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莫子卿和肖成，对他点了点头。

玄龟很快便从失态中恢复过来，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我就知道，他注定不会甘于平凡，可惜，他竟走在了我前边……”

“前辈，你别伤心……”肖成话还没说完，便被玄龟打断，“谁伤心了！我只是感慨一下，不行吗？”

“……”你那样子不是伤心是什么？没想到这个活了上万年的老王八竟然还是个口是心非的别扭鬼！

“我和他连正式的师徒都算不上！谁会为他伤心！”

“哎？可是前辈您之前不是说，谢前辈的修为是你传授的吗？”

“是啊，我传授他灵术，可他不愿认我为师，我因为无聊，也不在乎他认不认我这个师傅

!真要说起来，我们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教他东西，他陪我渡过一段孤单的时光……

”

“那前辈为何不离开这里？”肖成问出了第二个疑问。

“不想离开吧！当然，也无法离开！”

“为何？”

“就算离开，我又能去哪里？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我竟然畏惧外面充满光明的世界！再者，你们觉得，我拖着身上厚重的龟壳能离开这里吗？”

肖成点点头，脱口而出，“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玄龟：“……我发现，你跟姓谢的那小子还真是像，一样让我觉得想揍人！”

莫子卿怕玄龟真的动手，慌忙把肖成拉到身后，说道：“前辈，你别在意，阿成他说话就是这样，比较直接！”

“好了，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赶紧滚从我的梦境里滚出去吧！”

“哎？这是你的梦境？”

“废话！不然你以为是你们的梦境吗？我还没能耐同时进入两个人的意识中！”

“前辈……”莫子卿开口，“在下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一下！”

玄龟不耐烦说道：“你俩怎么会这么嗦？还有什么快问，不要打扰我睡觉！”

肖成：“……你都睡了上千年还没睡够啊！”

“你管得着吗！”

莫子卿道：“前辈和九尾狐之间有何私仇？”

玄龟一愣，显然没想到莫子卿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怎么？前辈不方便回答吗？”其实这个问题，莫子卿也不是很在意，玄龟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也就算了，他不强求，毕竟，这和他想要知道的事，没太大关联。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呢！”玄龟讪讪一笑，“你们之前不是听到了关于我和九尾狐之间的恩怨吗？”

肖成哑然，“莫非，统领所讲的故事是真的？”

“真真假假，你们可以自行判断，也许，大部分是真的吧！”

“也许？”肖成无语，“前辈你对于自己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吗？”

“哎，睡得久了，那些不高兴的事，被我自动忽略，我现在已经不再去想以前那些事了！当初我看不上九尾狐那种只知道耍手段的妖兽，谁想，最后反被他给算计了！”玄龟明显不愿说那些陈年往事，两人也没有继续追根究底的询问。

“好吧，如前辈所说，九尾狐已经被封印这么多年，早已掀不出什么风浪，前辈何必如惊弓之鸟一样守着这个湖泊？”

“小子，你真是太天真了！”

莫子卿诧异，“前辈何意？”

“就算被封印了，可是高阶妖兽的一缕意识也能留下来继续兴风作浪！你们之前所说的伽罗兽，就是九尾狐意识所操控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