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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将门毒后

家竟然有这么多银子。”她看向谢景行。赏析在刑场看见沈东菱到时候沈妙就注意到了,沈东菱的衣裳首饰都极为贵重。就算王弼再如何宠爱她,超过王家可以负担的银子也是不理智的。那么王家如何有这么多的银子?

谢景行瞥见沈妙的眼神,很识趣的接口道:“王家是太子的人,太子私下里与贩卖私盐的盐贩子有些关系。王弼是中间人。”

沈妙恍然大悟,难怪了,贩卖私盐本就是一件利益极大的生意,就算是吃点零头也足够令人眼热了。难怪王家烧得起香,这样一来,沈妙倒是有些明白沈东菱的底气从何而来。如果沈东菱嫁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员,她必然会小心翼翼的经营。可现在王家富得流油,王弼又在太子手下做事,沈东菱以为文惠帝扶持太子,这天下江山大业终究会在太子手中,水涨船高,王弼作为为太子办事的人,自然也是身价倍增。她是王弼的正妻,荣光无限。大约也是被一时的风光迷了眼,才会胆子也变得大起来了吧。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沈东菱不能一直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所以看不清事实。天下大事变数这么多,谁能保证太子就一定能继承大统。退一万步讲,就算太子继承了大统,谁能保证王弼就一直高枕无忧的太子手下步步高升。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多了去了,最是无情帝王家。

“王弼是太子的人,”沈妙思索道:“沈东菱突然这么做一定和王弼有关,也就是说和太子有关。”沈妙看向谢景行:“我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她想拿我的亲事做文章?”

谢景行赞赏的看着她,道:“聪明。”

“你早就知道了?”沈妙有些怀疑。

“沈东菱出的主意,”谢景行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道:“让皇甫灏和太子达成协议,一起演一出戏。以你嫁给皇甫灏为要求和明齐结盟。否则同盟破裂,打量也许会进攻明齐。届时将这个消息放出去,百姓惶恐之下会要求沈信将你嫁给皇甫灏。一边是百姓一边是你,沈信必然会极为痛苦。

可天下没有人能敢和皇甫灏作对,这时候只有太子出面,说你和太子早已有了婚约,比起将你远嫁秦国,沈信更容易接受你嫁给太子留在明齐,还会因此对太子感激。”谢景行耸了耸肩:“你这位庶妹,也不是个简单角色。”

沈妙听的面色铁青,冷笑一生:“她倒是为我殚精竭虑。”

竟然拿天下百姓来要挟沈信,身心从沈老将军那里接受的家族传承就是:为黎明百姓而战。而当沈信被自己深爱的百姓所要挟,另一头是沈妙这个亲生女儿,可想而知沈信心中有多痛苦。在沈府的众人中,沈妙和沈东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先撩者贱,沈妙对沈东菱就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厌恶来。

她道:“和太子的亲事不行。”

谢景行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怎么,这么想要嫁给我?”不等沈妙发火,他又道:“放心,天下还没人敢从我手上抢东西。我看上的女人,他只怕要不起。”

他说话总是这样没顾忌又肆无忌惮,沈妙的脸莫名就微微一红。她岔开话头道:“沈东菱算计我,我自然也要回敬一两分。”

“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谢景行懒洋洋道。

沈妙:“……”

她说:“你现在到底是是什么意思?要灭了明齐,大凉来统一么?”

谢景行目光有些奇异,他道:“我说是,你会帮着我不成?”

“我说过了,在这一点上,我与你是一样的。”沈妙回答。

谢景行面上的玩笑之色渐渐收起。他不晓得沈妙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似乎一点儿端倪也窥见不到。在两国敌对这件事情上,谢景行从来没想过沈妙会支持他。如今沈妙的无视状态,已经令谢景行十分意外了。而现在沈妙的神情提醒着他,她说的是认真的。

她想灭了明齐?

为什么?

沈妙绝不是一个贪慕名利的人,所以不会是为了附和他所说的话。而因为爱慕谢景行所以为了他连明齐都可以抛之脑后……谢景行觉得也不太像。似乎从认识沈妙开始的时候,沈妙就对傅家人极有敌意,这固然是因为傅家人也想要打压沈家,可沈妙是个闺阁女子,又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有时候看着,她比沈信和沈丘看得还要清楚,一直是以一种守护的姿态站在沈家面前,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似的。越是和沈妙走得越近,就越发现沈妙身上有许多神秘的地方。可是这些行为,就连沣仙当铺也查不出原因。

着实令人怀疑。

他迟疑了一下,问:“你……不喜欢明齐?”

