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6 部分(1 / 2)

作品:《偷窥大亨

傲。

妤雩从花坛边站起来,她一身纯朴打扮,手脚都沾满泥巴,在骄阳的肆虐下,她身上的馨香与土壤的味道交融在一起,属于大自然的清新气味仍慑人心魄。

不仅如此,她身上的气息可以说千变万化,这一生足以让他迷恋品尝,流连不已。

“渔儿,”妤雩微笑走过来接过孩子。“你身体肮脏,怎么可以往爸爸身上贴呢?爸爸上班很累,让爸爸休息一下。”

“不!一点都不累。”陆冷鑫一手环住孩子,一手搂着妻子,她手里抱着大把的紫丁香,借此机会他问渔儿一个存疑已久的问题。

“告诉爸爸!当时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爸爸?”

“这个嘛……不告诉你们,等我长大再告诉你们。”渔儿竟故意卖关子。

妤雩无法置信小渔儿竟如此人小鬼大,不禁捧腹大笑。陆冷鑫却是一脸正经,眼中有失落也有欣慰。

“渔儿,爸爸知道对不起你,其实,我一直在找你们,从未有不要你们的念头。但我要你知道,你过去的成长岁月爸爸无法参与,但是现在和未来,我保证不再缺席。”

他的意思是永远不放她们母女走了?妤雩贴在陆冷鑫胸前,手里的紫丁香象征着他对过往的歉疚,他的话则是对未来的承诺,让她的心海阔天空。

他们享受天伦之乐的这些日子以来,渔儿总会爬到陆冷鑫背上,用童稚的声音高唱着:“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不知怎么……”

而今这位在商场呼风唤雨的企业大亨,在家里却摇身一变成为女儿的座骑。

甚至如果渔儿发现他的口袋里有烟,她会义正辞严地指责:“喔!有五根烟喔!爸爸要给我五块钱。”

他拿女儿没辙,差点笑破了肚皮,逐渐的,他舍弃了多年来不离手的烟和酒,他现在是烟酒不沾的新好男人。

当渔儿要睡觉,陆冷鑫也会帮忙安抚女儿,她现在自己睡一个房间,陆冷鑫会在她睡前代替妻子唱摇篮曲,唱那一首令她们母女再熟悉不过的歌:“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妤雩对此感到惊异,他窘然地道出事实。“我常常偷窥你。”

她释然地笑了,调侃道:“你真是名副其实的‘偷窥大亨’。”

“偷窥大亨”这字眼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永远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第十一章

偷窥大亨果真无时无刻都在偷窥自己的妻子,除了上班时间,他们无时无刻都黏在一起,但这样是不够的,他还是看不够。

他虽忙碌,但仍会在百忙当中,抽出空来做些出人意表的举止,例如偷偷跑回家,由后门悄悄走进悄无声息的大厅,躲在暗处偷窥妻子。

他想要知道妤雩会在家做些什么事。

他是那么专注地看着她,如此疯狂、不可思议,而她则浑然不知。

白天女儿上幼稚园,偌大的宅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也总安静得离谱,什么事都不做,就只是百~万\小!说。

她喜欢百~万\小!说,常常坐在摇椅上看哲学、宗教的书,她会沉思,陷入神游的境界里。

有时她也会做出些傻气的举止,有时赖床,想着冷鑫想到痴狂,便抓起冷鑫的睡衣拼命亲吻,大嚷道:“冷鑫,快点回来吧!我好想你……”

要不就是对着镜子发呆,观察自己好久,而后故意挺胸翘臀,紧张兮兮道:“我今天好看吗?美吗?可以满足冷鑫吗?”

每看到这种光景,陆冷鑫都必须极度压抑自己,不能爆笑出声,否则一旦曝光就完了。对他而言,如此强忍真是一件难受的事,比他赚钱还辛苦千万倍呢!

下午女儿回来后,妤雩就恢复“正常”了,他不但看到了她稚气的一面,也看到她成熟的一面。

她是慈祥和蔼的母亲,陪女儿做功课、念书。李嫂来帮忙,她们便一起做家事,妤雩不喜欢铺张浪费,然而宅子太大,一个人忙不过来,只得定时请帮佣打扫。

下午她和渔儿一起散步,看看大自然的一草一木,然后等待陆冷鑫回来。

有一次他受不了,脱口念道:“妤雩,你要装可爱也要我在家时,不要在我看不见时,那很可惜呢!”

