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百一十八章、九花娘乐尽哀生 豺狼寇多行不义(1 / 2)

作品:《大明天下(修改版)

柔软的小手陡然接触到了一根火热坚挺的庞然大物,又粗又长,一掌难握,甚至手心里都可以感受到它一次次不安分的搏动。

「大人,您这是……」王九儿好似触电般轻轻一颤,红唇微张,眼波盈盈似乎要滴出水来。

「怎么?」丁寿眉毛一扬,明知故问。

王九儿低眉顺眼并不答话,将另一只手也伸进被中,将丁寿手腕推开,矮着身子摸索着将他的底裈褪下。

丁寿顺势掀开被单,八九寸长的粗黑肉柱赫然弹出,虽说早已感受到此物的尺寸非小,可这般直愣愣摇晃在眼前,还是看得九儿一呆,掩口惊道:「果然好宝贝。」

「这宝贝可还入眼?」丁寿卖弄地晃了晃。

「奴婢平生第一次见到男人这般宝物,只是……」九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之物,细碎银牙轻咬着娇艳唇瓣,腻声道:「只是这光用看的,实是体会不到宝贝的内中美妙……」

丁寿见她秋波荡漾,媚态横生,身上隐隐透出一股诱人体香,不由小腹一热,欲火大振,翻身将妇人压在身下,三两下裂缯声中,已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一对浑圆硬挺的乳峰高耸入云,两只暗红色的乳蒂微微开口,宛似菡萏吐艳,平坦光洁的腹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泓吹皱的春水,白净光润的小腹圆滑微凸,如一弯弓月,勾连着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腿间那丛毛草黝黑茂密,一条红色肉缝隐在其中。

王九儿只发出了几声轻呼,便任由男人的动作,还不时在灯光下轻扭几下身躯,将丰腴成熟的胴体更完整地展露在丁寿眼前。

「大人,奴婢这身子可还过得去……」王九儿面上笑容瞬间变得异常妖媚。

这娘们果然是个尤物,丁寿脑子如炸了一样,虎吼一声,饿虎扑食般扑向了这只光洁肥嫩的赤裸白羊。

「嗯——,大人,奴婢身子弱,求您怜惜着些……」王九儿媚声求告,充满着娇羞诱惑。

此刻的丁寿,那里还听得进她说什么,面红耳热地压在她的身上,呼呼喘着粗气,挺着棍子在她两腿间耸来耸去。

「哎呦,大人,您没找对地方,待奴婢来……」一击不中,反戳得肥厚肉唇生疼,王九儿皱眉轻呼。

王九儿腰臀挺起,分开两腿,鲜红肉洞大张着迎凑向那根不得其门而入的硕大阳根。

「噗呲」一声,肉棒尽根而入,王九儿又痛又满足地发出一声闷哼。

丁寿只觉下体所进的腔道内又湿又暖,忽紧忽松,融融洋洋万分舒服,立即提起精神,猛劲抽送起来。

「啊……大人……您这一下……顶……顶到奴婢心口啦……」阳物如同铁杵一般,力道十足,记记直撞花心,令王九儿立时飘飘欲仙,狂呼乱叫。

丁寿闷头苦干,转眼冲击了一百多下,而且越冲越猛,时而直抽直入,时而左穿右插,忽而抱住圆臀一阵旋转……

「哎哟……好人儿……这下好痛……又好痒……好……再来一下……」王九儿淫声四起,呻吟不绝。

她两只浑圆的手臂环搂在丁寿的脖子上,两条雪白大腿绕在男人腰后,将窄窄肉洞紧紧裹夹住那条斗志昂扬的独眼巨龙,丰满肉臀颠送不停,穴腔内淫水四溢,滑腻非常,肉棒一进一出,摩擦得滋滋作响……

丁寿霍然将她两条玉臂紧压在床榻上,王九儿心底一惊,未等做出动作,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已被倒拎伸直,扛在了丁寿肩头。

