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续集 147(1 / 2)

作品:《战恋雪

待到广州的冬天到来,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份工作。

那是广州最舒服的时节,再也不会坐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还冒汗了,也不

会睡到半夜被热醒,白天又晕晕沉沉了。

不过,广州的冬天,前后也不过两三个月,实在是有点短。

工作顺了,我也不再经常烦心了,平常也不觉得那么热了,睡觉也睡的饱了,

整个生活,都显的那么美好。

吕毅的事,我找个机会,也跟他说了一下。

果然,他说他那天夜上,出门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间,胸那么大还不穿胸衣,

他看了当然就有些挠心。然后就找了个由头,进她房间里找她说话。他自觉也没

干什么,可能就是神情有点色。

他是东北人,比我大几岁,比老文小几岁,倒是和穆姐年纪差不多。本来东

北男的就长的不会差。人高马大的,身上又壮实,一脱衣服,肉都是一块块的。

我叫他去找个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个搭伙的也好。穆姐毕竟是同

事,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响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

那次说了之后,就再没听穆姐说过这种话了。

话说,我那段时间,正为和小筝啪啪的事烦恼。我便随口问吕毅,16的算

不算长

没想,吕毅说16当然不算长的。我就问他的有多长,他说他18。我不信,

说他吹牛。他当场就急了,要脱了给我看。我又不是基佬,当然不会看,马上又

哄他说: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天气凉了之后,马上也就要到春节了。

小筝那店里,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腊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我们公司要放

假早几天,但我想着,还是跟她一路回去。也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是怕她一个

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其实,我无非想的,就是有机会跟她啪啪。

快放假的那几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干一场。

他们说起来,也是一个地方的,但还是要隔着十多里地。再说,他们还没结

婚,回了老家后,是一定没机会搞了。农村和这边,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

什么事情,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习惯了。老文会直接跟我说,他要在回

老家之前,把瘾过足。所以这几天,如果回去时,发现他们事没办完,就只委屈

我和小筝一下,在外面多逛会。

我说:你也不怕,你们办事的时候,被我俩听见。

他说:这有什么,那幢楼里,这种声音还少了么。现在这环境就这样,讲究

不了那么多。

然后他又跟我说故事,说他以前在工厂上班,一个宿舍,隔个床都能办事。

也不是人家怎么放的开,都是憋急了,没办法的事。

我说:你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

他说:那时候都那样,又不是哪一个两个。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厂门的,

怕遇上打劫的。那里比这都乱,这里多少还有个巡防的。你要是不这么搞,那就

别想过性生活了。有时候,这床还没搞完,那床又开始了,声音搞的太大,还有

睡觉的人骂。

我说:幸好我不是在那种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筝一定打死都不

会愿意。

他说:也有那种不好意思的,不过,慢慢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

好意思了。

这样说开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办完事,也就不急着开溜了。等我把小筝也

送回去了,然后一起闲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

说起来,穆姐来了也快半年了,我们四人极少有机会,能都在一起。再之前,

老文还想打小筝的主意,都是趁着我不在,才往这边跑。我要在,他倒不愿意来

了,可能也是做贼心虚吧。

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点。有时还买点小吃啤酒之类,一起吃吃喝

喝,很是开心。

一般都是老文说的最多,他话多,说什么也有趣。可能才过足了瘾,他兴致

也特别的高。有时候,也会拿我和小筝开开玩笑,或是开点黄腔。有时说的过了

点,穆姐也要骂他。说他不要脸,我和小筝可脸皮薄。我和小筝一边说没什么,

一边心里想:这算什么,你们说的那些更过份的,我们又不是没听过。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们是半夜的车,不过,至少得早两小时就得往火车站赶。

小筝还专门请了半天的假,想着一起送他们上车。

5点多,小筝回来,我们买了些酒菜,就在房间里吃。分别前吃的饭,多少

还是有点别样的情绪。老文和小筝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着喝了一

点。

老文说,明年回来,平常也应该这样,一起聊聊天,喝点小酒什么的。我和

小筝都说好,穆姐是个极节省的人,这样总是要多花点钱。不过,她虽然没应和,

但也没说什么。

慢慢喝的多了,老文开始说起,我和小筝的事,弄的我俩都有点难为情。他

还说,小筝有空,要多跟着穆姐学学,穆姐也要多教教,这样,以后办事就顺了。

听了这话,两个女人都骂他,小筝问他怎么个学法,穆姐也骂他,怎么个教

法。他只好认错求饶。

看那两个女的惹不起,他又转过来教育我。说这种事,得把兴致弄起来,没

兴致的时候,怎么都不对;只要兴致高了,怎么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说起,他们办事时弄的那些花样,便赶紧刹他的车。

