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6 部分(1 / 2)

作品:《女警穿成孕妇:王爷本红妆

乌达挑着眼角,实在看不懂,王爷为何对一个战俘这么好!

直接驮回去就行了,还这样亲密地抱着她。

这女人像只没喂好的病羊,草原上随便找个女人出来,都比她强壮!

狠地却像只母狼,带在身边多危险!

格桑王妃是草原上的一朵花,也没见王爷这样抱过。

乌达禁不住驱马上前,好奇地探问道:“王爷,这个女人是谁?是锦宋的公主?还是……”

“不该你问的事,你少问。管住你的嘴巴,她只是边境抓回来的民女!以后你盯着她,别让她跑了!”

耶律休侧头斜了乌达一眼,这个乌达什么都好,就是笨了点。

不过也是他最信任的人,对他是忠心耿耿的。

英雄善战,除了谋略差了点,不失为一名勇将。

乌达扯了扯嘴角,点头笑道:“明白了,王爷放心,她要跑了,乌达提脑袋来见你……”

前面的人马听得王爷受伤了,又全都折回迎了上来。

林辰渐渐的醒来,思绪却随着马儿起伏,一阵阵地像卡住的歌带!

她竟然还活着,伸了伸手发现被绑着,且被他紧紧地抱着。

他的胸膛很宽阔,而她像是小鸟一样依偎着。

耳际传来他强劲的心跳声,让她觉着怪怪的。

可是没办法,她只有被动的接受。

第094章冷漠是最好的武器

这年头没有公正的法律,更不会有性s扰这样的说词。

马儿缓缓地停了下来,耳际传来了男人的欢呼声。

林辰才装着清醒过来,再不醒,不合实际。

他还以为她赖上他的胸膛,爱上他了呢!

“你醒了?”

耶律休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生气,也听不出不生气,拿捏得很到位。

他不能惯了她,还以为他这个王爷好欺侮!

可是一路奔驰过来,他的心神乱了,一时说不出狠话。

他跟自己说,如果这个女人认错了,不再干蠢事,他就饶了她。

事实上,他已经帮她掩盖错误,饶了她!

他这是怎么了?

一个女人就如此放不下吗?

都变不得认不得自己了!

“啊里?”

林辰冷着脸,抬头冷瞟了他一眼。

与他保持距离是必要,否则再为这个男人生第二个孩子,她也上吊算了!

冷漠是最好的武器,他不至于强行霸占吧!

看样子不像,这个男人还是有点风度的。

至少她这样揍他,他还将她好好的带回来了。

当然她不可以再激怒他,否则新帐老帐一定合算。

“本王的大帐,离峡谷关已经很远了!你应该知道草原上有狼吧!”

耶律休再一次的提醒她,没有逃跑的机会。

林辰冷哼了声,反唇相讥道:“我长着眼睛呢!”

“哈哈……你知道就好!”

耶律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爽朗的笑出了声。

林辰微微蹙眉,这才想起这些人崇拜狼,骂他是狼,他引起为豪呢!

说话间红日落下了地平线,霞彩如锦。

延伸地地平线与起伏的山丘,让眼前的美景宛一副水彩画。

林辰再一次为这样的美景震憾,难怪人总用巧夺天工来形容无法比喻的美。

第095章害人宰了你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实在是太难得了。

耶律休解开了她的绳索,顺着她的目光,望着远方,熟悉的美景在这个春日更加的绚烂。

一顶顶地毡帐,林辰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五十个之多。

以每顶住十人来算,也就五千人马。

想起属下的对话,原来这位王爷是备胎。

看他也非平庸无能之人,为何得罪了皇帝?

耶律休缓缓地将马儿赶到了正中的一个白色的大毡帐前,翻身滑下了马。

脚一着地,疼得紧蹙眉头。

脚伤好像加重了,虽然这痛不算什么,就怕留下病根。

林辰一脸无辜地闪了闪眸子,轻松地翻身下马。

“王爷,这个女奴怎么办?”

乌达厌恶地瞥了林辰一眼,在他看来,王爷是做大事的。

被这个女人勾引,抱着不放,太损王爷的威名了。

要不是桑干一直拦着他,他早就嚷嚷出声。

“将她带进来,准备吃的,拿药酒来……”

耶律休撑着桑干进了帐,显得有点狼狈。

若是成了瘸子,这辈子她就跟着丢脸吧!

