就被男人给操死了,甚是吓人,原来行如此欢爱之事,也会一命呜呼。

柳子弋轻笑一声,“傻丫头,你可以的。”

他低头吻上胭脂的小嘴,含住她的唇瓣吮吸了半日,又勾她的舌尖儿轻舔,逐渐将彼此的火点了起来,他诱惑地声音在她耳边回荡,“脂儿,你只需乖乖躺着就好,剩下的都交给我?嗯?”

胭脂抿了抿嘴唇,慢慢放松身子,柳子弋退到她胸前,一手握住她的嫩乳,另一边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舔弄,被子从他们身上滑落,露出她娇美如软的身躯。

原是早间一片清凉,胭脂此刻却觉得身子如着了火一般,异样而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一层又一层涌来,她望着柳子弋含住她的嫩乳吮吸不停,呼吸渐促,脑海中逐渐一片空白,只留下轻轻软软的呻吟声。

似乎还不够,她试图夹紧小腿,还想要更多,“弋哥哥……嗯……”她声音透着哀求,如实的身体反应在告诉他,她想要什么。

柳子弋松开她的小乳尖,手指按住她那挺立的如樱桃般的乳头轻揉了一下,身下的小丫头当即呻吟了一声,声音软媚到骨子里,这样的声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住的,

他来了兴致,手指捏住她乳尖儿轻扯了两下,胭脂拱起身子叫了两声,小丫头双眼迷离,张着小嘴无助的呻吟,一副被情欲控制的模样,叫他见了真的欲火膨胀,如今这丫头,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妖,他的心早已被她拿了去,如今就连魂,也快被勾走了。

好在这样的她是属于他的。

柳子弋退到她身下,看见那似浅若无的耻毛下边如花瓣般娇嫩的小穴,他有股冲动,想要立即扶住自己的欲根插进去,他的欲望已经高涨到了极致,可是他很清楚,这是他的小丫头第一次,他不能莽撞了她,否则会伤了她,

她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叫她那诱人的小穴面对他,胭脂见他正盯着自己私处认真地瞧着,小脸不禁通红,那小穴里的水儿不受控制地往外溢,身子下边的床单已经湿润了一片。

“脂儿,你这里真美。”柳子弋说着将手贴到她的私处轻抚,胭脂害羞地闭上眼,嘴里溢出碎碎的呻吟,她多少也知道了些男女间的事,忍不住会脸红心跳。

当她瞧见柳子弋将沾了她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品尝,她忙将手臂遮住眼睛,再也不似往日在船上那么好奇淡然,而是脸颊都快烫开了。

当她慢慢移开手臂,却见柳子弋长指扫过自己的小穴,俯身将手指送到她的唇边,“脂儿,尝尝自己的味道。”

胭脂如被他蛊惑一般,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指尖,他说味道妙极了,她却尝不出什么特别。

她还在回味,柳子弋却已经回到她的身下,俯身含住了她的花瓣,吮吸了起来。

“啊……”胭脂惊呼一声,感觉到小穴被他的舌尖一一扫过,炙热而柔软的舌尖仿佛羽毛般,轻轻在身上划过,快感如潮,叫她不知所措。

私处许久不曾得到这样的安慰,胭脂已经觉得十分满足,果然还是柳子弋最能满足她的需要,往日里她身体起了异样,都只能勉强夹了被子解决,如今男人的舌头一寸又一寸舔过她的私处,那快感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柳子弋知道她的需求,清楚她的敏感点,随即含住她上面的小花核,不断刺激她。

头顶小丫头叫地越来越频繁,声音也越来越放浪,下边的穴缝处,淫水流个不停。他是时候松了口,将手指伸进她小穴里探了探,一如既往地紧致,若是将她身下那物放进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疯掉。

【122】心悦君兮(12)h

她的小穴紧致而炙热,里间的媚肉察觉到有异物闯入,忙死死地绞住他的手指,他不急不慢地退出,看见小丫头皱紧了眉头轻哼着,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

他将衣衫一件件褪尽,俯下身贴近他的小丫头,男人滚烫的胸膛压下来,胭脂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小手在他胸膛上来回抚摸。

柳子弋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声音沙哑,“脂儿,我要进来了。”

