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6 部分(2 / 2)

作品:《致命危情

梁景生就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想真是一个多嘴的八哥儿。

护士帮樱木子解开病服,教她如何喂奶,梁景生赶紧起身出门,护士好笑的说:“你先生真有意思。”

樱木子只顾着疼爱孩子也没听清她说什么,看着孩子就算在睡梦里也是用力的裹奶,她又忍不住笑出来,这个通身粉色皱巴巴的小可爱立刻就占据了她的心,摸摸孩子油光柔软的发,只觉得心里满满的溢出蜜一样甜腻,仿佛一刹那天与地豁然开朗百花齐放,只是满满的欢喜,那蜜就溢满了全世界一样。

晚上的时候梁景生一个人又到育婴室探视窗前,瞧着那么多宝宝被集中在一起,一张张可爱稚嫩的脸犹如一个个小天使,不知是哪个宝宝忽然啜泣,便引来阵阵的哭闹,里面有几个护士正给哭闹的孩子换n片,只有躺在保育箱里的小天使还在甜睡,看着宝宝粉色的小脸儿,梁景生心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一直在窗前看了很久,引起护士的注意,她笑盈盈的从育婴室出来对他说道:“先生?您又来探视孩子?您要是有孩子手牌号码我可以让您抱抱孩子。”

他赶紧摆摆手笑道:“不不,我只是来瞧瞧,你忙你忙。”

护士笑眯眯的又回去忙碌,他摸着下巴对着宝宝仔细的看,喃喃道:“我怎么觉得你像妈妈呢。”

樱木子已经能下床自由活动了,可宝宝还在儿科的育婴室里,她每天都要去育婴室看看孩子,越看越爱越心疼,而梁景生在医院里衣不解带待了几天后,也开始忙碌了,其实他留在医院里非常不方便,也没用,有时候孩子还在睡觉,而缨木子开始胀奶,没法子只好用吸奶器帮忙,她鼓囊囊的胸前总是一片濡湿,还要不停的换衣服,瞧见他樱木子就感觉既尴尬又难堪,他倒是没什么,这多正常,不过做了母亲后樱木子,丰腴圆润越发显得明眸皓齿光彩照人,特别是她抱着孩子的那一幕,无论在哪只要想起,他的心里就会满满沉沉的,就像鼓满了风的帆一样。

樱木子最终被梁景生又接回了别墅,别墅里再没了愁云惨雾,人人喜气洋洋,就连管家的脚步都轻盈了不少,家里挤满了人,因为梁景生不让小钟他们去医院打扰,他们直到此刻才算见着宝宝,因升格做了伯伯,人手一份大礼挣破头的要抱一抱,管家引着樱木子上楼,推开育婴室的门,喜滋滋的说:“先生早已装修好了房间,您快瞧瞧。”

樱木子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充满单趣的房间,蓝天白云的顶,粉的墙,各种色彩亮丽、趣味十足的卡通化了的家具、灯饰,还有缀满了蕾丝的小床,小桌、地毯上放着各种造型的卡通娃娃、玩具、这俨然就是一个童话世界,管家打开一组照明,本是蓝天白云的顶立刻就变成了旋转着的月亮星星,她还在惊叹,梁景生进来笑着问:“喜欢么?”

她回过头,满心欢喜重重点头:“太喜欢了。”

梁景生接过还在熟睡的孩子,在粉色的小脸儿上亲一亲,轻轻的把她放在软软的小床上,这是一幅多么温馨的画面,他的真心细心让她感动又伤感,他轻轻为孩子盖上小被子直起身的时候,她轻声道:“大哥,谢谢你。”

他笑了笑说:“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梁齐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照顾你们也是我的责任。”

