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觉得自己的下身烧了起来,脸也开始有些滚烫,这人,这人莫不是在勾引自己吧,下意识地嚅嗫了句:“陈先生……”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麽而停下了。男人眼中闪过异色,偏头,温热的吐息在男孩的颈侧骚动着“乖孩子,你想怎麽玩呢,哥哥的下面都湿了,摸摸看……”

心脏一下无防备地被这浪语击中了!要死,这看着平淡无奇的上班族竟是这麽个妖。张程的手被牵引着碰到了男人的私处,指尖竟然有一丝凉意。男人眨了眨眼,微抬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瘦高男孩的下巴,张程更觉得全身恍如过电了一般。

“叮!”电梯门打开了,男人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步履不见一丝凌乱,张程的呼吸节奏却变了。指尖暧昧相触,手上的房卡便被顺走了,自称陈先生的男人摘下了无框眼镜,顺手架在了张程的鼻梁上,冰凉的指尖甚至碰到了男孩的眼睫,使得那敏感的眼睑都颤了颤。

视线一片模糊之际,有濡湿的触感撞上了耳郭:“我在床上等你,大雕先生。”张程全身一震,立马夹紧了双腿,被不轻不重弹了一记的分身勃起得更加厉害了。这男人,太他妈会勾人了,心里窜起一簇邪火,先是摸了摸干渴的喉咙,迅速摘下阻挡视线的眼镜後,眼前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房间的门却开了。

快步走进房间,脱了鞋的男人已在床上坐下了,姿态随性,张程反倒像个冒失闯入的客人。利落地锁上了房门,已经色欲熏心的20岁大男生根本无法思考这一切怎麽会发生得如此离奇而诡异了,只迫不及待地向男人走去,下身支起的搭帐篷令他的步子都有些跌跌撞撞。

男人似乎笑了笑,声音却很平静:“把裤子脱了,让我好好看看。”张程顿了顿,混沌一片的头脑反应慢了半拍,先是小心地把裤兜中男人的眼镜小心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倒是不带一丝扭捏地迅速脱下了裤子。

如果不是满脑子虫的话,一向端着款的张公子估计是不会这麽没羞没躁地,他甚至猴急地试图直接压倒仍旧衣冠楚楚的平凡上班族。陈先生看了看那勃起的大鸟,嘴角翘了翘,暗红色的舌尖在唇上滑过,却是用手重重推了推扑过来的张程。

果然是有锻炼的身体啊,力气真大,然而,被推得坐倒在地的张程,思维也就清醒了那麽一刹那,很快却是发出了沈闷的呻吟──男人穿着白色袜子的脚掌在他的下体碾压着,大鸟被脚趾颠来复去地玩弄,张程觉得自己快疯了,濡湿的前端甚至让男人的袜子染上了猥亵的水渍。

像是无师自通一般,这次没有陈先生的命令,张程已经双手抓住了那不断在他下体作怪的脚掌,双手虔诚地捧着自己以前最看不惯的,男人散发着体味的脚丫子。慢慢脱下白袜露出结实的小腿,黏腻的吻便从圆润的脚趾头一路向上。

陈先生则目光深沈地看着自己的西装裤腿被撸起,脚踝被重重亲吻时缩了缩脚掌。挺着大雕的青年坐在床边,嘴巴啜啜有声,水渍则一点点向上蔓延。男人垂下眼睫,呼吸不乱,只有啧啧的亲吻声在这高层的静谧房间中响起。

一手捧着对方的小腿肚子吻,另一只手却拉着对方冰凉的脚掌在自己的下身磨蹭,张程的感官都被男人夹杂着汗味的体息,有点咸的光滑肌肤触感充满了,紫红的大鸡巴被脚上硬实的老茧刮搔着,勃发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