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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母子劫后缘

走到山洞口的时候,他朝里面一打量,顿时就两眼放光,兴奋莫名。

他看到在山洞的角落里,许婉仪正背对自己蹲坐在张瑞那赤裸的下体上,并

上下耸动着臀部。

而张瑞则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

虽然她的身上已经披了一件外袍,有点遮挡住了那下体处的风光,但只要是

有过行房经验的人,看现在的情形,都能知道她在干什么好事了。

「那小子竟然没有死,刚才真是看走眼了。哈哈,真是太有趣太刺激了,母

子俩竟然做起这种好事来了,是不是觉得快要死了,所以风流一?原以为这许

婉仪是什么贞洁烈女,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个骚货,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给上,

真是大开眼界啊。」

中年书生一边兴奋刺激莫名地看着一边想道。

此时他倒不急着进山洞了,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母子乱lun好戏

他感觉这简直比自己干还刺激,下面的宝贝更硬了几分。

看了一会,发现里面母子俩都是这个动作,再没有其他花样,他渐渐的也觉

得无趣了,那种刺激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揉了一把胯下已经涨得有点难受的宝贝后,他决定还是自己来。

他谨慎小心地迈入了几步,走进了洞口内,脚下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观察了一下洞内四壁,发现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暗器潜伏后,他才放心地加快

脚步向张瑞母子走去,想制住他们后再慢慢享用许婉仪的美妙身体。

他也不担心被张瑞母子发觉自己的踪迹后反抗,他觉得他们反抗不反抗都一

样。

他一边走一边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等下就当着张瑞的面狠狠的操许婉仪,让

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把他娘操得欲仙欲死的。

很快地,那短短不到十丈的距离就走过了,他已经接近了张瑞母子身后,相

隔已经不到两丈。

而张瑞母子似乎仍沉迷在交欢中,竟然毫无察觉的样子。

他yin笑着,就要快步过去动手制住两人,但他的念头刚起,他的脸色紧跟着

就一阵剧变,他开始察觉到似乎空气中的味道有点不对劲。

心头狂呼一声「不好」

后,他运起身法就想疾退出去。

不过他还没有转完身,就感觉脑子里一阵强烈的眩晕,接着全身一软就昏迷

了倒地了。

在昏迷过去前,他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顶级迷丨药半步倒」。

*******************刚才在中年书生来到洞口的那一

刻,张瑞母子其实就知道了,但他们只假装不知道。

随着那中年书生的走入和步步接近,母子俩的心,简直是提到了嗓门眼,剧

烈的收缩和狂跳着。

如果中年书生那时能看到他们的脸,定然会发现那时张瑞母子俩的脸色是一

片的煞白,冷汗一颗颗地在不断冒着。

此刻,听到身后传来的人倒地的声音,许婉仪再也忍不住迅速的头看去,

顿时就看到了中年书生昏迷倒在地上的情形。

她心中刹那间涌起一阵狂喜,想也不想,提起那刚恢复一点的真气,跃起转

身,挥起贴藏在身前的剑,两步跨过那不到两丈的距离,一剑就刺向了中年书生

的心口。

毫无阻挡地,剑尖迅疾地刺入了中年书生的心口,穿过了他的心脏,从他的

背后透了出来。

中年书生身体抽搐了一下,就在昏迷中一命呜呼了。

刺入那一剑后,许婉仪身形也不停留,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让那剑继续插

在中年书生的心口中,她人却已经迅速地冲出了洞外。

而在她动手的时候,张瑞也迅速的爬了起来,提起全身的力气朝洞外跑去,

只比许婉仪迟了一步冲到了洞外。

冲出了洞后,张瑞母子在洞口外几丈远的地方停住了身形,然后呼出了一大

口气,接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刚才他们憋气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再迟那么片刻那中年书生还不倒下

