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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权财

“唉哟,这才刚到你肚子,我就再往上一点点,嗯,五厘米,就五厘米成不成”

“最多一厘米。”

“四厘米吧,一厘米太少了。”董学斌讨价还价。

“两厘米,再多就摸到姨嗯,嫌少你就出去。”

“咳咳,两厘米就两厘米,那你把手松开些。”

董学斌手腕徐徐上移,连带秋衣也往上褪了褪。

几秒钟后,萱姨一声浅呼,气急道:“死东西说了不许过分的这是两厘米吗六厘米都有了别闹这里不行真不行”

“就搁一分钟,一分钟我就拿下来。”

“唉哟,你可真”

“真就一分钟,好不好通融通融。”

“这儿是能随便搁的嘛早晚被你给气死你,最多十秒钟,姨给你数着数,一二三”念叨了一会儿,“十秒钟到了,臭手快拿走”

“再等等,多给几分钟。”

“不听姨的话了是不是姨可急了啊你拿不拿走”

“哎呀,再多给一分钟,就一分钟”董学斌软磨硬泡着。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瞿芸萱上面的肉色棉秋衣已经被祸害烂了,不但被推到了咯吱窝的位置,秋衣上也稀稀拉拉地全是褶皱,好像刚团到一起被人碾过一般。她的秋裤稍微好一点,只是臀部上的那块棉料子也皱皱巴巴极了,跟刚从洗衣机里出来似的。

此刻,背后压着棉被的董学斌撑着手臂支在萱姨上方,脑门有些见汗,“萱姨,成不”

“成什么成啊”瞿芸萱脸上脖子上全是那种浅浅的酡红,她俩手都捂在下面,瞪着眼睛羞愤道:“上面让你那个了,怎么又要更过分的你想把姨给气死是不是不成那个绝对不成”

董学斌心知这个成与不成的话题又得陷入一个辩论赛,他干脆不废话了,伸手去拽萱姨的秋裤。

“信不信姨咬死你”

“咳咳,不信。”

“你你别,哎呦,你怎么等等别等等等等”

“呃,等多久”

“等姨考虑好咱们俩的事情再说,现在不能做那个事儿呢”

“那你现在考虑,考虑好告诉我。”

“过些天再说,现在怎么唉哟,说了别你急什么呀裤子快扯坏了你哎呀要不要不然姨给你看看那儿,但不能上手,这是底线,行不行”瞿芸萱妥协了一小下。

见到萱姨有半推半就的意思了,董学斌哪里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俩都这样了,你说看和做还能有多大区别”其实董学斌也不认为萱姨能答应自己,毕竟俩人还不是恋人,连关系都没确定,董学斌只是想尽全力试一试而已。

“当然有区别了,区别太大了,你别先等等那唉哟那大不了让你碰碰,但不能做,行了吗你你怎么还扯姨裤子呀别闹别闹”俩人跟棉被里头闹腾了一会儿后,瞿芸萱实在没辙了,一打他的大臂,“真服了你了松开姨自己脱自己脱还不行吗”

一看有门,董学斌这个心跳啊,心痒难耐地松开手。

瞿芸萱就瞪瞪他,一咂嘴,不情不愿地把秋裤往下褪,动作极慢,花了一分钟才是脱掉。

董学斌干巴巴道:“现在行了不”

“让姨再想想。”瞿芸萱呼了一口气,拿双手轻拍了拍脸蛋,又吐一口气,“真要做”

“嗯”

“可那”

“又咋了”

瞅瞅他,瞿芸萱锤着脑门把身子放松了下来,“没什么,那你那你”

这是同意了董学斌又惊又喜,呼地一下就压了上去。

“别别还是别了,再等姨想一下,你先别,让姨想想。”瞿芸萱身子一蜷,又把该捂住的地方都捂住了。

“我晕,你想急死我呀”

瞿芸萱没言声,啪啪拍着脸蛋冷静了冷静,看看他,又瞅瞅卧室门,萱姨捂着胸口从床上坐起来,推开骑在她身上的董学斌,道:“你一边去,我先听听我妈睡着了没有。”翻身下了床,瞿芸萱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附耳上去听听,好几分钟后,才隐约听到有打呼噜的声响,她就一回头,又钻回了被窝。

“好了不”董学斌急啊。

瞿芸萱无语地上下搓了搓脸蛋,“真要做怎么成这样了,姨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就小斌,要不明天再做行不给姨一点准备的时间,而且我母亲还在外屋,声音太大的话她会听见的,乖,听话,明天,明天姨肯定让你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行不”

“明天和今天有啥区别”董学斌已经憋到一定地步了,“我估计我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瞿芸萱一抿嘴,犹犹豫豫道:“那那”

“那什么”董学斌抓住她搁在下面的手,捏着将其举到枕头那边,低头吻吻萱姨软乎乎的嘴唇。

瞿芸萱盯着他看了看,欠着脖子也回吻了他一口,“唉,那就做吧,你也就会欺负姨,知道姨不舍得揍你。”

董学斌怕她又突然杀出一个“等等”来,就问:“我真做了啊”

“嗯。”

“这回不许喊停了啊”

“嗯。”

哈哈,终于成了

董学斌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现在的心情比当初考上公务员和升副主任时还兴奋,盖因身子底下的这个人是萱姨,是他暗恋了好几年的萱姨,是那个温柔到骨子里、美到极致、几乎没有缺点的完美女人

现在,萱姨真的肯让自己做了董学斌有点做梦似的感觉。

“想啥呢”瞿芸萱凶巴巴地一瞪他,“做不做了不做姨睡觉了啊”

“汗,别别别。”

因为怕声音传出去,董学斌一把抓起被子就将自己两人全部蒙在了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凭着手上软乎的触感找到了该找到的地方。被子表面忽悠忽悠的上下摇晃,一会儿被子掀开一个口,丢出一件秋衣,一会儿又开了一个口,丢出一件肉色内裤。

一分钟后,萱姨的一声惨呼回荡在被窝里。

紧接着,外屋蹦起瞿母迷迷糊糊的嗓音,“嗯芸萱你叫唤什么呢咋了”

董学斌一下就不敢动了。

瞿芸萱吃痛地捂着嘴巴,闻言,赶忙拉下被子将头露出去,吸了口气道:“翻身时碰到伤口了,疼了一下,咝,没事,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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