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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越之金凤皇朝

张桂枝看着账簿上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当初的大胆投入没过多久便收回了成本,现在已经开始盈利。

合上账簿,王掌柜笑着恭喜道:“大小姐当初的决定真是有远见啊,这才多久,不仅收回了成本,还盈余这么多,当家乃乃都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张桂枝笑道:“其实当初我也是下了狠心了,一百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一个五口之家五年的生活用度,还跟母亲做了担保如果不成便从我的份例中扣除。如今母亲可是信了我!”

王掌柜道:“当家乃乃现在不住口地夸大小姐的眼光不错,还说以后要把其它的生意也逐渐都交给大小姐呢。”

张桂枝笑道:“我也不求其它,只求母亲让我把莲儿娶回家就心满意足了!”

王掌柜尴尬地咳了一声没界面。

她们的大小姐自从迷上了怡红楼的伎倌莲儿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每天都往怡红楼跑。没把当家乃乃气死,断了她的月例银子,大小姐气不愤就跑出了家门。

被捉回家后,当家乃乃发狠道:“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如果有本事就自己挣来给莲儿赎身的银子,不要从家里拿一分一毫,自己挣来的钱任你怎么花家里不闻不问!挣不来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听从家里安排娶个正经人家的儿郎,不要再想那些个有的无的。”

张桂枝也是个倔强人,一口答应了下来。当家乃乃也是有意难为她将她派到客栈里来,掌管客栈的业务,每月发给她五两银子的工钱。想以前她一件华丽的衣服也不止五两银子,这五两银子怎么够她花的?

就在张桂枝垂头丧气时她遇到了救命的菩萨,那两个神秘的女子竟有如此奇妙的点子,虽然价格贵得吓人,她也赌了这一回,没想到还真让她赌着了,想到这下有了替莲儿赎身的银子便合不拢嘴了。

正在高兴呢,忽见伙计慌里慌张地跑进来道:“大小姐,官府来人让送些精致的饮食到驿馆里去,小的们不敢做主还请大小姐定夺。”

张桂枝听后想了想:“既然是官府中人就精心准备一下,不要让人抓住把柄。”

伙计迟疑道:“可是这不是坏了店里的规矩了吗?”

张桂枝敲了她一下:“死脑筋,官府的人怎么敢得罪,我们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赶紧准备去吧!”

伙计捂着头答应着跑去传令去了。

安靖王坐在驿馆中,看着面前的驿长,那是个看似机灵的女人。那驿长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见到这个皇朝的风云人物,早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第五章追寻爱女

安靖王连天加夜赶到林城,进住到驿馆内,早有人通知了当地的县衙,各地方官人等慌了手脚,不知道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怎么会来到她们这个小地方,都挤到了驿馆求见。安靖王一概不见,只叫人传了驿站的驿长来见。

看着面前的驿长,安靖王问:“你叫什么名字?”

驿长回道:“回殿下,小人姜春风。”

安靖王道:“姜丰是你什么人?”

姜春风回道:“她乃是小人的侄女。”

安靖王点头:“我问你,那封信是什么人交给你的?”

姜春风暗道:幸亏当初将银子还给了那人,否则这下子可要了命了。连忙回答:“回殿下,是两个年轻女子将此信交付给小人的。”

安靖王急问:“是什么样的女子?”

姜春风道:“回殿下,是二个其貌不扬的女子,不过——”认真想了一下,接着道:“虽然肤色暗黄,但形容五官还是很标致的。”

安靖王问:“你能形容一下吗?”

姜春风仔细想了一下当日的情形,把任芳菲与陆风澜的样貌说了个大概。

安靖王心中大喜,却不露声色,又问:“她们当时说了些什么?”

姜春风可不敢照实了说,只捡了一些可以说的话说了。

安靖王心中狂喜,看来女儿当真是没有危险了,就不知那位女子是什么人。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便道:“这些事你只管记在心里,不要乱说,你的侄女现已留在王府为本王效力,你放心,本王是不会亏待她的。”

姜春风大喜,连连叩首。

遣走姜春风,安靖王在房中来回踱步,既然蓝儿在此停留过,定会在客栈留下些蛛丝马迹,不如画了蓝儿的画像让人按图索骥,看看她们是往何方而去。

正在想着,张青云进来禀报:“殿下,林城县令差人为殿下送来一些特色小点。”

安靖王因女儿有了消息心中高兴便让端了上来。待侍卫将吃食送上来看时,果然新奇,尝了尝味道竟是从未吃过的。不由胃口大开,多吃了一些。

众人见安靖王吃得高兴,也不由来了兴趣,只不过她们可不敢跟安靖王争食,只偷偷地向送饭的伙计打听她们是什么酒楼的。伙计对这些个凤都里来的官乃乃们是诚惶诚恐,连忙将她们客栈的名字说了。