她微微垂下头不再说话,怕一开口反而就要哭出来。

日子终归恢复了平静,别墅里多了安静的每天闭着眼睛睡觉的孩子,却很热闹,梁景生也不再早出晚归,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孩子亲一口才能安心做事,纪云出差回来发现自己已经做了阿姨,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立刻赶来,见到孩子她便惊叹:“天,她好漂亮,像个洋娃娃。”樱木子摸摸女儿的小脸颊,轻声说:“她最像爸爸。”纪云就不敢再接腔了,而樱木子却语气很平静:“我要让她成为最最幸福的孩子。”

没过几天,管家把樱木子请去梁景生的书房,书房里站着几个男人,她并不认识,梁景生指着一名有些微胖的男人对她说道:“这是我的法律顾问刘先生。”他对那位刘先生点点头,刘先生便拿出厚厚的一沓文件递给她,她有些茫然的接过,梁景生说道:“这些是梁齐的资产证明,你看一看。”

她翻动那些文件,简直不敢置信,只住着四十几平方的梁齐,竟然有这么多财产,而刘先生又拿出更厚的文件请她过目,是梁景生赠给她女儿的资产法律文书,她完全的不知所措懵了,律师指着空白的一处让她签名,她便机械的签名,她名字的旁边,是早已签好的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梁景生。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悄悄伸手摸一摸小腹处的那道疤痕。还有点疼,直到此刻她都不敢相信,她跟女儿在几个小时之前忽然就变成了有钱人,想到女儿干脆起床去育婴室看看孩子,悄悄推开门,却发现睡不着觉的并非她一人,梁景生就坐在小床前的椅子上,轻轻的摆着可以摇晃的小床。

第五十五章

夜已经深了,育婴室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组打在天花板上的镭s灯也不甚亮,幽蓝的灯光勾勒出满天繁星下的梁景生,轻摇着小床的模样细微如画,便深刻在樱木子的心上,那是她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也本该是父亲疼爱孩子的温馨画面,可如今都已成为奢望,成为遗憾。

她忽然间有种心痛的感觉,有热气触到了鼻尖,又往眼眶里钻,她刚要揉揉鼻子,梁景生却忽然扭头看过来,她的心里猛地一跳,轻声道:“嗨,还没睡?”

他抬起一指比个噤声动作,指了指小床里的宝宝,她把门关上走过去偎着小床坐在地毯上,俩人把目光放在沉睡的孩子身上沉默很久,樱木子才小声问:“怎么不见保姆?”

他低低的答:“我让她晚会儿再来,想跟孩子多待一会儿。”

她笑了笑,看着宝宝半响说:“给她起个名字吧。”

他指着自个儿鼻子:“我?”

她嗯了一声,他就说:“得了吧,我一男人给女孩子起名儿,万一不好听长大了岂不是埋怨我。”

她“嗤”的笑出来,去摸孩子露在外面的小手,其实樱木子很少在他面前这样笑,像躲在云层后面的阳光,在你不经意抬头的时候,忽然跳出来就会晃花你的眼睛,天花板上微蓝的光缓慢旋转,就像真的星光一样疏疏的漏下来,映在她的脸上身上,她的人就如嵌在图画里一样如梦似幻,她忽然说:“美嘉,好不好?”

他一愣:“什么?”

“名字呀。”她笑嘻嘻的扭过头,“梁美嘉,好不好听?”

她的笑或许是灯光的缘故让他感觉有些头晕,点头:“好听。”

“那你还不去睡觉?”

