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欢喜魔教(1 / 2)

作品:《合欢

一声绵长有力的浪叫,让众人欲火沸腾。画卷中仙子犹如娼妓般,挺着翘臀,被男人大力肏弄。

谁敢想象,这个女子还是当年那个冰清玉洁的高傲剑仙?只见她被身后的胖和尚,肏得粉面酡红,眼神浪得差点流出水来,胸前的两坨雪肉,如波涛般翻滚,骚穴中浪水像泄洪般,喷涌不停。

沐飞雪已羞得低下头去,画中女子别人不认识,她可非常清楚。当年昆仑芳华会,评十三女仙,春水仙子排第九,号称「春江映水,剑心通透」。当时高挂在台上的十三女仙图,就有「春水仙子」,她与此时画中的骚浪妇人,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只是那时的「春水仙子」清冷高洁,英气逼人,哪像现在这般无耻骚浪?

画中胖和尚肏了几下骚穴,就把她抱了起来,就像在把着小孩撒尿,面朝着众人。这时大家才清晰地看见,春水仙子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有些发黑,更可怖的是,阴唇两边各穿着环。那阴环闪着白色佛光,看上去像佛门法器。

胖和尚操弄了一炷香的功夫,把春水仙子肏得哭喊求饶,竟连白沫也流出来了,整个骚穴被肏得变形,阴唇肿胀,发出暗紫色的光芒。

胖和尚并不罢休,又拔出肉棒,缓缓地朝她的后庭捅去。

「啊~」春水仙子嚎叫一声,接着又大声哭叫起来。「呜呜呜……佛爷……奴家要尿了,……呜呜呜……舒服……好舒服啊……春水尿了……佛爷你就是奴的天,奴的地,奴的主人……啊……喷了……喷了……呜呜呜」。

她身子一抖,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喷射出来。

「哈哈哈……」和尚得意地大笑起来。「臭婊子,当初你对佛爷爱搭不理,而今佛爷让你高攀不起,你就是洒家一只骚母狗。」

众人正看得兴奋,当年让高不可攀的仙子竟被一丑陋肥僧肏弄得求饶,当真不可思议,但欢喜佛显然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大手一招,收回了「回光图」,众人眼前的淫景顿时消失,不觉俱露出遗憾之色。

赵家四兄弟很有眼力见,他们立即恭维起来。「佛爷真乃神人,就连春水仙子也臣服在您的胯下,真让小人们大开眼界。」

欢喜佛乐得哈哈大笑。「那春水,只是我教其中一个仙妃罢了,与其地位等同的,还有五人。尔等用心效力,未必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听闻此言,赵家兄弟惊喜道:「佛爷,此话当真?如此我等请求加入贵教。」

「嗯,准了。尔等先做个“扛鼎力士‘,等修为上来了,再提升。我欢喜教,有教无类,按功劳赏赐,只要立得一上功,即便要求”仙妃“伺候,也无不可。」

「欢喜魔教,难道你……你是欢喜魔教教主”欢喜佛“?」张白面色惊恐,满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欢喜佛。

「妈的,张白你找死,明明是欢喜圣教,竟说成魔教。」赵大冲上前来,提起张白的脖子,「啪…啪」两声,就扇了两记耳光。

张白嘴角流出血来,怒视着赵大。

「赵大你这个小人,别打我相公,难道你忘了,方才谁来救你的?」沐飞雪愤怒地盯着赵大,大声指责。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你这老骚娘们,小嘴巴还挺厉害的,不知舔鸡巴的功夫,又如何?」

他一边调侃,一边使出淫技「极乐指」。只见他十个指头在美妇身上翻飞,时而捏拿乳头,时而轻戳骚穴,时而骚弄菊花。在手指上催发出一道道情欲之气,沿着穴道进入美妇的经脉。

「啊…不要……不要啊,奴家受不了,嗯……大师,求求你,饶了奴家。」沐飞雪感觉到欲火从小腹中升腾起来,而且俞燃俞烈,仿佛要把自己烧成灰烬。

她雪面酡红,端庄的脸上,乍现妖媚之色,那双硕乳也在刺激下,渐渐硬了起来,骚穴空虚无比,竟连浪水也流了出来。她在欢喜佛怀中挣扎着,竟慢慢有了半推半就的意思,明明摇晃着身体拒绝,竟拿坚挺的乳头去摩擦恶僧的肥胸,那肥臀也开始研磨着凶僧的肉棒。