正说的热闹,就听张青云传出话来,说安靖王有赏,伙计拿着大把的银子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安靖王吩咐人笔墨侍候,自己将女儿的相貌画了下来,交给张青云等人,让她们拿了去向各家客栈打听一下。

侍卫们高兴地接过,正好既可以做事,也可以去偿一偿新鲜。

伙计拿着赏钱回到客栈交给柜上,将看到的情形天花乱缀般地描述了一遍,正在胡吹海说,只见那帮侍卫大人们进了客栈。连忙迎了上去,点头哈腰地陪笑:“诸位侍卫大人,想吃点什么?”

领头的叫妤好,是安靖王身边的一等侍卫,她道:“把你们店里的特色吃食都拿上来,姑乃乃吃得高兴有赏!”

伙计因为大小姐有过吩咐,不敢得罪这些人,便笑呵呵地跑下去安排去了。

妤好等人坐在桌前把画像拿了出来,唤过掌柜的,指着画像问:“掌柜的,你们可曾见到过这样一位姑娘?”

王掌柜陪着笑就着她的手看了看,有些眼熟,却又不敢肯定,便赔了个罪接了过来仔细看过后不禁叫道:“这不是陆小姐吗?”

妤好一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说是谁?”

王掌柜痛叫一声:“啊,我的手,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其她人一见吓得纷纷避让,不敢上前。

张桂枝听伙计说侍卫们来店中吃饭,害怕有什么事,便向前来照看,正好看到妤好抓住王掌柜,急忙上前。

其她侍卫也听到了王掌柜的话,心中大喜,将她们围在中间,见张桂支上前便拦住。

张桂枝连忙鞠躬作揖问道:“诸位大人,我们王掌柜有何得罪之处还请明言。”

王掌柜叫道:“大小姐快救我。”

妤好不耐烦道:“你只管说这个人上哪里去了,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王掌柜浑身发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妤好一瞪眼:“那你刚才还说这是陆小姐?”

王掌柜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张桂枝连声喊着:“王掌柜,王掌柜……”

妤好皱着眉头松开王掌柜,其她侍卫也放了张桂枝近前扶住王掌柜坐在了地上。张桂枝快急哭了,不知道王掌柜怎么得罪了这些侍卫大人。

妤好将画像又递到张桂枝面前,问:“刚才她说见过这个人,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人去了哪里?”

张桂枝看去,吃惊道:“这是陆小姐!”

妤好问:“你们既然见过她,告诉我们她去了哪里?”

张桂枝摇头:“陆小姐没说要去哪里,只说四处游玩,并没有什么目标。”

众人面面相觑,本以为能有个明确的线索,谁想到仍然是竹篮打水。

张桂枝见她们一脸失望,不由问道:“侍卫大人,不知这陆小姐出了什么事让众位大人这般担忧?”

妤好看了她一眼:“这位陆小姐是我们家的小姐,多日前失了踪迹,我们是来找她的,老板如果有多一些线索提供,找到我们家小姐,我们大人是不会忘记老板你的好处的。”

张桂枝一拍腿:“我说呢,这样一位聪明伶俐的小姐定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小姐。”

妤好问:“怎么说?”

张桂枝道:“陆小姐想是离开家匆忙,手头紧,就教会了小人一些饮食方面的方法,索取一些报酬,临行时小人心怀感激又赠送了马匹车驾,她们走了也没多久,不过我看陆小姐身体柔弱,想来也走不多远,诸位大人快马追赶的话定能追的上她们!”

众人一听大喜,又仔细打听了一下陆风澜的情况,想是没有疑问,也顾不上吃东西了,急忙转回驿馆回复。

安靖王大喜,特意又招来张桂枝细细盘问了一番,张桂枝这才知道自己竟然与天下闻名的安靖王打上了交道,不禁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将与陆风澜姐妹交往之事重头至尾细说了一遍。安靖王又惊又喜,惊的是蓝儿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这么多花样美味的吃食,难道也是从《天方奇谈》中学来的?喜的是女儿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知道她平安无事,身边还有一位高手相陪。

第六章栖州

一路上缠绵旖旎的陆风澜与任芳菲,终究没能赶上栖州的三月三,她们到时已经是初五了。

陆风澜一点也没有遗憾,反正自己又不会做诗,凑那个热闹干什么?每天只拉着任芳菲大街小巷地乱逛,看什么都是新奇有趣,与以前一个人看什么都是满目忧伤、凄惶的感觉有如天壤之别,当真是乐不思蜀了!

