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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母子劫后缘

五旬老者厉声喝道,说完又飞起一脚把书生踢飞到一丈外。

书生顾不上身上的剧痛,闻言全身一哆嗦,忙爬起来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呼道;「多谢人不杀之恩,多谢人不杀之恩。」

他一边磕头一边重复的道,颤声中已经带有点喜悦,他知道自己终于拣了

一条命。

他一点也不怀疑人在大怒之下会剁了他去喂狗,人的手段,他想想都心

里发抖。

五旬男子「哼」

了一声,才冷冷的道:「行了,别再装可怜了,你的命我就暂时寄在你那里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继续给我严密盯着这里,看有谁来,如果这次再办砸了

,我来亲手炮制你。」

书生方停止了磕头,他的额头已经是血迹一片。

他听到人的严厉交代,又磕头了下去,急道:「人请放心,属下这次保

证不会再出任何的差池。」

五旬男子瞥了一眼书生,又冷哼了一声,这才大步走向石室入口处,接着身

形一闪,已经失去了人影。

片刻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华山的下棋亭中。

「哼,想不到我辛苦一场,最后还是便宜了别人。想不到还有这等高手,竟

然能发现那废井内的玄机,识破井壁内障目的机关,先我一步找到了那件东西,

要不是我碰巧看到那井口内侧的异常痕迹,估计还傻傻的乱找呢。真是不甘心啊

。」

五旬老者此时心中愤恨难平。

阳光照到他的脸上,他下巴的一条疤痕充血发红,异常显眼。

突然,他彷佛想到了什么,精神一振「对了,昨晚那个黑衣人,竟然这么巧

出现在这里,难道有什么关联?」

他心中猜想着,「对,肯定是那个死鬼拿走了那件东西了,我记得昨晚追他

的时候,在几次他转身期间,看到过他胸前绑着个大包袱,看那包袱的样子,里

面好像是包裹着类似盒子的东西,恩,估计就是那件东西了。苍天保佑啊!」

想通了问题,他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些起来。

想到那件东西已经随那黑衣人坠落到了那个深谷底,他就想马上去取了来,

不过想到这几天还有无比重要的事情要尽快去处理,而那深谷四面陡峭绝壁不知

道有多深,想要下去还要精心准备一番,时间上恐怕赶不及,所以一番思虑后,

他还是打算暂时不去取东西,等事情一忙完再去。

反正他觉得东西在那深谷内,连自己这样的身手都无法直接下去,其他人更

不用说了,再说了,在不知道这个秘密的情况下,谁会没事费那么大的工夫下到

那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的深谷中去啊。

总之,那东西在深谷内,肯定安全无比。

他想定意后,就展开身法,顷刻,人影就又消失无踪了。

再说那书生跪伏在地上半晌,才敢站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弄湿透了,那种在鬼门关门口转了一圈的恐惧仍让

