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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就撩你(H)

这个念头在叶心里盘桓许久,一直想找个适当的时机说,可想到他说喜静,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便一直不忍问出口,一是怕答案的失望,二是怕他为难。

但想到再过不久就要开学,天南地北,想见面就要等寒假了,可寒假才几天啊,除去路上的时间,拢共也没多少天。而他这里连个电话都没有,更别说手机了,来时能联系到他却是写信的,光等就等了近一个月。

特别是今晚尝到了甜头,叶怎么能忍。

叶觅的心仿佛突然被冰冷的水柱砸了一下,腰下伏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把脸埋在她颈侧,手攥成拳,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来。

迟迟不见他应承,叶心凉了半截,炽烈的情欲也似一并被浇息,只余下了空,他的肉棒再大,也填不了的空。

良久,颈侧一声低低的‘对不起’飘入耳里,叶眼里噙了泪,泪珠轻轻在眼眶打转,却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从头至尾都是我勾引你的,这声对不起我不敢承受。”

叶觅慢慢起身,想从她身体里褪出来。

“它还硬着,我不许你拔出去,用力干我。”叶把胯往上挺,重新包住欲意离开的肉棒,腰肢轻摆,好让肉棒可以更深入的钻挤进来。填不满也要填,至少他的肉体此刻属于她。

“你没必要这样。”

“我淫荡啊,就喜欢爸爸的大肉棒干我,反正也没几天可用了,还不得趁现在多用用啊!”

叶觅沉默了。

将坚硬深深推进了女儿阴道深处,一直深到最里处那一团绵软的嫩肉才重新开始挺腰。他的毛发上沾了叶的处子血和淫液,有些黏糊。

如果可以,叶觅也想不顾一切和她在一起,天天在一起,可他身困于此,走出陂镇,他的下场就是魂飞魄散,他拿什么和她在一起!

此时她依赖他,喜欢他,假如她知晓他的身份,是后怕、厌恶、恶心、还是……叶觅不敢赌。

从她看到叶双和黑棺上女人的所表现出来的惊怕后,叶觅更不敢赌了。

并不是不敢告诉你真相,我只是不敢叶觅

缱绻的吻着叶的唇,将心绪投入到欲浪中去,坚硬如铁的阳具撞击着软滑的媚肉,可他悲哀的发现,即便他达到了高潮,也射不了。也就是说,他可以得到快感,高潮,但没有东西射,而且阳具可以一直硬着,除非他自己想让它软下去。

迷途(29)微h

是了,他早已非人,哪里来的可射。

叶觅清隽的眉眼显出几分寥落。

叶觅和叶都没有再说话,一个撞击,一个迎合,忘乎在这违了人伦的欢爱里。

而就在这时,‘咔嗒’一声,叶关闭着的房门无人自开,虚透的少年飘入房内,却在看到房内的情形时脸上骤然变得难看至极。他们,他们……

只见单人床上女孩全身赤裸的被父亲圈环在身下,脖子,乳房上布满嫣红的吮痕,而父亲的肉棒插在女孩腿心的肉洞里面,一进一出。

叶觅察觉到异常,回头去看,对上了少年错愕的眼睛,霎时如同被电击了一样,身体忽然间一颤,他紧紧地抿住了嘴唇,竭力控制着心中翻腾起伏的情绪,可变幻的神色已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他的不平静。

羞愧、难堪、慌乱、无措,各种情绪揉杂在心口,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沉浸在欢爱里的叶并不曾听到开门的那声‘咔嗒’,但房内气温忽然下降,爸爸情绪波动太大,她就觉出不对劲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惊的捂住了嘴,刚还因情欲染红的脸白的没了血色。

“他,他……”

叶指着脚不着地,飘在地面的少年,结巴的都失去了语言能力。

见到她这副惧如恶鬼的神情,少年眼里划过一抹受伤。怕吓到她,他特意变成了他最好看的状态,却是白了。下一秒他就眯起了眼睛,讥讽的看向叶觅:“好一个严于律人,宽于律己。”

“别怕。”叶觅温声安抚女儿,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一边穿裤子一边对少年道:“有话出去说,她胆气小,你别在这里吓到她。”