「啪的一声!」欢喜佛拍了一下肥臀,大声骂道:「妈的,这老婊子开始发浪了,还以为是贞洁烈妇呢?呸!就一老骚屄而已,还给洒家装。」

赵大舔着脸,淫笑着说:「佛爷,老骚屄名字叫」飞雪「,是否意味着下面有一个」肥穴「?」

「哈哈哈……,说得极是,待洒家问问?」

欢喜佛捏住她乳头,使出「极乐指」,不断揉搓,那酥麻快感,不断她的涌入心头。,「老骚货,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啊啊啊……没,没……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张白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地,痛恨着说道:「淫僧,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又被赵大狠抽了一记耳光。

欢喜佛阴笑道:「这厮真聒噪,赵大把他舌头割下来。」

沐飞雪大惊失色,连忙求道:「不要,不要,饶了奴家相公。」

「哈哈哈……那洒家问你,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是…是……求你饶了他。」

欢喜佛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老骚屄承认了,就暂时饶过她的男人。」

赵大松开拽住舌头的手,同时把刀也收了起来。

张白被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落在欢喜佛手中,绝无幸免,但心中仍存一丝侥幸。如果自己献出妻子,再磕头拜师,这恶僧应该会放过自己,但看到妻子凄楚可怜的泪脸,他又于心不忍。沐飞雪贤良淑德,又温柔体贴,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基业,是不可不得的良妻美眷。如果为了活命,把贤妻推入火坑,他张白还算人吗?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怎样,妻子都难逃侮辱?

想起方才「春水仙子」那人尽可夫的浪态,张白心痛如绞。恶僧手段非凡,只用手指,就把妻子弄得欲拒还迎。

「啊……相公……奴家受不了……嗯嗯……要来了,啊……不要,不要看……」

原来恶僧已经把她罗裙解开了,露出浓密阴毛,而恶僧的两根手指已然插进骚穴里。

也不见恶僧怎么动作,沐飞雪就已经舒爽得,大声浪叫起来。此刻,她竟浑身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恶僧的肩膀,连指甲多刺到肉里去了。

欢喜佛知道她快泄了,却故意抽出手指。

巨大的空虚,顿时涌上心头,沐飞雪幽怨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拔出去?临到界点的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失落异常。同时骚穴已经空虚瘙痒得不行了,而且乳房更加肿胀,迫切需要一双大手握住它,狠狠地搓弄。

「你……」沐飞雪本要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她暗想,自己怎么不堪?在自己丈夫面前,竟差点被一个令自己讨厌的和尚搞到高潮。她羞红着脸,低下头,觉得愧对丈夫。不过这和尚好厉害啊,只用手指就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她低头想道。同时又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欢喜佛放开她,又抬脚松开张白。

他双手合十,满脸慈悲,叹了一声,才说道::「洒家乃一派宗师,自不会与小辈计较,刚才只是稍作惩戒,二位请走吧。」话完,他又传音给赵大,嘀咕了几句。

张白夫妇如蒙大赦,顿时惊喜万分,他们连忙颔首道:「多谢大师手下留情,那晚辈夫妇就告辞了。」

「慢着,慢着……听闻清风庄藏有好酒,贵夫妇也不请大师去品尝?当真不够意思。」赵大得到欢喜佛指示,连忙拦住二人。

欢喜佛惊喜道:「果有好酒?那洒家定要品尝一番。」

听到此言,夫妇二人如堕地狱。

沐飞雪寒着脸,抱歉道:「奴家山庄只有凡俗之酒,比大师的」销魂酒「差远了……」

「无妨。仙凡各有滋味,仙酒只有多了些许灵气而已,洒家不在乎。」

张白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欢喜佛那副恶目凶容的样子,果断地闭了嘴巴。

欢喜佛何等敏觉,他立即就明白张白的想法,寻思道:「此人贪生怕死,胆小贪婪,倒可以利用。」于是说道:「洒家也不白做客,这两物就送予二位。」说完他取出「春水剑法」和「销魂铃」,分别交给二人。

张白拿到「春水剑法」,喜爱得连连翻动,就连看向欢喜佛的眼神多变了。而沐飞雪虽然也有惊喜之色,但更多的是担心。庄中还有读圣贤书的儿子和美貌的儿媳,谁知道这恶僧安的什么心思?

