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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舍友长出花穴怎么办(H)

待师弟一离开,他就用手探摸到身下,花穴后穴都淌出了水来,他手指粗大,刚入两根便给穴肉紧紧包住,让他舒爽地抖了一抖,爱欲未尝试前尚可抵御,一旦初尝几乎化为本能,他两根手指模仿那日交合,尽力在花穴中翻搅抽动,竟然也小小地泄了一次,恢复了一些清明。

这次欲火烧得莫名其妙,距离上次中毒也有两三月之久,邵健兵一面在心中惊急,一面却又舍不得把手指从小穴中移出,小小的泄身根本不满足,他只继续抽插,甚至越来越感觉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后穴更是骚痒,能感觉肠壁上渗出恼人的咸水珠儿,就顺着肠壁曲折流下,花穴上的爱液比后穴充沛,随着手指进出已经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粗是粗了些,让他忍不住抽了口气,可是比以前似乎更短了,挠不到内里让人心焦……

越是淫水四溢,咕叽的抽插声越是淫靡响亮,这让他又羞又色,水声反而提醒着他在做如何放荡下作之事,可是他忍不住,若不是关已被师弟锁住,他恨不得三管齐下。

前穴实在力,他到镜架反射着墙面上的一把挂剑,这剑是卧室用来镇镜的,就挂在镜台对面,剑是好剑,平时出门带出,回来搁置也方便,只是邵健兵惯用肉掌,几乎不佩戴兵器出门,那长剑就常年搁置在墙上。邵健兵不喜花哨,若果宝剑出鞘,剑身定是锋雪光芒,但是剑柄剑鞘上一丝装饰也无,也无雕刻,只在剑柄处细细密密缠了那粗绳,防止滑手。那剑柄大约20公分上下,是扁圆柱的木制手柄,剑身是混元玄铁,锻造时尾部留出一根细茎,待造好再装上格,首,粘合中空木柄为剑柄。那紫红木料磨得圆滑,邵健兵得剑后又亲自缠绑上了蜡绳,使得那木制扁柄充盈善握……

邵健兵自那一观,思绪就止不住往那剑柄上瞟望,终于忍耐不住,翻身踉跄着从墙上取下挂剑,又跌回床榻,立刻忍不住把那缠绕着粗绳的剑柄匆匆推入花穴!

粗绳上的毛刺干燥,圆滑的木柄和玄铁剑茎刚硬,刚捅了不到一个指节的长度,便捅不进去,花穴壁被划拉得生疼,但是疼反而让邵健兵觉得极爽,剑柄比手指可粗得多,即使邵健兵努力,一时半会也无法再进,他只能稍微抽拉出一些,让花穴内的爱液流将出一些,润滑一下剑柄,可剑柄缠得是蜡绳,最不沾水滴,那淫液粘粘粘粘,剑柄却始终捅不进去……

“邵爷,水抬来了……”门外下人拍门,恭敬禀报,邵健兵惊慌藏起佩剑,他环顾四下,自己身上衣衫凌乱,墙壁上赫然有挂剑久置的影印。他惊出一身冷汗,好在刚泄出一波,现下有了惊恐还能敛神志,急忙在镜台前整置衣着,打开门想让人把水抬进来。刚打开门,就见一俊美公子,身着曲领窄袖绯色金丝蟒纹公服,带脂润白玉头冠,宝石扣蹀躞七事,坠金钩鱼袋,左腰佩剑,披墨绿边纹银白披风,其面如冠玉,丽英伟,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艳阳在后,灼灼其华,不是逸王陆鹰奕,又是哪个?

第五章王爷妒嗔痴剑与孰爽

邵健兵被那俊美容貌刺得愣了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门扉关合,但是王爷比他还敏捷,只拿佩剑一挡,就挤进门扉,然后把门大开,让仆从把热水抬进来。邵健兵额上滴汗,面色潮红,心情烦乱几欲呆滞,逸王也不言语,只手势轻摆,一众仆从默声安置好浴桶退下。逸王扣了门扉插鼻,他今日公务来访,交接公文以后与神侯府监察办案,本欲和众人共用午饭,白晓生兴高采烈的去找师兄,回来言辞躲闪,欲言又止,只说师兄早上劳累忽然不适,他自然觉得突兀,匆匆与众又说了几句,找了借口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