「原来大人要换个花样啊……」王九儿心中大石落地,媚眼如丝,配合着摆好架势。

「来吧,大人,使劲干呀!」王九儿无所顾忌地浪叫。

丁寿似乎没察觉到妇人前后神态变化,只是抱紧肩上两条大腿,闷头耸动。

如今的姿势可比方才深入得多,快感更加强烈,十数下便让妇人声嘶力竭地狂呼大叫,不停地晃荡臀部迎合,胯间淫露哗啦啦淋湿了一床衾褥。

「哎唷……要死……这下把心肝都顶翻了,大人……您好了……咦,你小子敢偷阴!」

王九儿惊觉阴关颤动,暗道不好,眼神倏然转厉,玉掌举起欲拍,却见丁寿毫无反应,懵然无知地只顾埋头狂顶。

「看他这样子是药效未过,那刚才是怎么回事?」王九儿细细体会穴内异况,不时的酸胀快感阵阵袭来,舒服得她阴关不稳,似乎并未有被盗采迹象。

想来只是这小子天赋异禀,鏖战之下险些破了自己阴关,王九儿好胜心起,真是三十老娘倒绷孩儿,姑奶奶连你这毛头小子都应付不得,将来还怎么雄霸六宫,母仪天下!

当下她急急运功,提气使力收缩穴中肌肉,将那只粗大肉柱紧紧裹住,穴壁嫩肉同时反复不停蠕动吸吮。

顿时一股麻涨酥麻的热浪,从四面八方挤向肉柱,穴腔内说不清辩不明的舒畅感觉迅速扩散丁寿全身,他本能地加速抽送,享受异样的摩擦快感。

王九儿也挺动腰身,一边套动一边吮吸……

时间一久,王九儿气喘吁吁,渐渐地越动越缓,花心舒畅感越来越强,可被穴壁包围夹裹的肉柱没有丝毫宣泄迹象。

「啊——」王九儿顿时无法坚持,淫声浪语再度响起,淫水泛滥,如潮汹涌。

巨棒记记顶入花心深处,爽得王九儿再也无力提气,不过百余下,她大叫一声,全身象打摆子般抖颤抽搐起来,花心里的阴精奔涌而出。

王九儿身子软瘫得像团烂泥,只有岔着双腿,迎接一记狠过一记的抽插。

失去迎合的丁寿丧失了许多趣味,可腰臀耸动却更加便捷,只好靠不断的进出来增加下体快感,又是一番不顾身下人死活的猛抽猛打……

「停……快停下……」九儿虚弱无力地央求着。

丁寿脑中已是一团混沌,哪里还听得进去,瞬间又接连抽插十数下。

王九儿阴关又是一阵颤动,感受到体内阴元不觉中已缓缓流失,一旦阴关失守,元气大丧,她不死也要功力大损,当下不敢再托大,乘丁寿再次将肉棒抽出穴口之际,提起残余力气,双腿一并,穴口猛地往回一缩,硬生生将巨大的肉柱完全挤出体外。

迅即抬身挥手,王九儿封了丁寿几处穴道,将他身子往边上一推,使其躺倒在身旁动弹不得。

王九儿躺在榻上半天才喘匀了气,半支起身子捏着丁寿兀自坚挺的阳根,惋惜道:「果然好宝贝,尺寸够又耐久战,娘娘我若不是要务在身,还真想伴在你身边好好乐上几天,可惜啦……」

拿起枕边账册,王九儿赤身跳下床,就着灯光大略翻了翻,咯咯娇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趟差事实在太容易了些……」

「此时高兴未免太早……」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唬得王九儿一跳,扭身四顾,「谁?与老娘滚出来!」

