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血中的欢爱(1 / 2)

作品:《金玉满堂(H)

廖爱成纵使是哭,仍旧有条理的听着他话,回去医院,她医院后门哽咽着道:“要不我去把药箱拿下来,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敬颐靠坐在驾驶座上,慢慢一点头,廖爱成飞奔着去了弄了药箱下来,刚把东西递进去,车辆已经在暴雨里飞驰出去。

吴敬颐知道新公寓的地址,大堂里的门房仰着头呼呼大睡,期间眼睛仿佛睁了一下,没有完全睁开,原来是个睡觉还能翻白眼的人。他抱着曼珍一步步的上了楼。

公寓是个完美整洁的套房,西式的洗浴设施一应俱全,敬颐把怀里的人稳妥的放到棕色的皮沙发上,自己去浴室冲洗,红色的液体顺着清新的水流淌了一地。拾完浴室,他裸着身子赤脚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单是坐在一张圆木桌旁,慢条斯理的展开药箱,面无表情且满头大汗的给自己包扎。

他实在是等得太久,久得已经没什么情绪,敬颐直接扯掉曼珍的底裤,曼珍的两条白嫩的腿因他的掰扯,大喇喇没有羞耻的敞开,左腿掉到地毯上,敬颐抄了这条小腿放到唇下亲了一下,也仅仅是一下,他把这条腿弯到自己的腰后,没有任何情欲的伸手拨弄两腿间的花瓣,这里不再神秘,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那里,看到里面粉嫩至极的肉,肉层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力般不断的拢,翕动,蠕蠕的开合。

曼珍在一阵恍恍惚惚的充盈中苏醒,她好像是得很饱,雪白柔软的腹部凸出一条柱状的弧度。

“啊唔唔”

曼珍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的模糊,头顶的电灯敞亮的刺眼,意识模糊不清的她以为自己上方伏着一具庞然大物。曼珍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两颗硕大的囊袋一阵阵的打到她的臀缝处。她还来不及出言询问,那人已经主动伏下来身来,灼热的右掌贴住她的脖颈,接着握起来,一股又冷又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曼珍用力的凝神去看,紧张的身体忽而放松下来,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沙哑的意的叫他。

“夹紧我的腰。”吴敬颐觑着她,见曼珍实在是没力气,便把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并拢她的膝盖往下压去。曼珍的身体被紧致的折叠着,胸口快要喘不过气,小穴更是挤得又挤,男性的硬物戮进去,死命的撑开里头的嫩肉。曼珍的胸腔赌着,下面涨的几乎要尿,吴敬颐啪的一声拍她的屁股,叫她忍着,曼珍气息不稳的忍了忍,下体湿得不断流水,她仰着脖子往后蹭,敬颐则是追上来,手握了她的肩膀狠狠往下一撞,热液在里激烈的喷出来,敬颐提着一股冷酷之气,似是不要命的一连撞了百来下。

曼珍颤抖着尖叫,肌肤在衣物下战栗,毛孔全然的张开,嘶哑的呻吟声在头顶耳畔不断的盘旋,她甚至能听到性器抽插水流噗嗤喷出来的声音。

敬颐胯骨处最后一个挺身,他的喉呛里发出低沉无序的喘息声,才包扎过的伤口处涌出淋淋的鲜血。他见曼珍的捞起的衣衫下也是一片血色,马上把曼珍摆成了双膝跪地的姿势,让她两条纤长的手臂抓住沙发的靠垫,他捧住她的圆滚雪白的屁股,抓开臀肉,再次把半软的命根子缓缓的挤了进去。

曼珍哭哭啼啼的,仿佛真的哭醒了,她极力的下弯的细宅的腰肢,把臀翘高一些,方便敬颐撞击,花穴的下处刚才因为姿势没摆好,已经有些撕裂的疼。

曼珍上半身的衣物凌乱的半敞着,下面的裙摆在腰间堆叠着,像是跪在一片浓稠的沼泽地里,身体和骨骼又像是在大海上颠簸,视线里是一片陌生的境地。浓重的喘息声从后贴古来,濡湿的舌头贴住她耳畔吮吸。

“唔唔敬颐哥别做了”

她往后去拍打对方的后背,被人一把擒住别到自己的后腰窝上,吴敬颐拧着她的手更方便驰骋,他好似轻笑了一下,舌尖鬼魅的钻到她的耳孔里,跟做爱一样抽插两下再舔出来:“别叫敬颐哥,叫我哥哥。”胯骨从后狠狠的一撞:“你不觉得叫哥哥,更有感觉一些么?”