沈妙垂眸:“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不是我愿不愿意、喜不喜欢可以改变的。就算我不愿意我不喜欢,这些事情还是会发生,这是注定的。”她抬起头看着桌上微微晃动的烛火,道:“并且比起傅家人来,我宁愿这江山在你们手中。”

谢景行一愣。

“两国交战,和百姓无关。明齐这些年本就气数将尽了,赋税沉重,天灾不断,百姓日子艰难。官场黑暗,官员腐朽。皇帝更是昏聩,对于有功世家,堤防算计,恨不得斩而杀之,吃相也太过难看。相比较而言,大凉百姓却安居乐业,各行业欣欣向荣。”沈妙道:“我知道永乐帝是明君,当初攻打其他小国的时候,曾有其他小国的百姓自发打开城门相迎,不正是这个道理?”

谢景行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妙,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世人都说女子最是短视,目光短浅,只看得到面前而看不到大局,殊不知只是他们未曾遇到而已。谢景行曾见过目光最大气见识最广博的一个女人是他的皇嫂,永乐帝的妻子显德皇后。可显德皇后是出自史官世家,博闻强记,又是六宫之主,沈妙如今才十六岁,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不过是小春城,两年前甚至被人称为花痴草包。可是沈妙关于时局的这一番话,甚至永乐帝的大多幕僚都比不上。

不将自己看作是某一个国家的人,而是站在历史的高度上,非常平静地顺应着规律,就如同顺应着四季的变化一般。

看得如此通透的人世上不多,可这人偏偏就坐在他的面前。谢景行突然就有几分庆幸起来,这个女人是他发现的,这一番话,沈妙也愿意对他说。

沈妙却不知道谢景总心中是如何想的。她只是曾经听闻傅修宜评价永乐帝,说永乐帝是个千古风流人物,一代明君。大凉最初的国土也并非今日这般辽阔,尤其是当初大凉的先皇死后,国内似乎很是动乱了一番,却被别的国家趁机而入。后来如今的永乐帝登基,慢慢开始收回国土,不仅如此,还开始吞并周边小国,永乐帝这个人极富魅力,顺应民心,有的小国百姓甚至是盼着永乐帝来吞并他们,好改善如今的艰难生活。

而永乐帝做到了。

当时沈妙很是为此事惊奇,傅修宜也对永乐帝忌惮不已,后来傅明读书,也读到这一段,还兴致勃勃地与沈妙讨论,因此沈妙对此事的记忆极深。

谢景行顿了片刻,不悦道:“你记他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沈妙:“……”

她道:“当然,我并没有这么伟大,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若是傅家人当家,沈家迟早会被寻理由消灭。君主不仁,臣子自然也没有必要守着道义过日子。不是么?”

“那你怎么就知道,永乐帝不会是第二个文惠帝,不会对沈家下手?”谢景行问。

“听闻永乐帝身边有个姓李的将军,遭遇和沈家倒很是相似,可是李家却被永乐帝礼遇有加。沈家兵力不如那位李将军,应当不必操心的。”沈妙心中想着,至少前生到她死了之前,这位李将军一家都活得很好。

谢景行一怔:“你怎么知道有位李将军?”

沈妙心里一动,倒是忘了,她如今是沈家的嫡女,自然不可能认识大凉的李将军。不过还是要遮掩几句,她道:“这位李将军很有名,明齐知道他不奇怪。”

“很有名?”谢景行皱眉:“有我有名?”

沈妙决心不与他说这些话,就道:“别说这些了,既然最后要对付明齐,自然就不能让秦国和明齐结盟。倘若如此,大凉对付起来也有些麻烦。你留在我定京不走,不就是为了拆散他们的联盟么?”

谢景行微微一笑:“出嫁从夫,你替我想的很周到。”

沈妙忽略了他话里不该听的部分,道:“拆散他们的联盟,有个不错的法子。就看你能不能办到了。”

谢景行挑唇一笑:“说来听听。”

“杀人,越货,栽赃,诽谤。”她笑的温和端庄:“死无对证最好。”

------题外话------

我真是想不出来标题了……就这么耿直……

修电脑的再不上班我真的狗带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娶你

日子似乎总是分外平静的,只是在平静之下是否还潜伏筹谋着什么,确实没有人知道的了。

定王府这几日人人自危,尤其是傅修宜手下几名看重的的幕僚,做起事来更是小心翼翼。不为别的,前几日,傅修宜之前最为看重的裴琅被抓起来关在私牢里了。具体的愿意众人不甚清楚,可是有知情的下人微微透露,是因为裴琅原来是傅修宜对手派来的探子。