“嗯。”胭脂点了点小脑袋,发热的脸蛋磨蹭着他的肌肤,仿佛在寻求安慰。

第一次进入她窄小的缝穴,柳子弋既欣喜又紧张,他重新挺坐了身子,分开胭脂两条腿,胭脂微微抬头瞧见他那根紫红色的长物,不敢想象那物真的要从自己下面插入。

她捏了把汗,却又觉得好奇,所幸撑起身子瞧仔细些,柳子弋抬头看了她一眼,二人目光相对,胭脂下了决心道,“弋哥哥,不如让脂儿来吧。”

“我来就好。”男人欲望喷张的双眸里透着心疼和宠溺,毕竟是第一次,她哪里知道分寸,伤了怎好。

柳子弋扶着欲根,对准她的小穴慢慢插入,感觉到有巨大的异物一点点地挤开她的私处钻进来,胭脂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奇妙地感觉,不过确实异常的充实,是她一直所期望的。

她惊讶地看着男人的那根大肉棒插进她小穴内,忽然,小丫头惊呼一声,柳子弋忙关心地看她一眼。

“弋哥哥,疼……”真的就像被撕裂了一样。

柳子弋忙停下动作,他已经隐约感觉到前面的一层障碍,那是女儿家的处女膜。

他缓缓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颊,安慰她,“脂儿,放松些。”

“嗯。”胭脂寻到他的薄唇吻了两口,见他额上冒汗,知道他定忍得难受,她咬了咬唇,“弋哥哥,你快些进来,脂儿受地住。”

柳子弋撑在她身上,慢慢将欲根往她的小穴深处送,他心下一横,将那层薄膜冲开,小丫头忍不住疼地呻吟,他忙将她抱住。

没了阻碍,他恨不得直接插入到她的最深处,只是顾及她的感受,他只能轻而缓地进行,虽此刻他已经快炸了,可比起他的小丫头,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越往深处进入,她的小穴越是紧致,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咬着他的欲根,似要将他吸干了一般。

胭脂一直闭着眼皱着眉头,不停地轻哼着,此刻,她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物的粗大,虽然不了有些疼痛,可她心中是欢喜的,她终于将所有都交给了身上的男人。

待到他将欲根整根没入,他们不由舒了口气。

“还疼么?”

胭脂摇摇脑袋,此刻她只感觉到他们彼此间离的这么近,体内的充实告诉她,这个男人此后便真正属于她了,她满心欢喜,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我没事了,弋哥哥,你动吧。”瞧他忍得难受的模样,她也于心不忍。

柳子弋捧住她的小脸蛋亲吻,随后又吻上她的唇,他勾出她的小舌儿吮吸,他的吻细密而热烈,透着攻击性,胭脂凭着本能回应他,二人交合的私处,他已经将欲根退出一些,随后便又慢慢插入,如此缓缓动作,先让她逐渐适应。

等到他能顺利进出,他便加快动作,身下的小丫头呻吟个不停,他一边动作一边哑着声音问她,“脂儿,告诉我,舒服么?”

“嗯……舒服……”胭脂勾住他的脖子,“弋哥哥,轻些……”

柳子弋听她的话放慢些,胭脂又觉得不够,“嗯……还是再重些……”

第一次他都依了她,“难伺候的小丫头!”他一把抓住她的其中一只嫩乳笑了一声。

“脂儿什么都不懂,总要弄清楚才是。”

“现在可清楚了?”他说完,猛地一记深顶,欲根直撞她小穴深处。

“啊!”胭脂惊呼一声,魂险些飞走了,她死死夹着柳子弋欲根,颇有些得意地望着他,“弋哥哥,舒服么?”

“嗯……”柳子弋不禁闷哼一声,“你这丫头,学起来挺快。”

“是弋哥哥教得好。”

柳子弋轻点了她的额头,“只是你这丫头怕是不知道,这般夹着弋哥哥的大肉棒,会夹坏的,若是你家小子弋就此废了,日后便无人来喂你下边这张小嘴了!”

“啊?这么严重啊!”胭脂连忙道歉,“弋哥哥,对不起……没有伤到你哪里吧?”

瞧着小丫头担心的模样,柳子弋不禁轻笑一声,“逗你的!柳家的男人哪有那般轻易就蔫了,嗯?”说完,他又退后随即一发猛撞。

胭脂迎合地呻吟一声,“弋哥哥,你真是越来越坏了。”往日也只有三哥会这般戏弄他,只是他自离开柳府说出去办事,如今也不知如何了?