叶双像是没听到,反而飘进房内,嗅了嗅空气里糜乱的气味,捏着鼻子说了句难闻,打开了关着的窗门。清爽的山间夜风灌入进来,他舒展了一下身子,看向叶觅的目光充满了挑衅。

要说叶双最怵谁,那无疑是他老子叶觅,但今晚叶觅的行为击中了他的逆反心理。那次他脱光了臭丫头想研究一下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他老子就不依不饶的追了他三天,躲在吊死鬼家里时,对方传授了他不少经验,还带着他去看了山魅化作一个汉子,爬到所化汉子的老婆床上,做的事同他老子和臭丫头做的一样,都是用肉棒杵着肉洞。

记得当时汉子老婆也是叫,吊死鬼告诉他,那是因为她被杵爽了才叫的。

当他以为臭丫头被父亲揍了,想着来救她,却原来她也是被父亲的肉棒杵爽了。

山风清凉,仍吹不散叶双心头的闷堵。

叶双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这么堵,被臭丫头占用了房间他虽然不高兴,可也没用像现在这么难受,就好像喜欢的玩具刚上手就被人抢走了,不再属于他了。

即便蒙着被子,叶亦能感觉到被子外一人一鬼的紧张氛围,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少年模样的鬼从她身上飘过,把窗门打开了。

然后她就听到他们两个的言语交锋。

少年:什么我不过是脱了她的衣服看了看,你就追了我三天,罚我关进小黑屋三个月,可是你呢自己?

对上次莫名光着身子醒来,叶本就猜到是这个鬼做的,现在猜测得到了证实。方才的惊鸿一瞥之下,少年鬼那叫人惊艳的容貌确实让她诧异了下,可再容貌再惊艳他也是一只鬼。思及他对她做的种种,皮肤上冒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叶觅:之所以关你,是因为你的行为不被世俗所容许的。再则,也是怕你控制不好鬼气,伤到她。

少年:那你觉得我这样的能被世俗所容?再说,我碰她,自有分寸。

叶觅:你的分寸就是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黑指印?

少年:那也比你拿肉棒插她要来的有分寸。

叶屏息听着,但半晌没有再听到叶觅的声音,只有少年鬼的一声冷哼,忍不住掀了脸上的被子,怒瞪着少年鬼:“我就愿意给他插,关你什么事。”

这只鬼分明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太讨厌了。

叶裹了被子跳下床,紧紧抱住叶觅的腰:“我不想看到他,把他赶走好不好?”

叶觅替她拢了拢头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错全在他,若不是他对女儿起了非分之想,又岂会将事情弄的一团糟。

可即便如此,叶觅可悲的发现他不后悔。

叶刚说完那句话就感觉一股凉气朝她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一侧脸就看到少年鬼阴恻恻的盯着她,黑雾缭绕在他身周,重重渺渺,鬼气森森,吓得忙错开视线。却听到他说:“真是好笑,你鸠占鹊巢,末了还要赶我走,哪里来的道理?我的好妹妹!”

叶觅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望着眼前一对儿女,满目复杂神色。

少年鬼话里的意思极好懂,组合在一起就不好懂了。什么叫鸠占鹊巢?什么叫我的……好妹妹?

记忆里她从没听妈妈说起过她还有一个哥哥,还是说爸爸和别的女人的孩子,和她同父异母,因为某些原因早早离开了人世间?

十六岁的小姑娘,突然闻听这种秘事,心里的震撼来不及掩藏就已表露在了脸上。夜已深,窗外山风簌簌,叶沉静的一双剪水秋瞳望着叶觅:“爸爸,他究竟是谁?”

叶双目光落在她如红梅洒落的脖颈,心中就是一阵怒:“我也叫他爸爸的,你说我是谁?”

叶觅喟然长叹,事到如今他再瞒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他把叶抱着坐到床上,徐徐开口:“他叫叶双,本是你孪生哥哥。”

原来少年鬼叫叶双,还是她的孪生哥哥,可为何变成了如今这模样?叶不禁向飘在她身侧的少年鬼看去,不加是鬼的滤镜,少年他委实长得漂亮,眉眼间和爸爸有七八分相像,无需别的验证,就凭这长相,叶就信了他的身份。

见她看他,叶双冲她龇牙咧嘴的扮了个鬼脸。

叶一下联想到那晚他贴在房顶,没有五官,全身骨头像在跳舞的可怖样子,吓得急急转过头,往叶觅怀里钻。叶觅轻拍她的背,冷冷睃了眼叶双,叶双轻晃下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样儿。

叶觅回视线,继续说:“人对鬼怪天生畏惧,担心你害怕,爸爸就打算瞒着你,也叫叶双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以你吓着,谁知他不但不听……”

