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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祝君有个好梦系列 欲望列车+色狼游戏+浪漫甜点(肉)

”阿良!?”他看到浩正良站在门前,露儿则站在他身旁。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是这里的职员打电话来通知我来接你的。”浩正良说。

”这是ray的主意。”露儿补充。阿良应该不会知道他刚才做梦的内容吧?在看著和平常一样的态度,李纯反而有点不知怎样面对他,而且自从和jon交往後好像都对他没有好脸色的。在李纯犹豫接下来该说什麽的时候,浩正良先开口道:”回家吧。”

”嗯。”

***

阿健走到大厦的天台,在往常的地点找到正在喝啤酒的ray。

大厦的楼层不算高,在这被说光源污染严重的都市中,无论往上还是往下看都可以看到无数的霓虹灯光。

阿健走到ray身边,随即把刚冰好的冰袋递上。

”谢了。”ray回头笑道,原本帅气的脸上左边脸颊却红肿了一大块。他接过冰袋敷在红肿的地方,冰冻的感加上刺痛令他差点叫起来。

”呜……阿良这家伙看上去一脸斯文,想不到出手这麽重。”

浩正良来到daydream

时ray把所做的都告诉了他,包括’梦境’的内容,希望他在梦中好好安抚一下李纯,怎料对方听後二话不说便打了ray一拳,然後对他说的不是道歉而是道谢。

更新至26补完

祝君有个好梦系列--狂乱夜宴27

明明有这张的占有欲,一开始就把李纯锁在自己身边就好啦,真是个闷骚的家伙。

”那段做爱的短片我会想办法毁掉他的。”ray说,他们这次是使用职员用的装置直接进入’梦境’,使用者在梦中所想带有强烈感情的记忆他们也会接到。

阿健没说什麽,静静的坐在他身旁随手拿了一瓶他带来的啤酒开了喝。他觉得今晚的ray有点奇怪,对於不算相熟的李纯平常他不会如此热心帮忙。

二人默默的喝着,良久,ray才开口道:“jon……也就是李纯的前男友是我堂哥。”ray看着手上的酒瓶,像是自言自语般说。

“他比我更爱玩,爱情对他来说就像游戏一样,男女朋友机乎每个月也会换,阿纯算是比较久的一个了。”

也许因李纯不是他们圈子的人,所以才让jon觉得特别,所以分手时才伤得那深。

“我很清楚他不是一个好情人……只是他对我和我姐真的很好。”

jon只把他的爱给予他的亲人,对ray来说,他的温柔比外表更让他沉沦。

“其实我有点妒嫉阿纯……”至少可以毫无顾虑的和他在一起,然后死心。

“ray……”第一次听友人的心底话,阿健不知怎样回应,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ray瞥见来配显示的人名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jon,怎了?”

“没事,只是小事罢了……”

“想念我姐煮的饭菜便找空来我家吧……”

阿健听着他们的对话,手上的酒瓶和ray的对敲,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相乾而尽。

狂乱夜宴(完)

狂乱夜宴番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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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

牵着李纯的手微微紧,走在前方的友人并没回头,这答案李纯早已知道了,或许应该说是感受到。以朋友来说他他付出太多了,就算被李纯迁怒、厌恶,到最后他仍是一直在他身边,这便是他表达爱的方式。

友人没再说话,二人静静的在深夜的街道走着。李纯觉得牵着他的手有点热,感觉很温暖。

***

李纯瘫倒在沙发上,黑眸扫视着对他一个人而然过大的酒吧厢房。他昨日约好了浩正良在这喝酒,对方倏然公司有事要迟来,李纯只好在这呆坐着。

“阿纯,你朋友还没到吗?”阿美推开房门把盘上的鸡尾酒和一块蛋糕放在李纯脸前。

“我还未点酒。”李纯疑惑道,是送错了吗?