曼珍受了他刻意的提醒,既有羞辱的难受,同时也生了令人战栗的激动,她抖了越来越厉害,吟叫的嘤嘤弱柳,吴敬颐一再的逼她叫,那称呼从腹腔处滚动着,好不容易爬上脖颈,随之从口腔里吐出来:“哥哥啊啊求你了”

吴敬颐嗯了一声,猛地开始大开大合的干,干得曼珍的眼睛失了焦距,画面跌宕恍惚,两颊处不晓得是汗水还是泪水。

敬颐射了两回,他有心再来一回,可是失去的血也不是白来的,后脑渐渐空了许多,他就着最后的毅力把肉棒拔了出来,将曼珍扯下来,跪倒在地摊上,他拿附着着浑浊粘液体的肉棒去顶她的唇瓣:“哥哥的小骚货,好好的吃一吃你喜欢的东西。”

曼珍含着热泪抬头看他,却是一时找不到具体的画面,只看到一具高长的身体,高高耸立在上,身上白白红红一片,她闻到了血的味道,浓稠带腥,曼珍耷拉下脖子,被半强迫的含了一回肉棒。

次日临近中午的时间,曼珍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从外间进来一位长的颇为美貌的年轻女人,大眼睛白皮肤的,她端着白水和面包过来放在床头。廖爱成看金曼珍露出被子的那片肌肤,上面全是红红紫紫的一片。她看了一眼不敢再看,垂首去拿了一套新衣服进来搭在床边。曼珍头疼欲裂的摁着太阳穴,躺在床上缓了很久,缓慢的忆起来所有的细节。

一个人若要改变,根本瞒不住最近的人。曼珍没有多聪明,但是信自己的直觉,忽的裸身跑去厕所大吐一回。廖爱成紧随其后,先是给她批了条毯子,接着忙活着又是递水又是递毛巾。曼珍干呕中一把拍开她的手,眼神冷淡的斜望过来:“你走开。”

曼珍把人赶出去后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换好新衣服,新衣服太新,布料贴在身上令人不适。当她坐在客厅里穿鞋出,廖爱成紧张道:“金小姐,敬颐哥让我送你回去。”她怕金小姐不听,赶紧不间断的接上:“他的意思是,说你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回去跟家里好交代。”曼珍起身去找吹风机,把湿头发吹干,并不回应刚才的话题,她在穿衣镜前梳头发,透过镜子腻向廖爱成:“他受伤了,是怎么回事?”

廖爱成显得很难受,眼眶当即红了,正要张嘴,曼珍蓦的打断她:“行了,我不想知道。”

她转过身,走到廖爱成面前,她跟她一般高,两眼平视过去,眼光却显得懒散又无情:“他这个人啊,是怎么都死不了的,你不用替她难过。”

廖爱成惊异的睁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忽而合上嘴巴,温温柔柔海涵的笑:“金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这样会伤他心的。你自己,难道不难过吗?”

曼珍也是一笑,心下失魂落魄四分五裂,缓缓一摇头:“你真好。”她抬手摸了摸廖爱成的脸,她的脸跟她的人一样柔软:“你叫什么名字?”

廖爱成答了,曼珍慢慢哦了一声,眼眶里干涸像旱地,接着她又哈了一声,朝这人重重一点头:“再见!”

