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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竞风流(H)

上还有一个隐约可见的掌印,脸色不由的黑了下来。

阿贤那个蠢妇,竟敢下这样重的手,今日的处罚倒是便宜她了!

目光扫过奶尖时,拓跋鸣咦了一声,曲指弹了弹红肿的小奶头,问道:“你与阿贤交锋一场,这浪奶头怎么肿起来了,莫非她也吃了你的奶不成?”

李馥云被他弄得一个激灵,嘤咛一声答道:“才不是她呢,今日亏了小殿下救我,不然我怕是真的要死在贤贵妃手里了!”

“哦?可是锐儿?”

“正是小殿下……啊……陛下不要这样用力……捏我的奶头呀……”

“真是个欠操的小东西,一眼没看见,你不仅把太子勾到了手,连我的小孙儿都忍不住嘬了你的小奶头!我的小贵妃,你被那小子玩的可爽利?”

“陛下别说了,小殿下好坏呢!”李馥云想起拓跋锐那俊俏至极的面容,不由得羞红了脸。

拓跋鸣笑道:“怎么,难道你也被那小子骗了?”

“起初我只当他天真烂漫,谁成想,他却那样欺负我!”

“我只知道锐儿心眼儿多,没想到他玩女人也是个中好手!”拓跋鸣将李馥云压在身下,“快与我说说,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讲述淫情被操的高潮迭起

拓跋锐乃是太子拓跋蔚的独子,其母是一位汉族的娇弱美人,可惜她视拓跋氏为蛮族,夫妻之间从未交心,又因身子孱弱,诞下拓跋锐后不久便故去了。拓跋锐极为聪慧,深得拓跋鸣的喜爱,祖孙之间非常亲近,是以听到拓跋锐玩弄了李馥云的身子,拓跋鸣倒也不以为杵,反倒是被这香艳之事勾起了欲火。

李馥云红着脸述说白日里被拓跋锐玩弄一事,“小殿下起初装做不懂,还问我这奶头叫个什么,后来他总是嘬弄我的奶头,还、还玩我的穴儿!”

拓跋鸣一口含住奶尖,含糊问道:“他是怎么嘬的,可是像这样?云儿的奶子真嫩,浪奶头嘬起来也是有趣的很,那小子可是把你嘬得舒服了?”

“嗯……好舒服……啊……陛下也嘬得好舒服……”阵阵酸麻从乳尖传来,李馥云呻吟着扭动娇躯,以淫媚的嗓音撩起男人的欲火。

“然后呢,他是怎么玩你这小浪的,可有操了你?”

“没有……他只是把手插到穴儿里去……戳我的浪肉……捏我的小核……”淫乱的回忆也激起了李馥云的欲望,她夹紧濡湿的小穴,拉着拓跋鸣的手放到自己腿间,骚浪的扭动着,“陛下……云儿的小好痒啊……陛下敢来摸摸它嘛……”

“欠操的小骚货,脑子里还想着我的孙儿,小浪就骚得难受了!”拓跋鸣笑骂一声,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插进小骚穴里,“浪肉都湿透了,可是发骚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来操你了?”

“想……嗯……云儿的小想要陛下的大鸡巴……啊……戳到骚芯了……好爽利……”

拓跋鸣戳弄几下,手上就沾满了淫水,他按捺不住,退下裤子就插了进去,“好紧!你这欠操的丫头,把我夹得那么紧做甚,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鸡巴?”

粗长大尽根而入,可是拓跋鸣却不动作,李馥云刚刚尝到甜头,又被勾起了更多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