,他俩自己就要先倒下了。

母子俩一边喘气,一边紧张地望向洞内血泊中的中年书生,待过了片刻仍不

见他有什么动静,判断他是真的死了之后,才心有余悸地互望了一眼,然后紧紧

地拥抱在了一起,双双软倒在了草地上。

刚才,母子俩假装交媾,吸引那中年书生的注意力,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放松

了戒备,然后等他走进洞内后,由张瑞按动了隐藏在外袍下的迷烟竹筒的机关,

喷放出大量的迷烟。

那迷烟澹若无色,在洞内光线不是很明亮的情况下更是很难看出来,而迷烟

的味道也是非常的澹,顷刻间让人真的很难觉察防备到,结果那中年书生在心神

放松之下,果然中招了。

这一切,说起来简单,但只要中间有哪个环节出了哪怕一丁点的差池,可能

结果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所以,从这点来看,张瑞母子的运气还不错,也是命不该绝。

正文 第9章:波澜又起惊心魂

张瑞母子俩软倒在地上,紧紧相拥着。

死里逃生的惊喜和后怕,让他们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娘,我们先去把尸体处理了吧。」

过了片刻之后,张瑞恢复了一些平静,开口对许婉仪道。

许婉仪柔顺地在他的怀里应了一声。

然后母子两人就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张瑞此时赤裸着全身,许婉仪看了一眼,脸色一红,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反

而是拉住了张瑞的一边手,起步朝山洞里走去。

张瑞先是一愣,接着就欣喜地跟着走了,手掌反握住了许婉仪的手。

许婉仪感觉到了张瑞手上的动作和劲道,嘴角中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笑意。

走进洞口那里,母子两人看着中年书生的尸体,虽然知道他已经死得不能再

死了,但还是心存惧意,彷佛那尸体会随时跃起反扑过来一样。

最后还是张瑞鼓起勇气,松开了许婉仪的手,先走了过去。

许婉仪也忙跟上。

他站在那尸体半丈之外,伸手就要去握住剑柄。

许婉仪惟恐还有什么危险,急忙想过去拦住他,想自己动手,但张瑞已经抢

先一步握住了剑柄,许婉仪见状只好随他了,只是叮嘱他小心点,同时在旁边小

心戒备着。

张瑞握住剑柄的手用力一转,见那尸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才把剑拔了出来。

之后的善后处理也跟着顺利进行着。

张瑞了一遍中年书生的身,只出一把银票、五把柳叶飞刀和那本得自柳

一飘的书。

至于中年书生背后的剑,当然也解了下来。

然后,母子两人就力把尸体拖到了掩埋柳一飘的那个地方,在旁边用剑挖

了一个浅坑,把尸体丢进去埋了。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母子两人才有空考虑其他的事情。

「娘,我们去看看夜书生之前在石壁那里都做了什么,好不好?」

张瑞想起了之前夜书生的奇怪举动,于是提议道。

许婉仪也心存疑惑,就答应了。

当下两人按照刚才远远看到的方位,沿着石壁边找过去,走了一会就到了

地头,看到了一面上面密密麻麻刻满字的光滑石壁。

母子俩认真看了看石壁上的文字内容,都是一愣。

想不到那夜书生刚才是在干刻字的勾当啊,而且刻的正是那本得自柳一飘的

书上的功法内容。

张瑞心怀疑惑地低头一想,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跟许婉仪说了一声后,就跑到山洞那里一趟,把那本柳一飘的书拿了来

,翻开一看,顿时就明白了夜书生这么做的目的了。

他把书交给了许婉仪。

许婉仪一看那书上很多模煳的字,略一思也明白了夜书生当初刻字的原因

而看到这本书被浸湿的样子,许婉仪顿时就想到了放在张瑞外袍内袋中的那

本「龙龟决新解」,忙掏出来一翻看,果然也是差不多的情形,里面很多字迹也

模煳了。

不过好在母子两人都已经把书中的内容背熟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是想到它毕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就这么被损坏了,感觉还是有点可