“这是ray请你的,他说恭喜你找到工作。”阿美笑道。

从上次在酒吧闹事被ray抓去daydream已过了半年,李纯和浩正良已大学毕业,也顺利找到工作。

“ray上班了吗?”李纯问,他来的时候看不到人。

“刚回来了,只是在吧位不方便走开。”阿美道,她的前辈虽然爱偷懒,但调酒的技术不错,加上一脸俊脸,算是这酒吧的生招牌。

李纯喝了一口金黄色的鸡尾酒,甜的,没什酒。

“他还要我转告给你听别在你褓姆来到前先喝醉啊!”阿美说。

“什嘛,当我是小朋友吗?”李纯说完瞥见阿美在忍笑,不禁耳根都红起来。

“sorry!”阿美笑着用指尖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她不能想像眼前这位可爱又害羞的青年是当日差点在人面前大胆地表演春光戏的人,李纯之前的事她大概从ray口中听过一点,到底是他改变了,还是这才是他本来的性格?

“阿纯还要点什?”阿美问道,大概不想被看扁,李纯拿起餐牌扫过一行说:“每款都给我来一杯。”

“咦!你喝得完吗?”红酒可不是啤酒,只怕喝不到一半人便倒了。

“你不用担心,就算我醉倒了阿良也会帮我付钱。”李纯道。

反正李纯真的醉了推给前辈便好了。阿美本着有钱不能不赚的心态落了单便离开厢房。四周再次回安静,李纯拿起银叉拨动上蛋糕上的草莓。

“褓姆……吗?”李纯轻。的确,他们的关系在其他人眼中就像鸡母和小鸡般。管浩正良已向他表白;管自己已答应了和他交往。

李纯在上个月开始和浩正良交往的,jon在他的心中做成一个烙印不能忘掉,但他觉得自己已能面对。也许他很自私,在这段消沈的期间,他早已决定若能重新鼓起勇气恋爱的话,对像一定是浩正良,因他知道阿良会等他。

不一会,十多杯色鲜的鸡尾酒排放在李纯脸前,银匙敲着不同酒杯的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原本不好酒,后来了某人而学着喝,灌啤酒,品红酒,觉得那是成熟大人应该会做的事,想起来也觉得可笑。酒的甘甜和辛辣也许要经过生活的辛酸后才能品出它的味道。

鸡尾酒的酒不高,在李纯喝第叁杯的时候厢房的门扉被打开了。

“阿良!”

“抱歉,久等了。”

浩正良进来后把公事包放在一旁,脱掉西装开领带坐到李纯身边,瞥见桌上的酒杯时不禁皱起眉头说:“怎喝这多?”

“我帮阿良点的。”李纯心虚的别过脸,浩正良当然不会看漏,而且鸡尾酒最佳饮用时间最长只有叁十分,告诉他这点的人不可能早估到他何时过来的。

没等浩正良说什,李纯随手拿起一杯送在他手中,然后与自己在喝的酒杯互击。

“乾杯,庆祝我们顺利找到工作。”面对李纯的笑脸,浩正良一直都是没辙的,“乾杯。”

他们就这样边喝酒边聊着,和往常一样。这让李纯很闷,他想和浩正良更多亲的行,更多肉体上的接触,李纯借醉的靠在浩正良的肩膀,抓起对方伸来的手玩着他的手指。他记得第一次被他牵着手时自己的内心仍一片徨,记得第一次亲吻时唇上的触感,轻柔而温暖,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物。浩正良的手指比自己的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他写字习惯很用力握笔的关系,手指的关节间带着薄茧,李纯像发现有趣的玩意不时用指尖或搔或揉,最后拉到嘴边啃咬,当舌尖滑过那突起时,身边的一发出一声闷吭。

“唔……”

“弄痛你了?”李纯问。

“不……”

不痛,只是李纯的举动令浩正良有点不知所操。

李纯吐舌舔着刚才咬过的地方,像要安抚他的痛苦。情人的气息落在敏感的手背上,温暖湿滑的感觉在指间流连不去,十指连心,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从碰触的地方窜向全身。浩正良觉得体内某种东西点燃了,身体变得燥热,身男人他当然知道这代表什。

