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七章 初蕊新霏霏(1 / 2)

作品:《血雨沁芳

感谢开学季,终于有了喘息的空当,姑且能慢慢还一些欠债了。但扑街的很多肉戏没有拓展必要,我就只挑比较有价值的写了。不然不知道要补充到猴年马月去……

最近在粉色app上看起了藤本树,传闻中的炎拳还没打开,正在抽时间啃电锯人。别说,看起来微妙的带感。真是与众不同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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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健硕,坚硬。

那条炽热的阳物,就如叶飘零的人一样,即使已在努力展现温柔,其下的本质,依旧是敏捷而嗜血的猛兽。

它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入那条湿润娇嫩的小径,轻松拓开成赤红圆展的洞。

骆雨湖痛得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不过先前那次唇舌逗弄出的愉悦之巅多少起了几分作用,被填满的缝隙之中,伴随着热辣辣的撕裂与饱胀,仍有一丝丝酸麻酥痒,在随着滑腻的蜜汁流淌。

她硬是忍住了眼里几欲涌出的泪,努力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

她要证明,她没事。

不管有多痛,她都能承受。

她愿意这样包裹着他,吸吮着他,与他昂扬的欲望紧密连接,体味着被他占据、磨蹭的绵软幸福。

叶飘零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搓了两下,跟着双手撑在她两侧,一身筋肉绷紧,缓缓向后抬起臀部。

盘绕着血管的肉茎一寸寸抽出,沾染着血丝的阳物将嫣红的花蕊带到微微外翻,露出色泽鲜嫩的内壁。

小小的蜜唇也随之打开,张到两边,宛如欢送。

很快,最粗大的棱沟就来到了膣口。

玉门好似卡住,与会阴一起向外隆突。

就在那硕大的肉塞将要脱出的一刻,叶飘零猛地压下,怒昂之矛,重新投入娇嫩的壶口,一贯到底。

“嗯!”骆雨湖攥住床单拧了半圈,牙根都咬到发酸。

她娇喘着把双腿往两边分开,想让身体更有容纳的空间。

叶飘零又缓缓向后抽出。

他很享受肉菇刮过层层紧缩褶皱的愉悦。

他喜欢柔嫩的屄芯中反差一样收束的韧性。

就像他喜欢带刺的,能将人扎得鲜血淋漓的花。

又一次冲撞。

骆雨湖开口叫出了声。不仅是痛,那股让后腰发沉的酸痒,也一次比一次更浓。

啪!

叶飘零的大腿前侧硬得像是木板,抽打在她柔软的臀尖。

她忽然想明白,打屁股这个词在她爹口中为何意味着奸淫。

原来,被日弄时,屁股真的会被拍打。

麻麻的,不太痛,反而让她的注意力向着下体集中,不觉在心里描绘着威猛之物进进出出的模样。

她忍不住抬起身,想低头看看。

可惜,叶飘零伏低压住了她,换了另一种律动的姿势。

他抱住她,结实有力的腰肢压开她雪白的腿,宽阔的胸膛贴在她小巧的乳上,低头盯着她的脸,全身向前冲顶,道:“舌头。”

花蕊深处传来一阵畅快的麻,骆雨湖哆嗦一下,对着他打开唇瓣,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尖。

他一口嘬住,双臂穿过腋下扳住她的肩头,膝足紧贴床板,猛然发力,压着她狂风暴雨般猛耸。

结实的木床激烈地摇晃,发出几欲破碎的刺耳吱嘎。

快速抽送的阳具将她的处女嫩牝磨得酸痛无比,可一下接一下敲在花心的龟头又让她一刻比一刻舒畅。

她忍不住想放声高呼,唇舌却都被他控住,只能忘命地吸吮他,搂抱他,抬起酸软的腰肢迎凑他,享受着混合在痛楚中迅速膨胀的喜悦。

他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狂野,落红先是掉在单子上,不久,便被摇晃的臀沟中掉下的淫蜜晕开,染淡。

气息愈发急促,仅靠鼻子,甚至感觉快要昏厥,骆雨湖张口想要吸气,可又不舍得与他缠绵亲吻的快乐,转眼间,便憋得满面通红,渐渐发紫。

叶飘零放开她的唇舌,深吸一口纠缠着两人唾液酒味的空气,挺身坐起。

他双膝向前一垫,手掌捏住她纤薄腰肢往上一抬,提臀分开双腿,跪在床上将她下身举高,前后狂摆。

骆雨湖个子小巧玲珑,被他这么一抬,肚腹中还有根凶猛鸡巴挑着,小蛮腰小翘臀不由自主便都悬在半空,只余肩头后颈撑在床上,被他一冲,便娇呼一声,拖着汗湿长发往后一晃,肉棒一拔,又闷哼一声跟着往他身上挪去。

前前后后,摇摇晃晃,直把她肏得细白腿儿分在两旁乱颤,小软奶子随着娇喘急抖,顷刻数百合,胯下淫浆如雨,美得她妙目一瞪,一口大气噎在嗓子眼儿前,想吞吞不下,想叫叫不出,樱唇洞开,舌尖冰凉,人生中初次尝到阴津迸流,大泄特泄的绝美滋味。

这一刻,他便是把她揉碎,碾烂在怀中,她也心甘情愿化成他身上一滩春水,只求不要付诸东流。

销魂的紧缩之中,叶飘零将她双脚一扯,向前一送,龟头被高潮花心美美舔了几口。趁着这股彻骨酥麻,他低喘一声,抽身而出,涨紫灵龟压着红肿阴核滑过,贴在湿漉漉的稀疏芳草上,一抖一跳,喷出大片腥浓白浊。

“哈……哈啊……”骆雨湖浑身酸软,仍强撑起半身,望着自己小腹上黏乎乎大片阳精,满心甜蜜顿时坠了一根冰凌,轻喘道,“主君,我……叫你不快活了么?”