在这之前,谁也无法否认裴琅的才华,虽然门客们对傅修宜待他看重而心有妒嫉,可是裴琅这两年来的确是为傅修宜解决了不少问题。傅修宜说抓就将他抓起来了,且不说这事情是不是真的,但就在被抓的前一夜,裴琅还和傅修宜在一起下棋喝茶,好一派君臣和睦的模样。

傅修宜若是突然得知的线索,定会先调查一番是否真实,否则冤枉了好人,平白损害一名心腹。可傅修宜是这般当机立断下的决断,只能说明他早就对裴琅有所怀疑,再有所怀疑的情况下还能做得这般亲密,这个定王也不是简单人。不管是不是杀鸡儆猴,幕僚们再次面对傅修宜的时候,也就恭敬地多。

然而傅修宜这几日也并不是过的如旁人想的那般舒心,他也有些疑惑的事情。

派人盯着容信公主府,最后却得知了容信公主居然乔装打扮去了平南伯府上找苏明枫。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容信公主所为何事,傅修宜却以为,这其中一定有些蹊跷。容信公主深居简出,就连和文惠帝的关系也不怎么亲密,若说是有,便是早年间的玉清公主和容信公主要好。可玉清公主已经死了多年,玉清公主的儿子谢景行倒是也和容信公主走得近,可是谢景行也已经两年前就死在了北疆战场之上。平南伯府和容信公主可没什么交情。

傅修宜绞尽脑汁想着容信公主和平南伯府之间曾经有过的关联,可惜再如何找都不见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而且令傅修宜感到不解的是,为什么容信公主不去找平南伯苏煜而是独独着了苏明枫呢?苏明枫早就不在仕途了,为公事,苏明枫帮不上半点忙,为私事的话,苏明枫私下里认识容信公主么?苏明枫,苏明枫……傅修宜正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一愣nad1(

苏明枫的名字在定京城被许多人周知,不仅是因为他本身优秀又有才华,也不是因为他仕途正好的时候却因为一场大病不得不退出官路令人惋惜,而是他还是谢景行从小到大的发小。曾经有人不解,苏明枫看着这样正直凛然的好少年怎么就和谢景行那样玩世不恭的顽劣小子成日厮混在一起。可临安侯府和平南伯府本来就是世交,若说是关系好也无可厚非。

仿佛发现了端倪,傅修宜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打通了。苏明枫是谢景行的发小,明安公主是谢景行的姨母,如果明安公主私下里去找苏明枫,他们最可能谈论的就是谢景行。

可谢景总不是死了么?明安公主为什么要突然去问一下死了的人?若是从前,众人在明安公主面前可是一句谢景行的话都不敢提,就是怕戳中了明安公主的伤心事,明安公主主动去问……莫非谢景行还没死?傅修宜被自己突如其来的猜想吓了一跳,又很快否定,当日有关谢景行死亡的密报他是亲自看过的,不会有错。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偷梁换柱,想来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明明是要顺着明安公主查睿王的事情,怎么会突然查到苏明枫头上,还可能牵扯到死去的谢景行,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复杂了,不过,也更有意思……

傅修宜站起身来,想了想,吩咐身边的人道:“去地牢。”

定王府上有一处地牢,修建在院子里的祠堂中。皇家祠堂不在这,之所以在王府里设祠堂,不过是拜佛祈福。在墙壁上挂着一副慈眉善目的观音像,掀开那幅画,会瞧见一尊小小的笑佛,拧一下笑佛脚边的木鱼,石门轰然打开,顺着石门的甬道走进去,就是定王府的地牢了。

这地牢里关着的都是一些探子或是定王手下犯了大错的人,寻常的死不足以惩戒他们,各种酷刑层出不穷,一进去便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石壁上挂满了薄薄的皮质一样的东西,认真去看时,竟然是一个个死去的人,被扒了皮晾干在这里,他们还保持着死前极为痛苦的神色,瞧一眼便觉得不寒而栗nad2(

外头是祈福的祠堂,里头却干着这等魔鬼一样的勾当。就在观音的眼皮子底下,这地方却好如十八层地狱,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

傅修宜神情悠然地走了进去,看向两边人皮的目光甚至充满欣赏。身边的手下在前面带路,带走到最后一间的时候,这才停下脚步。

牢里关着的人被贴脸倒吊着锁在梁上,浑身上下都被血迹湿透了。衣袍被染成了鲜红色,几乎看不出本来的色彩。而因为是倒吊着的,不时的有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形成一小片血渍。

傅修宜静静地看着那人,那人似乎已经昏死了过去,他对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人带着一桶辣椒水兜头对牢中人淋了下去。

那人一个激灵,全身上下只不住的颤抖起来,似乎疼的无法言语,正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傅修宜笑着上前,道:“先生过的可还习惯?”