虽然赛诗会已经结束,但节日的气氛一点也没少,那些从四面八方赶来参赛的、看热闹的学子也没有立即返回乡去,而是留在这里与其她学子们高谈阔论,议论著一路上的见闻与传闻。因此栖州到处呈献一片热闹噪杂的繁荣景象!

栖州不仅只是因了赛诗会而繁华,这里风景优美,花开似锦,交通四通八达,商业也有着其他城市无法比拟的繁荣,这里处处酒馆飘香,秦楼楚馆随处可见。那些自缢文彩风流的学子们没有立即回程,也大都是为了能在这销金窝里博美人一笑。如果能让美人们将她们所写的诗词传唱的话,那真比赛诗会上夺冠还让人激动。因此,在酒楼、茶肆、旅店中处处可见摇头晃脑、苦苦思索、酸文假醋的学子们一唱三叹的模样,直引得陆风澜摇头不止。

任芳菲问她:“澜儿为什么摇头?”

陆风澜叹道:“让这些人参于到朝堂管理一方百姓,非是百姓之福啊!”

任芳菲道:“朝庭选拔人才自有一套机制,并非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管理一方百姓的。那些诗会上选出来的人,也只是在翰林苑任职,平日里陪着皇上吟诗作对,写写画画什么的,并不参于朝政,除非有过人的才能,还要参加科举,中了榜方能得到重用。”

陆风澜有些疑惑,原来这里的翰林与中国古代的翰林职能不一样啊,她隐约记得,中国古代的翰林好象挺有权力的。

翰林是我国古代官名。它的由来可以一直追溯到唐朝。唐玄宗时,从文学侍从中选拔优秀人才,充任翰林学士,专掌内命由皇帝直接发出的极端机密的档,如任免宰相、宣布讨伐令等。由于翰林学士参与机要,有较大实权,当时号称“内相”。首席翰林学士称承旨。北宋时,翰林学士开始设为专职。明代,翰林学士作为翰林院的最高长官,主管文翰,并备皇帝咨询,实权已相当于丞相。清代沿用明代制度,设置翰林院,主管编修国史,记载皇帝言行的起居注,进讲经史,以及草拟有关典礼的文件;其长官为掌院学士,以大臣充任,属官如侍读学士、侍讲学士、侍读、侍讲、修撰、编修、检讨和庶吉士等,统称为翰林。

摇摇头,不再想这些,问:“今天我们上哪里去玩?”自从任芳菲教她练内息后,陆风澜的这具身体的柔弱体质大为改观,不仅精力充沛,连坐车也不再晕了,因此天天拉着任芳菲出去溜达也不见累。

任芳菲柔声道:“澜儿拿主意吧,你想上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任芳菲也很开心,他的梦想便是跟心爱的人浪迹江湖,如今梦想实现自是心情愉快,眉梢眼角处处闪露着耀目的风情,每每看得陆风澜发呆。

环顾四周,果然有不少人也注视着她们二人,陆风澜赶紧拉着这位药粉也掩盖不了光华的女妆公子离开了茶馆。

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陆风澜,任芳菲有些摸不着头脑:“澜儿,你怎么了?不高兴?”

陆风澜闷声道:“还是你以前做的对,芳菲,不如你还用纱蒙着脸好吗?”

任芳菲失笑:“我如今这样还用得着蒙着脸吗?”

陆风澜不无妒忌地看着他,虽然面色腊黄仍然掩饰不住那那浑然天成的优雅美丽,因为爱的滋润,举手投足间那种成熟的男人魅力更是让人舍不得转移视线:“不论你是男妆还是女妆,都是让人瞩目的,那个秦大侠不就是对你现在的模样感兴趣吗?”

一想起秦无伤对任芳菲那不加掩饰的好感,那瓶酸酸的醋便要翻倒:“你现在是女妆打扮还对你有好感,她不会是有特殊的嗜好吧!”

任芳菲苦笑着轻点她的鼻子:“你呀,你呀,秦大侠是什么样人,怎么会有那种龌龊想法!”