“何出此言?”叶飘零坐在床边,抽过搭的布巾,在她胯下一贴,蘸了几蘸,望着上面斑斑落红,目光微闪。

她不敢太过幽怨,只道:“我听说,男阳女阴,水乳交融,才算是一场欢好。可……主君的宝贝,都撒在我肚子上了。是我的……那地方不好么?”

“不是。”他拍拍她头,将那布巾放在枕畔,“这是你的初红,有些姑娘在意这个,你若也是,明天起来便好好收着。”

骆雨湖听得出他并不在乎,便将那布巾拿起,擦掉肚子上粘稠浆液,起身跪坐在他身后,换了一面为他擦汗,“不必,我知道是主君拿去的,一辈子记得,也就是了。”

他拿起她身上的帕子,踩地过去盆架那里,投了一水,略略一拧,回来侧坐床边,将她搂到怀中,为她擦洗依旧通红发热的面庞。

此等亲昵,叫她受宠若惊,忙抬手道:“我自己来吧。”

“不必。我的人,我来打理,天经地义。”

叶飘零擦净她的脸,张开五指,为她梳理一头散落青丝,“冷么?”

时值盛夏,骆雨湖此刻又满心火热,摇头道:“不冷,我还出汗呢。”

“累么?”

她心头好似化了块糖,低头道:“不累,这几日练剑,我力气大了不少。”

靠在他怀里,骆雨湖小声道:“你为何不问我痛不痛?”

“头几次必定会痛,何必问。”他屈膝挡住她后靠腰身,垂手握住她红肿牝丘,指尖探了探,发觉她微微一缩,心中了然,一股真气运过去,于长强、曲骨两处穴道间轻柔往返。

“哦。”她意识到自己问了蠢话,窝在他身侧,不再多言。

她知道,叶飘零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那她此刻就算有满腹情愫,也得乖乖收着,留待今后再诉。

可不一会儿,骆雨湖就发现,似乎由不得她不说话了。

胯下阴户已然消肿,里面的刺痛也已不见,可叶飘零手掌一挪,便轻轻剥出了她肉唇顶端的小豆儿,指尖就这方才沾染的淫汁,滑溜溜压在上头,一按,一蹭。

一股钻心的酸痒让她双股一夹,轻轻哼了一声。

他没停手,拇指揉了几揉,换做食指,在打开的嫩皮上方左右拨弄。

她这才知道那阴核原来只是个尖儿,肉里头还埋着不知多少,这样一拨,里头的根儿就扭,扭一下,心窝便酥麻麻一阵快活。

拨弄一阵,那还没干透的小巧牝户,便又变得一片温润滑泞。

“主君,我……已经不疼了。”她出声提醒。

“我知道。”

“那,这……没什么必要吧?”

“为何没有。不够湿,会疼得厉害。”

“咦?”骆雨湖一怔,小脸写满不解,“还会疼?”

这交媾破瓜之痛,难道还有后劲儿的么?

就算有,那和她小屄窝窝里湿不湿又有什么关系?

她正自迷茫,叶飘零指尖又是一探,钻入娇嫩膣肉,不知压住了什么地方,指肚一提,就带来一股猛烈快活。

“主、主君……我,我刚才那次……就很够了。”她还道叶飘零是怕她破瓜只痛不爽,小声道,“我舒服得很,连白日的累都忘了。”

“那再好不过。”他用鼻尖拨开她乌黑发丝,对着细嫩白皙的后颈轻轻一舔,“因为我还远远不够。”

嗯?骆雨湖又是一怔,方才不是出精了么?男人行房,不是出精便告结束么?

身侧被什么东西顶住,她垂手一摸,才发觉叶飘零那根歇了不足一盏茶功夫的阳物,又已高高翘起,凶猛挺立。

接着,挖在她阴户的指肚猛掀几下,叫她通体酥麻,掌心下探,托住她胯下方寸,另一手搂过酥胸,往前一送,她便趴在了床上。

她没有起身,膝肘撑着跪伏在原处,心里已知道要发生什么。

叶飘零转身上床,跪在她昂起的桃臀之后,双手从两侧缓缓往前抚摸,告诉她应当摆出怎样的架势。

沉腰,分腿,抬臀,俯身。

她低头从乳尖之间望向身后,看到他握着那根棒儿凑过来,心中一痒,摆腰扭了扭屁股。

他捏住两瓣臀肉,揉搓拉开,看向被扯浅的腚沟。

骆雨湖胸前小巧无甚丘壑,女子娇媚,尽数生在了纤腰下的圆润美臀,这几日练剑刻苦,白嫩外皮里裹着的肌肉更加紧凑,若不拉扯揉搓,跪伏下去撅着,真如一颗饱满多汁的肥美蜜桃。

这样的身段,自然是从后面隔山取火更加快活。

叶飘零办事依旧利落,扶着肉菇顺着湿润蜜缝上下一磨,顶住耻骨内凹处向前一挺,硕大龟头便撑开团簇膣口,滑入到骆雨湖的娇躯之中。

他深吸口气,将她纤腰向后一拉,往前一顶,便结结实实撞在酥软蕊心之上。

骆雨湖娇呼一声,险些往前趴倒,忙抬起一手扶住床内墙壁,稳住跪伏身姿。

叶飘零抚弄着她纤细腰身,缓缓抽出,深深刺入,让那丰沃多浆的紧嫩屄芯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