惜。

疑惑解开后,母子俩也就释然了。

简单商量了一下后,母子俩决定还是山洞那里先把伤势和功力恢复过来再

说,等以后有空再来把石壁上面的内容慢慢背下来,看能不能修炼成功。

到山洞的路上,张瑞有意落后了几步走在了后面。

此时他仍旧是赤身裸体的,刚才急着处理夜书生的尸体,没空多想,现在一

静下来,他就觉得光着身体在许婉仪面前走有点不习惯。

他那条裤子原先脱下后扔在山洞里头的地上,书生被刺死后,大量的血液流

了出来。

由于山洞里头的地面比外面的稍微低点,那血液刚好顺着地面流到了扔裤子

的地方,把裤子给浸染了一片,所以张瑞刚才也就没有再把它穿身上。

走了十来丈后,许婉仪就察觉到了张瑞有意走在后面。

她一想,就明白了张瑞这么做的原因。

许婉仪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张瑞,柔声说道:「瑞儿,你怎么

扭扭捏捏的,难道还怕我不成?」

她嘴里说着,语气中竟不自觉的带着点幽怨的味道。

张瑞见许婉仪突然转身看着自己,刚下意识的想遮挡住下体,但听到了许

婉仪的话,他先是一愣,随后彷佛想到了什么。

他停下了遮挡下体的动作,快步地走了两步,走到许婉仪的身边,然后毫无

征兆地突然一弯身,伸手操住了许婉仪的后腰和腿弯,在许婉仪的一声惊呼中,

把她横抱了起来。

「娘,我想起来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不用怕你了,嘻嘻」

张瑞带着点坏笑地说对怀中的许婉仪说道。

许婉仪刚才被张瑞的突然举动给惊吓了一下,以为他又怎么了,待听到他的

话,才放下心来。

她嗔怪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早知道就不理你了,到头来反被你欺负。」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双手已经举起环抱住了张瑞的脖子。