吴敬颐养好伤后当即去学校办理退学手续,副院长也是他的老师,起先根本不同意:“这完全是儿戏!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进来来吗!就算你有别的打算,先把这两年念完不行?你的前程都不要了?我们国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最缺的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副院长见他一幅软硬不吃的模样,放下身段轻声道:“你晓得吧,敬颐,就算不要两年,一年一年就行,如果顺利,我已经帮你申请了留洋的资格”

敬颐为了顾忌老师的心结,同意办理休学手续,学籍仍旧在档案室保留。接下来的时光,他一人分成两个人,两人分成四个人,拿起几年前不要命的架势,利用纱厂经理的身份结交了各色人物,体面人也有见不得光的人也有,包括那个神经兮兮的深哥,没到三个月,合股着开起一座工厂。

同样也是生产纱布。

ps:我观评论,现在有很多党派,哥哥党,苏哥哥党,钱老师党,还有曼珍党。你们要不要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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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舞金玉满堂(h)(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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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金爸爸,曼珍自有自己的机巧去应对,金景胜听了她的言辞,半信半不信的,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倾向于情感上的相信,他有些忧愁的锁住眉头,砸了砸嘴巴:“奕清一大早就来了电话,怎么?你们吵架了?”曼珍一摇头,接过小环递过来的酸梅汤,咕噜噜的饮下去,拿余光看小环:“你看什么看?”小环僵笑一下,拿手指当针缝住自己的嘴巴,

转头又对爸爸撒娇着摇晃手臂:“好啦,下次介绍我的新晋女朋友给你认识,说不定”

她一眨眼睛,作出一点点坏笑的模样:“说不定可以做你女朋友呢?”

金景胜赏了她几个爆栗子,看似动作凶猛,实际上落到头皮上跟挠痒没什么区别,曼珍的心尖尖蓦的一刺,钻进爸爸的怀里,金先生圈住她的肩膀,也是笑开了,非常幸福的亲她的额头:“说什么混不吝的话?爸爸老咯!”

曼珍头疼疲惫,身子也疼,红润润的嘴唇也是进门前才咬红的,她起身往楼上走,抬手落到唇边打着大大的哈欠,两腿交错时,根部牵扯的有些撕裂的疼。金先生笑着靠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偏头看她一眼再继续翻报纸:“你还是给奕清回个电话吧,得他多想。”

“我才不打呢!”她娇娇脆脆的回,嗓音里仿佛带着娇娇的笑,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金景胜只看到他的背影,刚要说算了,手边的电铃再一次响起来,他抽了手去接,朗声笑开了,那边问了两句,他便道:“哎呀,那个小懒虫,到现在还没醒啊!奕清,你说说,我该怎么管教她才好呢?”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苏弈清握着听筒,勉强的应:“没事儿,让她好好睡吧,都怪我昨天没照顾好她。”

曼珍提起的一口气略略松下来,直往房里去了,午饭也是在房里吃,实际也没是东西,脑子一阵阵的昏,那种昏沉由骨髓里透出来,做什么都没有用且没神。房内开了冷气,晚上睡到一半睡得浑身冰凉,她的视线还在梦里,梦到自己坐在午后的桌边,就着阳光趴在桌上,她在玩贴纸,贴纸上用红色的水粉笔涂着心形的形状,贴纸不晓得被谁撕碎了,她趴在那里很努力的拼凑,一片片的放在纸板上拼好。周晚莲穿着一袭深紫色滚边的旗袍,正是她风华正茂着最有风采的时候,她推开门进来,从书桌的对面弯腰下抽走了曼珍的玩意儿,曼珍仰头看她,觉得她此刻格外美,阳光绚烂的照在她的肌肤上,她唤她母亲,唤完母亲又唤妈妈,周晚莲微微一笑。

曼珍错愕地盯住她,这人的脸逐渐的变了一个模样,变成了廖爱成。廖爱成绕过桌脚,过来签她的手张嘴似乎要说话,曼珍捏她的手背,知道这手仍旧是属于母亲的,于是一串眼泪掉下来,说不出狠话,于是廖爱成温柔的抚摸她的脸:“敬颐哥受伤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他老是发烧,反反复复的。”

曼珍的五脏六腑是麻木的,她道:“你不知道,他已经不需要我去看。”

廖爱成露出不解的神情:“为什么呢,你们两个其实这样的要好”

曼珍只是摇头,她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勉勉强强的对廖爱成或者母亲笑:“什么原因跟我不想问他为什么受伤是一个原因吧。”