一时的失神又怎能逃过柳子弋的双眸,他一直观察她动情的模样,此时小丫头走了神,他便往她小穴里轻轻一撞,“我家小丫头在想什么?”

胭脂不瞒他,“三哥已经好久没给家里报平安了。”

“他此时正在北地逍遥,你又何需惦记他。”看来这些日子柳府,她与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厚了,虽都在预料之中,他却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才没有!”

“脂儿,你知不知道你回答的这么快,叫人很难不以为你是在狡辩,试想,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正做着世间最是欢爱之事,而这个女人心底却在记挂别的男人,你觉得,这个男人心里会怎么想?”

“弋哥哥,脂儿错了……”

“那脂儿怎么补偿我?”

“我……”她能给的都给了……

“不如这样,你答应叫你这小穴给弋哥哥操一辈子,我便原谅你。”

“啊?”她总觉得这话怪别扭的。

“怎么,不愿意?”

“当然不是,只是……”这话她有些说不出口罢了,也罢,她心下一横,“脂儿愿叫弋哥哥……操……一辈子。”

瞧她小脸涨红的模样,他忍不住轻笑,“脂儿,专心些,好好看着弋哥哥是如何疼你的。”

胭脂苦笑不得,他所谓的疼她,不过是加快了在她体内的抽插速度,她抱紧他,尽量放松身体,享受男人那根巨大欲根强烈律动带来的欢愉。

突然,她后背离了床,她惊呼一声,被他抱起下了床,“嗯……弋哥哥,去哪儿?”

柳子弋托着她的小屁股抱着她,一边朝梳妆台前走去,一边依旧不停地在她小穴里抽插。

胭脂怕从他身上滑下去,两条腿夹紧了他的腰,二人贴合的私处不断有爱液滴落。

终于,他停了下来,将她放下,大肉棒从她小穴里滑出,没了男人的巨物,里面甚是空虚,“弋哥哥……别走……”她挂在他身上蹭着求他。柳子弋拍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将她拉过来背对他,“坐下。”

胭脂低头瞧见他那根巨物,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她抿了抿唇,将小穴对准下面那紫红色肉棒缓缓坐下,男人的欲根将她得空虚填满,她回眸寻到他的双唇吻住他,身体已经诚实地动了起来。

柳子弋拉了她的手握住她的胸揉搓,胭脂轻哼一声,呼吸急促,柳子弋松开她的小嘴,贴在她鬓边低声道,“瞧瞧我家脂儿,这奶子多挺,嗯?”

他捏住她的乳尖轻拉,下身配合着猛顶一记,把胭脂操得差点泄出来。

“嗯啊……嗯……”胭脂低头瞧见自己乳头被玩弄的模样,体内的快感像要冲出来一样,她呻吟地抬起头,却又瞧见镜子里相同的情景,还有自己布满情欲的双颊,小嘴微张着呻吟不断,自己俨然一副那话本里描绘的淫荡模样。

“脂儿,你好美。”柳子弋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握了胭脂的手往下,指腹贴到她下面那颗敏感的小肉珠,胭脂轻哼一声,她低头瞧见柳子弋正握着她的手安慰自己的那颗小阴核,那是她的敏感点所在。

“弋哥哥,再快些……嗯……”她在他身上扭动地越来越快,柳子弋抱她我起身,胭脂随即扶住桌子挺翘着小臀,二人站在梳妆台前,柳子弋握住她的小腰快速抽插。男人的肉棒插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胭脂叫得一次比一次浪,“嗯啊……舒服……嗯……慢点……”

每一次深顶,她感觉自己小穴像要被贯穿了一样。

柳子弋放慢速度,可每一次缓缓顶入都是往她小穴最深处撞。

胭脂又求他快些,柳子弋笑着拍拍她白嫩的小屁股,都依了她。

她快速在她体内挺送,将她第一次送上高潮,胭脂如失了魂般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柳子弋抽出欲根将她起来抱回床上。

“不过就高潮了一次而已,你这丫头怎像失了魂一般?”

“脂儿的魂早就被弋哥哥给操飞了去。”胭脂双眼直勾勾起瞧着他,这神态,分明是在勾引他。

“既如此,弋哥哥便再将她操回来?”他把她轻轻丢床上,对准她的小穴便又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