他心里打抖。

他暗暗告诫自己,今后真的要用心办事了,否则再出什么差错那小命真就难

保了。

书生运了一下真气,恢复了气力,才走洞口,抬头看了看那上面那似乎只有

巴掌大的井口,再低头看了看脚下那还不知道有多深的井底,深吸了一口气,运

起真气,脚下一点,然后顺着井壁不断借力而上。

出了井后,书生马上就到了刚才自己奸yin那美妇的房间那里,想穿好裤子

后拿走自己的东西,顺便把那美妇的尸体处理掉。

刚才他在快活的时候,被暴怒的五旬男子踢门而入,他当场就被揪住衣领拖

去了井下石洞那里。

而临出门前,五旬男子迁怒之下,一脚把那美妇踢飞到了屋角。

那美妇没有武功,估计是不活了。

书生进得房间内,却惊讶的发现那美妇竟没有死,好像刚转醒过来的样子,

见到自己,无比的恐惧。

书生见到美妇没有死,再看到她那诱人的美体横陈,刚才那无比消魂的滋味

又涌上了他的心头,顿时欲火又烧了起来,也不穿裤子了,直接yin笑着快步走了

过去,在美妇惊恐的叫骂声和无力的反抗中,抱起她的玉体,按倒在了屋子中的

一张八仙桌上,挺起已经坚硬的棒棒,分开她的嫩腿,对准她那的下体蓬门玉洞

狠狠的就捅了进去,凶勐的操了起来。

美妇再次惨遭奸yin蹂躏,无力反抗,只在那流着眼泪哭着。

一时间,屋内yin笑声、哭声、肉体撞击的声音交杂在了一起。

此时,书生只想着快活,至于人的警告,他已经暂时放到了一边,「反正

人已经走了,短时间内不会来的,再说了,估计人也以为这个美人已经死

了,不会想得到的,我就再操她多一次,然后再处理了她,不让人来发现就

行了。」

他自己对自己这么说道。

古语有云:色字头上一把刀,色胆包天。

估计就是说书生这种人的。

正文 第6章:祸福相依道无常

话说张瑞母子在木盒被完全打开后,看到里面的东西,当场就被震惊住了。

张铭远,这个名字对于张瑞母子来说,一点都不陌生。

张家的每一代家,在故去后,家族里都会把他的生平记载作传记,放在藏

书阁里,供后人瞻仰。

作为张家的核心人员,母子俩人当然有权进入藏书阁阅览,也都看过这位素

有天才之名的祖宗的传记。

不过,他的传记中似乎并没有记载有什么「龙龟决新解」

相关的东西。

「娘,你知道有这么一本书吗?」,在稍微过神后,张瑞首先出声问了出

来。

他脑子里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出关于这位老祖宗曾写过这么一本书的任

何传闻记录。

许婉仪也是一脸的疑惑,她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事。

她当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本书。」。

她再认真的看了那俩行字的笔迹,然后在心中跟藏书阁中这位老祖宗当年所

写的一些武学心得上的笔迹一对比,发现完全一样,证明这是他亲笔所写的不假

「我们先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看名字,好像是功法心得。」

许婉仪沉吟了一下后说道。

她觉得还是先看看再说,至于书的来历,以后再慢慢研究吧。

张瑞觉得也是,就点了点头。

许婉仪伸出手,把书拿了出来,小心的翻开来看,张瑞也把头凑了过去看。

书中记载的确实是一些关于修炼龙龟决的心得等,总共有二十页左右。

在书的最后几页,还记载了一种把俩个人的真气迭加在一起然后由一个人施

展出来的法决。

母子俩人认真仔细的看着,很快心神就沉入了书中。

这本书上的心得和研究注解确实非常的独到,让母子俩人看了有种豁然开朗

的感觉,以前修炼「龙龟决」

时所产生的一些不解和疑问大都得到了解答,对「龙龟决」

的认识和理解又更深了一步,对他们以后的修炼提高有很大的陴益。

特别是最后所记载的那个真气迭加的法决,只能用神奇来形容了。

其实这个真气迭加的法决是当年张铭远在多次要突破到第九层无果的情况下