叶双打断他:“说重点。”

今晚叶觅是别想维持做父亲的颜面了,“我和你们母亲黄婉婷是父辈定下的婚姻,当时她和她大嫂关系特别好,很信任她,黄婉婷是个耳根子软的,后来怀孕了,也不知她大嫂如何唆使的她,竟去医院做了减胎手术,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那时候,叶双七个多月。”

不用叶觅说,叶猜到了被减掉的那个胎儿是叶双,她猜了无数个叶双的死亡版本,但唯独没有猜到这个版本。当时她也在妈妈肚子里,被减掉的概率也有50%,只是叶双比她倒霉,成了那个被减掉的胎儿,而她得以顺利出生!

叶想起了一句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话: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是妈妈的子宫。

对妈妈的狠毒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只因为别人的唆使她就能打掉在她肚子里住了七个多月的孩子,可悲又可恨。

再看向叶双时叶已没了之前的惧意,他,本是她的哥哥,漂亮的足够吸引无数女生的目光,只因为妈妈的一念之差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

“别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我。”叶双仿佛头发丝都炸了起来,让她知道有他的存在,叶双不是想得到她的怜悯或者同情,他只是不想她看到他总那么害怕。

迷途(30)

叶‘唰’的转回脸,她才没有怜悯他,她就是有点内疚,倘或不是她运气更好,如今他的现状就是她的了,在生的面前,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

有一点叶觅都没对兄妹俩说过,那就是黄婉婷重男轻女,当年要减掉的是也叶这个女儿,但因着手术医生的失误,最终减掉的成了叶双,也因此,她对这个女儿并不疼爱,总认为是女儿抢走了她儿子的活命机会。

彼时月亮上缭绕满了乌云,几只飞蛾在灯泡上扑棱着翅膀,叶觅眸色晦暗:“我们叶家先祖曾是个极赋盛名的阴阳师,得罪了人避居于此,我生来五感不灵,对风水,测命,阴阳之事却有几分天赋。得知黄婉婷做下的蠢事,就从一堆死胎儿里找到已经成型但破碎不堪的儿子,带回去用用一种秘术把他养小鬼一样的养着,起名为双。我想,如果他没被扼杀于腹中,长大后定然会是个福慧双修的好孩子。”

叶双飘转过身,不让人看到他眼睛里的泪。

鬼本无泪,一滴落,泪就如同一团雾一样的散了。

叶的眼眶也红了。

三个人里叶觅的情绪最稳。

此后,他和黄婉婷的关系彻底破裂,后来她和隔壁村的胡长栋勾搭上了,女儿缠她,为了让她能好好抚养女儿,他把几间铺面都卖了折现给她,结果她却连自己男人看管不住,欺负到他女儿身上。

这两人一个一个来,他不急。

经过了那晚的谈话,叶双的身份过了明路,时不时在叶跟前飘来荡去,提醒着她,他的存在感。习惯是件可怕的事,飘的久了叶逐渐的也习惯了他的存在,说实话,抛开他是鬼不谈,小模样还挺养眼的。

只是,这样一来她想和叶觅单独相处就不方便了。

近日来,她只要表现出一点想和叶觅亲近的举止,叶双就会横插一脚,嘴都还没亲上呢气氛就破坏的一干二净了,偏那鬼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揍样儿,而叶觅有了错处落在他面前,教训起他来就少了几分底气。

叶有点虚火旺盛。

夜色朦胧,鬼影也朦胧,满园秋桂飘香。

她语气不善:“你能别在我面前晃了吗?晃的我头晕。”

他晃的更起劲了。

就晃晕你,叫你无视我。

见他不睬她,叶气的微嘟起了唇:“我和你说话呢!”

樱唇粉嘟嘟的,泛着某种光泽,没涂任何东西就已经鲜艳的仿似请君采撷的诱人果实。

叶双盯着她的唇,又想造次了:“你亲我一下啊!亲我一下就不晃你了。”

色鬼!