“阿纯……别闹了……”闻言李纯抬头看浩正良,也许他真的有点醉了,看着浩正良一张备说教而张合的唇比手上的东西更吸引,李纯主动贴上。

“唔……”贝齿轻咬着比自己略厚的唇瓣,舌头在入口处扫荡,对浩正良来说无疑是诱人的邀请,他张嘴勾起李纯的舌,有点笨拙的回应对方的吻。

浩正良的唇技不算好,但却令李纯感受到他的热情,软舌缓缓的带领着他在二人的唇瓣间起舞,对方的嘴的酒气比红酒更醉人,李纯觉得光是一吻便让自己醉得更深。发热的身体靠在浩正良身上,李纯放开嘴唇让他有喘气的机会。看到平常总是摆着正经的脸因自己而变红,心情不由得好起来,再次覆上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二人的情被挑起,亲吻越来越深,李纯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在浩正良身上游荡。在浩正良察觉不对劲时,李纯的吻已落到他的颈项,手已从衫的下摆窜入,抚摸着他的腰部。

“阿纯……等等……”

“嗯?”

浩正良两手按着李纯的双臂轻轻推开,说:“你醉了……”

“啊……”突然被人中断,李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醉意顿时消退了一半,嘴巴张合数次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别过头喃喃说:“也许吧……”

接下来的气氛变得尬,两人没再说什,只有李纯斗气般一口气把下的酒都喝光了,浩正良怎样也阻止不了。最后只好扶着醉醺醺的他回去,离开前瞥见那名叫ray的酒保瞪了他一下白眼。

二人回到李纯租的房子,李纯之前和jon一起的时候与家人吵翻了,虽然现在与家人的关系已经缓和,他仍是决定搬出来住。这的房租对於就业不久的人来说有点吃力,不过李纯坚持愿省吃的也不愿住在狗窝。

浩正良取出李纯之前给他的钥匙开门,熟悉的环境让他不用开灯便能把租户送进房间。将李纯安置好在床上,脱掉鞋袜,浩正良看着眼前睡得正香的情人暗了口气,他的恤衫沾满了酒,不快点脱拿起洗才行。浩正良俯身备解开李纯衣领的钮,双手倏然被人抓着,床上的人不知何时醒了,月光从窗户透入,让浩正良清楚地看到李纯的脸,的眼神带着一丝清明,令他怀疑刚才醉得不醒人士是装出来的。的确,对於前阵子仍在夜游和豪饮的李纯来说,刚才酒吧的也许不算什。

“阿良,你喜欢我吗?”李纯的眸子直直与浩正良对视,了确定他给自己的是最真实的答案。知道对方所想,浩正良没有移开眼眸,说:“我喜欢你。”

“那抱我。”李纯看着眼前的人愕视的模样,良久仍没动作,李纯垂下眼帘说:“什?”像酒吧中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他感觉到浩正良的望,自己也主动的配合,但最后前者都会像刚刚的制停下来。

“是因觉得我很脏吗……”最后的两个字说得很轻,却是李纯用尽所有勇气才敢说出口。他知道浩正良有些洁癖,房间总是打扫得乾乾净净的。先不说他早已不是处子,在失恋放荡时更不时在酒吧与搭载的人接吻,任由他们玩弄自己的身体,就只差没被直接做爱,不,也许差点便做了,如果没被某人阻止的话。

话刚出口,李纯的肩膀突然被抓紧,唇瓣随即被盖上,浩正良的吻没有平时的温柔,像要惩罚他般啃咬他的下唇,带着侵略性的舌侵占他的口腔,让他的气息占据每一处地方,然后吸取战利品的蜜液,连肺部剩不多的氧气也被夺去。李纯使力想推开对方,对方却抱得越紧,他觉得这刻的浩正良很陌生,令他害怕,又有点高兴。

当浩正良口时,二人的胸口不停起伏补充失去的氧气。浩正良的额头靠在李纯的,每一下喘息都落在他的脸上,说:“别这样说,好吗?”

他是他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