,将「龙龟决」

苦心研究了十年,才最终摸出来的一条变相增强功法威力的途径。

当然,理论是提出来了,而且经过验证也确实有用,不过这个法决也有几个

限制。

其一是真气迭加的俩人,功力层次不能相差太大,最多只能相差一层,否则

无法进迭加;其二是俩人之间必须达到很高的默契,完全信任对方,对体内的真

气流转不能有丝毫的阻念;其三,也是最难的,就是其中至少有一方必须修炼到

对体内经脉感知入微的境界,否则根本无法控制真气的融,稍有偏差就失败。

这个境界和功力的层次不是直接划等号的,有的人修炼到了五六层也能达到

,有的人修炼到了第八层却无法达到,功力的层次只是体现了真气的储存量和流

转传递速度,那种境界所体现的是一个人对自身经脉的体察和感知,一个是力,

一个是巧。

以上三点加起来,使得要能成功运用这个法决确实很有难度,不过还是有一

定的几率,可以尝试。

但当年张铭远研究出来后,只在核心的成员中试验了后就将它束之高阁了,

而且还禁止试验过的人将它记载和流传出去。

因为它还有另外俩个弊端,一是它最多只能使俩人中的一方临时增加最多三

成的功力。

而俩人要施展真气迭加,必须有一边手掌相连、只能单手御敌,且另一方暂

时失去战斗能力,要靠另一方保护。

相对这些限制而言,增加的三成功力反而比不上俩人单独施展的作用大。

二是施展真气迭加也有很大的风险。

在施展的过程中,如果被外力突然打断,俩人至少都要被真气反噬而受到不

小的内伤,重的话可能会心脉当场被震断,一命呜呼。

这俩个弊端使得这门法决不但无法发挥奇效,反而可能会危害到族内子,

所以在刚现世就被否定了。

张铭远也是因为觉得毕竟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不舍毁去,而且也想日后能进一

步研究完善,所以才记载在了这「龙龟决新解」

上,可惜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他都没能把它完善改良好。

张瑞母子哪里知道这些,「龙龟决新解」

记载的只是修炼方法,没有提到其他的。

他们在看完了整个法决的修炼方法后,只觉得心中激动不已,以为得到了天

大的机缘,心中只一味的感谢祖宗保佑。

对现在的母子俩人来说,功力不足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功力不足,他们

不但难以报仇,连逃出这个绝境都成了问题。

母子俩觉得,如果俩人的真气可以迭加,估计至少达到七层的水准应该是没

有问题的。

而达到七层功力,在江湖上来说也算是一流高手的水准了。

好不容易,母子俩人才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把书收好,然后继续看木盒

里的其他东西。

除了这本书外,木盒里惟剩有一个小木盒。

这次依旧是许婉仪手快的小心把它取了出来,放在旁边的地上。

小木盒上没有锁,只有几根丝线打着活结随意的捆着。

许婉仪拉开丝线,小心的将小木盒打开查看。

奇怪的是盒子里并没有放着什么书本药物之类的,只有一块层层卷着的黄绢

,打开黄绢后,发现里面包裹着的是一根拇指粗细、四寸多长、圆柱形的黝黑铁

条。

仔细一看,那铁条的一端还有几个细小的孔,铁条上靠近有孔一端一寸多的

位置那里有一圈细若无痕的缝隙,缝隙的俩边各三个绿豆大的突起,看起来就像

是镶嵌了六个小铁珠在上面一样。

母子俩人端详研究了片刻,还是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猜想着最大

的可能是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但俩人也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形状的暗器。