说完他才惊觉自己差点曝光,还好妤雩只是瞪着无辜的大眼,一时还以为自己想他想到产生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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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电铃意外的响了,看到来者是熟悉的人时,妤雩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对方竟是多年不见的陆尔东。

“请问你找谁?”她礼貌地问道。

“当然找你啊!不然你以为我来找堂哥吗?我跟他可没交集。”他变了,算算时间,他应已退伍了吧!事事不如意的感觉写在他饱经挫折的脸上,看得出来他过得不太好。

“可是……”她欲言又止。

“你不请我进去坐吗?”他直截了当地问。“看在以前认识的份上——”

毕竟他们曾是朋友,她只得打开门让他进去。

坐在宽大的真皮椅上,妤雩离他好远,他仔细地打量她。

“你真漂亮!现在是陆家少乃乃了!我堂哥能娶到你真是好狗运。”他的赞美在她听来是冷嘲热讽,她选择闷不吭声。

“想想我们过去无疾而终的恋情……”陆尔东有点不怀好意地提醒。

“错了。”她驳斥。“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

“是吗?”他嗤笑,笑容显得有点悲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喽?没想到堂哥还是得到你了。”

“尔东……”她咬住下唇,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这些年,我最牵挂的是你。”他终于说出实话。“我只是来看你过得好不好,没有别的意思。”

“你……”她感动得不知如何言语。

“我要出国了,我在台湾找不到工作,连堂哥也不肯帮我,进‘陆联企业’还要层层考试呢!而我自知根本考不上。”他脸上有一种沮丧失意、无法发挥实力的无力感。“我决心继续念书。”

妤雩能感受人被命运摆布、无法破茧而出的痛苦。

“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开创出自己的一片天空。”她鼓励道。

“我也相信。”他对她露出可佩的笑容。“就像你,不是吗?命运是自己创造的。”

临走时,陆尔东卸下自尊,可怜兮兮地要求。“让我拥抱你,就这么一次,好不好?”

她岂能说不?毕竟他们曾经有共同的回忆,虽然如昙花一现。

带着对冷鑫的歉意,她怯懦又僵硬地任他揽在胸前,但这一幕却让躲在暗处偷窥的陆冷鑫亲眼目睹,醋意又泛滥了——

那天晚上,陆家有如风雨怒吼般的不宁静。

“你无法否认了吧!”他凶巴巴地扯住她手臂。“光天化日之下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以为我不在家就管不到你。”

“你……又来了!”她说不出半字辩解,他的话让她神魂俱裂。

不给她任何辩解,他又一如往常抛下好,甩门离去。

他们之间又……她的心仿佛被撕裂、被疼痛啃得一滴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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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冷鑫变得暴躁易怒,脾气更是刁钻了。

他无时无刻都在疑神疑鬼,搞得妤雩精神近乎崩溃,连女儿渔儿也敏感地察觉出爸妈之间的紧绷气氛。

他还是跟她同床共枕,只是不再有温柔的缠绵。

“乖乖睡在这里,我要囚禁你,不准你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他尖酸地指控。“我不会碰你,因为你的身体肮脏污秽,碰了你等于弄脏我自己。”

她很想问他是怎么了?她做错了什么事吗?但太深沉的爱让她变得懦弱,甚至不敢反击他。直到顾熙尧突然回国,陆冷鑫大方地欢迎在国外待了快五年的他。

多年不见好友,陆冷鑫原本的一张臭脸终于有了笑容。顾熙尧也变了,变得更强壮、高大、黝黑,也更英俊挺拔、容光焕发,现在的他已是顶着“陆联航运”海外部的总经理职衔。

“你怎么有空回来?”陆冷鑫抱住顾熙尧。“这几年我可没虐待你喔!我放你一段长假也不见你回来,直到现在。怎么,想开了?还是思乡病犯了?”

顾熙尧笑得诡诈,他为什么要回来?台湾还有什么人或事值得他留恋的?

“我是为了你们才回来的。”他一开口便责怪陆冷鑫粗心大意。“你结婚了居然也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如果不是冰梦写卡片给我时提起这件事,我看我永远都被你忽略了。”

“对不起,我忘了。”陆冷鑫自知理亏,连忙道歉。

“没关系,我了解,有了美娇娘,换做是天下任何男人都会忘了自己,遑论是事业的朋友。”他神情专注地看着妤雩。

陆冷鑫只得干笑。“别这么说。”

妤雩满脸通红,赶紧找其他话题,她好奇地问:“冰梦还有跟你联络啊?”

“是啊!”顾熙尧似乎有点厌烦。“每年新年,不管我在‘陆联财阀’旗下的哪一个点上,她就是有办法找到我,寄贺卡给我。”

“那也真不容易,这么多年了,冰梦居然没有忘记顾哥哥。”妤雩倒是没料想到冰梦会如此细心。

“是啊!”顾熙尧心不在焉地回答:“冰梦也长大了,十八岁了吧?”

突然,渔儿从花园里冲进大厅,跑到陆冷鑫面前。

“爸爸,我和妈妈种的紫丁香长出花苗了。”她的手上抓着满是泥土的花根。“送给你,爸爸。”

陆冷鑫欢天喜地地抱起她。“渔儿,来,叫顾叔叔。顾叔叔是爸爸最好的朋友,长年居住国外,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了呢!”

“嘿!”顾熙尧抱过陆冷鑫怀里的渔儿,神情显得洋洋自得。“叫顾叔叔太疏远了,要叫干爹才对。”

可是渔儿却转头寻找妈妈。

“妈妈,抱我!”也许是小孩的直觉吧!她不喜欢顾熙尧,只觉得“干爹”很y沉。但小孩子对大人哪能说得明白呢?

