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乱伦合集(三)第7部分阅读(2 / 2)

作品:《乱伦合集(三)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阴沪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马蚤,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马蚤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1b1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鸡笆插进她的阴沪。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锸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s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嗳,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乾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茭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嘲。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嘲。据她说,这种高嘲比舔阴沪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c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嘲。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c1b1时获得高嘲,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嘲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 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 is your mom ok with thi sarrangement”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做嗳时没有高嘲。”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茭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茭得到高嘲,只要我妈妈享受口茭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嘲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荫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荫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茭更强烈的高嘲。”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沪,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荫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c1b1时鸡笆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荫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锸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嘲。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笆”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1b1有马蚤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阴沪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荫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荫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沪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马蚤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滛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鸡笆。”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笆头对准了半开的荫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笆消失在她的阴沪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笆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鸡笆,瞄准g点用力c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酥痒从鸡笆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荫道。

妈妈显然知道我s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c起我来。

幸好我的鸡笆在s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抽锸。又c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荫道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阴沪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荫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c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1b1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1b1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c1b1都是我一人s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s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c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j液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嘲。而且有g点高嘲的人,也不全会s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情为何物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