他只好改口说,等有机会,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筝跟他碰酒,小筝的兴致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

陪着他喝。他嘴里还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干一个。

穆姐骂他道:跟个小猫没闻过鱼腥似的,一喝点马尿就露了本性了。来来来,

你们把他按住,我看还是把他阉了,才安心。

小筝笑着说:真阉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妇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么,我找你家的借个种,一样能生。

这样笑笑闹闹,一直到了9点的样子,便要去火车站了。

我和小筝说要送他们到站,他们不让,而且态度很坚决。说平常都是我们让

房间给他们,这会难得有空,你们不如办点正事。

于是,我们便只好说,送他们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楼,老文想起,他的烟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里了,便回楼上去拿。

正等着,小筝也想起,她买了个小礼物,说要送给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

也上了楼。

待他们都下来了,我和小筝把他们送到公交站。等公交车来了,看着他们上

车走了,我俩才往回走。

回到房间,刚刚还那么热闹,这会便显得有点冷清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显得比平时更

热情。当我把她的上身脱光时,看她不单脸上红的,脖子和胸口,都带着些红晕,

很是好看。摸上去,有种热烫的感觉。

退下内裤,她那里湿的很厉害。我看着,便忍不住亲上去,吸她的小唇。她

并不抗拒这个,但也没表现出偏爱。

无论是我亲他的胸,还是她的下体,她都喜欢抱着我的头,然后在我的头发

上乱搓。

弄了一会,我问她今天怎么湿的这么厉害。她说,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说的,要把兴致弄高,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起来,我那会挺傻的,小筝都知道,上网查20块30块的怎么弄。可我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想过,她喜欢什么,怎么弄她才觉得更舒服之类。不是不愿

意,就是想不到。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有点不开窍。还是老文挺醒了,我才开

始想到这一面。

我问小筝,她喜欢什么,觉得怎么弄最舒服。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说

除了插久了会痛,别的都还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筝帮我撸或口的时候,有时弄累了,发现我还没射,便会用

穆姐来刺激我,让我好快点射出来。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刺激

小筝呢

于是,我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跟她提老文,然后观察她的反应。当然,

我没敢上来就说的很什么,怕她会反感。

没想到,说着说着,小筝跟我说起,刚刚回房间拿东西的事。

她说:老文看到她,就说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说他漂亮的姑娘

见过不少,便象小筝这种气质的,文静又秀气的还没见过。然后,问小筝能不能

亲他一下,就当是送别。

他以前也经常说些好听的话,哄她开心,或是说点带颜色的笑话,撩拨她。

但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突然就心软起来,真信了他的

鬼话,然后就亲了一下他的脸。

顿了一顿,她的神情明显有点难为情,犹豫着,但还是接着说道:才亲完,

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脸上乱亲,还想亲我的嘴,我没让。

然后转脸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

气吧

我说没事的,虽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们送走了,我自已也觉得有点

不舍,感觉房间都冷清了。

她说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么有点不正常了呢。你是,真的不介意

我本想还不敢和你说,可想想:就算说了你生气,也比骗你好。我是觉得,

要是那样,就挺没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说:你仔细看

看,我现在是生气了的样子吗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瞒我,我也不会骗你。

她看了我一会,然后贴上来,抱着我的脑袋说: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我们经常一边做,一边说着穆姐,那样她都没介意

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她用手帮我撸,后来又是帮我口交之类,可我还从来没见

过她高潮不说,还经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当然,经过这些时间,她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插一次后,肚子会涨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点,她还是会觉得痛,只是拔了之后,就没事了。

抱了一会,她放开后,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泪。

她平常也是这样,很容易就掉眼泪。有时候,不过是说几句情话,她也会掉

眼泪。弄的我很是愧疚,因为我心底很清楚,我对她的喜爱,远不及她对我的。

十二

很奇怪的,当时我已经把她脱光了,我自已也是光着的,而且我们也好久没

有做过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了头之后,中间突然就那么的,聊起了天了。

我跟她提起,吕毅和穆姐的事,说吕毅看到穆姐没穿胸衣的样子,就忍不住

敲她的门。然后又说到,吕毅说自已的东西,有18厘米。

小筝惊的张大了口,问我说:真有那么长的话,不是得把人捅死

我笑着说:你这种怪是不行,可能穆姐那样的,还是能抗的住的。

小筝听了,又对我有点欠意的说道:对不起啊,这么多回,都没能让你痛

快过一回。我其实也挺羡慕穆姐那样的,也觉得挺过瘾的,可就是没弄几下,就

开始难受,而且越来越难受,实在忍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