叶瞟了眼二楼亮起的灯,男人的身影伶仃而立,再瞟了眼誓要和她耗到底,还妄想她亲他的某只鬼,身上的颜狗标签硬生生撕了下来,“你,卑鄙无耻,思想龌龊,心胸狭隘,讨厌死了。”

声音又娇又软,听的他耳朵痒,这哪是骂人啊,这分明是撒娇啊!叶双忍不住翘了嘴角。

被人骂还能笑,这鬼莫不是神经病?叶被他笑的毛骨悚然,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哪里好笑了。

叶双想的是,城里的女孩儿就是不一样,骂起人来四个字四个字的蹦,太有意思了。

“你骂了我,现在轮到我回敬你了,这叫礼尚往来。”

手指一弹,叶的手臂上飞来一条碧绿的,蠕动的毛毛虫,叶的瞳孔骤然紧缩成一个点,惊吓中本能用力的甩手,倒霉的是,毛毛虫没有甩到地上,却甩到了她的大腿上,穿着夏季居家短裤,生生的腿露在外面,虫子爬住的刺辣感惊悚而又真实。

叶吓懵了。

女孩恐惧的尖叫传上了二楼,也传到了院外。

一群游魂嘀嘀咕咕。都在猜是不是有胆大包天的厉鬼去叶家撒野了,游魂们飘飘荡荡,守在宅外等着看好戏。

叶的皮肤嫩,平日里稍稍一掐就是一个印子,此时被虫子爬过的手臂和大腿红通通的,起了很多像蚊子包一样的疙瘩,在周围白白嫩嫩的肌肤映衬下显得分外扎眼。

迷途(31)hhh

她一边挠,一边用含着泪的眼睛告状,“他欺负我。”

杏眼水色幢幢,别提多委屈,多可怜了。

捧在手心里的人被儿子这么整,这却是犯了叶觅的底线。你要在她面前晃,没关系,毕竟你们是兄妹,但不能惹她生气,不能欺负她。这话叶觅在那晚叶睡着后他就和叶双说了,但显然效果甚微。

叶觅失去的那点底气在怒气里不堪一击,何况儿子眼里呼之欲出的渴望他岂能看不出来?

私心里,叶觅不希望有人和他抢,即便抢人的是他儿子。

“你胡闹也该有个度,别仗着一点小本事就为非作歹。”

类似的训斥叶双以前也经常听,也就过个耳朵的事,但此时当着叶的面挨训,叶双就有些难以接受了,原本的愧疚懊悔在叶紧紧挨着父亲,看也不看他之后全变成了愤怒。

“娇里娇气的,不就是虫子爬了爬呀,我又没怎么滴她。”

不过说完之后,在视线又一次瞥见那两处疙瘩团,心里面抽了抽,很难受。

娇气成这样,有够讨厌。

叶觅沉了脸,指着门:“出去。”

“你们不就嫌我在这碍了你们的好事吗,当我不知道啊。”

知道就快出去呀,叽叽歪歪那么多做什么,叶觉得吧,和脑回路不正常的鬼计较只会把自己气出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

叶双气嘟嘟的走了,临走恶狠狠的瞪了叶一眼,叶后背寒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造成的。

只要他肯走,她才不和他计较。

一寸春宵一寸金,很久没有单独和叶觅腻一腻了,叶双一走,叶就扑到了叶觅身上。

“看你急得。”

“不急不行啊,万一他没一会就回来了呢!”

小姑娘热情似火,叶觅本就退化的抵抗力怎能抵挡,为了以防上次突然被叶双堵在床上,叶觅下楼把院门上的阵法稍加改动。折返回走了几步,叹息一声,又走到院门把阵法恢复原样。

一见叶觅回来,叶脚踮起来抱住他,找到他的嘴毫无章法的亲了上去。

叶觅的身体慢慢有了变化,但他还记着她身上蛰起的包块,“不痒了吗?”

搽了清凉的药,早就不痒了,可那两处不痒,别的地方可痒的紧呢!她嫣然笑道:“有一处地方特别痒,痒了好多天,爸爸给我挠一挠吧!”

叶觅呼吸一紧,眉眼低垂下去,浅淡的呼吸都开始灼烧起来了。

“嗯,爸爸给你挠。”

即将开学,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叶觅想多留点美好的回忆支撑着他日复一日的灰暗生活。

脱去两人的衣裤,叶觅反手一转,叶被摁在窗门下的横栏上,背对着叶觅,脖颈后,清清凉凉的唇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吻下去。

双手从她的腋窝下插入,触感冰润的手托住胸前的两座玉峰,力度不算轻的缓缓揉搓。他的手,他的唇仿佛带着电流,不过顷刻之间,叶就被撩拨的全身酥麻,双脚发软,全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寒栗。

“爸爸,啊,我好痒……”

