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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父王是(H)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靴子在我视线里停下,他周围的喧闹在一瞬间似都平息了。

在外人看来,这该是多讽刺的一个场面。我这来自索多玛的人,被私自带到哥摩拉的拖油瓶杂种公主,现在,站在即将灭掉我祖国的男人面前,要向他致敬。我只觉得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后背像扎了刺一样难受。箭在弦上的处境,我不得不得屈膝下去,对他规规矩矩的行了屈膝礼,小声唤:“父……父王……”

几秒的时间而已,在我看来却过了好久似的。我屈着身子,不敢抬头,直到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不同于对他人的冷漠,而是带着隐约的笑意。

“长大了。”

八年了,他声音还是那么悦耳,比以前似乎还低了一些。短短几个字,却让我莫名的脸红,以前那些记忆,他在我耳边的言语,重被挑逗起来。我更不敢抬头,循礼地站直身体。而他也没在我面前久留,迈步走开了。

之后的一切都非常程式化,接见完成后就是庆功宴会。许久未归的王宫主人终于回来了,宫殿中喜气洋洋,贵族群聚,仆从穿梭,无比喧闹繁盛。一片歌舞升平中,我这杂牌公主和国王陛下再没机会接触,盛宴中,我把自己努力藏在人群里,不想引人注意,乌瑟则坐在宽广大厅里最尊贵而醒目的位置上,面色冷静,眼中带着玩味,扫视众人百态,似乎没有什么能逃过他锐利的目光。我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他明明没看向我,我却有种感觉,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仿佛都是一群渺小的鼠蚁,正被他玩弄于鼓掌,勿自犹然不知。

各种宴会,庆典,持续了数日,所有人都沉醉在欢乐之中。我似乎是他们中的异类,是唯一提心吊胆的人。从乌瑟回来后的第一夜,我就满心恐惧,害怕会发生什么。被这忧虑影响,让我几乎连体内的媚药都忽略了,当然,也是因为我的月事刚完,药效还未重现。几天过去了,淫欲在我体内不断攀升,可我连自慰都不敢,生怕哪个晚上,乌瑟会突然出现,就像我小时那样。我苦撑着越来越强的欲望,勉强靠葛黛瓦给我的药膏去缓解,然而药膏的效果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到了如今,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乌瑟一直都没来找过我,夜晚,白日,都没有。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我都快神经病了。就在我快坚持不住时,忽然传来消息,乌瑟又离开了宫廷,前往他地处理事务去了。

得到这消息,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又是松一口气,又是有些失落发苦。不管怎样,他不在了,我总算能放心大胆地缓解淫欲。当天晚上,我就用假阳具弄了自己几乎一夜,久旱逢霖,我的感觉更加强烈,床单都被弄湿了。

此时,我对情况彻底失去了掌握。乌瑟到底在想什么?他对我,是否还有兴趣?他是否见过了雷昂,他是否知道了我和雷昂的事?他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

当烦恼累积的太多时,我的处理方式就是,全都丢开。反正现在乌瑟又走了,我能多活一日,就是一日吧。

我又浑浑噩噩过了几日,眼见就要到每月中淫欲的顶峰期,晚上我洗了药浴,却几乎没什么效果。我烦躁不堪,生怕现在用了药膏,半夜药效退化,欲望升起,又要被春梦折磨。离睡觉还有些时间,我又沐浴过了不想到室外去散步,稍想了想后,我出了房间,想在宫里稍走走,分散注意力。

熟悉的走廊中静悄悄的,我慢慢走着,到雷昂的房间门口,想了想,没有进去,继续前行,拐了几弯后,我站在一道门前。

这里,是我小时的房间。我十岁后,雷昂就把我搬去现在住的宽敞的套间,而这间小小的卧室就一直空置着了。

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家具摆设都还在,不过是都蒙上了遮尘用的白布,把满屋的粉色盖住。也许是我真的长大了吧,现在看来,这房间比我印象中小了好多,尤其那张床,只有我现在床的一半大。真想象不到,当年乌瑟那高大的身躯,曾在那样的床上玩弄过我……

触景生情,让我想起当年的种种,还有被他拥抱亵玩的感觉,体内的淫欲猛然翻起。我深吸口气,吃力的压下欲望,眼皮一抬,正好看到床后掩藏在帷幕后的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