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却也不止是兴奋，得意，却也不止是得意……在极度的兴奋、快乐和极大的满足之外，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他与衣儿的关系，大概永远也不会像正常的夫妻那样举案齐眉、恩爱两不疑了。可是这样扭曲的关系，不正是他一手造就的吗？

看着面前低眉垂首，温柔细心的用唇舌为他拭矛的女儿，她的举止还是那样飘逸出尘，被诗书琴乐浸染的气质还是那样的高雅如诗、优美如画，而她的容貌更胜往昔，静坐在那里时仿佛是画中的仙子，美得缥缈而不真实。一颦一笑皆成画，一举一动都是美，让人心幻神迷，无法自拔。

任何人见到她都会倾慕她，爱上她，甚至膜拜她。

她就是坠入凡世的仙子、滞留人间的女神。

然而这位女神此刻却卑贱的跪伏在地，驯服的做着连普通女奴都羞于去做的淫贱之事。她的气质还是那样的高贵，举止还是那样的优雅但看她那曼妙的姿态、优雅的捧举，小口的舔吻，定会让人以为她是在那里手持玉箫奏乐。然而事实却是这位高贵优雅的绝美仙子，却是在那里舔吃着男人胯下的那根腥骚肉棒。而根肉棒的主人，竟还是她的亲生父亲！

而她那完美无缺的面容上，曾经仙子般的清冷出尘着实消散了不少，却多了几分贤淑妇人才有的温柔，而在这似水温柔之下，她的眉羽间还多了些许只有卑微奴婢身上才有的驯服这种奴隶身上所特有的气质，还有个名字，叫做“奴性”。

他的仙子女儿，已经成为世家贵女、书香才女、贤淑少妇和卑贱女奴的矛盾结合体，她既纯洁高贵，空灵超逸，贤雅淑静，又温柔如水，乃至是柔顺至驯服，神色卑微，逆来顺受，任人予取予求。

这大概是世间是完美的女奴了吧？也是世间最完美的贵女。

男人的一切淫欲念想都可以在她的身上实现。

复杂的心绪并没有影响兽父的性欲，作为一个在朝堂覆雨翻云，在战场杀伐果断的男人，女儿固然是他心中唯一的弱点，但当他的所作所为的出发点是永远得到女儿之时，那硬如铁石的心肠和冷酷如冰的理性即使是女儿的泪水也不足以让其软化动摇。

这反而让他的欲火更加沸腾难耐。

不过，他总算没有再在女儿的小嘴那里纠缠。

并非女儿此时委屈又驯服的娇婉媚态让他心生怜意，而是他知道今天他的兴致实在是太高，由此自己那本就异于常人的龟头更是硕大的惊人，恐怕就是将女儿的小嘴撑破，也未必能让她吞咽进去，更不要说是插入喉咙什么的了。

一直在女儿面前扮演强势的兽父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对女儿的小嘴有些害怕，上一次的口交还让他有些心有余悸，虽然那一次更多的是因为心理上的快感，以及肉棒本就快到了忍耐极限，这才甫一插入女儿的小嘴就关失控（若非他及时将肉棒拔出，并在第一时间插入女儿的小穴，那次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