“住下来吧!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你要住几天就住几天,反正白天只有妤雩在家,在妤雩的心目中你跟我都像大哥般。”陆冷鑫大方说道。

“以前这里就像我的家,如今我回来,当然是要住在家里喽!”顾熙尧也不客气。

陆冷鑫很开心,多了顾熙尧,起码可以将对妤雩的不满转移至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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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熙尧住了下来,不过他从没有出门游山玩水,也没有去见老朋友,他几乎整天待在陆家足不出户。

他这么做只为了妤雩吧!这些年来,女人他见识多了,就是没碰过让他魂牵梦萦、梦寐以求的。

以前的她,美丽中带着y翳柔弱,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充满灵气,如今她摆脱了那股幽暗,不但出落得如花似玉,更是美得令人眼睛一亮。

是谁改变了她?陆冷鑫的爱吗?他怨恨地忖道。

多年前他会离开,是因为y谋得逞了,他无须再留下,他知道妤雩始终如一的个性,终生只愿当陆冷鑫的女人,没有了冷鑫,她也不会爱顾熙尧或任何男人,所以他只求破坏,拆散他们后,他心甘情愿的远走高飞。

如今他们破镜重圆了,他能不飞回来吗?

多年前,他能用卑劣的伎俩成功走了妤雩,拆散他们这对金童玉女,四年后一定也可以如法炮制,他就是不要他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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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渔儿念的幼稚园出外郊游,隔天下午才回来,妤雩正在花园晒衣服,陆冷鑫也在家,但却没有陪在她身边,自己躲在书房办公。

顾熙尧观察到他们似乎在冷战,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几乎没有交谈,很多时候,妤雩都只是在一旁安静的不说话。

顾熙尧心知肚明,陆冷鑫对妤雩永远有一种无法割舍的关爱,而她也希望永远得到他专注的目光。

以前,陆冷鑫从书房的阳台上看她念书,现在她在晒衣服,他当然也看得到。

就趁现在,他决定演一场戏给陆冷鑫看。

“妤雩……”他走向她,趁她毫无防备时,突兀地从背后抱住妤雩,故意将她揽得死紧。

“做什么?放开我……”她倏地回过神,大声嚷嚷,但他反而更大胆地将手伸进她衣服下撕扯着。

“放开我!”妤雩叫得好大声,死命要挣开他的手臂。

闻声而至的是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的陆冷鑫。

“不要装模作样了,妤雩,在我听来,这根本是发春的浪叫罢了!”陆冷鑫冷酷地说。

顾熙尧松了手。“对不起……”

“不!”妤雩想辩解,却被陆冷鑫血色褪去的脸孔,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不是瞎子。”他的神情像世界末日来临,不再信任自己的妻子和至亲好友。“不要人太甚,竟明目张胆的在我家卿卿我我!”

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回到那一夜——

顾熙尧乘机火上加油。

“你也看到了妤雩是什么德行,其实我们私通款曲已经很久了,是你笨得到现在才看清。”他希望陆冷鑫在盛怒之下再次将妤雩赶走。

“顾熙尧,请你离开我家。”没想到,陆冷鑫却突然命令道。“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等我冷静下来,我们再商讨你离职的事,我会付给你优渥的遣散费。”

顾熙尧目瞪口呆,这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呸!为了女人,你要跟我一刀两断?想不到你见色忘友,亏我还以为你大义凛然、重情重意!”顾熙尧鄙夷道,但他不会就此打退堂鼓。“你真是没用,选择了背叛你的女人,我瞧不起你,半个小时后我立刻走人。”

“冷鑫,听我说,我……”妤雩急着想解释,他却面无表情、眼神森冷,说明了他不想听她任何“谎言”。

“你擅自定我死罪!”她泪流满面。“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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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熙尧走了,他们之间多年的友谊,竟就此划上休止符。

陆冷鑫真是心如刀割,他喝着戒掉多时的酒,试图让自己的心能够冷却下来,只是挥不去的新仇旧恨越来越烈,终致完全爆发。

浴室里传来淋浴声,妤雩正在spa浴缸,心灰意冷地浸在水里。

忽地,他发疯似地冲了进来,满脸醉意,满嘴胡言乱语:“我恨你俩,你毁了我的一切,我的人、我的人格,还有我的自尊……”

他一碰到她,她就好像被烫到似的浑身发颤,还来不及说什么,嘴就被他封住了。

“你是我的女人,说!说你只属于我。”没有温柔,只有蛮横强取,他用力她张开双唇,狠命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双手粗鲁地箝制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他压低身子将她固定住,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紧贴着她。

“我要毁灭你。”他要她心里只有他,从身到心都归他管辖。

妤雩哽了一口气,她知道陆冷鑫醉了,但如果他真要毁灭她,她也心甘情愿。

“你是谁的?”他要让她知道只有他能使她的身体有反应,他不断搓揉她的幽密,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撩拨她浑身燥热,不由得将身体贴向他,但他却又挪开身子不肯满足她,直到她发出饥渴的需求。“说,你是谁的?”

她难耐地拱起身子。

“喔!是的,我是陆冷鑫的女人,我是你的。”终于,她用身体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