辣椒水刺疼了伤口,却也洗清了囚徒脸上的血迹,一张清然傲骨的脸,正是裴琅。

裴琅微笑着,颤抖着声音回道:“托殿下的福,过得还不错。”

“早就知道先生不是普通人,没想到不仅才华出众,气节也是令本殿敬仰。要不……沈家怎么会派你过来?”傅修宜感叹道:“都说沈信带的兵个个英武,先生是文人,原来骨头也这样硬,沈将军怎么调教人的,本店也想知道。”

裴琅喘了口气,笑道:“属下和沈将军无半点关系。”

“这都几日了,先生还是如此执着。”傅修宜道:“虽然气节可嘉,到底令人头疼,让人不得不在为先生特意准备些不普通的玩法。”

裴琅只是笑,不说话nad3(

傅修宜看着他,语气十分温和,似乎还有些怀念,道:“其实本殿与你主仆一场,也算是相交甚欢。你才华横雨,本店也很是欣赏。本殿自来心软,也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建功赎罪之后,就当从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本殿与你还是从前一样,本殿称你一声先生,你是本殿最得力的智囊团。”他靠近裴琅,几乎是有些诱哄的道:“只要你告诉本殿,沈家到底有什么秘密,你被派来本店身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两句话,换一个机会,如何?”

裴琅咳了两声,咳出几堆红血,才艰难的笑道:“多谢殿下厚爱,不过臣与沈家毫无关系,回答不了殿下的这个问题,大概是请老天都不给臣这个机会,可惜了。”

傅修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半晌后才轻轻笑了,他拍了拍手,掸了掸溅到身上的血丝,道:“先生骨头硬,本殿佩服得紧,也好奇的紧,想看看先生的骨头能硬到几时。”他对身边的人挥了挥手:“这点东西入不了先生的眼,施展不开,换好点儿的吧。”

他往后退了一不,就要离去,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先生不说,本殿自己也能查到沈家的秘密。不过本殿也想问先生,听闻沈家重情重义,先生为主肝脑涂地,不知道沈将军,会不会派人来救先生出火坑?”

他带着侍卫离开了。

傅修宜走后,裴琅猛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这个看上去温和最多有心计的皇子,竟然也有如此狠毒暴戾的一面。只是最后傅修宜温问琅的那句话,却让他忍不住苦笑起来。

沈家人重情重义不假,可他办事的人却是沈妙,沈妙重情重义,那只是对沈家人而言,除了她的亲人朋友,旁人在沈妙眼中怕是一点儿也不重要。至于傅修宜说会不会来救他,裴琅觉得应当不会。且不说沈妙有没有这个本事从何定王府里捞人,还是最隐秘的地牢。当初沈妙要他潜伏在傅修宜身边做一枚暗棋的时候,就应当会料到会有这么一日。沈妙早知道一旦被傅修宜发现,裴琅的下场一定极为凄惨,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理智知道沈妙不会来救自己,可裴琅心中竟然会有一丝隐隐的期待。他也说不清对沈妙究竟是什么感觉☆初的时候沈妙用流萤来威胁他,裴琅的心里甚至有几分厌恶,他讨厌被威胁不受控制的感觉。可后来不知怎么的,竟然真的将自己当做是沈妙的人了。会为沈妙担心,尽心尽力的做好一颗棋子。裴琅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做法,他想,大概上辈子欠了沈妙什么,这辈子才会一直跟着她转,几乎连人生也被改变了。负责对他用刑的侍卫又来了,裴琅抛开心中的念头,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而他不知道的是,睿王府里,火珑和夜莺正坐在树上磕瓜子儿。夜莺问:“季老板和高公子到现在还没出来,是要守着塔牢过多久啊?”

火珑吐出一口瓜子壳儿道:“我估摸着主子根本是把这事儿给忘了。主子这些日子都在外头奔走,哪有心思顾得上旁人?听闻大凉宫里又来信儿催了,主子大概是想早些办完这些事回宫吧。”

“话是说得没错,可是季老板一直呆在塔牢,沣仙当铺那边的消息怎么办?会不会耽误事儿?”

火珑白了夜莺一眼:“沣仙当铺是赚银子的,情报么自然有墨羽军的人报给主子。再说季老板自个儿关注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事,哪就有什么正事。瞎操心!”

夜莺一听,顿觉同伴说得有理,就道:“也是。管那么多干嘛呢。”

世上有些事情,就是阴差阳错,有时候那么一小点儿改变,就会连累着整个事情的轨迹都发生变化。

沣仙当铺临江仙楼上的书房里,书桌角落已经堆了厚厚的一摞信,大约是无人整理都蒙上了一层灰尘。而压在最下面的一封信,信封赫然写着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