陆风澜沉下脸来:“那就是我龌龊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淑女之腹?”一甩手生气地背过脸去。

任芳菲急了:“澜儿,我没有说你龌龊,我只是顺口胡说的,不要生气好吗?”小心弈弈地拉着她的手软语赔着不是。

陆风澜知道自己的小心眼又发作了,不应该如此,尤其在这个女尊世界,自己的这种表现就象前世的男人那样小性可是不让人待见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如果有一天任芳菲会喜欢上别的人,那种嗜骨的折磨就象毒蛇一样啃嗜着她的心。

她知道这是自己不自信的表现,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胆怯,自己的这种心态已经有些扭曲,是一种病态,如果不加以控制只怕会变本加厉让任芳菲痛苦,自己也会被苦苦折磨。

想到这里,她强笑道:“对不起,芳菲,是我小心眼发作,我们不提她了。”

任芳菲这才松了口气,陆风澜看了他一眼,有些自责,这样一个出众的男子为了自己的小心眼处处谨慎真让她无地自容了。

歉疚地拉着他的手柔声道:“芳菲,你会不会认为我无理取闹,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任芳菲羞涩地笑了笑:“我知道澜儿也是紧张芳菲呢,不过澜儿放心,芳菲不会再对其她人动心的,芳菲的心里早就容不下别的人了!”

陆风澜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心里酸酸甜甜的五味杂陈。

突然人群一阵s动:“快看,那不是天下第一剑秦大侠跟武林第一美姒兰公子吗?”

任芳菲护着陆风澜退到路边,二人对望一眼,陆风澜心说:真是说曹c曹c就到,怎么她也来这里了?

任芳菲心中却在想,澜儿可千万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第七章狭路相逢

秦无伤骑在马上无奈地听着姒兰公子轻言浅笑,目光随意四处张望,只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姒家与秦家乃是世交,两家人早就将俩人当成天生的一对来看,虽然秦家没有下文定之礼,但所有人都认为那只是时间问题。只有最亲近之人才知道是由于秦无伤的坚决反对,甚至为此离家出走了二年。秦无伤以为二年过去了姒兰公子也该嫁人了才回了家,不想刚刚回来便被一心痴等她的姒兰公子缠上了。

姒兰公子乃姒家最小的公子,文彩武功样样拿的出手,很得姒家家主的宠爱。他的美也是有目共睹的,人称武林第一美,只因偶然在游园会上见过秦无伤一面,便将一腔爱恋之心寄挂到了她身上。

不过秦无伤却对这些大家公子敬谢不敏,她看不惯那些娇滴滴整日为了争风吃醋耍心机的小男人,也不喜欢整日围着他们转,她胸中自有择夫的标准与理想。

心中飘过一个清朗的身影,那个为了妹妹忍气吞声的姐姐,虽无姒兰公子的美貌,却时时牵动她的心。浑身一颤,自己是怎么了?那人可是个女子,虽然与刁蛮任性的妹妹关系暧昧,但她仍然是个女子,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女子倾注了过多的情感?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赶紧摇摇头,想将那个身影摇出脑海,却在不经意间扫到街边外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心头一紧勒住了疆绳,马儿不满地叫了一声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秦无伤炯炯双目紧盯着那个人。

时刻关注着她的姒兰公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是二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好奇地问:“秦姐姐,她们是谁?”

秦无伤没说话,她的眼中此刻只有那个人的身影。

陆风澜与任芳菲也看到秦无伤在注视着她们,陆风澜似笑非笑地望着秦无伤,任芳菲扭过脸去,他不想见到秦无伤,知道澜儿对她心存嫌隙,他不想再次为了她而与澜儿弄得不开心。看了澜儿一眼,见她脸上现出那种捉摸不透的神情,不安地低声轻唤:“澜儿,我们走吧!”

陆风澜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冲着秦无伤一笑,举起任芳菲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眼看着秦无伤僵立变色,这才拉着任芳菲离去。

任芳菲被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气,头也不敢抬更不敢看秦无伤一眼,跟着陆风澜急急离开。

秦无伤呆呆地望着她们离去,心中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姒兰公子看在眼里,撇撇嘴,对她们离去时的举动感到不耻。

“秦姐姐怎么会认识她们的?看她们行为乖张举止无礼,姐姐以后还是少跟这种人来往,免得辱没了身份。”

秦无伤气闷不已,哼了一声,一抖疆绳马儿又向前走去。

姒兰公子喊了声:“秦姐姐等等我!”紧追不放。

任芳菲闷声不响地跟在陆风澜身后,陆风澜走着走着却叹了口气。她这是怎么了,怎能如此幼稚,竟向秦无伤做出这般挑衅举动,她将任芳菲当成什么了?有没有替他着想,让他情何以堪?

止住脚步,回过头,见任芳菲低着头,面无表情,知道他心中不快,愧疚道:“芳菲,对不起,我为刚才的举动向你道歉,我不该那样做,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吗?”

任芳菲轻叹,澜儿为什么还不理解他的心思呢?他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让她放心?自己都已经主动做出有违礼法的事情,两人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为何还是心事重重?还是不相信他?

陆风澜见他眉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