叶觅不是沙场老手,却也多少了解一点女人敏感的地方,揉搓两座玉峰的时候,他的食指会绕着乳晕打圈,把玩那挺立的粉嫩樱桃。

从脊柱吻到尾椎骨,叶觅的手也一并抚摸下来,捏住两瓣浑圆,揉捏了一会儿就向两边分开,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呈现在了他面前。

菊肛是浅褐色的,肉鲍是粉红色的,连蝴蝶翼也是粉的,不见任何色素沉淀,穴口的粉肉微微蠕张,似在渴望着他的分身进入。

叶有些紧张的轻轻摆了下臀,对着叶觅她虽然大胆热情,但几次和他都只是亲亲摸摸,唯一一次也常规的不能再常规,像现在这样被掰开屁股的给他看却是第一次,臊的脸都红了。

而下一秒,让她更惊诧的事情发生了。

爸爸他,他在亲她的小穴……

叶两腿打颤,浑身酥麻难耐,似乎连骨头都痒了起来。

“爸爸,啊……好痒啊……”没一会儿叶就气喘吁吁了。气一喘得急,少腹就开始缩紧,同时缩紧的还有下面的小穴。

迷途(32)hhh舌舞

在叶觅舌头抵穴口滚动时,缩紧的小穴像恨不得把他的舌头也吸进去。

口水黏连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里,叶却只想挣脱礼义廉耻,在爸爸的舌尖上起舞。

叶觅舌头从女孩的阴户口舔至她的菊肛处,假如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被惊到,因为没有人的舌头可以长到那个地步。

也正因此,对常人来说极为有难度的姿势,于叶觅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窗外夏虫咻咻,月华倾洒,叶半伏趴在窗门下喘着气,快感来的突兀又自然,她就知道,在他的摆弄下她只能融化成水。

湿漉漉外阴一而再的被舔过,蜜裂中的每一丝沟壑也被舔过,还有后面的那个地方……爸爸怎么舔那里,叶羞耻极了,可羞耻敌不过撩骚似火的酥麻。

叶轻摆腰肢,屁股撅的高高。

叶觅读懂了她的意思,舌头卷起,刺入她的小穴内,没有味觉的他仿佛尝出了流在舌上的蜜汁的香甜,舌头围着媚肉打转,一遍一遍的卷动、吮过、舔过。

有时候和性交一样的一进一出,直顶花心。有时候又和接吻一样的吮吻一吮要吸,缱绻温柔。

天呐!

叶从来不知道,仅靠舌头,她就被彻底的碾压了。

脑中茫白,心魂离窍。每一根细微的毛孔都不顾矜持的颤栗了起来。

“爸爸,爸爸……”

飞升上天的时候,叶能做的只是一声一声的唤他。

爸爸的舌功简直叫人惊艳。

“爸爸不进来吗?”

舒服到极致,叶想起了他也是要疏解的,上次他好像都没有射。

“我不做也没关系。”

事实上,叶觅的下身早已一柱擎天,但是,若她欢愉了,他忍着也无所谓,看她欲仙欲死的在他舌尖下战栗,他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份战栗。

动心之前叶觅的宗旨是:尽到父亲责任就好。

动心之后叶觅的宗旨是:她快活了怎么都好。

至于人伦纲常,他都不是人了,何必遵守着人世间的条条框框。

叶双的魂魄经过叶家的凝魂术加固,有着半实质的身体,白天时日光太烈他会无法外出。但到了晚上,就好像鱼得到了水一样,任他遨游。

他飘到镇上找了一家药房,从门缝里挤进去,挑挑拣拣,挑了一支药膏。

刚飘到院内,女孩低弱而又悱恻的呻吟和着夜风送来,叶双身上黑雾涌动,缭绕在他身周。

不知想到了什么,叶双飘向屋内的速度缓缓慢下来,飘上秋桂的枝桠,眸色冷冷的看向斜对面二楼打开的窗门口,仿佛每根头发丝都炸起来了,碰谁炸谁。

只见女孩伏趴在窗门横栏上,雪白的奶子垂着,腰肢折塌下去,圆翘的屁股半自己撅,半被男人托举着,男人扎马步式的微蹲着,胯骨和女孩的屁股持平,粗硬的大肉棒插在女孩的窟窿眼里,肆无忌惮地交媾着。

他们,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妹妹,却做着爱人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叶双默不作声看着,眼里泛着光,却是嫉妒。