林辰见乌达伸手来提,急忙挡开。

疼得裂开了嘴,他是吃牛r的,还是吃牛骨头的。

林辰冷然地道:“我自己会走!”

“女人,我警告你,你要害了我们王爷,我乌达第一个宰了你!”

乌达压着嗓子,凶神恶煞地握了握拳头,才提步而去。

林辰深提了口气,进了帐房。

帐内很整洁,席地铺着地毡,正中挂着金制的狼图腾。

木制长桌,那长凳上还铺着皮草。

这毡帐里还有木床,虽然这些比中原的桌椅、床铺低了许多,更像是榻,让她觉得奇怪。

耶律休坐在床上,脱下了靴子,大夫上前诊断了一番,回禀道:“王爷,骨头有些错位了,你忍着点,奴才将骨头拨回去,再擦点药酒,休息二天就没事了!”

第096章动他女人者死

“好,动手吧!”

耶律休咬着牙,紧紧地抓住了床沿。

目光落在林辰淡漠,毫无歉意的脸上,恼火莫名。

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背叛了他,只有失了心的女人,

才会如此的冷漠。

这个男人是谁?

是龙胤澈吗?

耶律休想到此,隐隐发狠。

谁若动了他的女人,就是找死!

大夫用力一拉,重重一推。

耶律休疼得泪眼婆娑,脸儿涨得通红,脖子的青筋浮现出来。

林辰扯了扯嘴角,见丈夫又捏又搓的,心想不会是蒙古大夫吧!

扭了脚应该冷敷吧!

这家伙要是成了瘸子,倒也可惜了这一张英俊面容。

痛了长点记性,女人不可欺!

“好了,王爷这二日最好不要走动,明日奴才再为你医治!”

大夫说完,退出了门。

耶律休撑坐了起来,抬了抬手,眸子微敛,眸光微冷了几分。

冷冷地道:“薛礼,过来,从现在起,由你照顾本王。别招惹本王,否则本王让你也偿偿这滋味。桑干,去,拿套咱们逐日国的衣服,给她换上。不男不女的,看着郁闷!”

“是,王爷!”

桑干淡淡地瞟了林辰一眼,退出了门。

林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自顾自的揉着手。

耶律休这才想起,她的手也受伤了。

想叫大夫,又一想,这丫头这样傲,留着伤让她长点记性。

耶律休一夜未眠,眼皮打架。

又恐她做出过分的举止,不敢睡着。

乌达端着吃的进门,有酒有r有奶茶还有现烤的羊腿。

羊s味浓得让林辰反胃,酸水翻腾,看看都饱了!

他是故意地端来羊r,饿饿这个女人。

…………………………………………………………………今日上架二十更,这文故事很曲折,不走小白路线,请大家支持!!!

第097章肮脏的男人

王爷从马上摔下来,肯定跟这个女人有关。

否则凭他家王爷的本事,怎么可能从马上摔下来?

哎,难怪人说,男人要是被娘们勾引了,聪明也变傻瓜!

“有做麦食吗?”

耶律休探问,他常去中原,也喜欢吃馒头。

每天烧饭的,都有为他做上几个。

“噢,他们以为王爷今儿不回来,所以没做!”

乌达有些不自然,他可从来不跟王爷撤谎的。

耶律休看在眼里,也不戳破,淡淡地道:“去吧!将酒端走……”

耶律休跟令狐喜相熟,也懂得了一些医理。

受了伤,不能饮酒。

耶律休见林辰捂着鼻子,显然是被羊r的s味给薰到了,嘴角勾起了笑意。

乌达这个笨蛋,今儿到是学聪明了,知道撒谎作弄人了。

饿她几餐也好,以后给点甜头,才知他的好!

自从得知令狐喜不是她杀后,对她的感情再不随自己控制。

真想与她重温旧情,但是目前看来,不太可能。

乌达出了帐,耶律休淡淡地道:“不想饿肚子,就过来吃吧!”

“恶心,用不着!”

