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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不平则鸣

却是脸上发烫,心儿发热。徐三本以为不过是亲亲而已,哪知没过多久,晁四便探入衣内,细细抚摩。徐三娘大为所惊,只觉得他手指触及之处,皆是发麻生痒,令这徐三娘愈发觉得软瘫热化,香云缭乱,心间战栗不定,连忙伸手去推他胸膛。

她手儿一推,晁四便不再强索,只薄唇微抿,撑在上方,低头凝视着她。四下漆黑,他神情如何,徐三也看不真切,只听得他呼吸急促,又感觉他鼻间热息,迎面扑来,惹得徐三急忙移开脸来,斟酌言语,缓声说道:

“咱两个到底不是夫妻,我如何能坏了你的名节?你可得想清楚了,得日后悔青肠子,怨怪于我。依我之见,倒也不必急于此时,待到官家驾临,牡丹盛放,你再行决断,也是不迟。”

那少年默然半晌,随即哑着嗓子说道:“儿早就想清楚了,今日无悔,明日亦是无悔;今日无怨,明日亦是无怨。无论后事如何,生是小碗莲的人,死也要做小碗莲的鬼。”

闻听少年此言,徐三娘十分动容,也不再推拒开来,只管任取任求。可那少年到底青涩,虽说决心已定,可对于如何行事,也是糊里糊涂,一知半解。嘴儿砸巴了个透,手儿惹得臊水湿漉,上头两点是隔衣竖起,下边那话是硬如铁杵,只是虽说如此,那少年却是急出了汗来,也不知该如何纾解,只能睁着小鹿一般的眸子,向那徐三娘投去求助的目光。

徐三娘红了脸,无计可奈,只得腆着颜面,出言教他。窦小含泉,花翻露蒂,惜乎那悬露玉麈,杵了几回都强挤不入,卖花郎憋得难受,可又不敢蛮试,唯恐伤着了她,那徐三瞧在眼中,别无他法,只得又伸手帮扶,好不容易,才教赤枪直驱,乍破花屏,惹得碧血点点,如若海棠新红,初初而绽。

小小一方桃花坞,由着碧血赤枪,渐次直入,横冲猛捣,杵得桃花颠乱,溪涧崩溢。溪水夹杂着桃花片片,点点殷红,好似绛粉珍珠,四溅开来,湿枕染榻,伴着娇娇莺声、恨眉醉眼,便连那窗棂之外,风雪号声,都一并盖了过去。外间虽说是冬寒时月,暮雪冻云,但这茅草屋内,倒可谓是:脉脉春浓,鸾凤穿花,桃杏欢喜,灵犀灌顶。

作者有话要说:在飞机上写的,感觉非常尴尬。。。

第55章三更梦断敲荷雨(三)

及至此番做罢,不过数息,那少年郎便已经恢复过来。只是他见那徐三娘眼儿半眯,双颊红染,似是有些倦怠,便也不敢贸然开口,只兀自强忍着,一言不发,缓缓伸手,将那白浊,一点点轻轻拭去。

那徐三轻轻一笑,眼儿一扫,见那红赤铁杵,顶衣而起,自是心上了然。她逗弄了少年一会儿,见他憋得双脸通红,便也不再多言,伸手一拽,将他拉倒,接着便遂了他的心意,又做了三番四次,直到深更半夜,方才堪堪作罢。两相皆是筋疲力尽,而后便是相拥而眠,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隔日雪霁,二人又缠绵到半下午时,徐三眼瞧着帘外风雪又起,若是不走,约莫还要在此待上一宿,这才依依不舍,与晁四郎别过。

晁四郎虽是心有不舍,却也不好直言,亦不愿在面上显露,只穿好衣裳,撑起绿油纸伞,将她送到山脚,又立于风雪之间,望着她渐行渐远。

徐三娘冒着风雪,行至家门之前,眯着眼儿一望,便见一架马车停在门前,瞧着很是眼生。她也不曾多想,只当与自己无干,这便拢绣袄,有些艰难地迈着步子,绕过车马,朝着门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