没错。

他嫉妒父亲能享用她的身体。

父亲粗长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驰骋,如加足马力的人肉打桩机。肉棒向拔出时叶双都能看见那棒身上裹着的汁汁水水,特别的淫糜。

女孩一对娇嫩如羊脂白玉般的奶子被父亲的肉棒抽插顶撞的贯力弄的前后左右地乱晃,女孩眼眸微闭,浪声浪气的咿咿地叫,眼眶含着泪花,宛若一朵遭了风雨的娇花。

叶双看的心猿意马,体内似憋了东西无法渲的难受。

叶双很想冲进去取代父亲的位置,可想到她对他的抵触,终还是歇了这个心思。

再看下去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叶双飘走了。

挑来的那支药卧在杂草丛里。

他独自一鬼在荒野上飘飘荡荡,游魂见了他无不退避三舍,谁让人家落云岙一霸呢!

迷途(33)hhhh

“他回来过了?”几缕熟悉的寒气顺着风沁在叶赤裸的身体上,但没多久又没了,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这般放荡的承欢总被那家伙窥视,叶说不清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但总归不太高兴。

“去床上。”叶觅看了眼一片静谧的院里,敛目中情绪,抱起女儿清薄而妩韵的身子,关掉窗门,把她放到床上,他也紧跟着覆上去。

圆硕的肉菇头送入她温暖紧窄的幽道,一送入,立时有一汪儿油溢出,那贪吃的小嘴儿连忙包裹住他的肉菇头,直到整根全部包裹住,拔出时,蝶翼儿翻出里面更嫩的肉色,牵出几根不舍的粘丝,反复如此,水色缠腻出唧唧汩汩的声音,仿佛小猫舔吃糨糊,色情的无以复加。

自叶双一飘进院门,叶觅就觉察出来了,他不动声色,当不知道他回来一样继续该如何仍如何,就是要他知道她是他的,你再肖想也是枉然。这也是他在窗门上和叶做的最大原因。

最后几天的时间了,不想再做退让。

不知何时起,对着一向疼宠的儿子他也用上了心计。

即使,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当叶觅动心的那一刻起,他,就是禽兽!

彼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几声女孩儿娇软的绵绵喘息。

从窗缝眼子透进去,透明床帐里隐隐地埋着起伏的动荡,那里正是绵绵之声的起源地。

情与欲的沉淀,化作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叶生疏而又默契地迎合。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叶和叶觅的第二次做爱,身体却契合的犹如为彼此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的软度深度,他的硬度长度,契合的不能再契合。

叶觉得她只是投错了胎,一不小心就投成了爸爸的女儿,如果早个二十年出生,还有黄婉婷什么事儿。

今天晚上叶吃到了顶级豪华大餐,都不知道快感来了多少次。

如今又一次累积到了极致,好像血液爆炸开来,头脑里一片空白,叶眼睛都失神了。

然而这次身体里的快感劲头特别足,绵长汹涌的不肯停下。叶浑身都似染上了动人的绯红,大概是叶觅的体温过于冰润,她没出什么汗,只鼻尖冒出几颗细小的汗珠,煞是可爱。

她眨了眨眼,杏眼里生理性的泪水滑落下来,在坠入发间之前被叶觅温柔的吻去。

他的肉棒还停留在她体内,硬的很,没有要射的意思。

这持久……

叶想,那些嗑药的也不过如此了。

“你怎么还不射?”

再做下去,她可招架不住了。叶眉眼间满是餍足后的慵懒和疲倦,手臂软绵绵的搭环在叶觅肩上,眼睛水润润的,如一只被服侍的异常舒适的猫,慵懒闲适而又性感。

叶觅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亲了亲她濡湿的眼睫,“如果说,我不是……”

叶媚肉无意识的箍着他的肉棒,闭着眼睛,懒懒的哼哼,“不是什么?”

叶觅一阵沉默,望着她的眼眸深邃又悠远。话到嘴边,却如何也吐不出来。

一方面叶觅不希望破坏在女儿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一方面欺骗的罪孽感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他的心。

罪孽深重,地狱不。

只有几天时间了,就让她一直认为的样子存在于心中吧!

一睁眼,叶觅已有决断,“没什么,大概是我体质和别人有差异吧!”