林辰实在不敢恭维,手也不洗,抓着羊腿,就削起r片,往嘴里送了。

普通的牧民她还能理解,可他不是贵为王爷吗?

见过不讲卫生的男民警,一两个月不换衣服。

至少吃饭洗手,没见过这样吃东西的。

“什么?放肆!本王看在从前的情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宽恕你,你当自己福气了不成?你若再敢藐视本王的王威,军g伺候!不识时务的东西!”

耶律休忍无可忍,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就不信了,这个女人不怕死,还能不怕打!

林辰撇了撇嘴,深深地吐纳气息,吐出胸口的污浊之气。

第098章那是作贱自己

识时务为俊杰,她的确不该激怒这个男人。

硬碰硬,受苦的是她。

压住火气,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想要逃跑,就得得到他的信任,明修栈道暗渡陈沧。

她要练习马术,她要学习辩认方向。

否则这辈子,只能跟这些s男人混在一起了。

林辰嘴角微微下弯,佯装着些许害怕地道:“我……有说错吗?本来就很恶心,你这双手又是摸马,又是什么,就往嘴里送东西,你不觉得恶心吗?病从口入!”

耶律休经她一说,只觉着喉咙里怪怪的。喝了口奶茶,润了润喉。轻嗔道:“矫情,军营之地哪来的那么多讲究,打起仗来,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行了吃吧,这里只有这些。”

林辰倒了一杯奶茶,像是喝药一样,一饮而尽。

暖了暖胃,再不想吃什么!

晚饭后,桑干拿了一套女人的衣服,然后端来了水,便转身出门去了。

林辰洗了把脸,又拧了布递给他。

耶律休凝视着她,半晌才接过布,质问道:“你就是这样赐候你们皇帝的?先自己再皇帝?”

“当然不是,你连吃的都不怕脏,我的脸总比马干净吧!”

林辰淡淡地道。

“嘿,你是觉得本王好欺侮还是怎么的?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好的总是先想到我,你就这样恨我吗?不是我不管你,而是有人追杀,我不得不逃回来。回来后,两国交战,顾不上你们母子!”

耶律休虽然没见到儿子,可是一想到自己有了儿子,还是很高兴。

“想不到王爷如此怀旧啊!不过那是个错误,事实证明,对男人好那是作贱自己,自己好才是真的好!不过我记住了,从今天起,我是奴婢,你是王爷!早些歇了吧,又是偷袭,又是杀人放火,又是绑架人质,应该很累了吧!”

第099章噩耗传来

林辰忍不住地揶揄,受了这么多的罪。

她可笑不出来,至少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免得他想入非非,半夜偷袭。

实在是太累了,赖得看他的表情。

打了个哈欠,将送来的衣服,往身上一盖。

双手环抱,斜靠在了桌角,阖上了眼睛,权当演习在野外受罪了。

耶律休凝视着她,反而睡意全无了。

这个女人怎是手不饶人,嘴也不饶人!

要么装哑巴,要么一出口,便是如飞刀嚯嚯!

哎……

过几天,兴许就平静了。

凌晨时分,远处传来了一阵急速的马蹄声。

耶律休从睡梦中惊醒,他的心莫名的慌乱。

帐里的油灯依旧亮着,林辰缩在角落里,像一张弯弓。

草原温差大,这丫头一定是冻着了。

耶律休揉了揉脚,肿已经消了许多。

垫着脚尖上前,将熟睡的她抱了起来。

她是那么的轻,比一只羊重不了多少。

就不知打时,这力气从哪来的!

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她冷缩的身体慢慢地舒展,仰面躺着。

面容也像复苏的花朵,在灯火里,恬静而柔美。

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像起了雾的草原,唯美而又神密!

总觉得还有许多许多,他不知道的事儿?

他期待着,如果她是雾气凫绕的草原,他就是她的太阳。

马蹄声停在了营外,耶律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脚步声直奔大帐而来,随即听得有人急声道:“报……王爷,战事火急,大王爷让二王爷立刻派兵救援!”

耶律休派兵救援两字,心尖发颤。

他已经奉命,不顾危险,深入敌营。

十万大军还需要他区区五千人负责口粮的队伍去救援?

第100章形势逆转

不由地厉声道:“进来!说,前方到底怎么了?”

