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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权财

瞿芸萱坚定道:“都到这一步了开吧”

董学斌搓搓手,又一次盯住了那块翡翠毛料。

几分钟后,翡翠终于被剥离了出来。看着这块绿意盎然的翠,大家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最惊奇的就是魏老师了,他从刚刚开始嘴里就念叨着“怎么可能”这几个字,捧在手里看看这块翠,脑子有点懵,瞿芸萱和小桃儿也是被翠色迷住了,又惊又喜,又喜又惊

是块玻璃种翡翠

而是重量很足绝对能打出两对儿手镯的料子

瞿芸萱兴奋地捏了董学斌脸蛋一把,“你个小东西可真行啊还真是玻璃种”

董学斌洋洋得意道:“那是。”

小桃儿呆呆道:“这块翠值多少钱”

魏老师是这里最权威的人了,闻言,道:“现在玻璃种翡翠的市场价值我也不敢断言,毕竟很少在拍卖会能见到,没几个人会卖,但如果真算起来,从这块翠的颜色和种水上瞧,两对儿手镯其中一对儿应该稍差一些,能卖到一千多万吧,另一对儿绿色要足很多,打出来的那对儿镯子,估计要将近两千万。”

小桃儿被这个数字吓了一大跳,“啊那就是说加在一起三千万了”

魏老师肯定的点点头,“要是帝王绿的就更值钱了,可惜差上了一些,不过也算是百年不遇的好料子了。”

一千万转眼就变了三千万,简直是赚得不能再赚了

屋里顿时洋溢起一片喜色,瞿芸萱当即就让小桃儿把翡翠收进保险柜里,生怕被人偷了,等明天再去找加工厂赶快打出两对儿镯子出来,就等下个月的翡翠专场做压轴大戏了。高兴之下,瞿芸萱还让小桃儿打电话通知了所有芸德拍卖公司的高层主管,晚上集体会餐,在香格里拉酒店庆祝。

至此,魏老师再也不敢小看董学斌了,还抽空问了句,“董先生,这石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事实胜于雄辩,董学斌都没怎么仔细观察就敢断言毛料会出玻璃种,结果还就真出了,这已经说明了问题,魏老师觉得他可能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方法和窍门,于是当然想学习学习。

然而董学斌哪儿会看什么赌石啊,含含糊糊了几句才糊弄了过去。

晚饭后,瞿芸萱问他,“消息放不放出去”

董学斌呵呵一笑,“当然得放了,一来造造势,二来气气那个冯义。”

瞿芸萱好笑地点点他的鼻子头,那股子小温柔劲儿一览无余,“就你本事大”逐而招呼来了小桃儿,让她负责在网站首页最显眼的位置上公布这个消息,也不用贴图片,也不用说太多,只写上届时会有两对儿玻璃种翡翠手镯拍卖,光着一句话,就足够引来一番小小的震动了。

三千万的玩意儿啊这次芸德拍卖想不出名都难了

名利两收,董学斌觉得自己这些天的辛苦实在没有白费

京城常委大院。

西边的一栋别墅里,冯义也刚刚在叔叔家吃完晚饭。

公司那边的发展蒸蒸日上,唯一挡路的芸德拍卖公司又危在旦夕,冯义的心情很是不错。此时,他正在卫生间点了几滴洗手液把手洗干净,兜口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冯义不紧不慢地擦擦手,摸出手机一听,“什么事”

“冯总,呼,出事了”

“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就几分钟前,芸德拍卖公司的网站首页上打了一个横幅,说什么有两对儿玻璃种翡翠手镯会在过些日子的翡翠专场上拍卖,这这要是真的,那对咱们当天的拍卖影响太大了,就算咱们收上来了不少冰种挂件,还有件一米多高的冰糯种摆件,可那也没法跟玻璃种比啊”

冯义脸色一变,“怎么搞的手镯他们哪来的”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听说是上午拍来的那块明料里开出来的。”

“什么”冯义顿时愕然,“那块毛料出了玻璃种”

“应该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了。”

挂了电话,冯义脸都绿了,那块毛料本来可是他的必得之物啊,后来看那个叫董学斌的人出价太狠,才是放弃的,可里面居然出了玻璃种的翡翠重量还足够打出两对儿镯子这如何不让冯义后悔万分只要当时再咬咬牙多出一些价钱那明料可就是自己了的啊冯义的脸越来越阴

董学斌

瞿芸萱

冯义本打算用公司的实力压住芸德拍卖一筹,逼着他们改日子,谁想世事难料,对方竟反倒把自己这边架到了火上,冯义眼皮一垂,他没想就这么算了,做生意这么久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走出卫生间,冯义脑子里考虑着该怎么整治他们。

让工商的人去坐坐

让税务的人去查查

冯义背后有着冯学良,他能动用的手段很多,并不仅仅限于商业的手段。

客厅里,京城市委常委,公安局局长冯学良正在外面喝茶,见到冯义脸色不好,冯学良笑了笑,“怎么了刚才不是还笑呵呵的吗”

冯义叫了声叔儿,道:“公司那边出了点事儿。”

“哦经营遇到问题了”

“那倒不是,唉,上午有个翡翠毛料的拍卖,本来都快被我拍到手了,谁想半路杀出个叫董学斌的人来,把料子拍走了,最后还开出了一件极好的翡翠。”

冯学良觉着这名有些耳熟,“董学斌长什么样子”

冯义微微一愣,“没什么样子吧,看着挺普通的,大众脸,身高没注意,一直坐着轮椅好像腿骨折了。”末了,把今天的事情详细跟他叔叔说了一遍。

冯学良皱皱眉头,“小义,这个人你不要去动。”

冯义脸上一惊,“为什么您认识他”

冯学良摆摆手,“让你不要动你就不要动。”

冯义就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冯学良也看出侄子的不甘心,便提醒道:“反正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这种人能不要惹最好不惹,有些事你不知道,这个董学斌跟慧兰的关系不一般,慧兰可是谢家第三代里数一数二的人物,若非是个女人,恐怕早成了谢家第三代的领军人物了,可惜啊。”冯学良虽然并不跟谢国邦一个阵营,但也丝毫没有吝啬对谢慧兰的赞许。

冯义愕道:“谢慧兰”

这个名字,他印象太深了,“他俩关系匪浅什么关系”

冯学良看看他,笑道:“慧兰和他单独吃过饭,帮他调动过工作,带他回过家,现在慧兰下放到基层,选的也是小董在的延台县,你说他俩什么关系”

冯义目瞪口呆,“不能吧您说他俩”

“我什么也没说。”其实冯学良也不甚清楚。

冯义惊得跟什么似的,只感觉这事儿太他妈不可思议了,谢慧兰是什么人冯义比谁都清楚,无论是背景还是相貌或是工作能力,那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跟那个董学斌“关系匪浅”这不太可能吧开玩笑也没有这么开的啊

离开了常委大院,冯义开车往家走。

铃铃铃,电话响了,是公司那边来的。

“冯总,翡翠玉石专场的事儿,要不然我去联系联系上海那边,看有没有”

冯义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通知各部门,翡翠专场的时间提前半个月。”

那头的人愣了下,“啊”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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