言罢,叶觅头低下去,埋入女儿铺洒的发丝间,身体微微颤抖。

攻势缠缠绵绵,一抽一插间尽是温柔。

叶迷离而柔弱地无声迎合,滋味儿来了便又忍不住溢出了动情的喘息,她并不知道,短短的片刻之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心思百转千回。

“应该是吧,你连体温和别人都和别人有差异呢!”

她也没看到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身体有霎那的僵直,兀自调侃着说:“夏天可以抱着当空调,冬天抱着可就要冻成冰棍了。”

迷途(34)

本是一句无心之语,落在叶觅耳里却犹如一击重锤,击的他体无完肤。

从叶身上起来,叶觅从柜子里翻出一张卡,“这里面是我这些年给你攒的钱,回去后找个安保好的小区先住着,照顾好自己,明年暑假想过来就过来。”

“我不去上学了,在家里自学,就在山里陪着你吧,等要考试了我就去考几天,相信我,你制造的这个脑袋非常好用。”

叶指着自己的脑门,笑眯眯说。

这个想法她早就有了,课本上的东西,她总是稍稍一看就懂了,每次轻轻松松都能取得不错的成绩,哪怕是自学,她相信照样可以。

还能不用离开他,真好。

叶觅不同意。

叶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各种保证。

叶:“我一定一定会考个好成绩。”

叶觅:“万一不能呢?”

叶:“罚我任你操。”

这都能让人带入那种事情上,叶觅也是服她的,忍俊不禁,低低沉沉的笑出声来,醇厚磁性,格外得谋杀耳朵。

在叶看来,叶觅这个人以淡漠为面具,仿似游离在世界之外,对什么都冷冷淡淡,除了他们兄妹俩,没什么值得关心的。这个笑仿佛将叶觅戴习惯了的冷漠面具摘除,如暖阳破冰,春风化雪。

叶:“爸爸你看起来真好看。”

叶觅耳根微红着,起笑容瞄了她一眼,不做声。

叶:“爸爸你不笑也很好看。”

漆黑的深夜,乌云遮月,仅流出一小角淡淡的,诡异的光。风吹起满山枝叶沙沙,在黑暗中猖獗狂舞,张牙舞爪。

又如憧憧鬼影。

落云岙有了叶觅布置的阴灵阵,源源不断的阴气之气汇聚而来,经年累月,落云岙就成了极阴之地。对不想投胎,或投不了胎的鬼怪来说,此地仍是它们的风水宝地,经常有新的鬼怪本能的寻来。

久而久之,落云岙常年阴风阵阵,鬼气森森。

几年前有一帮大学生进山探险,出来时不是救护车拉走,就是疯疯癫癫,后来这帮年轻人全都变得沉默寡言,对山中所遇之事缄口不言。

类似这样的事此后仍有发生。

当地人称其为鬼山,绕道而行。

这也是为什么叶和行人问路时,他们一脸的晦气,后来还是那个看她人漂亮的份儿上指的方向。

山坳深处,各种人形态的鬼魅山聚在一起耍牌。

午夜,是叶双身体透明度最轻微的时候,在一众奇形怪状的鬼魅山里,他出众的容貌如一股清流,夺目无双。

一众鬼魅山里有几个新面孔,叶双习以为常,见到叶双来了,一只死于地震,外形如车祸现场的男鬼主动让出位置给他。

“这位小哥长得真俊俏。”

坐在一个翘着几根鼠须的山魅怀里的女人见到叶双,肆无忌惮的从上打量到下,眼中闪过惊艳之芒。

女人雪白的脸,鲜红的唇,大红色的衣服,绣花鞋。

如果叶在这里,就会惊骇发现,这女人分明就是坐在黑棺材上对她笑的那一位。

“小爷长得俊不俊俏,关你屁事。”

叶双心里不痛快,这女鬼别有深意的打量更让他恼火,在这地方,除了他老子,就没怕过谁,自然是有气了就撒。

女鬼想起和他有几分相似,鬼气强大的让她不敢逼视的男人,心里痒痒的。此时一见到叶双就起了些想法。

山魅手放在女鬼的胸脯上,隔着红衣服揉捏着,这女鬼身体没什么破损,把他侍候的舒舒服服,一时有些丢不开手,遂好心提醒她:“要想在鬼山安生住下,就别去招惹叶家的人。”

女鬼挺起胸脯配合山魅的揉捏,眼神闪烁,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一直过了两天,叶都没看到叶双回来。

他在的时候叶觉得挺烦人,不在的时候又有些担忧,理解不了这种矛盾的心情。

不过,在她的死磨硬赖下,叶觅终于同意她请半个月的假。

电话是去镇上打的。叶没有手机,她妈妈说学生用手机会玩物丧志。

难道她就不怕妹妹玩物丧志?