“啊?”他真的被樱木子弄的晕头转向。

她难为情的轻声说:“我,我要……”她对着孩子努努嘴巴。

他立刻就明白了,几乎是马上跳起:“哦,明天一早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看他急急的出门,她咬着唇轻轻笑了,站起身抱起孩子,坐在梁景生刚才坐的位置上,椅子上还留有他的体温,揽起衣服,把鼓胀的茹房托起:“乖美嘉,妈妈这会儿胀的难受。”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每晚都要在育婴室里见面,梁景生每每都会打发掉守在育婴室里的保姆,静静的看樱木子逗弄孩子,与她说上一会儿话,俩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似乎没了隔阂,这种安静又温馨的时刻,留在梁景生的心里,再也难以挥去,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安详幸福,身处江湖的身不由已,商场里的尔虞我诈,都淹没在跟樱木子母女静处的时间里,躺在床上睡不着或是为了某些事烦心,只要想想隔了几个房间里的那对母女,他都会满足的叹息,仿佛人生的不平遗憾似流水般东逝而去,人生里所藏匿的污点浑浊,都被那对宛如一捧清泉的母女洗尽铅华终可清澈见底,仿佛人生终得圆满。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个儿的人生大事,只满足的想,这样真好,他守着她,她守着孩子,虽然独独缺少了梁齐,不能圆满的划上句号,可他对梁齐满心的期望,就像枯木逢春又被嫁接了一枝新绿,希望在不知不觉中发芽展枝茂密成林。

直到某天晚上相聚在育婴室,樱木子忽然对他说:“金小姐那么漂亮贤惠,你也该考虑考虑,毕竟人家是女孩子,也不能让人家老是等着呀。”

他哧哧笑,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贤惠?”

她想了想,也笑道:“她又漂亮又温柔,当然贤惠啦。”

梁景生坐在地毯上半倚半靠在小床上,“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温柔漂亮的女人就贤惠啊,那可真是太多了,怎么着也得举行个选美比赛什么的层层筛选,到时候我封你为首席评选,你就帮衬着选选。”

“切。”她白了他一眼,“当着孩子说这种话,为老不尊。”

他呵呵笑着扭身,跟她一样趴伏在小床上,看着乖巧的孩子,鼻子里却闻到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不知是孩子身上的,还是跟他咫尺之遥的木子身上的,他忽然奇想,这是幸福的味道,就轻声脱口问:“木子。”

“嗯?”

“你幸福么。”

“当然。”

“为什么?”

她轻声笑,他感觉着柔软的床铺轻微震动,只震到他的心底里去,仿佛那颗心就变做了一汪湖,荡起涟涟微波,她很梦幻的说道:“只要跟孩子在一起,就又满足又幸福,还有你呀,你这么照顾我照顾孩子,我真想对你说一万声谢谢。”她又开始笑,笑的让他只想溺毙在那份柔软里,“我照顾你让你感觉很幸福么?”

她忽然起了警觉,这些话怎么听起来又r麻又敏感呢,她直起身跟他保持一小段距离,认真的回答:“当然了,我从小被养父收养,都没有兄弟姐妹,忽然多了你这个哥哥,我当然幸福啦。”

他沉默不语。

孩子满月,别墅里就来了很多客人,还有金菲菲。

她就像一只蝴堞,或是女主人,与梁景生并肩迎宾酬客,她天真的与樱木子无话不淡,或许是年轻直言不讳,一直跟樱木子喋喋不休的谈论梁景生,甚至露骨的对她说,她非常希望梁景生能接她来北京同住,哪怕暂时不结婚也好,以至樱木子一瞧见她笑盈盈的跑来跟她聊天,她都会觉得头疼头大,起初的耐心就要消磨殆尽,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比如说睡觉,陪孩子,或者抱着孩子去楼顶空中花园晒太阳,金菲菲的聒噪让她尽量的能躲就躲,又心生后悔,干嘛建议梁景生娶她呢,有个这样的妯娌,还真是苦恼,况且这位千金大小姐每天的话题绕着梁景生转来转去,她甚至会问她:你不觉得他很酷么,你不觉得他很有男人味道么,你不觉得……她只觉得她非常无聊,像只永不知疲惫的知了,叽叽喳喳个没完,并且让她极度伤心的,是梁景生在平时跟她育婴室相见聊天的时刻,不复存在,只偶尔见面,亦是无关紧要的打个招呼,就连看孩子,也是管家指使保姆把孩子抱进他的书房或是卧室,她难过的想,她与梁景生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默契关系,也随着金菲菲的到来而瓦解,特别是她忍无可忍的问金菲菲,你在北京不想家么。