张瑞身体一僵,更抱紧了她。

「娘是不是后悔了?」

他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但他的心,其实已经有点紧张了起来。

许婉仪没有觉察到他神色的细微变化,她把头贴在了张瑞的胸膛前,温柔地

说道:「冤家,我怎么会后悔呢,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快乐,别说是做

你的女人,就是让我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愿的。」

听了这句话,张瑞只觉得刹那间心花怒放,全身每一个毛孔彷佛都透着一股

畅爽的感觉。

「娘,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张瑞激动地道。

他迈开了坚定的步伐,抱着许婉仪大步地朝山洞的方向走去。

此刻,抱着怀中的美娇娘,他觉得,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激丨情,即使一辈子

也出不了这个谷底,他也觉得照样能活得开心满足。

许婉仪听着张瑞那充满自信和激丨情的承诺,心里没来由地一颤,接着丝丝甜

意涌上了她的心田。

她忽然发现,以前那个老爱哭鼻子的小张瑞已经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一个男

子汉了。

她把耳朵贴着张瑞的胸膛,倾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

此刻,她觉得自己的心,竟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渴望得到关爱和呵护,而

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虽然武功还没有自己高,但在他的怀中,竟是那么的让人

安心。

她什么也不愿想了,只想就这样被他抱着,直到永远。

虽然许婉仪很喜欢被张瑞这么抱着,但她想到张瑞还有内伤,怕他抱着自己

会承受不住,所以在走了没多远后她就想要下来自己走,但张瑞坚决不答应,她

只好随着他了。

在充满温馨甜蜜的氛围中,不太长的一段路很快就走完了。

到山洞里,张瑞不舍地又抱着许婉仪站了片刻,然后才轻轻地放下她让她

站起来。

许婉仪站好后,双手仍环抱住张瑞的脖子。

她凑过头去轻轻的亲了一下张瑞的脸,然后有点心疼地柔声问道:「瑞儿,

内伤还疼吗?」

张瑞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胸前,硬朗地对她说道:「娘,你不用担

心,内伤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不怎么疼了,只要调息几天就能完全恢复过来

了。」

许婉仪知道情况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乐观,但也不想让他多增烦恼,所以只

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内伤的事情,只在心里暗自打算着等下怎么运功帮他

疗伤,助他尽快痊愈。

而后,母子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相拥抱着,把话题转移到了夜书生到底是怎么

出现在了谷底的这个问题上。

讨论了一会儿,只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夜书生肯定是从上面下来的,谷底

不可能还有什么路径能进出,至于他是怎么从光滑陡峭的石壁上下来的,这个问

题两人都思不得其解,因为刚才在处理搬运尸体的过程中,他们也曾观察了四

周的石壁,也没有发现有绳之类的东西在石壁上。

最后,还是许婉仪以一句「估计他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才下得来的」

作为结尾定论。

殊不知她的这句话其实也基本符了事实真相。

虽然弄不清楚夜书生是怎么下来的,又是为什么要下来的,而且也担心以后

会不会还有人以同样的方式下来,但以他们现在面临的处境,也没有办法解除这

个隐患。

所以,商议过后,母子两人决定,在提高警惕戒备的同时,他们首要的是把

功力恢复过来,然后努力修炼,争取早日达到入微的境界,之后再尝试练那真气

迭加之法。

等那真气迭加之法真正练成后,再尝试看能不能以深厚的真气为基础找到出

谷的方法,譬如凿壁攀登的方法。

这个方法以他们现在的功力实施起来根本不行,估计把剑都磨断完了也无法

在坚硬的石壁上凿出几个口来,但假如在功力达到七层甚至八层的情况下,或许

可行。

总之一句话,提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定好了计划后,母子两人就分开来开始忙碌了起来。

许婉仪拿张瑞的裤子到深潭那里去清洗,而张瑞则在草棚的四周围上一圈草

墙挡风。

洞里由于流有夜书生的血迹,已经渗到了地面下,没办法彻底清洗得干净,

看着让人心里不舒服,所以张瑞母子打算以后不住在洞里了,就住在洞外的草棚

里,反正天气也不冷。

弄好了草棚后,张瑞就去找果子和抓鱼了,而许婉仪则在洗好了张瑞的裤子

后,就去清理草棚的地面。

看着地上的衣裙碎片,许婉仪不禁又想起了差点被夜书生给玷污的前事来

,心头一阵的后怕。

平复了心情后,她就把衣裙碎片捡了起来,打算有空再慢慢缝好起来,毕竟

现在她只穿着张瑞的外袍,里面一件内衣都没有,总感觉下体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在收拾衣裙碎片的时候,许婉仪发现了那根黑铁条。

那根黑铁条由于是收好在她上衣的内袋中,夜书生在撕衣服的时候,把有内

袋的那一块衣服撕裂后就顺手扔了,他当时心情激动亢奋之下也没有发觉这藏在

衣袋中的黑铁条。

许婉仪又端详了黑铁条一下,就把它和那包自柳一飘的东西放在了一起。

之后她就开始找干草把草棚地地面铺好起来,而张瑞也很快找好了吃的东西

,在草棚几丈之外燃起火堆烤鱼。

半个时辰后,张瑞母子两人吃完了烤鱼和果子,各自运功调息真气。

之后的几天,张瑞母子两人的生活就规律了起来。

除了必要的休息、吃东西和偶尔抽空去石壁那边记忆那上面的功法口诀外,

母子两人都在加紧修炼,。

几天下来,许婉仪那被震散的真气终于重新凝结运转了起来,功力恢复了原

来的水准的八九成。

而张瑞则没有那么好,虽然内伤已经被控制住了,但由于受的伤比较严重,

所以距离完全恢复仍需要一段时间,真气也只恢复了五层左右,而且还不能剧烈

催发真气,否则可能会让受损未愈的经脉承受不住而彻底的崩裂。

在这几天里,张瑞那棒棒不受控制涨硬的现象也没有再发生,母子两人都觉

得之前估计是受那yin毒残余影响的缘故,经过两次发作后现在那yin毒残余可能已

经彻底消解完了。

而每晚休息的时候,张瑞也没有再要了许婉仪的身子,只是抱着她,和她说

着贴心的话。

这当然不是张瑞对许婉仪没有欲念,而是因为张瑞觉得自己和她的身体都没

有完全恢复,如果急着行那交媾欢好之事,怕对身体的恢复不利,所以就忍着了

许婉仪见张瑞每晚搂着自己的时候,他下体的棒棒最后都会变得硬硬的,但

他始终都没有要求和自己交欢发泄,就觉得他真的变得更成熟理智了,心里更是

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