迷途(35)hhh

叶对物质要求很低,但心里多少会不平衡,现在她有了爸爸,所有的不平衡也都无所谓了。

有那么一个人,当你拥有了他,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秋桂树下一把竹摇椅上坐了两个人,叶觅在下面,叶在上面,短裙遮不住白生生的双腿,短裙内真空状态,和身下的叶觅耻骨相抵。

两人的性器以摇椅摆送的速率互相磨压着,不停发出着咕啾咕啾的淫音。

叶使劲的挤他,夹他,用全身重量碾压他,之前没勾搭上手的时候她就很想看看这个清冷的如一块冷玉的男人坠入情欲时会是什么光景。

此时见了只觉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眼尾绯红,红唇轻启,尽显风流之态。

叶想,叶双你最好十天半个月别回来。

叶用眼睛记录下叶觅动情的模样,在他身下来回扭动,小腰拱起来,婀娜多姿的双乳在在解开的一排扣子里蹦出来,鼓胀丰满,乳波折荡,娇媚动人。

如一匹母马驰驱在叶觅这个公马上面,两片柔软的大肉瓣包夹着他的肉棒,爱汁顺着开合的肉缝涌在耻毛上,臀部上下反复伏动。

“噗,噗……”

肉棒和肉穴的磨擦声,耻骨与耻骨互撞的声音,摇椅摇晃的声音,还有媚声媚气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部交欢交响曲。

“爸爸,我们是不是很父女情深啊?”

叶觅的声音带着几分动情的沙哑:“嗯,是挺深的。”

他的阳具都快顶到她的子宫了,能不深吗!

叶觅爱不释手的搓捏着她胸前的两个肉团,雪白的奶肉在日光下白的更白,红的更红。他弓起上身,用嘴去碰触那顶端的嫣红。

轻轻的,若有似无的。

那若有似无的小矜持碰触有时候反而比使大力的含吮更能触动人心。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显山不露水,却在不经意间将她撩拨的心神荡漾。

叶双这两天就窝在山里玩,一帮孤魂野鬼,逢年过节也没人给他们烧纸钱,都是穷光蛋,但叶双有钱啊,当了两天的散财童子,再提不起兴趣,在一帮鬼怪依依不舍中,向坳外飘去。

坐在山魅怀里的女鬼紧随其后飘出。

山魅捋了把鼠须:“上赶着找死,呵!可惜了这一身好肉,下次再来这样全须全尾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纵然你千娇百媚,在叶双眼里也是个渣,心里为数不多的那一点柔情也全给了妹妹叶,虽然她并不领情。

所以当女鬼飘过来对着他挺胸摆臀,叶双毫不犹豫的一脚踹了上去,“什么玩意儿也敢来污小爷的眼。”

叶双跟在叶觅身边这么多年,叶觅的本事多少学了一点,而女鬼鬼生一月不到,全靠一身煞气支撑,被叶双飞来的鬼火烧的凄厉惨叫。

当有了贪念,又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最终将会为贪念付出昂贵的代价,乃至生命。

可惜,女鬼明白这个道理已为时过晚!

她哪里知道这个小年轻一言不合就开火,而且威力强大。原是看他身上鬼气旺盛,长得又好看,想吸食一点壮大自身,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栽他手上了。

不顾女鬼的求饶,叶双直接就要打散她的魂魄。女鬼既怒且恨,魂魄在即将打散的那一刹那,女鬼自爆魂魄,伤敌五十,自损一百。

一双,如两颗洞窟的赤红色眼睛紧盯着魂体萎靡的叶双,眼中的恨意转为贪婪。

“天赐良机!叶觅啊叶觅,当日焚身之痛老朽可记着账呢,老朽是奈何不了你,但你儿子嘛…赫赫赫……”

孚冈也是死于十年前的地震,生前他就因为一些事情和叶觅不睦,心胸狭隘,最是记仇不过的一个人了。死后没少偷偷祸害进山探险的人类少女。

但叶觅喜欢多管闲事,多次坏他好事。

当日他捋了那个极品小处女,又遭到叶觅的破坏和鬼火焚身,孚冈对叶觅的恨已然滔天。但他实力远非叶觅对手,再恨,也得咬牙忍着,伏蛰在暗处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