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对面观察一下，看看他们的生鲜是不是全空了？还有他们的工作人员，人手够不够。”

胡昌云安排一个他的助理道。

这两天，他难得的一大早就到了商场。

没办法，这些天可是关键时刻，能不能打垮家乐市，在此一举了。

虽然用了很多手段，但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典型的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应该是自损一千五才对！

这样的亏本竞争，哪怕人民商场家底殷实，也坚持不了太久的，所以胡昌云表面上风轻云淡，但心里还是很紧张的。

助理领命出门，过了没有十分钟，胡昌云正在品茶呢，助理就回来了。

“胡总……不……不好了！”

助理慌慌张张地推门进了，估计是跑着回来的，说话时还气喘吁吁的。

“冷静！教你多少次了，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才能成大事。”胡昌云不满地看了助理一眼。

手里还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助理总算喘过来气了，汇报道：“我去了家乐，现他们生鲜已经全部上货了！”

胡昌云手就是一抖，茶水洒到了手背上，挺烫的，不过他忍住了。

“另外，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员工，看起来数量比以前还多！完全没有出现数量不够的问题啊！”

助理继续说道。

胡昌云这次不光是手抖了，心脏也跟着抖了一下。

他也顾不得自己刚说的“每逢大事有静气”了。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家乐哪来的生鲜？供应商不可能这么快就全部谈好吧！员工又是哪来的，是刚招聘的吗？”

“不像，感觉都是熟练工，我特意找了几个工作人员，问了一些问题，看得出来，他们对市都很熟悉。”

助理摇摇头回答道。

胡昌云这一下完全理解不了了，这才过了一天时间，家乐市就完全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哪来的人？

哪来的货？

“再去打听！搞清楚他们货从哪来，人又是哪找的！”胡昌云咬着牙，阴沉着脸嘱咐道。

助理再次领命而去。

胡昌云也坐不住了，他来到一楼市，准备看看情况。

…………

在一楼观察了一会，又站在家乐市对面观察了一会，胡昌云知道，最坏的情况生了！

今天，绝大部分顾客，还是习惯性地先去了家乐市。

大半年时间养成的习惯，果然不是一天时间就能改变的。

昨天，因为家乐市没有生鲜可卖，所以很多顾客从那边出来，掉头就会走进人民商场市。

但今天不一样了，家乐市有足够的生鲜，那顾客当然不会跑两个地方去买菜，直接就在家乐市把所有东西都买了。

从家乐市出来后，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路过人民商场时，看都不看一眼就过去了。

这让胡昌云有点郁闷。

阴沉着脸，回到自己办公室，胡昌云开始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很明显，自己用的那些盘外招已经被对方化解了，虽然自己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下面，自己就要直接和家乐市面对面竞争，能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