当金菲菲回答说她要在北京过中秋节时,她立刻冲回卧室翻日历,算了日子就泄气的坐进床铺里,咬着唇想,难熬。

而金菲菲丝毫感觉不到她对樱木子的影响,她对生活优雅的态度,对时尚潮流信息的敏感,都是让樱木子极度的惊讶与此羡慕,看着金菲菲每天几乎几换的最时尚的衣款手袋,她就想曾经她也是如此般的追赶潮流,晚上金菲菲就差人抱着巨型盒子敲响她的房门,她有些诧异,金菲菲神秘的对她挤挤眼睛:“送你的。”

她看到那件及其性感的奢华晚装时,惊讶的张大嘴巴,金菲菲好笑的点了她的下巴一下:“喂,幸亏是我,换了别人瞧见你这个样子,肯定会笑你。”

她指着礼服问:“这是什么?”

金菲菲瞥她一眼:“礼服啊,明天晚上是景生的生日panty,我帮你选的,还行吧款式?”

“生日?”她呆了一呆。

金菲菲拍拍脸郏,有些喷怒竟然有人不记得她爱人的生日,简直罪不可恕:“难道你不知道明天是景生的生日么?”

樱木子忽然有点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没好气的说:“又没有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女佣敲门,告诉她们先生回来了,并在家晚餐,金菲菲像只快活鸟一般扑出门,又回头说:“我和发型师约好了,到时候我叫你哈。”

樱木子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盯着床上那件月牙白的丝质露背晚装,发呆很久。

当她终于穿上那件晚装,金菲菲又掂着一双丝绒绑带高跟鞋进来,看到她一愣,马上喜滋滋的道:“嗨,我就知道,这件衣服你穿一定penfect。”

金菲菲及其热心的为樱木子介绍发型师,似乎发型师们都有一定的职业病,瞧见樱木子完美的脸颊几乎要发狂,围着她一通改造,甚至连樱木子都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性感,会是她自己,只是身上的衣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已经做了母亲,而后背露的有些夸张,直到腰部以下,本来她因为生育身材及其丰满,臀部上翘,更显得腰部深深凹在裙里,连她自己也觉得性感的有些过分,金菲菲已经忍不住开始循循善诱,加上发型师的舌灿莲花,说得她自信满满。

可到了梁景生的生日宴会,一看到梁景生瞧见她就微皱起的眉头,她就感觉不妙,果然,梁景生几乎没有再看她第二眼,令樱木子没有想到的是,今晚并非只是梁景生的生日panty,也是他的慈善基金正式启动的慈善晚宴,各路媒体商界名流纷纷捧场宣传,声势浩大。

当梁景生与金菲菲跳起一支舞,传说中的金童玉女惹来全场掌声哗然,她也见到了恒基的潘总携带夫人出席宴会,小钟宋波几兄弟一改往日的流气,倒似贵族绅士般与一众名流举杯谈笑,令她觉得虚荣的是,竟然有多位男士对她及其注目,纷纷上前搭讪,当梁景生风度翩翩的邀她跳舞时,她都激动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哪,谁知梁景生一边带她旋转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这打扮像什么?没有一点作为母亲的庄重,赶紧给我回家,把你脸上这些花花绿绿的玩意儿给我洗了,马上!”

第五十六章

梁景生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或是一记马鞭,让樱木子只感觉泰山压顶般的打击难堪,脚下的那双奢华的高跟鞋本来舒适,长时间的站立满场跳跃的步伐,舒适的鞋子此刻折磨的脚掌又疼又难忍,短短几分钟的舞曲,就似受着世间最残酷的酷刑,舞曲完毕她几乎是立刻逃离,心里沉重的伤心难过难掩满眶动一动就要涌出的眼泪,回到家她连育婴室都没有去,第一时间就是回到自己的卧室,独自疗伤。

她哭了很久,谁来敲门也不搭理,可门外人固执的敲了又敲,她伤心欲绝,带着哭腔大声道:“走开!”