因他流的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并不是因为她,因吴敬颐已经开展了另外的态度,令她在那个陌生的房间睁开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他。因他的人生已经开始有别人的介入,一个比她更合适更完美的人。

曼珍晓得自己是自私的,很自私,她控制不住的簌簌发抖,为自己的卑劣和心胸狭隘。她总是不够好,唯一认为她好的,没有理由的爱着她的,只有妈妈和爸爸,周晚莲已经走了,金爸爸没有底线的溺爱她,她意识到那的的确确是一份货真价实,没有半分水分的溺爱,同时也是一份沉甸甸的、无所不包的深爱。

其实她谁都不需要,只要爸爸就好。

曼珍蜷着身子窝在床上,被子落在一旁,她的肩头不住的战栗,梦里有着低低的哭泣声,梦外却拥有干涸的脸颊,她在昏暗的黑夜里醒来,周遭一片寂静,耳边是自己艰难的喘息声。

曼珍抬手摸摸自己裸露的肌肤,上面冰凉滑腻,然而胸口处却熊熊的燃烧着一股烈火,烧得她几乎即刻从床上跳起来,她剧烈的喘了两口气,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汗轰然往后倒下。

转眼便过去几个月,烈烈夏日转到秋意浓里,曼珍进入了高年级,苏弈清又来接她放学,一片放学的人潮中他立的最明显,身上一件黑色带毛领的皮夹克,里面配着清新蓝的纯色衬衣,腰间一条宽皮带下面是深蓝的牛仔裤。他交叠着两腿,脚尖点地着靠在郑亮的小汽车上,黑发油亮有型的打理好,简直闪耀的非同一般。他从人群里准的瞄到金曼珍,笑着抬手招了一下,许些女学生纷纷红了脸蛋,总以为他是对着自己笑。曼珍头一扭,直接左拐着过了马路,苏弈清快步追过去,司机也是懂事的开车从后追过来。

“别不好意思呀,我就长这个样,别人看我我也没办法。”

曼珍对着他,不晓得为何,总能轻易的生气,脚尖一转举拳就去捶他的胸口,如果她够高,捶他的脸也行!

苏弈清轻松的镬住她的手腕,右手也是轻易的一捞,捞了曼珍的腰肢贴到自己的身上,脸上洋溢着丝丝的坏笑:“干什么,你苏哥哥是这么容易被欺负的吗?”

曼珍看他一口白牙闪着光,挣了两下挣不开,身体摩擦中有些酸麻,心头是气,脸上是红,那红快速的蔓延到脖子上,苏弈清赶紧松开她,咳嗽两声,转而搂了她的肩膀:“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

苏公馆举办晚宴,因为两家已经很熟悉,再加上双方的长辈将小女小儿的婚事当做默认的态度,金先生就没有嘱咐曼珍去换衣服,他见两人冤家似的从人群里挤过来,欣慰的同苏有成相视一眼,苏有成一向认为他的宝贝疙瘩虽然能力超群,但是感情上有些昏头昏脑,他就乐得看那混小子栽跟头,所以也不说风凉话了,隔岸观火的嘻嘻看。

曼珍受着无形的观摩,前后左右无所不包,渐渐也就习惯了,只是习惯跟喜欢是两码事,她快步朝前走了几步,立到爸爸的身边,看他笑得开心,这才觉得也很值得。旁边有人拿她和苏弈清打趣,说他们是天生一对,欢欢喜喜打打闹闹的,是个人看着都觉得好玩。苏弈清赶紧轻咳一声,明亮的目光从曼珍身上一晃,说道:“瞎说什么呢!弄得我曼珍妹妹都不好意思了!”

一到九点钟,花园里挂起五璀璨的灯光,敞亮的大厅里也把水晶灯亮起,墙角的留声机悠扬的放着歌曲。苏弈清跟曼珍跳一支磕磕碰碰的舞,苏先生找人来唤他去书房说话。

曼珍其实已经很有些疲惫,刚刚转身打算往外走,一条长直的手臂挡到身前,无根修长白净的手指往下一抄,就那么准的扣入曼珍的五指指缝中,曼珍几乎是还未回神的,就被人重新带进舞场里,那人抓了她的手和肩,已经开始随着音乐的节拍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