从帐外冲进一人,双膝一软跪地哀求道:“王爷……昨夜与锦宋军队一战,损兵上万。伤则更多,大王爷也受了伤,便命人就地休息,以便再战。不想闭关不出的锦宋国军队,夜半来袭,再一次火烧军营,熟睡中的将士们被大火围困,慌乱逃窜之时,又被锦宋国大军围堵。大王爷边战边退,逃出了关!云门关丢了,锦宋国的大军一路追击,请王爷出兵,救援大王爷!”

“云门关……十万大军都……”

耶律休脸儿僵硬,愣愣地坐在了床上。

痛楚地摁紧了额头,这能怪谁呢?

骄兵必败,耶律保刚愎自用,傲慢火爆,怎能去领十万大军!

还嚷嚷着,要踏平中原,将中原变成大牧场,让锦宋国人为他放牧。

多么的无知,可是他的父皇居然也被说的心花怒放。

耶律休阖了阖眼睑,怒吼道:“来人……”

桑干等人立刻进了帐,乌达打着哈欠,晕头转向地进了门。

笑问道:“皇上有旨来了吗?”

桑干急忙拧了他一把,瞪了他一眼。

乌达见大王爷的贴身侍卫萧乙跪在床前,大感不妙。

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

耶律休厉声道:“立刻命人吹响号角,留下一百人拔营回中京,其余人跟本王去救援。”

“王爷,你昨夜深入敌营,烧了锦宋国的营地,受了大伤,大夫说这两天不能动,否则脚就难好。请王爷放心,奴才们一定将完成使命!”

桑干劝说,众人相应。

耶律休摇头,站了起来,又跌坐了回去,痛楚地紧蹙眉头,轻叹道:“好吧,你们快去。记住不是让你们去打仗,用你们的马蹄声与哟喝声,吓退锦宋国的军队,切记不要恋战!我逐日国已经损失不起,切记……”

第101章矛盾的心情

“是,王爷,奴才遵命!”

桑干一行人,快步出帐。

立刻马蹄声、说话声一片嘈杂。

林辰掀开了被子,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

这个空气也不咋的,这么多臭男人,帐里的怪味更浓了。

她早被吵醒,挺直了身体,蒙住了自己。

本是痛恨,见衣服完好,才消了气。

再说此时发火,那是自找苦吃。

龙胤澈的计谋了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且偷袭的天时地利人和啊!

像那逐日军队战败后,如惊弓之鸟,逃回营地又疲又累。

而锦宋国的军队虽然没有了营帐,可以就地休息。

夜间一袭,报了十万大军之恨,又收复了河山。

他的皇位算是稳稳当当了,大扬皇威,再无人可憾动了!

但愿两国和平共处,放她回去!

耶律休萧索伤神的背影,又让她心头一梗!

“不想被人撕了的话,立刻换上衣服!”

耶律休抚了把脸,捋了捋刘海。

眸子微红,垫着脚,往桌子走去。

林辰快速地下了床,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他说的没错,若是让败军看到,一定将她撕成碎片。

林辰解去了外衣,换上了宽大的墨绿色的粗布袍裙。

袍角扫地,林辰系紧了腰带,将袍子往上提了一层。

解下了发髻,乌发弯曲凌乱。

林辰用手捋了捋,回头探向了耶律休。

想问问有没有梳子,见他痛楚地撑首呆坐着。

不敢吱声,管它对不对,扎了两条辫子,垂在了胸前。

士兵开始拔营,声音嘈杂而急促,像是来不及逃命似的。

真是成者为王,败者寇。

这其中的起伏落差,只有他们深切体会。

第102章幸运星转世

林辰坐在床前,侍卫进门,问大帐何时拆。

耶律休无力地弹了弹手,十万大军对于锦宋来说是一个大损失。

对于逐日国来说,更是一个大损失。

这可是逐日国九分之一的人口,而且都是精壮男丁,打击不是一日能援过来的。

该失去的都失去了,失去了一个与锦宋国和谈的机会。

可是没有人支持他,皇帝削了他的领兵权,做了运粮官。

耶律休眼神溃散,仰头苦笑:“哈哈……悲哉……哀哉……国之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