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0535章 敬畏之心(1 / 2)

作品:《末日赘婿

一群八婆都有些意外,这忽然出现的小鲜肉竟叫李寻笛妈

从哪里说的

这些人都是依附于李寻笛的人。

比如李寻笛的同学魏靓靓,比如刚被杨牧撞走的老女人是李寻笛以前的邻居,还有李寻笛叔伯家的嫂嫂,侄女,三姑六婆一类的。

末日爆发时他们来投奔,一路跟着队伍从没遇过危险,很养尊处优。

这让她们保留了三八的本质,偶尔还会互相攀比,忘记了是因为李寻笛夫妇她们才能如此安逸。

关键也是李寻笛夫妇,他们末日后转战南北,一直也没接触过末日下的赤裸人心,对人还是彬彬有礼,守着末日前的道德规范,恭礼谦和。

所以李寻笛的邻居才敢说些话敲打李寻笛,丝毫没有畏惧。

杨牧出现教训了她。

李寻笛其实看到杨牧靠过来了,根本没人推他,他就直接把人撞飞了。

好粗鲁啊,不过......也好他妈爽!

四十八岁的李寻笛在心里真用了“他妈”这个词。

现实生活中,她从来没说过这两字,现在是真爽到了,心里才会反馈出来。

周围三姑六婆已经开始打探,询问杨牧身份。

李寻笛不知该咋说,杨牧自己开口。

“我是相茹老公。”

“啊小茹结婚了”

“什么时候举办的婚礼”

“我怎么不知道”

魏靓靓脸都紫了,有些不爽的道:

“老同学,不够意思啊,小茹结婚你怎么还让她跟我儿子相亲”

不等李寻笛回答,杨牧道:

“丈母娘不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事,你要觉得不爽,我们给你道歉,然后从此以后你们也别做同学了,对不对,你是一尊我们惹不起的佛,那就走人,别在这里待着好嘛”

“你......”

“怎么认为我说的不对我家做事做人的方法就这样,你要是跟我们有一样的思维观念,懂得感恩,知道进退,大家彼此尊敬,做家人,做朋友,怎样都可以。你要觉得我们欠你的,理所应当应该对你很有礼貌,很尊重你,什么事还要给你分对错,那好!我们承认自己错了,以后咱不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里是相永勤的军事驻地,你不算家属,也不算战士,凭啥在这待着有多远请离开多远好嘛”

魏靓靓说不出话了,被杨牧的气势吓到,其他人同样。

李寻笛心里还是很爽的,可她觉得杨牧说的有点过,于是伸手打了他肩膀。

“小孩子胡说什么话。”

杨牧脸色变得清冷无情,声音平静而低沉的道:

“妈,你虽然一直在末日最前沿,但还不懂这个末日。末日里人要有敬畏之心!还以为如同以前一样自在我经历过末日,见过太多无奈悲哀!没有奶的母亲,任由孩子咬破肉皮吸血以食;为了食物而出卖身体的名门贵妇;为了食物而争抢拼命的兄弟父女;为了食物而下跪乞讨的达官贵人!这不是以前的世界了,我们都是末日众生,没有点敬畏之心,凭什么享受安逸”

杨牧这句话说得很直接,把“敬畏人心”四个字灌输给在场所有人。

而杨牧描述的末日场景也过于让人惊心,只短短几句话,脑海里就出现了画面。

是啊,他们在相永勤的队伍里跟着跑,最少没遇到过丧尸,没挨过饿,如果让他们离开这里到野外,其实他们能想象到一些结局。

现场有那么一小段的静默,而后李寻笛的堂嫂,也就是相永勤大哥的媳妇走过来。

末日前,相永勤大哥经商,条件非常好。

所以相永勤这位堂嫂很看不起李寻笛。

虽然李寻笛有社会地位,但她没钱,平日聚会这位堂嫂会拿语言敲打敲打李寻笛,李寻笛往往是微微一笑,不往心里去。

末日后堂嫂对李寻笛的态度并没该变,主要是形成了习惯。

现在被杨牧点拨,她觉得有道理。

重要的是杨牧刚刚说话语气很冰冷,一看就像心狠手辣的。

堂嫂也看到了杨牧的作为,知道没人推他,他就把那说损话的娘们撞飞了,到现在刚爬起来,正在哭叫。

也就是说以后李寻笛家将多出这样一个不太好相处的人,李寻笛再也不是好欺负的。

所以堂嫂笑呵呵上前,拉着李寻笛的手谄媚道:

“对对,侄女婿说的真对!弟妹啊,嫂子先给你赔不是,以前总想跟你比来比去的,嫂子不好;还要给你说声谢,末日后对亏你和弟弟了,让我们一家人衣食无忧,你们是咱家的功臣呢!”

李寻笛微微愣住,没想到一贯喜欢欺负自己的堂嫂竟说这样的话。

“嗯,很好,孺子可教,这位小姐姐是谁”

杨牧对着李寻笛的堂嫂说话。

“姑爷好,我叫唐玉竹,是相茹的亲大娘。”

“哦,原来是大娘!初次见面没准备什么礼物,几枚碎片聊表心意吧。”

说话间杨牧抬手拿出五颗红色碎片。

这东西如今在全世界都是宝贝。

唐玉竹眼睛都瞪圆,五红碎啊!也是一大笔财富了,没想到侄女婿这么大方,原来是个土豪。

千恩万谢接过后,杨牧摇头,叹气道: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是最赚的,大娘有碎片赠与,其他人就没了!你们聊,我个晚辈不适合这场合,去找老婆谈情说爱了,告辞!”

杨牧说完就走,其他人都觉得遗憾。

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她们纷纷上前给李寻笛赔礼道歉,说以前有些托大了,没有顾念到是李寻笛一家保护了她们,现在想想实在是感激。

李寻笛心情复杂。

虽然她很爽利,但在生活中其实是个耿直的人,不太会与这些三姑六婆交集,又怕说话做事太过而引人讨厌,所以她在这些女人的圈子里地位并不高,总是受欺负的一个。

她也不觉得怎样,否则早就反抗了。

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