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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书之豪门男寡

势,便逢此重担,自是有太多人在一旁等着看他笑话。

谁知忙了几日下来,众人见他虽不似钟仁那般蛮横霸道,说一不二,行动间却心思缜密、瞻前顾后,大小事情分得出轻重缓急,便遇到几起难缠的人和事,却也都被他一一化解了过去。

因此这会子,那起一心想看笑话的人,又纷纷转了口风,既夸赞大太太眼光独到,看人准,又有说这七爷不愧是钟家老太爷的种,本就是块好胚子,原来竟是被埋没了。

这样的传闻在钟家自是传得飞快,因此在夜里钟义送走宾客,刚刚回房之际,二妹钟秀的电话便打到了房里。

于汀兰正靠在床头,一脸烦闷之色,因见钟义进房便点着了香烟,却又懒怠和自己说话,只躺在一边翻看报纸,登时便燃起一股怒气。

她此时身子已是一天大过一天,本就心浮气躁,这会子便挺着肚子,朝钟义高声道:

“我现下怀着身子,最怕烟味,便连老六那样大的烟瘾,但凡过这边来,都从来烟盒都不碰一下,你这做爹的,倒真是好意思抽得起来!”

钟义瞥了她一眼,皱起眉头,终还是按熄了香烟。

于汀兰又冷笑道,“瞧你这不耐烦的样子,倒像是这孩子与你无关一般。我告诉你,我今日去了洋人的医院,医生说了,这孩子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对,很是担心生产时会遇到风险,已经告知我,要知悉你我二人的血型,说是以防万一,怕是生产时要输血呢。”

钟义“嗯”了一声,扔下报纸,“到时候要输血,抽我的便是了,要什么血型,我又哪里知道这些。”

大约这话于汀兰听了受用,便横了他一个媚眼,刚要再说些什么,钟秀的电话倒打了进来。

于汀兰听是钟秀,一边让钟义过来接听,一边嘴里便嘀咕着。

“也没见谁家的兄妹跟你们似的,一天天倒有说不完的体己话,这知道是亲兄妹的倒罢了,不知道的,只不定以为是哪个喝洋墨水的密斯小姐,天天来寻你呢。”

钟义听了她的言语,眉头瞬间拧出一个疙瘩,却不理她,只管和钟秀通起话来。

大约说了半晌,钟义的神色便愈阴沉起来,也不作声,只对着话筒慢慢点头。

两人又聊了数句,钟义见于汀兰去了客厅,便忽然压低声音道:

“依我说,既然老七这株苗生得如此茁壮,倒不能再任其生长,一旦长成了气候,根深叶厚,便再想动他,也必要了气力。莫不如这几日便择机给苗加了肥料,让他跟那个大嫂子做成好事,咱们抓奸在床,让他二人一臭到底,再也别想翻身!然后官家那边,再适时作些文章,大哥的死因,自然便和这二人的奸情产生关联,到时候,不信他二人还能站住不倒。而人都倒了,便是大房里藏有秘方,也终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钟义这番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却不知道对面钟秀说了句什么,钟义便摇头道: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你想,大哥在世之时,大房污秽之事,已是街知巷闻。而眼下他暴死之因,亦是和乱服迷药有关,所以大房之中,若真出了寡嫂小叔在亡夫丧期淫*乱之事,众人虽会惊讶,但并不会觉得稀奇。再则就算他二人届时声称是被人下药坑害,一来捉奸在床无可否认,二来大房中人服药已不新鲜,便想辩解亦不见得有人相信,却只会越描越黑,越来越臭,难道二妹妹觉得这样还搞不死他二人吗?”

于汀兰此刻正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进来,因皱着眉毛问道:“怎么和秀儿打一通电话,倒还要搞死什么人,你们兄妹这话倒真是让人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