张白抱拳道:「还请大师莅临憋庄。」

「嗯,那洒家就不客气了。」

欢喜佛花费心思要去清风庄,其实还是怕引起青阳派注意。虽然他不怕任何人,但还是没必要引出麻烦,毕竟青阳派人多势众。再加上清风庄是本地门派,还可以打听青阳派的情况。如果能掌控住清风庄,那就极好了,可以在西洲埋下一颗棋子。

张白恭敬地领着路,走出客栈。刚才跑出去的酒客,本来欲要通告当地的镇抚军,见这行人有说有笑,一副融洽的样子,就决定不多事。

他们来到郊外的清风庄,只见此处占地极广。庄子俱被院墙围住,那院墙厚度可以行人,同时在四角还有高高的哨楼,一群武者正在其中巡哨。院墙里则是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其中假山亭阁,奇花异草,错落其中,看上去显得古朴别致。

张白夫妇领着人,还未到门口,就有下人进去禀告。不多时出来,一个面白无须的文弱书生领着一个少妇,来迎接众人。

欢喜佛对这个文弱书生不感兴趣,一双色眼只在少妇身上打转。这个少妇其实算不得绝色,但却能让人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她身段极好,且肌肤嫩白,似能掐出水来,酥胸甚是雄伟,屁股犹如磨盘大。她身上最吸引人之处,还是那双狐媚眼睛。只见那双眼睛,看向众人的时候,水光闪闪,风情流露,那骚浪样儿竟毫不掩饰。而她看待身前书生的眼神,却是幽怨失落。

欢喜佛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少妇性欲强盛,那个文弱书生定然满足不了她。等接近后,他又闻到少妇身上传来一股浓郁的骚香。

欢喜佛淫笑一声,心中暗喜。「这骚妇竟然是淫狐血脉,如果修炼本教功法,当能一日千里。虽然起步晚了点,但略加调教,倒可以当个嫔妾。」

欢喜教六大仙妃,三十一嫔妾,一百才人,虽然人数不少,但远远满足不了教众。因此欢喜佛每到一处,必寻一些资质不错的女子,加以调教,以增强教中实力。自他第一眼见到沐飞雪就有这样的打算,如今见她儿媳妇比他更优秀,心中不觉欣喜起来。这对婆媳,他决然不会放过,甚至心中,给她们在安排好了位置。

书生夫妇先是给张白二人行礼,再致意贵客。经介绍后,书生名叫张敬贤,少妇芳名白露。

张白夫妇得了好处,自不敢怠慢欢喜佛,他们在晚宴上摆了一大桌。张白想请欢喜佛坐到主位,还没等开口,这恶僧就坐到沐飞雪与白露中间。

「洒家素来不喜欢这些俗规,诸位随意坐,不要客气。」

张白暗恨,这恶僧显然把自己当主人了。摄于淫威,他不敢声张,只得愤恨地坐下来。

欢喜佛也不等众人动筷,就胡吃海喝起来。看得张敬贤夫妇颇为不满,心中暗骂,这胖和尚好生无礼。

欢喜佛不管众人不满,随口喝了一杯酒,摇头道:「这酒味道不差,但用料却颇为粗糙,不得精髓啊。」

张白恭维着说:「自然比不上大师的仙酒,先前只是闻着味道,就让我等迷醉。」

「也罢,施主既然喜欢,洒家也不能敝帚自珍。」欢喜佛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坛酒。

等满上后,众人急忙品尝一番。

张敬贤喝了一杯后,气定神爽,就连身体,多觉得强健起来。他不由得赞道:「果然是仙酒,效用不凡。」

「那就多饮几杯。」欢喜佛心中暗笑,他的酒可不是好喝的。

不多时,张白父子就晕乎起来。两名妇人更是粉脸透红,觉得浑身敏感无比。她们身材丰满,平常所穿衣物本就紧绷着,这下子可糟了罪,她们在动作之间,肌肤与衣物摩擦,只觉得浑身瘙痒。

欢喜佛淫笑一声,分开双手,探入她们的裙底。

两名美妇吃了一惊,她们哪想到,这和尚竟如此大胆?

