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林对自己的能力有清楚的定位，她的工作经历不算丰富，履历上唯一能拿出手的也仅仅只有几年出国留学的经历，她跟在祁东手下，也经历了不少项目，却唯独没想到，这么重要的项目，会忽然之间压在自己身上，不管是高层决议还是祁东的个人安排，似乎都不是明智的决定。

“没办法，就是你。”祁东努嘴摊手。

“那你至少要告诉我为什么。”段嘉林不依不饶，会议室里其他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甲方要求。”祁东言简意赅，一看段嘉林还是一脸懵，只好敲了敲桌子：“散会，回去好好上班，谁要是上班时间聊八卦，手写检讨交到我办公室。”

“段嘉林，你跟我来趟办公室。”祁东最后叫住段嘉林。

“小段啊，我从来没有为难过你吧，但这事儿还真就不是我做主。”祁东一进办公室，转头就好言好语的劝，段嘉林是个倔脾气，她也似乎还没有单独负责项目的能力。

“甲方是谁？”段嘉林心里已经隐隐猜到，只是不敢证实。

“上头说你要是真问起来，只让我带一句话，甲方爸爸说，这权当让你练手，凭你自己想法来，钱不是问题。”

祁东工作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这么无聊的甲方，因公撩妹，还是有钱才能为所欲为。

段嘉林胸口攒起一团火，粉拳紧握，牙关紧咬，祁东又补了一句：“甲方还说，会有人亲自过来指导工作，没问题吧？”

她恨不得咬牙切齿，忿忿地走出办公室，很快邮箱里就传来一封邮件，是外部邮箱，简单几个字，工作需要，下午六点，gerywhale，关于新项目事宜。

段嘉林只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又一次被他捏在手心里，任人宰割，这几年，她似乎没有半点长进，只要是关于他的，总归是负隅抵抗，败阵投降。

落款有他的联系方式，段嘉林气极，拨过去，对面似乎正在开会，她只喂了一声，对方，温声一句：“等一下。”

陶占秋从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嘴角便不自觉的扬起来，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会议室霎时静了，段嘉林以为他换了接电话的环境，也不管其他，开门见山的质问。

“陶占秋，你要怎样才能不这么纠缠我，陪睡吗，跟以前一样？一次不行睡两次？”

陶占秋一挑眉：“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可以先谈完工作，慢慢来，至于一次还是两次，我怕都不止，你应该清楚。”

会议室里每个人脸上都浮现一种不自然的表情，平时高冷禁欲的老板，看起来是的闷骚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