门外人没有听话的走开,而是推门进来,她恼怒的扭头,却发现进来的是衣冠楚楚的梁景生,他沉默不语的瞧着她满脸泪,慢慢关上房门。

她回过头使劲擦擦眼泪,闷声道:“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他反而上前,愈来愈强烈的酒气熏染,他皱皱眉:“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呀,我要睡觉了。”

他轻微的叹口气,竟然伸手要去触碰他的脸颊,她本能的一挥手挡开,指着门道:“走!马上!”

她身体站的倍儿直,动作让她本来不容忽视的胸脯更惹眼,他本盯着她眼睛的目光渐渐下滑,落在她的胸前。

樱木子忽然感觉胸前凉凉的,她也不由自主低头查看,一看只羞的满脸通红,原来胸前月牙白的礼服上竟然晕开一坨一坨的奶渍,在灯光下格外刺眼,花的像是一片地图。

她几乎是立刻转身背对梁景生,只懊恼的想要挖个地d躲起来,令她大吃一惊的是梁景生忽然从背后揽住她,她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似火般滚烫,急切的呼吸落在耳边竟似是喘息,她惊叫一声极力挣扎,那晚在书房里的惊吓此刻忽然清晰,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知道惊慌占据了大半的意识,誓死反抗只是本能。

梁景生在宴会上应酬来宾当然喝了不少,可他更挂念樱木子,不等宴会结束便悄悄离场,他本想安慰看起来极度伤心的木子,他知道他无情的言语伤了她的自尊,可他看到那些男人犹如采花大盗般对她垂涎,并且她看来好像很受用的样子,无比恼火,他本来想说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廉耻心,那些男人什么东西,你跟他们勾三搭四……顾及他的面子他还是说些委婉的比较好,可樱木子委屈含泪的可怜样儿又让他心生不忍,却不想回来目睹她胀奶的的窘态,酒精的作用加上心底早已叫嚣的焦燥,让他无法再有任何理智,他只想抱一抱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一会儿他便满足,他控制不了自个儿的呼吸,心跳,动作,还有难以忍耐的痛苦折磨,他收紧手臂制止她的挣扎,粗喘着在她耳边道:“对不起木子,对不起。”

“你赶紧放开我。”她只急的满头大汗。

“好,好,我放开。”她的脸颊那么白皙透明,就连汗水都无比晶莹,身上浓重的奶香一阵一阵的冲进他的鼻孔,他只觉得胸腔里鼓鼓的,似是承载不了心的负荷,犹如要跳出来挣脱出来,他含糊的说着却更用力的抱紧,闻着那一阵阵的奶香就像喝进胃里的那些醇酒作怪,无法思考再也没有办法停下来。

樱木子脸上的汗已经顺着脸颊滴落,耳边的碎发遮挡住它的去路,他忽然扳过她的脸蛋儿强势的就要亲吻,却不想抬起的手竟然碰到木子湿漉漉的前胸,最深重的诱惑湮没他最后的清醒,不管不顾,没有任何犹豫的忽然就伸手抓住让他溺毙的柔软。

她先是吃惊的不能动弹,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拉开它们,但她忽然两腿发软,无法呼吸,因为她发现他坚硬的亢奋已然勃起就抵在她的臀部上,她的嘴唇颤抖,视线突然因泪水而模糊。哭,咬,疯了一样挣扎,都躲不开他如影相随急切热烈的吻,在她又一次大喊大叫过后,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梁景生粗鲁的去撕扯她身上不堪一击的礼服,混乱中他一边大力吸吮她的脖颈低沉而急迫说:“你叫呀,叫给所有人听,让他们都知道你跟我有关系,我不怕,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惊骇使她麻木,他不怕,可她怕,无比的怕,良知和道德这个男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