灯火晃动,面色苍白的司马潇负手伫立室中,萧然冷视。

「唷——,原来是恩人大驾到了,奴家给您见礼了。」王九儿裸着白花花的娇躯,含笑上前施礼。

「不敢当。」司马潇冷冷道。

「恩人救妾身与乱军之中,不敢或忘,区区一礼,如何当不得。」王九儿也不急穿戴,媚眼斜飞。

「当日便是没有本座到场,堂堂九花娘也定有脱身之策,说来是某坏了尊驾的好事才是。」

王九儿脸色倏地一变,顷刻间又复如常,「奴奴不晓恩人在说些什么?」

「本座听闻黑道上有个倒采花的女贼,自号九花娘,其性妖淫,一夜无男人陪伴,度日如年,可无论什么男人,若是腻了倦了,稍不开心,便将之杀掉,引得武林众怒,她无处安身,亡命西北,藏身九天玄女庙,训使鹦鹉托言代神看病,借九天娘娘下降为名,既骗取愚男愚妇钱财,又可为自己物色健壮俊俏的少年男子夜夜淫乐,不知某说的可对?」

「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可不晓得这与奴家又有什么干系?」王九儿依然在笑。

「那这个扁毛畜生可与你有关?」司马潇甩手将一只死鹦鹉摔在了王九儿面前。

「司马潇,你欺人太甚!」王九儿这鹦鹉训练不易,一见鸟尸,对司马潇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也是你九花娘欺我在先。」司马潇冷眼相对。

王九儿俏脸绷了一会儿,突然咯咯娇笑,「潇潇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但不知奴家哪里露了破绽?可是初见哀家呼救不够凄惨?」

司马潇摇摇头,「彼时还未曾疑你。」

「那还请司马帮主指教一二。」王九儿矮身道个万福。

「村中大户一家横死,你自称家人哭声却哀而不伤,这是其一。」

「想必还有其二喽?」

「其二,那小女孩……」司马潇神色一黯,顿了一顿,才道:「你为那户人家收尸时,并未急切寻那女娃,只是后来才从室内寻出,我猜你对那家老少人等并不了解。」

王九儿点头,「才进村就被鞑子围了,哪有许多时间认人,可仅凭这两点是否牵强了些?」

「所以当时本座未曾留意,直到你送来两碗汤面。」司马潇沉声道。

「汤面?天地良心,奴可并未在面中搞鬼,只是想傍住二位,毕竟见了外面那些村民,可容易露相。」王九儿此时还笑得出来。

「刚出锅的两碗热面,那小子猝不及防下被烫得不轻,你一介弱女却冷热不侵,处之淡然,不觉得奇怪么?」

王九儿一拍额头,「马屁拍到马脚了,当时即便运功隔热也该做做遭烫的样子,唉,一时疏忽。」

「再联想之前的两点,由不得本座不对你的身份生疑,暗中观察,又发现这傻鸟随你一路,整日围着军营盘绕,再想想九花娘栖身西北的传闻,尊驾的身份岂不呼之欲出。」

王九儿咯咯娇笑,一双玉乳也随之颤动不已,「见微知着,天幽帮主果然名不虚传,幸好当日参与围剿的江湖人士中没有你在,不然奴逃脱可是不易。」

「只是本座还有一事不明,你与那村中大户是何关系,为何身陷鞑窝?」

「诶,奴家出来办事,借这村子歇脚,那家人开始倒还热切,可鞑子一来,这远近亲疏可就分出来了,奴被那鞑子拉走时,那些人除了不冷不热的动几句嘴皮子,什么都没做,死了活该,想让奴掏心亮肺地哭他们,属实有些难了。」王九儿指尖缠绕着鬓间一缕散发,故作唏嘘。

「凭你的本事,那鞑子能奈你何,你若反抗,十个鞑子的脑袋也没了。」司马潇蹙眉道。

「不错,」王九儿颔首,话锋一转,「可奴为何不从,那些鞑子虽说身上味道重了些,可生得健壮,想来那话儿也不会弱了,奔波这一趟,还不借机打个野食快活一番,本意还想多嚷来几个开个无遮大会呢,却不想唤来了你司马帮主……」

「下贱!」司马潇厉声怒叱。

「行了,司马帮主,咱们也别五十笑百步了,当日你骑在男人身上浪叫的情景老娘可记忆犹新,啧啧,那副骚浪样,姐姐我自愧弗如,当时粗略一观直觉那小子的尺寸不小,今日试过才知其中妙趣,奴家早闻潇潇公子喜慕女色,没想在挑男人上也是把好手,真佩服你这好眼光,可有秘诀相授?放心,姐姐也不会让你吃亏,包教你几手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绝活……」