一时间,都是好奇纳闷不已。

再仔细查小木盒,发现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隐藏里面了。

虽然弄不清楚这铁条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能和老祖宗的「龙龟决新解」

收在一起,估计也不是什么等闲无用之物,或许暗藏着什么重大玄机。

所以,许婉仪在一阵思量后,还是决定把它收好,等以后有机会再弄清楚。

照旧用那黄绢包裹好后,许婉仪就想把这东西和「龙龟决新解」

一样同样交给张瑞保管,不过一思虑之后,还是把它收入了自己怀中。

在确定木盒中再无其他东西后,母子俩人就把目光投向了那柳一飘的尸体。

母子俩人目光对视了一下,就明白了接下来的打算。

这次不用许婉仪动手,张瑞已经抢先动手了起来。

他认真而小心的在柳一飘的身上衣服中了起来。

许婉仪刚想阻止,但想到柳一飘只是个死人了,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这

才不理了。

张瑞紧张的好一阵后,结果真是大有收获。

俩个白色小瓷瓶、一个油纸包裹、一把寸许长钢针、一把软剑、一迭银票及

一些碎银子等物被张瑞一一出放在地上。

完后,母子俩人就查看起这些物品起来。

钢针软剑银票什么的倒还罢了,让母子俩感兴趣的是那油纸包裹和那俩个白

色小瓷瓶。

他们首先查看的是那油纸包裹。

打开包得严实的油纸,发现里面是一本羊皮书,薄薄十页左右,看样子有些

年头。

书的封面上是空白的,翻开里面,发现书里记载有俩项武功的修炼法决,一

名为飞天秘录,一名为连天决。

粗略的看了一遍,发现这飞天秘录是一门轻功的修炼法决,而连天决则是

一门运用绳的法决。

母子俩虽得这俩样法决应该都不错,不过刚看过「龙龟决新解」,他们倒没

有太惊讶的反应,只是觉得有空可以尝试修炼一下。

看完这书后,接着就是那俩个白色小瓷瓶。

许婉仪拿起其中一个,交代张瑞屏住呼吸后,就谨慎的拔开了瓷瓶的木塞,

只见里面装有黄豆的的白色药丸,约十来颗左右,认不出是什么药丸。

接着她又拿起另一个瓷瓶照样打开木塞查看,发现里面只装有五颗绿豆大的

红色药丸,同样不认得是什么来历。

把俩个瓷瓶的木塞都塞好去后,许婉仪才敢恢复呼吸,张瑞也是一样。

只觉得空起中有一股药味,至于具体是什么味道,俩人都说不出来像什么,

总之有点怪。

看完这几样东西后,其他的东西也就只是简单的看看就放一边了。

那把软剑看着不错,可惜他们都不会使用这类偏门兵器,等于无用,那钢针

估计是当暗器使用,他们也不会用,至于银票银子,在这谷低更是无用。

许婉仪只把那本书交给张瑞,后就把其他的东西用那包裹木盒的黑布包起来

,放在一边。

「娘,你看那是什么?」

突然,张瑞指着潭边的草丛对许婉仪说道。

刚才他就是从那里把柳一飘的尸体拉上来的。

许婉仪顺着张瑞的手指方向看去,见草丛里有一个三寸长短手指粗细的竹筒

她几步走过去捡起来一看,就又把它丢入了潭中。

「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带着点恶心的神情道。

她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什么东西,正是个迷烟吹筒,江湖上很多鸡鸣狗盗之辈

都喜欢用。

这个吹筒估计是刚才柳一飘的尸体被拉上来时从他身上掉落下来的。

他带着这个东西做什么,想想他的身份,不难猜出。

许婉仪正是想到了柳一飘不知道用它来祸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所以才觉

得恶心。

张瑞看到她的举动,一愣,但也没有深究。

他此时倒是有点心急想去修炼那真气迭加的法决了。

许婉仪也看出了张瑞那有点跃跃欲试的神色,她苦笑了一下,对张瑞道:「

瑞儿,我们还是先把这老贼的尸身给处理了吧,这样放在这里也不好,看着挺不

舒服的。」

张瑞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点头应是。

随后,母子俩人在石洞所在位置的另一头靠近石壁的地方找了块比较空旷的

地方,捡来了一大把的干柴干草,堆在了一起。

然后用俩条长木棍从柳一飘尸体下穿过,把他抬过去,放在了柴火堆上,后

用火折子点燃了柴火堆,打算将柳一飘的尸体火化掉。

火苗很快就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火,把柳一飘的尸体吞没。

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已及烈火中冒出的浓烟,突然,许婉仪的脸色变了起

来,「不好,这烟太大了,如果引来了天乐教的人就坏了!」

她紧张的说道。

张瑞也看到了烈火中冒出的滚滚浓烟,顿时也反应了过来,脸色也跟着紧张

了起来。

这么浓这么多的烟雾,肯定在短时间内无法消散掉,如果冒出了这深谷之上

,被天乐教的人发现,肯定会猜到谷底有异常,甚至猜到他母子没死的的情况,

到时候就危险了。

母子俩人都想到了这一点,顿时,俩人也顾不上那柳一飘的身体有没有火化

完,只想着尽快把火扑灭,把这浓烟给断绝。

但急忙间,面对已经烧得这么勐烈的大火,又如何能一下子扑灭得了。

俩人急切中向火堆所击打出的掌风,不但没有能扑灭大火,反倒让火烧得更

勐了。

最后还是张瑞先想到了办法。

他从许婉仪手中把剑拿了过来,然后就近找了一课碗口粗的树把它砍倒,再

削去了树顶的树叶细条,运起真气抱起树干,用力朝火堆挥扫过去,顿时就把那

火堆给冲散了。

他接连横扫了几次,燃烧的柴火就四处零散的落在四周。

许婉仪顿时明白了张瑞的用意,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拿起被张瑞砍落

在地上的树枝当扫把,一处处的把散落的柴火扑灭。

张瑞也赶紧丢掉了手中的树干,拿起树枝扑起火来。

整堆的柴火被撞散后,散落的各处柴火都是一小堆一小堆的,每堆的火势相

对来说就小多了,很容易就被一一扑灭了。

紧张的忙活了片刻,火终于全部被扑灭完了。

母子俩人看了看对方脸上沾着草灰的狼狈样,再看了一眼刚才被扫飞到了一

边的那具烧得焦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