沐飞雪在刚才就被淫辱过,那滋味让她欲仙欲死,哪怕现在,还甚为怀念。况且她还知道这和尚实力恐怖,自己绝非对手,因此不敢声张。只是把眼睛一闭,随他轻薄。

白露刚想喊叫,突然觉得骚穴酥麻至极,她小口轻张,把话憋了回去。

欢喜佛施展淫功,运起极乐指法在两个骚穴里,抠挖捏拿,无所不用其极,瞬间就觉察到二女的阴蒂肿了起来。

他手指再动作,沿着会阴,去骚弄二女菊花,同时催动欢喜真气,从二女会阴穴注入经脉。

随着挑逗,二女屁股越抬越高,以方便欢喜佛玩弄,不多时,两人竟浑身战栗起来,一股骚水喷出来。

两女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吟叫起来。

欢喜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手抚弄沐飞雪茂密的肛毛,而另一手的一根手指,直接捅进白露的肛门里。

白露紧紧地咬住银牙,磨盘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骚孔大张,一道尿水喷了出来,直接射到张进贤身上。

三人这番动作可瞒不过身后的几名婢女,但她们哪敢声张?都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同时又觉得两位夫人真是骚浪无耻,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被一个和尚玩得喷精射尿。

张敬贤模模糊糊地张开眼,诧异道:「咦~怎么有水喷到我身上?」他说完,还伸出手指在湿漉漉的裤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怎么有一股骚味?」

沐飞雪诧异地看着欢喜佛,只见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家儿媳的胯下,并且儿媳还像自己一样,屁股抬离着座位。

她转眼看向儿媳,只见自家儿媳也朝她看来,两人目光相对,都不觉羞愧起来。

欢喜佛淫笑着说道:「哎呀,小施主,哪有水射到你身上?明明是酒嘛。刚才你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衣物上。」

张敬贤疑惑地,闻了又闻,只是他已经头脑迷糊,想说又说不清。

欢喜佛又抓住二女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这时他的裤子已经解开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高高挺立着。

他强迫二女给他撸鸡巴,同时抬起淫眼看向张进贤,口中严厉训斥道:「小施主将洒家的仙酒撒得到处多是,真是不可惜。洒家平生最恨浪费,说不得要教训你了。」

听到此言,沐飞雪脸色惊恐,她用求饶的眼神看向欢喜佛,同时小手撸动得更欢了。

张白方才连喝几杯,觉得自己功力有所增进,闻听欢喜佛教训自己儿子浪费仙酒,不由怒道:「贤儿,怎能如此?可知仙酒得来不易?」他抬起醉熏熏的脸,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怒视着自己儿子。

张进贤连连道歉:「爹爹,孩儿错了,还请大师恕罪。」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以后用点心,否则洒家定然不客气。」

沐飞雪自然知道,欢喜佛的意思,这是暗示她们用心服侍,否则就要对付张敬贤。

她不敢大意连忙使出十分手段,仔细按摩巨棒,同时使出眼色暗示自家儿媳。

白露久经阵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施展手段,用素手把住卵蛋,一阵抓捏,同时还向下移动,轻抚会阴,搔弄肛门。

欢喜佛抖了一下,暗自诧异白露的手段,他寻思道,这妇人手法熟练至极,显然不是良家。他奇怪一个书生怎会娶这种女子?想必是被美色所迷,但以张敬贤这小身板,肯定满足不了她,只是不知这废物书生被戴了多少顶绿帽?

其实欢喜佛还是想岔了。白露是个心气极高之人,一般人还真看不上眼。她出身于一个小门派,因为掌门得罪人,被灭了门。她侥幸逃出,从此流落江湖,毕竟是孤家寡人一个,武功也低微,因此混得不如意。可是,她不甘心贫贱,于是就出卖色相,依附强者。但她所遇之人,大多无情无义,把她玩腻了,就转送他人,于是她就像货物一样,被送来送去。直到她遇到张敬贤,且知道其身份后,于是就施展手段迷惑他。她的恩客甚多,自然手段熟练,张敬贤这个文弱书生,哪能抵挡,没几下,就爱得死去活来的,还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