「找死!」司马潇凌空扑起,掌风呼呼,对王九儿痛下杀手。

王九儿裸着身躯,辗转腾挪,如走马灯般在室内旋转躲避,只在被逼入死角之时,才偶尔出个一两招化解危机。

腰身一扭,避开对手一掌,王九儿玉腿高抬,妙处毕露,媚态横生道:「司马妹子,你也别发火,听闻你喜欢貌美女儿家,看姐姐这身子可还中意,权作赔情可好?」

司马潇怒喝连连,一招紧过一招,王九儿渐渐不支,数次险象环生,已无力口头嘲弄。

这娘们手下果然硬札,只守不攻还挺不过几招,也不知还有多久她才发作,自己怕是支应不到,看来也只有先走为上了,王九儿打定主意,又绕了两圈,急忙后退,瞅准门窗出路,准备溜之大吉。

忽然尾随紧逼的司马潇脚下一软,踉跄站定,脸色潮红,吁吁娇喘。

「哈哈,任你奸似鬼,也喝了老娘的洗脚水。」一见司马潇变化,王九儿胆气大壮,掐腰狂笑。

「怎,怎么回事?」司马潇嗓音嘶哑,双目中欲望的火苗窜动不休。

一指榻边戳灯,王九儿得意娇笑,「既听过我九花娘的大名,怎不知晓老娘的催情迷魂烟无色无味,无有不中。」

「这……这灯芯……」司马潇意识渐渐昏沉,暗咬舌尖,脑中一清,掌风挥出,将烛火扑灭。

「呵呵,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司马潇,也难逃过我九花娘的手段,哈哈……」

王九儿得意忘形,却忘了一句老话:乐极生悲。

司马潇不同丁寿之处在于后者本就欲盛难抑,中毒之后一经挑逗起性,便神志丧失,不可遏制,司马潇眼前女体虽然曼妙多姿,可她对于女人的需求有几分来自内心欲望自己都不清楚,此时虽热血涌动,头脑昏昏,却在舌尖痛楚后还有一丝灵智未泯。

倒也难怪王九儿失策,她平生不好女欢,此药多是用于男子身上,只知这药男女皆适,对其中关键却未曾感同身受,此时大意轻敌,骤然眼前一花,司马潇如鬼魅般欺上前来,还未等她缩身疾退,高耸胸脯已中了一掌。

王九儿一口鲜血喷出,随即被连封数处穴道,重伤倒地。

「解……解药!」司马潇在自己胸前点了一指,暂抑心头躁动,勉强站稳。

「没,没有……」王九儿气息奄奄,惊恐回道。

「真,真的没有,咳……」见司马潇手掌缓缓举起,王九儿惊惧之下又是一口污血吐出,「我……我的药只可预防,却……却不能解……解毒,除非男……男女交合,才……才可……」

司马潇已经听不见她再说些什么,回过身去,榻上男人气喘如牛,一双原本水汪汪的桃花星眸已然变成赤色,胯下巨龙张扬舞爪,青筋虬结。

她全身火烫,酸软无力地瘫靠在床边,榻上床单经过方才的一场盘肠大战,已被二人分泌的汗水和淫液浸染湿透,一向爱洁的司马潇不避秽迹,痴痴地看着男人健壮的裸躯,颊红如火,眼媚似水,心头乱跳,理智已被欲火烧没,玉手大力撕扯着身上衣袍,藕臂玉腿转眼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却丝毫没有减弱她体内欲焰,白叠布紧紧包裹束缚的酥胸剧烈起伏,白玉般的肌肤上腾起片片嫣红,娇嫩如凝脂的平滑小腹下,白绸亵裤衬染着一团水渍,格外诱人。

丁寿瞠目瞪视着眼前半裸娇躯,喉中发出近乎嘶哑的吼声,在玉手拍开了他的禁制后,他一跃而起,近乎粗暴地将这具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将她身上仅存的障碍全部撕去。